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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靠消息?”王婶发出疑问。
“天气预报。”
俞箴将人送上车,自己又回楼上睡觉了。
车里,裴行简握着伞,满脸都是笑。
…
到公司。
马迪见裴行简迎面走来,他走上前两步,伸手打算接过他的伞帮他放好。
裴行简嘴角挂着笑,抬了抬手拒绝:“不用,这是我老婆的伞,我亲自放。”
一大早就被为了一嘴巴狗粮的马迪:“……好的。”
没一会儿,马迪敲门提醒裴行简:“裴总,离会议开始还有十五分钟。”
裴行简收了收东西,起身前往会议室,他到后还过了几分钟,人员才陆续到齐,他朝身旁两人点头致意:“大伯,三叔。”
裴乐海笑着朝他点了点头,裴乐山则爱答不理的应了下。这次会议是决定关于裴氏在欧洲展开一项业务的项目负责人,要么是裴乐山,要么是另一位外聘经理,而外聘经理又是裴行简的人,所以裴乐山对裴行简没有好脸色也情有可原。
裴乐山和外聘经理分别展示了自己的项目策划报告,由其他决策层共同敲定最后结果。裴行简将自己的一票投给外聘经理,而裴乐山在裴氏积威已久,又有亲哥裴乐海和孙怡一方势力的支持,这个肥的流油的项目自然而然落进了裴乐山兜里。
散会时,裴乐山终于开了笑,颇有长辈风范地在裴行简肩上一拍:“大侄子你放心,三叔绝对让你刮目相看。”
裴行简无所谓笑了笑,出会议室时碰到孙怡,两人又意有所指的寒暄一番后分别离开。孙怡帮裴乐山,无非是看中这两兄弟和海生的谢行颇有交情,想借他们从中斡旋。
裴行简回头,孙怡一行人和裴乐山、裴乐海兄弟正聊得有来有往,像相反方向走远。
他回过头,冷笑一声,在裴家没有永远的感情,只有永远的利益。
回到办公室,马迪从外面推开门:“裴总,徐经理到了。”
徐经理就是经裴行简之手进入裴氏的外聘经理。
徐经理二十分钟前才落选,此刻却意气风发:“裴总,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
裴行简低嗯了声。
徐经理:“裴总好计谋。”
就算他们拿到了这个项目,按照裴乐山的性格绝对会出来闹横插一手,不如先给裴乐山,等后面东窗事发了他们再出来,让裴乐山再也无法插手这个项目。
说完这事,两人又说了些其他工作上的事,徐经理能这么年轻升到现在的位置,手段可见一斑。
…
午休时,裴行简放下手上工作,中餐没吃两口,但开了瓶红酒喝了不少。
他从小见过太多太多为了利益而暴露出的人性黑暗面,他当时还想,自己绝对不要成为这种人,如今好像越来越像这种人了。
算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抖了抖,裴行简打开,是俞箴发来的消息,她说她终于起床了。
两人的聊天背景被他设成了那晚和羊驼拍的合照,裴行简食指按在背景照片中俞箴的脸上,轻轻摩擦着,嘴角不自觉带上笑。
马迪从外面进来:“裴总,发生了什么好事,笑得这么开心?”
裴行简一怔:“我在笑吗?”
他伸手摸摸脸,居然真的在笑。
好半晌,他跟马迪说:“我老婆睡醒了。”
马迪:“……”
没想到裴总这人,不发狗粮则已,一发狗粮,恨不得让全世界的单身狗都知道。
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儿子冲啊!!!
第34章
快下班前俞箴给裴行简发了消息; 今晚苗卓让他们俩回春江源聚一聚; 因为俞远回来了,刚好俞焦也周末回家。
这相当于来自丈母娘的间接指令,裴行简一分钟的班都没有多加; 到点准时出发前往春江源; 由于心态上发生了变化; 他还让马迪备了一分重礼; 虽然俞箴说没有必要; 但是还是坚持这么做了。
苗卓见到裴行简提着大包小包进来; 当即用“乖女婿”的眼神看向他,一边让俞焦把东西放房间里去,一边客气:“瞧你; 来就来; 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裴行简礼貌应声:“孝敬爸妈是应该的。”
这下把苗卓高兴坏了,拉扯着俞焦让他向姐夫多学着点。
“裴裴。”俞箴从楼上下来,小跑到裴行简面前,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下。
裴行简本来就脸皮薄,尤其是此时俞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两人身上,他低低应了声,脸上烫的几乎快烧起来。
俞箴掀起眼皮; 看向正在“啧啧啧”的俞焦,声音骤然冷下八个度:“你再啧一声试试?”
俞焦对视上来自亲姐姐的死亡凝视,剩下半个啧吞回肚子里,蔫了吧唧的转身倒了杯茶来:“姐夫喝茶。”
俞箴环胸:“只给你姐夫倒; 在你心里是不是没有你姐的位置了?”
俞焦眼睛瞪圆,飞快又去倒了一杯来:“姐姐大人喝茶。”
坐在最旁边的俞远电视也不看了,看向儿子:“只给你姐姐、姐夫倒,在你心里是不是没有你爸爸的位置了?”
俞焦流下了食物链底层的眼泪,幸好苗卓出来帮儿子撑腰:“干什么呢,一个二个都欺负我儿子。”
苗卓看向儿子,摸摸头:“去,给你妈妈倒杯茶来。”
俞焦想落泪,但他憋住了,因为弱者的眼泪不值钱。
一家四口吃完饭,苗卓拉着大家出门散步,俞箴边走边刷朋友圈,更新出一条几分钟前俞焦发的:呕吐。
俞箴:“亲爱的弟弟,你是在发朋友圈影射你的姐姐我吗?”
俞焦一米八的大男人,十分狗腿的围过来:“哪儿敢啊,我呕吐我们系里一男同学呢,说起来你和姐夫还认识。”
“谁?”
俞焦面露厌恶:“裴锦。我舍友今天看到,裴锦因为违规电器被宿管大叔说了两句,他就当众嘲笑宿管大叔是个瘸子,一把年纪还没老婆,太恶心了。”
裴锦是裴乐山的独子,也是裴乐山的命根子,从小游手好闲,裴锦妈妈本来想把裴锦送出国磨练磨练,裴乐山不忍心,花大价钱把儿子砸进了海城大学。
俞箴跟俞焦问了几句裴锦在学校的表现,裴行简听下来几乎面不改色,俞箴挽住他:“你听了不惊讶?”
“我亲眼看着裴乐山是怎么把他儿子养废的,再惊讶,也惊讶不过这个了。”裴行简说。
…
晚上。
以前在俞箴的房间和她睡一起,裴行简能做到心如止水,现在时过境迁,他再一想到两人要睡在一张床上,霎时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俞箴在楼下陪父母看了会儿电视,拉着裴行简上楼:“我们回房间吧。”
俞焦先看了眼时间,再用一种“你们要做什么羞羞事”的眼神看向两人,俞箴睨他一眼:“俞焦。”
语气中带着警告。
俞焦马上乖乖收回眼神:“姐姐姐夫再见。”
苗卓还在旁边笑:“瞧他们三个人感情真好。”
关上门,俞箴转身从后面抱住裴行简,对着他耳垂轻吹了口气,唇角勾起笑:“裴裴,你怎么耳朵这么红。”
裴行简掰她的手:“别闹,爸妈他们还在楼下。”
他话说得一脸正经,实则心跳的比谁都快。
俞箴手掌一下盖在他左边胸膛,话中带笑:“裴裴,你怎么心跳的这么快。”
裴行简没说话,俞箴步步紧逼:“裴裴,你怎么不说话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裴行简皱眉:“没有,我……”
他“我”了半天,没说出什么东西来,羞耻得想扶额。
看她的裴裴脸红不比看电视有意思多了。
俞箴偷偷笑,裴行简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表情,她一边笑,一边佯装委屈:“你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我,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你不喜欢了,没关系,我一点都不难过。”
说着,声音更低了。
“我喜欢你。”
裴行简说这话时又紧张又急,生怕俞箴为了他多难过一秒,他一转身,对上一张恨不得扶墙大笑的脸,瞬间明白过来了。
俞箴抱住他,在他怀里蹭着撒娇:“裴裴,我也喜欢你哦。”
裴行简半点不开心都没了,低低笑了声,回抱住俞箴。
两人紧抱在一起,在房间里摇啊摇、晃啊晃,门冷不丁从外面打开,裴行简登时心虚得手脚绷直。
俞箴转头看向门,又是俞焦那张欠揍的脸,这大好气氛,全给他破坏没了。
她视线一凝。
俞焦全身一紧,发出弱者的声音:“姐……”
“嗯?”俞箴挑眉。
俞焦颤颤巍巍拿出一叠水果,垫着步子走进房间,放到离门最近的桌子上:“妈让我送来的,我不打扰你和姐夫二人世界了,晚安。”
说完,他还下意识鞠了一躬,带上门飞快的溜了。
房间再次回归宁静。
俞箴嗔了眼裴行简:“瞧你给我弟弟吓得。”
裴行简将水果拿过来:“是我的错。”
老婆嘛,就得宠着。
俞箴将错就错,顺带顺杆往上爬:“那你喂我。”
说着,她用眼神指了指水果。
裴行简插了快凤梨送到俞箴嘴边,俞箴轻咬下一口,有汁水顺着她的嘴唇往下滑:“你帮我擦。”
裴行简抽了张纸,轻轻将汁水擦干净,又将沾在她唇上的凤梨汁擦干,擦的同时,指尖描绘着她的唇形,触感很柔、很软,在他的许多个梦里,这里是又香又甜的,感觉像是他儿时路过的甜品店,总是散发着令人怦然心动的味道。
“你吃吗?”俞箴问裴行简。
“我自己来。”裴行简说。
俞箴从他手里夺过叉子:“不行,礼尚往来,该我喂你才对。”
她叉了块凤梨咬在牙齿间,看向裴行简。
裴行简没动,只是盯着她。
俞箴自己将凤梨吃了:“喂你你怎么不吃呢?这么大一块,我只咬着一个角而已,又不会碰到。”
她又叉了一块咬在牙齿间,用眼神示意裴行简,他不动,她就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往前凑,裴行简这才慢慢动了。当凤梨碰到他嘴唇的时候,俞箴突然将凤梨整个吞进嘴里,他没反应过来,直接亲在了她的唇上。
唇瓣贴着唇瓣,两人都没动静了。裴行简的手不知不觉扣住俞箴的腰,他率先舔了舔,果真像梦里一样,又香又软又甜。
俞箴眼睛被头发遮着有点痒,她刚打算动,一双手臂马上被裴行简扣住压过头顶,他声音低哑,还有点凶:“别乱动,我还没吃完。”
他不是在亲,而是在舔,用舌尖舔遍她的唇,直到将凤梨汁全部舔。
腰间,他铁臂往前一扣,两人之间变成紧贴着,他探进她的唇里,动作得慢条斯理,似乎要准备吃大餐了。
这块凤梨他吃得用心极了,两人一开始还是坐着,慢慢的,变成了俞箴被他压在身下,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又强硬的换到了上面。
俞箴一双手在她梦寐以求的胸肌和腰腹上流连,相比之下,裴行简真是安分的小朋友,说只吃凤梨,就只吃凤梨,别的什么都不多干。
一吻毕,她嘴里的凤梨已经到裴行简嘴里去了。
俞箴坐在裴行简的腰上,低头看着他,嘴唇厮磨过后泛着红,因为灯光而眯着眸子,白皙的皮肤浮现着淡粉,脖子上的领带早就被她扯到地上,还开着两颗扣子露出大片肌肉。
又色又欲。
俞箴还想继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