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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是生意人,不惜倾家荡产把那个男人送到监狱里,可那男人最终只被判了十年。而周诗茵的心态,却一辈子也扭转不过来。
网上关于蒋星和周诗茵的故事,被她们两人承认过的就是这段少年时被人侵害的事。这种事情本不愿说,可为了呼吁更多人能关注幼儿性。侵和猥。亵案件,她们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眼下于清茗感觉自己也是一个小粉丝的心态,她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看她,只是小心翼翼打量。
之前林杰开玩笑时说于清茗是不是跟周诗茵是失散多年的的姐妹,因为不经意看,两个人还挺像的。可再仔细看,两个还是不像的。
屋里的林杰在大喊大叫,终于,他的文身算是结束了。
于清茗连忙跑过去看,就见他的手臂内侧文着几个大字:努力努力再努力!
忍不住笑喷。
“你不是打死不文身吗?让你乱立flag。”蒋星笑着摘下口罩。
于清茗看到蒋星那模样,不经意间好像又被她给电到。
真的太帅了吧!
穿着白色短袖的蒋星,手上那花臂尤其好看,她的短发今天没有特意造型,就是懒懒散散地趴在额前。
周诗茵见蒋星忙完了,立马把刚才准备好的菊花茶递给她。
“累不累?”蒋星接过茶,一脸有爱地看着周诗茵。
周诗茵摇头,反笑说:“我有什么累的呀。”
于清茗的粉丝心态真的展露无遗了,怎么办啊,好想拍照要签名啊啊啊啊!
几个人聊了会儿天,蒋星收拾了收拾,工作室准备打烊。
于清茗拉着木浙的手晃了晃,小声地督促他:“我要回学校了。”
木浙充耳不闻。
于清茗不依不挠。
最后木浙没办法了,牵着她的手先走。
于清茗着急忙慌的,边走边看手表,不过十分钟就到十一点了,而且从这里到学校至少要半个小时。
停下脚步,恨恨地看着木浙:“你就是故意的!”
而且走路的方向根本不是学校,而是木浙家。
“什么故意的?”木浙装傻充愣。
“我,我。”于清茗着急地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木浙笑了一下一把勾住于清茗的脖子,带着她继续往家的方向走,一边说:“不是说好了下个学期搬来住的么,现在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我什么时候说要搬来住了!我是说考虑考虑,是考虑。”
“这种事情有考虑的必要?”
于清茗站定,不再继续往前走。
木浙立马投降,“好好好,于老大,是要考虑是要考虑。”
于清茗闻言白了木浙一眼。
木浙立马卖乖地说:“这不,考虑归考虑,你可以先试着跟我住几天,没准你就想早点跟我一起住了。毕竟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白天可以帮你辅导作业,晚上可以帮你通经活络,这种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于清茗忍不住被他说笑,“你要不要这么自恋。”
等等,好像这句话有点问题?什么通经活络?
“自恋?不存在的,我只爱你。”木浙笑说。
第一次听到说爱这个字,于清茗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
“好了媳妇儿,别闹了,这都十一点了,咱们回去洗漱洗漱的,等会儿天都要亮了。”他继续诱。骗。
说到洗漱,于清茗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瘪着嘴说:“我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呢。”
“没事呀,有我的。”他说着脸上的表情又是贱贱的。
“谁要穿你的!”
“我老婆。”
“臭不要脸,谁是你老婆。”
“于清茗是我老婆。”
“你快小声点。”于清茗掐他。
木浙揉着自己的手臂,拉下脸又小声说:“于清茗是我老婆。”
大晚上的,小巷子里没人,但路灯还非常努力地在工作。
木浙揽着于清茗的肩膀一副大老爷们的模样,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拐到了老婆。
= = =
回到家以后木浙简直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狼崽,又是拿衣服,又是准备洗漱用品。
他先洗了澡,发梢上还带着水珠,眼底还有雾气。
身上,香香的。
“粉色的毛巾是你的,粉色的牙刷是你的,粉色杯子是你的,粉色拖鞋,这个白色的T恤是我的,不过要给你当睡衣穿。”
于清茗看着他,“无事献殷勤……”
于清茗还没说完,木浙连忙插嘴:“无事献殷勤,非常喜欢你。”
完全被他打败。
显然他早有所准备,就是不准备她的衣服。
可虽然有了白T,也没有内。裤啊,她总不能继续穿今天的吧。
于清茗有些纠结,磨磨蹭蹭的不去浴室。
“怎么了?”木浙问。
于清茗咬了咬唇,问木浙:“你有没有什么短裤啊?”
“要短裤干嘛?”
“当然是穿呀……”
“穿什么,不穿最好。”
“木!浙!”于清茗忍不住朝他吼。
木浙脑袋一缩,“哎呦,于老大,你现在厉害了,又是掐我,又是对我大吼大叫的。”
于清茗哼了一声。
木浙随即拿出放在伸手的短裤。
“这压箱底裤子,给我太小,不过给你太大,有裤绳,凑合一下。”
于清茗害羞地接过那条运动短裤,羞答答地往浴室钻。然后就听身后的木浙大嚷:“慢慢洗哦,我不着急的哦,我在床上等你哦。”
于清茗:“……”
浴室很宽敞,有浴缸,更少不了淋浴设备。
木浙是个细心的人,专门给她放了洗澡水,说是连着复习功课那么多天累了,得好好放松一下。
于清茗把衣物放在干的置物架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夏天外穿的衣服就一件,于清茗把那件修身的短袖线衣脱下来之后里面是一件纯色的缎面胸。衣。
脱下胸。衣,于清茗看到自己胸部上的一块疤痕泄了气。
她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在室友范思和陈丽洁说着羡慕她的时候,她们肯定不会羡慕她曾经动过心脏开胸手术。
十年了,胸部上这个疤痕还是很明显,像是一条蜈蚣,刺进她的心房。只是现在回头看,除了感慨自己坚强,也没有别的了。而今天,她会注意到这个自己很久不曾注意的疤痕,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木浙。
他,会不会嫌弃?
于清茗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房间隔缺损兼并肺动脉瓣狭窄。于清茗至今还非常有印象,小学每年的体检,她最害怕的就是检查心脏。因为懵懂中她知道自己的心脏上有个小洞,虽然医生说小洞有可能会合上,但也有可能会越来越大。庆幸的是,每次体检时,心脏除了有点杂音,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她的日常并没有受到一点影响,照样是和其它同学一起唱歌跳舞跑步,甚至她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直到初中的时候于父提议于清茗去做手术,于是十二岁的她躺上了手术台。
手术的过程于清茗完全没有一点印象,因为全程被麻醉。
那时候她小,什么都不懂,甚至以为这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印象深的是术后浑身上下被插满了气管:喉咙里插了气管,手上插了很多管子、尿管、静脉管、动脉管……她想伸手动下,发现手被绑在床两边。
手术的记忆全无,倒是浑身上下的管子让于清苦不堪言。嗓子被堵住,无法呼吸,无法吞咽,但是胃里却有东西不断想要涌上来。她想用手把管子拔下来,可是手被束缚。拔管的过程更是痛不欲生,这段回忆于清茗真想把它从自己的脑海里剪掉。
父母早在一旁哭成了泪人,连于清茗那个冷血的哥哥于冬荣当时也握着她的手一个劲地安慰。
但即便是如此,她没有流一颗眼泪。
那时候的她真的好坚强,饶是现在,她都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 = =
磨磨蹭蹭洗漱完毕,于清茗又习惯性顺手把自己的内。衣内。裤给洗了。
可是内。衣放到水池里她就后悔了,她现在没有穿的啊啊啊啊。
怎么办?
赶紧捞起水池里的内。衣,已经湿透了。
没救了。
正纠结着,浴室门被敲了敲,然后门外的木浙大喊:“你还好吧?一个小时了。”
“我,我在洗东西。”于清茗小声回答,也不知怎么的,脸在那一瞬间就爆红了。
“哦,那你把门打开。”
于清茗还没开口反驳,木浙又催:“快开门,闷太久了不好。”
快速把手上的内衣内裤洗了,于清茗才开门。
“洗什么呢?”门口的木浙穿着家居服,整个人看起来也柔和不少。
于清茗说没什么。
木浙哦了一声,问:“要不要凉衣架。”
“要。”
于清茗特意支开了木浙去凉自己的内衣裤,但发现还是徒劳。
木浙邪邪地靠在门框上看着。
她穿着他的衣服,几乎能当裙子穿了。可下身还穿着那滑稽的短裤,真他妈想给她脱了。
于清茗一转头就看到木浙不怀好意的笑。
他勾着唇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款式的?”
于清茗赶紧要去捂住木浙的眼,不料被他抱了个满怀。
“害什么羞啊?迟早是我的人。”木浙笑看着她。
于清茗低着脑袋不敢看他。
木浙却突然一把把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腰上,她的双腿只能被迫夹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像抱个小孩在身上。
“你,你放我下来呀……”
软弱无力的声音,反而更让他放不下。
“不放。”木浙坚定地说。
抱着于清茗走到卧室,木浙单脚轻轻一碰将门关了,然后他几步走到躺椅上坐下。
于清茗想起来,被他强行按压在身上。
“快一点了。”木浙突然没头没尾来一句。
于清茗连忙接他的话:“是的,不早了,赶紧睡吧。”
“那么想一起睡呀?”他笑。
于清茗很确定自己是进了狼窝,可还是忍不住反抗:“说好了我睡客房的!”
木浙扬起的嘴角下沉,问她:“不想跟我一起睡?”
于清茗低着脑袋点点头。
“真的不想跟我一起睡?”木浙又问。
于清茗咬着红唇,除了反驳之外不知还能说什么。
“你就装。”木浙说。
于清茗真是讨厌死他了,总是把话说得那么露。骨。
可她更讨厌的是,自己心里却真的很没羞耻心地想跟他一起睡觉。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不要。”
“某专家说过,女人的不要就是要。”
木浙一个起身,顺带把身上的于清茗抱着走到了床边,一把将她扔下。
床是真的柔软,她掉下去又往上弹了一下。
然后木浙的身子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于清茗挣扎,木浙掐了一把她的屁股。
“大半夜的,你闹什么闹?欠收拾。”他双手撑在她的耳边,压着声音说。
于清茗的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不让他更靠近自己。但奈何,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他。于是手脚并用,对他又是踢又是踹。
也不知是哪里被踹到了,木浙哎呦一声翻下了身。
于清茗小心翼翼地起来,见他背对着着自己一直低着头,她的心里也有些失了分寸,刚才她真的踢到了某个重要部位了?
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没事吧?”
“我是没事,你后半辈子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