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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快走!”
……
二十年的执念被一次次深入骨髓的撞击冲散,化成更坚硬的形态。她在他要抽身而去时仰起脸吻住了那唇:“哥哥,别走,在里面。”
海水灌进洞穴深处时,她止不住颤抖的身体被他紧紧按进怀里:“宝贝,哥哥只要你。”
林轻以为自己会哭出来,最后却只是挤出两个没什么分量的字眼:“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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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是半夜,自己赤身裸体被他抱在怀里,而抱她的那个不知道从哪弄来一身骚包睡袍,仍旧半敞。
“醒了?饿么?”他抱着她打了个滚,吹着她的头发问。
林轻觉得没穿衣服的自己没气势,索性闭了嘴不说话,被他嘲笑的盯了一会儿。
“和哥哥做,舒服吗?”李公子这句话十分直接。
林轻一愣,觉得说舒服有点丢人,索性摇头。
他“哦?”了一声,翻身起床,还没站起来,被她小手拉住。
床上的杯子遮不住她胸前点点吻痕,女孩子的眼镜晶晶亮:“哥哥,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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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想破了头也没想明白。
明明是放荡不羁的霸道总裁,就连五年牢狱生活都没把这份骨子里来的气质磨没了,那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邪魅狂狷的李总变成了一只金毛寻回犬。
“哥哥,我要吃羊奶起司。”
“吃吃吃”
“哥哥,我要看网球比赛。”
“看看看。”
“哥哥,我要玩红裤子。”
“玩玩玩。”
“哥哥,壁纸我要屎黄色的。”
“好好好。”
“哥哥,我赚钱了,我要包养你。”
“包包包”
“哥哥,我又想要了。”
“给给给。”
在目睹了一个保外就医的男人,被迫背着个大活人爬了十几次七百多级台阶以后,张秘书是在忍不住了:“李总,您是不是被林小姐下咒了哇?这都要惯出地球宠出宇宙了啊。”
他李总刚看过李洛淳送来的股份持有明细,摸着脖子上一块红印笑了:“原想着让她好好家人生子,都怪我魅力太大,算了算了。”站起来的时候想起点什么,“张秘书,你那里有什么好片儿没有?有技术有剧情的,明天拷几部给我。”
张秘书从老婆手里接过珍藏多年的小片儿时,给李洛基打了个电话。
电话对面他李总的声音很淡定,淡定到张秘书完全没听出来对方正在被“坐上来自己动。”
“好,你留在皇冠前台,他们会给我送上来。”
挂了电话,李公子长出一口气,靠在床头,任身上那么颇得要领地动来动去的女人把自己当按摩棒用。
电视上的女人叫得极其惨烈,惨烈的他都有点硬不起来,奈何这小祖宗就喜欢这一口,脸颊绯红只喘粗气,搞得他都软不下来。
“宝贝,歇歇。”他伸出手指,撩了里奥她的额发。
她打开他的手,哼哼:“不是说你肾不好么?!我怎么没看出来?这么久了都……你是不是又偷吃牛鞭了?”
他大方收回手,把她拉近亲了一口:“你比什么鞭都管用。”
说着手上一提把她生生从床上拔起来,放在柜子上坐好,压住侵入:“宝贝,喜欢这个姿势吗?”
她自动用长腿缠住他的腰。
十分钟后,他又把她背对着自己放在椅子上,拍了拍白嫩的臀部:“宝贝,这个呢?”
她扶住椅背,犹豫一下,还是“嗯”了一声。
十五分钟后,他又把她放到吧台上躺好,玻璃罐里的冰块在她身上滑动:“宝贝,冷吗?”
她一向嘴硬:“不冷。”
“不冷?”他笑,手指夹起一枚,手法极好地塞了进去:“还不冷?”
她浑身一颤,舌头哆嗦搂住他的脖子:“老……老变态。”
他笑着低头把冰块吸了出来。
宝贝,哥哥还有很多花样和你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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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梦死了三个多月的林轻,在某一天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股票,赶忙打电话给姜楚乔:“楚乔姐,怎么样了?”
姜楚乔支支吾吾:“都赚了……”
林轻一愣:“啥?”
姜楚乔知道瞒不住:“你不接电话这几个月,都是李先生知道我买卖……”
林轻又一愣:“你信他?”
姜楚乔默然:“他往咱们虎头……打了一亿。”
林轻更楞:“他哪来的一亿?”
姜楚乔表示她也不知道。
放下电话,林轻气的又强了病人一回,完事儿后夹着半根事后烟,没点燃,说:“哥哥,剧本不对。不是说好我养你吗?”
被强得很爽的李公子靠在枕头上:“除了给我妈的,哥哥的私房钱都在你那了,以后当然你养我。”
林轻想了想,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只能讪讪问:“你就不怕我都赔没了?“那哥哥只好……把我妈名下的股份卖了养你。”
林轻气的又强了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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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洛基会去前的一晚,林轻腻在他怀里不撒手。
“哥哥,还要。”
他伸出四根手指给她:“宝贝,别把嗓子叫坏了。”
林轻咬了他衣扣,忽然又蔫了下来:“哥哥,早点出来。”
她努力把自己贴向他,就像从小想了很多次那样:“哥哥,我等你,不会带着你儿子改嫁的。”
被恐吓的那个伸手“pia”的打她屁股:“除了哥哥,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的了你?”
林轻想想,觉得也是,抱着他睡了。
睡梦中感到有人在细细摩挲她的面颊,动作温柔仿佛对待至宝。
她闭着眼睛往他怀里有凑了凑:“哥哥……”
那一天,林轻又做梦了。
那个梦无比真实。
给她撩发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手,男人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轻轻?”
她打开台灯,看见那张永远羞怯禁欲的脸,和对方眼角下那颗小小的泪痣。
“咣”的一声,有个影子从外面滚进来,朝她奔来:“爸爸!你又欺负我妈妈了?”
被叫爸爸的那个有点委屈。
林轻坐在床上,看着翠花的小脸在灯光下越来越真实,忽然有些愣神。
庄生梦蝶,蝶梦庄生。
到头来不过是大梦一场,是真实患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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