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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热不热,我的丝绢给你擦擦汗吧!”说着真的从袖子里将自己绣着精美花纹的粉色丝帕拿了出来,递向容轻羽。
容轻羽微微诧异,听得出南宫灵悦语气里刻意的亲近。
可是,她并没有淌汗啊!
“多谢长公主!”容轻羽最终还是笑着抬起手。
南宫灵悦见容轻羽纤秀的手伸来,眸光顿时一亮,然后赶忙献宝似地将丝绢递到了容轻羽的手边。
眼看着容轻羽拿着她的帕子轻了下额头莫须有的香汗,笑意更甜。
长公主一袭浅粉的广袖百褶裙,就那样仰着绝色的小脸看着容轻羽,这一笑仿佛瞬间让满池塘粉的、白的莲花都黯淡失色,当真是人比花娇。
和容轻羽坐在一起,没有谁比谁更失色,只是各有风姿。
其实,南宫灵悦打心底里是喜欢这个二皇嫂的。甚至在很久以前,她就很羡慕七妹妹南宫灵彩有容轻羽当乐文老师。
她有偷偷听过她们的授课,感觉好像音律的几乎没有撞见,反而都在听容轻羽说一些有趣而新奇的故事,借此教七妹妹各种知识。
而且,容轻羽也不同于一开始大她两岁,却仿佛比她这个长公主还清高的司马云泷。她都觉得七妹妹好笨,但是容轻羽却一直很耐心温柔的教着。
而司马云泷是后来见过她二哥以后,才开始对她格外用心起来。然后她知道司马云泷心仪她二皇兄,当时她知道这点还是为这个哥哥高兴的。
因为知道哥哥自小身体不好,腿脚又不方便,结果才名惊世的司马太傅还不嫌弃。那个时候她就觉得司马云泷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好女孩,也期待过她会和南宫袭襄在一起。
直到后来容轻羽与南宫袭襄的婚约定了,她才又倒戈回来——没有办法,她一开始就崇拜容轻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二皇兄喜欢的人也是容轻羽!
“二皇嫂,你可以和二皇兄一样叫我悦儿吗?”南宫灵悦睁着亮晶晶像极某人的美眸望着容轻羽,容轻羽看不见那能够让她绝对动容的眉眼,却是听得出她的善意。
不禁微笑着轻唤:“悦儿!”
南宫灵悦听着容轻羽温柔的轻唤自己的名字,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原来这么好听,顿时就笑灿了眸子,忍不住趁热打铁的又问:“那以后悦儿可以经常去王府找二皇嫂吗?”
“当然可以,我既是你二皇嫂,那里便也是你的家,你想几时来就几时来!”容轻羽柔声笑应。虽然和这位长公主接触不多,已然了解她温吞单纯的性子。
“那,那我明天就去!”南宫灵悦当即就乐了,就差没有拍手叫好立马回宫收拾东西,待会儿直接跟贤王府的马车一起蹭过去了。
“什么事让小悦儿这么开心啊?”这声音——
容轻羽一听这突兀插入的声音,就认出了来人——司空寅月!
显司空寅月突然在南宫灵悦的肩膀处伸了头后,接转而去向魏皇后和几位妃嫔请安。
“寅月来的正好,刚刚还提及你呢!”魏皇后笑着说,还和身边的贤妃对望了一眼。贤妃更是一脸满意笑容的招呼司空寅月到自己身边坐下。
“提及臣女?”司空寅月疑惑的眨巴了下眼睛,很亲密的挨着贤妃坐下。
“提你和铮儿,好事何时将近?”贤妃笑说,看司空寅月的眼神却是越看越满意。
司空寅月一听自己的婚事被当众提及,眸光一闪,继而脸色一片烫红,却是羞涩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一旁的容轻羽听得这话,却是微微诧异,没有想到司空寅月居然和南宫袭峥是——
她还一直以为司空寅月心仪的不是南宫袭襄就是北辰流亭,也还怀疑过,司空寅月或许是知道南宫袭襄那个双重身份的。如今看她和南宫袭峥的关系,再想之前那样的认知——原来是司空寅琪给自己误导的错觉!
“咦,这池子里的莲花开的真好!”司空寅月突然惊喜的站了起来,指着亭子外的莲花池,也不知是被莲花吸引,还是刻意转移话题。
“皇后娘娘,臣女可以求赐一些回去吗?”司空寅月转而对着皇后的方向,一脸期待的道,似乎是真的对池子里的莲花感兴趣。
魏皇后听得莞尔:“你呀,这御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那种你没有摧折过?”语气却是带着几分宠溺的。看得出,魏皇后也很喜欢这位司空寅月的正主。
这话是默认了,司空寅月听得眸光一亮,立马带了几个小丫头下去采花了。
容轻羽听得几处欢笑交叠许久,直到司空寅月满载而归了,笑声才间歇,便是众人好奇的问她采得一堆莲花过来有何用处。
听得他们的谈话,容轻羽知道,原来司空寅月是经常利用御花园里的一些名贵花草给宫里的妃嫔提取精炼胭脂和香精什么的,所以不仅是魏皇后和贤妃,其他的公主妃嫔也都很喜欢她,正确的说喜欢的应该是她制出的东西。
在众人好奇间,司空寅月却是捧着一摞莲花走到了容轻羽的面前,巧笑倩兮的轻唤:“二师嫂!”
容轻羽闻言侧眸对着她,似乎已经能够猜到那些莲花的归处了。
可怜了这些开得好好的花儿,她无意折花,花却因她而折啊!
“司空小姐!”
“二师嫂,你新婚之时,寅月有事未能参加,未曾送上贺礼。难得今日有机会,便想借花献礼,还望二师嫂不要嫌弃!”司空寅月道,说着将花递到了容轻羽的面前。
而司空寅月话音方落,魏皇后便嗔怪的笑骂:“还真是借花献礼啊!这丫头,还真会做这顺水人情!”
“本来还想向皇后娘娘讨几株回去栽种的,司空小姐倒让我不好意思开口了,不然待会儿可要人人下水争抢了!”容轻羽微笑应道,一旁的容欢当即就想伸手去接司空寅月手里的莲花。但因为花是举在容轻羽面前的,她微抬起了手。容欢见了便没有动作,又规矩的站好。
“二师嫂可要将这花儿插在水里,等这花苞儿完全开了,香气才更得宜!”司空寅月这是压低了声音,在容轻羽接她手里的莲花时含笑道。
容轻羽听得唇瓣微翘,捧着花儿轻触了下娇嫩的花瓣,笑意恬淡。
这笑看在旁人眼底,以为她是真的很喜欢司空寅月送的莲花。
“这两个淘气的丫头!”魏皇后听了容轻羽的话则是轻笑出声,“跟没有见过花儿似地,想看了随时进宫来看本宫便是,由着你们这样一个个的辣手摧花,不然待些日子还能吃着莲子呢!”
众人见魏皇后心情愉悦,便似真似假的也都跟着一起笑起来,看起来一派和乐融融的样子。
容轻羽跟着淡笑,但是知道自己并不是为了迎合众人所以说要莲花。而是想念某人的莲花粥,而贤王府里好像没有种植莲花。
这么想着,耳边便敏感的听见一阵脚步声远远而来。穿过了人群和一众不同密杂的脚步声,她立即辨别出了那个独属于某人的步伐声。
下意识的微微侧过脸,对着那个方向。
南宫袭襄尾随在南宫穹宇的身边,一眼望进远处的亭子,便正看见容轻羽对着自己的方向。那刹那错觉,她是感知到了自己的存在所以特意转过头来看他。
而她的手里正捧着一摞莲花,这画面不禁让他惊艳的心魂一颤,只觉周遭的事物突然因为她唇边的笑而美好鲜活起来,而她便是这所有鲜活颜色里最灵动的一笔。
而看见这样颜色的又何止他一人,不过他却专心在她身上,只恨不得立马走到她身边,仿佛越近就可以越幸福。
容轻羽听得那脚步声,神色未动,只是从莲花上收回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司空寅月藏在花苞里的一粒蜡丸收进了掌心里。
——
南宫袭襄夫妻二人离开皇宫时,已经是午膳之后了。
南宫袭襄扶着容轻羽,体贴的将她托上马车。
不觉远处一双清寒的美眸将这一切看在眼底,掌心都几乎被指甲掐破。
“大姐,你还好吧!”同坐在马车里的司马舞萦突然有些后悔搭这趟顺风车了,看了眼司马云泷分外难看的脸色,考虑着要不要还是自己走回去算了!
司马云泷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脸色紧绷的收回掀起车帘的手。
司马舞萦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车外,当即眸色一变,继而在车帘落下之前猛然又掀开,直直的盯着贤王府那辆不比他们这辆逊色的马车的方向。
司马云泷本来在兀自心里不平衡的生着闷气,感觉到司马舞萦突然的动作不禁皱眉转眸去看她,却见她几乎是两眼放光的对着南宫袭襄与容轻羽的方向。
“你干什么?”
司马舞萦听见司马云泷不郁的声音,这才回神,连忙收敛了几分激动,眸光闪烁的道:“咳,那个,刚刚发现大姐你好有眼光啊,贤王爷康复以后果然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啊,就是魏岚霖这个天下第一美男子都被比逊色了!而且你看他,对容太傅好温柔体贴啊。”
司马舞萦不说还好,这一开口,司马云泷分明觉得她是在故意戳自己的伤口!再好又有什么用,再好也和她没有关系!
顿时愠怒的瞪大了美眸,狠狠的扫了司马舞萦一眼。
司马舞萦仿佛才觉自己说错话,赶忙捂住嘴巴,有些忌惮的望着司马云泷。
司马云泷是真的想撵人下车的,可是还记得那欠给容轻羽的一百万两,一时之间肯定是还不出来的。也唯有借这个妹妹的人情,希望容轻羽不要逼的她太难看才好。于是便郁气的转过脸,不去看司马舞萦太过无辜的眼神,决定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司马舞萦看了司马云泷一会儿,眸光滴溜溜的转了转,忍不住又凑近道:“那个,大姐,父亲有没有跟你提和魏岚霖婚事的事情?”
司马云泷一听这话,立即惊讶的回转头来:“谁和魏岚霖的婚事?”
一看司马云泷惊震的神色,司马舞萦一愣,感情她是真不知道啊……
“谁与我的婚事?”这时,马车外同传来一阵好听的男声。显然,是隔帘有耳,她们方才的话被听去了!
而会这么问的人,自然是魏岚霖无疑。
006章 皇宫变?玄门变?
司马舞萦连忙掀开车帘,便正看见猜想到的人修手同样撩着马车帘,潋滟的眸光正对着自己。而此时两家的马车以并行的姿态停在皇门外,几乎都快挨到了一起,可是路分明那么宽敞,显然这家伙是故意将马车贴过来的!
“喂,你偷听人家说话也不待这么公然的吧,也太无耻了!”司马舞萦立马就不郁的朝魏岚霖瞪了过去。
“偷听无耻?那么公然在背后议论别人的又当如何呢?”魏岚霖被司马舞萦这样骂也不见气恼,反而好脾气的漾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
司马舞萦被反问的先是一阵心虚,继而一愣,当即就更大声的反斥了回去:“我又没有议论你,你操什么心?”
“方才司马二小姐不是问及魏某的婚事?难道不是在议论魏某?”魏岚霖挑眉反问。
司马舞萦顿时一噎,她说的此议论非彼议论好不好?“我又没有说你坏话!”
“小妹,你刚才说什么婚事?”司马云泷见司马舞萦与魏岚霖的吵嘴似乎要没完没了了,于是不郁的出声打断,期间看都没有看魏岚霖一眼。
司马舞萦被问到正题上,犹豫了下,在两双虽然不算期待不过好像都蛮有威慑力的眸光注视下,最后还是开口:
“就是父亲偷偷让我合了你们的八字,而且,似乎已经在筹备你们的婚事了……”
“什么时候的事?”司马舞萦话音方落,当事人的司马云泷与魏岚霖同时惊问,显然都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