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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凭他的小脑瓜子,早就定论为:如果大白是安全的,她一定还会再跟他视频,反之,那就表示大白危险,很有可能会被强迫洞房。
☆、第53章 054:缓缓地朝着她的脸贴近
白琉璃正在不停地用水给自已的脸颊降温。
她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热起来,好想用冰块将身体泡一泡。
这种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难道真是被儿子言中了?那汤里真有毒?
不过,她很快又否定了,她与这些人无冤无仇,他们没理由要害她啊?
就在她不停给脸上洒水的时候,敲门声真的响起来,心里不禁嘀咕起来,看来,真不能撒谎!
刚刚骗儿子说有人敲门,现在真有人来敲门了。
她以为是张妈,那样的话,就可以让张妈给她送些冰块上来给自已降降温。
一手捂着滚烫的脸,一手拉开门。
“张。。。。。。”妈字还没喊出来,文斯逆就直直地扑了进来。
她赶紧用手扶着门框,才没被他给扑倒下去。
她闭上眼眸,不忍看到两人贴得这么近。
他却缓缓地朝着她的脸贴近,就在他准备亲上她脸颊的那一刻,她突然睁开眼来。
“你要干什么?”
他直接一把按倒了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眼神也是迷离的,好像在梦游似的。
不顾她的挣扎,迅速用热吻封住了她的小嘴。。。。。。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眼前放大的俊颜不断地挣扎着。
他身上传递给她的热感像是直逼她的胸口,灼得她生疼。
那个在她身上不断亲吻她的男人,用他富有魔力的声音在她耳畔不停地喊。“热。。。。。。”
她似乎意识到了,一定是他们喝的汤有问题,什么男人汤、女人汤,看来就是一碗催情汤。
他的情况比自已还要严重,如果不采取行动,他肯定会疯狂地要了自已。
她当时去卫生间吐了些汤出来,要不然,她也会和他一样严重到无法控制自已。
为了脱身,她将手中那枚棱形的戒指取出来,再狠狠地刺进文斯逆的背部。
这是儿子让她戴着防身用的,也不知道儿子是在哪里淘来的,一直戴在手上有两年了。
疼痛让文斯逆松开了她,“啊,好痛!”
在他翻到地上时,那枚扎进他肉里的戒指更加深入进去。
刚刚用太大力,戒指扎得太深,现在又被他压住,她伸手一摸,满手是血。
连着翻几下后,他终于痛得晕了过去。
她轻轻地拍了拍他,见他不动了,只好将他搬到床上去,帮他脱去白色的衬衣,见血还在不停地流,她只好跑到他房间去找来药箱,替他处理伤口。
当她使出了浑身的力道将那枚戒指拔出来后,差点虚脱地倒下了,看着血一直在流,她只好强撑着继续给他止血,然后又用纱布将他的伤拦腰缠起来。
包扎好他的伤口,她怕他会死,伸着手探了好久的鼻息,见他呼吸均匀,好像是睡着了般,这才放下心来。
将药箱放回他的房间,再把他房间的灯和电视关了,回来正要去清理地毯上的血,发现血已经和地毯的颜色混为一体,因为地毯是玫红色的,上面有暗花。
地毯不用她费事了,只是为他套上一件干净的衬衣就没事了。
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已伤他这件事,所以,她又把缠上的纱布给解开了,直接用创口贴贴在他背上。
如果他醒来质问,她就随便编一个理由就行了,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自已扎伤了他。
☆、第54章 055:迅速地松开对方
惦记着拿爷爷和婆婆的大红包,白琉璃在睡前给手机定好了闹钟,她定在五点半。
想着爷爷七点就要去园子里散步,那她肯定要早点起来敬茶才有诚意。
睡意正浓的两人拥抱着沉浸在甜甜的美梦中。
两人在一张床上睡着睡着就抱在一起了。
突然,“丁零零”的声音响起来,响铃过后,闹钟说话了,“主人,快起床,时间不早了!”
两人同时被吵得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的时候,双双惊叫起来。
“啊!。。。。。。”
再一看,两人的腿居然缠在一起,相互搂抱着。
惊叫声之后,就是迅速地松开对方。
白琉璃心说,死了!死了!
怎么这样丢脸?
为什么会和他睡成这样子?
她在吸气的时候,闻到了火药的味道。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颚,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狠意。“白琉璃,你对我做了什么?说!”
她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虚地睁大着眼睛。“没。。。。。。没。。。。。。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他加重了手的力道。
她在心中为自已的下巴默哀,心说,还好不是假下巴,要不然,早就给他这样捏散架了,还是真的耐用!
“真。。。。。。真没做什么!”她眼神躲闪。
“看着我!”他扳正她的脸。
抬眸对着他那愤怒的利眸,他的眸子就像是一个会吃人的黑洞,仿佛瞬间就能将她吞进去。
“啊!”她痛得疵牙咧嘴,冷汗直流。“你、你捏痛我了!”
“说实话,说了我就放过你!”
“你会放过我吗?”她睁着大眼睛。
“当然!”
“可是。。。。。。”她还是不敢说,他的眸子不仅散发着阴冷,更多的是那种蚀人心骨的恨意和怒意。
“快说!”
白琉璃被他吼得冷不丁打了个喷嚏。“阿嚏!”
不小心喷了他一脸口水,他捏着的手终于放开了她,十分嫌弃地抓着床上的空调被擦脸上的口水。
她想要趁机下床溜走。
刚将双腿放到床边,还没来得及穿拖鞋,就被他一把扯来摁倒在床上。“想跑,没那么容易!”
“有什么事能不能晚点再说?”她哀求着。“我还要去给爷爷和妈妈敬茶!”
“敬什么茶?你还真把自已当成文家少奶奶了?”
“我没有,这只是演戏。”
“我是导演,这段剪掉,不用演了,你现在老实交待,晚昨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导演,这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已迷糊了来我房间串戏,这不关我的事啊?”她委屈地叫起来。“明明是你想潜了我,怎么反而怪起我来了?”
“我想潜了你?”文斯逆阴冷地笑着。“你觉得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她对视着他。“你一进来就扑倒我!。。。。。。”
“然后呢?”
“然后,你就对我耍流氓。”
“胡说!”他摁住她的喉咙。“白琉璃,你不仅是一个出色的演员,更是一个撒谎精,这样的事你也敢编排出来?”
“咳咳咳!”她声音弱弱地说。“我要是骗你,出门就会被车撞死,这下,你总该信了吧?”
薄唇缓缓地轻启,轻蔑地吐出四个字。“信你才怪!”
☆、第55章 056:少爷他伤了腰
真是岂有此理!
她发毒誓都不相信,这男人真是过分!
既然如此,她忍他才怪!
不再容忍他的无礼和粗暴,伸手不断地推搡着他的胸膛。
女人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下一秒,她直接被他按住,不安分的小手直接被桎梏在她头顶。“给我老实点!”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反抗。
待气息缓过来后,她轻声说。“如果你不信我的话,可以伸手摸摸你的腰部,那里有你侵犯我的证据。”
经他这样一说,左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后背。
刚刚一直觉得后背扯痛,还以为是在这床上睡出来的毛病。
触摸到伤口处,轻轻地按压了下,十分的疼痛。
他的脸僵住了,身体也跟着僵住了。
仔细地回想着昨晚的事。。。。。。
他只记得昨晚上好热,热得他受不了,想要叫她去取些冰块给自已降温,之后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
白琉璃趁机推开他。“这下你没话说了吧?文斯逆,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我再也不相要信你说的话,哼!”
看着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他的气焰矮了下来,“就算我做错了什么,可你也不该伤人啊?你这女人,居然下狠手伤我,这伤应该很深!你用什么伤了我?”
“我不这样能脱身吗?”她仰起小脸,再扬着手上的戒指,还十分得意地亲了戒指一下。“这次多亏了它!”
然后,双后叉腰上瞪着他。
看她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一点名门千金该有的素质,看上去活像是一个泼妇似的。
他现在真的不敢相信她的话哪句是真?
在她眼前的男人可是炙手可热的文少,多少名门千金争破头皮都想嫁给他,这女人说她想脱身,能信吗?
“你别用这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又不是我做的,你应该去问问厨房的人,昨天给我们喝的男人汤和女人汤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你怀疑汤有问题?”
“其实,昨天我也全身发热,热得我一直用冷水给自已降温,只是没你那么严重,可能是我去卫生间吐了些出来。”
“这么说,我们俩都中招了?”他邪魅的声音响起来,心里开始责骂妈妈,该死的老太婆,你就那么想我们两个洞房吗?真是想抱孙子想疯了。
敲门声响起来。
敲过之后,张妈的声音响起来。“少爷、少奶奶,你们该起床准备了,敬茶的东西我都给你们备好了,赶紧起来沐浴更衣,老太爷和夫人已经起床了。”
白琉璃趁机下床跑去打开了门。“张妈,你扶少爷回他房间沐浴更衣吧!”
一个“扶”字把张妈给镇住了,“少爷他不能走路吗?”
“他伤了腰!”白琉璃脱口而出,在她看来,伤了腰没什么见不得人。
伤了腰?
这三个字眼听进张妈的耳朵里,那就是十分暖昧的事情了。
她以为少爷昨晚做得太多、太猛才会伤了腰子。
看着白琉璃云淡风轻的模样,张妈仿佛觉得她就是一只来吸干少爷精血的狐狸精。
这样下去,不把她家少爷折腾死啊?
文斯逆要抓狂了,这女人真是傻得不可理喻!
昨晚是他们领证后的第一晚,就算真的伤了腰也不要告诉别人啊,可她恨不得用喇叭将这件事广而告之。
☆、第56章 057: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女孩
张妈心疼少爷,急忙走进来,夸张地伸出双手。“少爷,来,我扶你回房!”
文斯逆想要收拾白琉璃,恨恨地说。“张妈,让白琉璃来扶我!”
张妈只好尴尬地缩回自已的双手,冲着已经进到卫生间的白琉璃大声地喊。“少奶奶,少爷让你来扶他!”
白琉璃正在刷牙,她听到后含糊不清地说。“好,我一会就出来!”
想着将文斯逆赶走后好换衣服,她刷完牙就出来了,极不友善地向他伸出手。“快起来啊!”
文斯逆拉着她的手从床上起来了,疼痛让他皱起了眉头,心说,这女人太狠心了!
看着少奶奶扶着少爷缓缓地走着,张妈立即去替他们收拾凌乱的床铺。
被子一掀开,她惊叫起来,“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这血的流量也太吓人了!
张妈是过来人,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会流这么多处子血?
张妈心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少奶奶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