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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几乎是懵了,明明她的身边应该是秦暮天的,怎么会是这两个猥琐的家伙。
乱了,一切都乱了。
她威胁,痛哭,求饶,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抵挡不住那两个男人对她的侵略和攻击。
他们就像两头野兽一样在自己身上索取着,她的清白没了,她的希望也没了,全然是一片阴暗的前途。
接下来的事,她都不敢去想了,后来因为承受不住他们疯狂肆意的掠夺,她就晕了过去。
等到醒过来,房间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那些施暴者走了,而她也彻彻底底地毁了。
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为什么对她那么残忍!
可更残忍的事还在后头,当她推开门,想要逃离那个梦魇般的现场时,她看见季晓鸥从隔壁房间出来了,苍白着脸色,脖子上还留着刺眼的红痕,连路都走不稳。
只是一眼,她就知道昨晚她做了什么事,那个房间,是她为了秦暮天开的。
特意挑的1314,就是希望经过昨晚,她能跟秦暮天在一起一辈子,永远不分离。
可是,现在那个房间号就像在嘲笑她,宋卿瑶,她好傻,居然为别人做了嫁衣,那个人还是你最痛恨的季晓鸥。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她的幸福,季晓鸥都要来破坏?!
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
宋卿瑶苦笑着,泪水簌簌落下,称上她那副疯癫的神情,犹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那般狰狞。
不,她不会就这么认输的!
她决不能让别人知道昨晚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能让她的形象有一丝受损!
宋卿瑶几乎是瞪着眸子地走过去,透过那道虚掩的门,看到了还在沉睡的秦暮天,冷冷地勾唇,一条毒计在心中酝酿。
老天爷,若是命中注定我的幸福要被季晓鸥拿走,那么就算是逆天改命,我也要扭转这个局面。
我宋卿瑶想要的,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手!
宋卿瑶轻推开门,看着刚经历了一场情事的秦暮天,他脸上那抹满足的笑。眸底尽是痴迷。
“暮天,我爱你,你是我的。”
宋卿瑶惨然一笑,掀开被子就要躺进去,却惊怔在原地,床上并没有落红!
这说明什么?说明季晓鸥并不是第一次!
那她的第一次给了谁?是之前就给了秦暮天,还是说,另有其人?!
宋卿瑶勾唇冷笑,眸底射出一道冷光。
季晓鸥,我还以为你多清高纯洁呢。
呵,表面上那么清高,背地里还不是随便的贱人一个!
可能是嫉妒,又可能是仇恨,总之宋卿瑶对季晓鸥的怨恨,在今晚过后,又加重了许多。
宋卿瑶顿地爬起身,拿起不远处的小刀,眸底闪过一道冷光,心一狠,大力地划在大腿内侧。
刀如肉,痛感顿地袭来,可她却得意地勾起唇角,爬上船,任由血肆意地滴在被单上,雪白的被单染上血,像开出了一朵朵罪恶的红花。
宋卿瑶看着,蓦地笑了,森冷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季晓鸥,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宋卿瑶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忍住全身被碾压般的痛楚爬上船,躺在秦暮天身边,侧过身,看着秦暮天安详而又美好的睡颜,眸底一片痴迷之色。
暮天,如果昨晚上的人是你,那该有多好。
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死也不会!
宋卿瑶阖上眼睛,双手搭上他裸露的胸膛,上面清晰的纹理和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让她心里越发痴迷。
从小她就喜欢他,发了疯地喜欢,现在也是,为了他,她可以做任何事,甚至不惜让自己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魔鬼。
季晓鸥跌跌撞撞地出了酒吧,白着脸站在路边,揪着衣服招手,可惜无论她怎么努力,过往的车辆都没有一个愿意驻足,没有人愿意为这个衣衫不整,略显狼狈的女孩子停留。
季晓鸥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在马路边晃了晃,双腿酸得紧,却是再也撑不住了,身子一软,往后面倒去。
昨晚刚经历了秦暮天一番疯狂的索取,她能撑到从酒吧出来,已经是极限了,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般,连站都站不住。
“小心。”
男人关怀地开口,适时接住她瘫软的身子。
季晓鸥晃了几下,才从眩晕中缓过神,看向扶着自己的男人,虚弱地笑了笑。
“顾彦。”
是的,眼前的男人正是去而复返的顾彦。
因为不放心他们两个,所以特意等到天亮就跑过来看看,要是因为他善意的谎言而让季晓鸥生气了,继而跟秦暮天闹翻,那他可就罪过了。
“我想回家。”
季晓鸥白了脸色,望着顾彦,语气里不觉多了一丝哀求。
顾彦心里一震,将她扶上车。
季晓鸥坐在车上,阖上眼睛,虚弱地喘着气。
她的扣子并未完全系上,从她微微敞开的衣领可以看到脖子上面遍布的暧昧的痕迹,青青紫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看这样子,应该是跟他料想的一样,他们两个发生关系了。
只是,既然如此的话,季晓鸥大可让阿天送她回家,怎么会一个人孤单地在等车呢?
顾彦心里一阵疑惑,眸子闪了一下。
“季晓鸥,你跟阿天……没事吧?”
见季晓鸥沉默无语,她的脸色又太过于严肃和死寂,顾彦的心顿时就慌了,慌乱地开口解释。
“你,你别生阿天的气啊,昨晚的事都是我策划的,是我骗了你,是我让你来酒吧,这些事跟阿天一点关系都没有,阿天那时候中了药,已经神志不清了,所以你,千万别怪他啊,你……”
季晓鸥启唇,慢慢张开眼睛,平静如水的眸子盯着顾彦,缓缓开口。
“我知道。”
她自然知道,昨晚的事是顾彦策划的,是顾彦找她来为秦暮天解毒的。
因为她很清楚,以秦暮天的性子,以他那么好强的性子,被人算计中了药,本身就是一件丢脸的事,怎么可能会主动让她知道呢。
瞒着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主动找她。
她知道这些都是顾彦策划的,但她却没有怪他欺骗她的意思,更没有因此而埋怨他。
相反,她很庆幸,倘若跟秦暮天亲密的是别的女人,她想,她一定会难过到疯掉吧。
所以,她应该感谢顾彦,谢谢他守住了秦暮天,谢谢他把她叫来。
“我并没有怪任何人的意思,我很感谢,顾彦,谢谢你把我叫来。”
顾彦一愣,却是傻眼了,他算计了她,欺骗了她,到头来她却反过来谢他?没弄错吧?!
“既然你不怪我,我就放心了,那你跟阿天……”
顾彦舒了一口气,意有所指地问出口。
季晓鸥抖了几下,阖上眸子,掩去心里的沉痛和不舍。
终究,她还是开口了。
“顾彦,答应我,昨晚的事不要告诉秦暮天,好吗?”
顾彦吓得瞪大眼睛,不要告诉阿天?
“为什么?”顾彦心里满是疑问,微微提高音量。
季晓鸥不动声色地垂眸,眼底一丝伤痛流露。
“如果你是为了秦暮天好,那就把这件事瞒住他一辈子,至于原因,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季晓鸥抛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轻描淡写地开口,双眸空洞地望着前方。
顾彦被她周身散发的沉寂和绝望所撼动,鬼使神差地,就点了头。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阿天,昨晚你来过。”
虽然不知道原因,可他相信季晓鸥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因为他可以看出来,季晓鸥心里,是那么深深地爱着秦暮天。
冲着这份在乎,他相信,季晓鸥不让他说出来,一定是为了秦暮天好。
正文 第九十章 他魔怔了
听了顾彦的承诺,季晓鸥算是放下心来,阖上双眸,无力地靠在座椅上,睫毛轻轻地颤动,却是不再说话了。
睫毛微颤,在眼窝下投射一片剪影,一股落寞自她身上散出,让人禁不住心疼。
她知道,她今天做出这个决定就意味着要跟秦暮天断个干净,唯有什么都没发生,她才可以装作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离开秦暮天,就像硬生生从自己心上抽走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一般,她到底有多痛,多么不舍,只有自己清楚。
现在,她想回家了,远离这里,忘掉昨晚发生的所有事,看看小笨蛋,躲在被窝里,暗自噬伤。
“顾彦,我累了,送我回家好吗?”
季晓鸥启唇,语气极轻,却带着无尽的落寞和苦楚。
顾彦心头一动,不由得生出一股子怜惜。
虽然不知道她跟阿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谁让他碰上了呢。
总不能把一个女人就这么丢在大马路边吧,这可不像他的性格。
顾彦启唇,故意跳过这个话题。
“好,你可真幸运,遇到我这么帅的司机。”
语罢,还吹了一口气,邪邪地笑着,额前的发随着他的动作而舞动,看起来异常搞怪。
季晓鸥被他自吹自擂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笑了一声,心里的阴霾却是少了些。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两人相视而笑,车子匀速地驶离酒吧,消失在晨曦散落的余光中。
他们前脚刚走,房间内,秦暮天身子微动,慢慢睁开双眸,光线太过刺眼,秦暮天禁不住狠狠地皱眉。
这就是宿醉的滋味?
秦暮天微勾起唇角,眼底流露出一丝讽刺,秦暮天,你终究也堕落了。
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苦涩。
秦暮天只是合眼稍稍适应一下,而后睁开眼睛,用冷眸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看到完全陌生而又凌乱的一切,眉头越皱越紧。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酒吧楼上的房间了。
他记得昨晚上他喝醉了,迷迷糊糊被人扶上来这里,顾彦呢?他就这么把他丢在这里?!
秦暮天动了下身子就要起来,手指不经意地滑落某处,突的一僵,当即沉下脸扭过头盯着躺在自己身旁的人。
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秦暮天震惊的同时,脸色也阴沉如水。
昨晚上他确实做了一个梦,梦见跟晓晓无尽缠绵,她身体的紧致和香滑,到现在他都记得,甚至只要一想起,喉头就禁不住发紧。
他们在这个房间里,极尽缠绵,她的滋味太过甜美,他禁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以为,那只不过是个梦!
难道,真的是她?!
秦暮天眸底顿地闪过一丝狂喜,正要打探清楚。
“嗯~”
身旁女人神吟一声,转过了身子,绝美动人,娇媚妖艳,这个女人是极美的,却不是季晓鸥!
只是一眼,秦暮天的眸子骤地沉了下来,整张脸跟锅底一般黑。
宋卿瑶,昨晚上的女人竟然是宋卿瑶!
他明明记得是季晓鸥的,他还真是魔怔了,他就那么想她吗?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看成是她?!
宋卿瑶睁开眼,见到秦暮天近在咫尺的俊脸,眼底浮现一丝痴迷。
这才是她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