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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听说现在各个大势力都在找凤清歌的下落呢”
找自己?清歌摸摸鼻子,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紧接着又听见隔壁桌的有人说:“什么秘密神器,我看是妖法!”
“哦?何以这样说?”旁边有人询问。
清歌观那先前说话的男子,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穿的也就一般,此时正唾沫横飞的给所有人解惑:“你们想,整个天元,有几人能一招拿下三百人,而且三百人都不是你我这样的平民百姓,那凤清歌一个亡国公主,从未听过她会武功,何以一夕之间就能变成绝世高手,她不是会妖法就是妖精!”
“恩,有道理”
“是啊,这位小兄弟说的极是”
见自己的话被人认可,那贼眉鼠目的男子一阵得意,清歌淡淡的瞥了一眼,将这个男子记了下来,无缘无故的抹黑她,什么妖法妖精,这分明就是让她在秦国无法立足,就是她再无知也知道被人诋毁为妖精将是如何的寸步难行,好歹毒的手段,借百姓之手,除自己而后快。
清歌付完茶钱,走出茶楼就见江流站在不远处的巷子口,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眉头微皱,见他的样子,难道是清扬出了什么事情?想到这里,清歌飞快的走到江流面前。
“主子,属下已经等您很久了”
主子?属下?清歌心里觉得好笑,这一夜间自己被说成妖精,会用妖法,连带这江流也恭敬的喊自己主子,称自己属下,她可是没忘记第一眼见到自己时他眼里的鄙视和不屑。
江流双唇抖动,欲言又止,见清歌没有让自己起身,也不发话,江流心里直打鼓,同时也有些诧异,怎么一夜之间,她就变得深不可测了,依旧是一身黑袍,看不出那里有变化,连玄力都没有,但是他就是直觉的发现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临危是需要自己出手的凤清歌。
想到这里,更加恭敬的垂首,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本就是崇拜强者,他也不例外,凤清歌如今能杀了将军府的人全身而退,虽是被人救走,但江流自问,若是昨天是他对上这么多人,恐怕今日就无法站在这里,不过凤清歌竟然做到了,一股由衷的崇拜和敬畏让他不假思索的冲她行礼。
双眸冷冷的盯着江流的头,他的心理活动她能猜到*分,能够被人认可对她来说无疑是好的,可是前一秒因为自己没有武功就忘记自己职责的人,后一秒发现自己的主子还有可取之处又卑躬屈膝的人,清歌怎么也不放心,倘若有一天有人比自己牛,江流是否也会毫不犹豫的弃自己这个主子而投他人。
江流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示好在清歌眼里变成了朝秦暮楚的样子,清歌也没有点破,只是挥手让他起来。
“清扬何在?”
“属下将殿下安置在暗楼,主子要去看一看吗?”
“哦”,顿住脚步,略微有些诧异的看着江流,他无故示好已经让她心里不舒服,现在又告诉她暗楼,这算不算是想收买自己?
“我记得你是很不屑跟着我们姐弟的,一夜间竟让你想通还真是不容易”
前面带路的江流闻听她这么一说,背脊发凉,这是秋后算账来了,以前自己除了不屑从没执行过该有的义务,如今清歌淡然的一问,虽是没有发怒,正是那不风不雨一脸平静的笑容让他犹如在三伏天跑上几十里一般,大汗淋漓。
“主子,江流以前自高自大,犯过错误,希望主子能给一个机会,江流能证明自己愿真心跟随主子,万死不辞”
被清歌一吓,江流不敢大意,恭敬跪下,目不斜视的盯着清歌的双目。
一个人如果说谎可以骗过很多人,但是眼睛不会骗人,江流敢直视自己的眼睛,也说明他并不是贪生怕死,朝秦暮楚的人,因为从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一种叫遮掩和慌乱的情绪。
打量他良久,清歌才让他起来,江流这类的剑客,有自己的傲骨,收服不了则罢,若真心跟随倒也不失为一个衷心的手下,不过清歌也没有因为对方的赌咒发誓就完全相信,前世连最亲的人都可以给自己背后一刀,今生只能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彼时江流看着这个还不及自己身高的主子的双眸,明明是一双好看的眸子,偏生他却看到了一种肃杀,狂放,冷然和不羁,像是被一轮漩涡拉车一般,心里唯一的一丝不甘也消失殆尽。
第七章 吠陀经
一处偏僻的巷子尽头,一扇院门打开清歌随着江流迈步而入,一眼就发现独自坐在地上流泪的凤清扬,似乎听见开门声,清扬低垂的小脑瓜抬起来,咋一看见凤清歌就站在那里含笑看着自己,有些不敢相信的揉揉自己的眼睛,发现人没有消失还是站在那里,清扬撒欢的奔过来扑入姐姐怀里,语气哽咽“姐姐,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不要再把我送走,如果你也不在了,清扬就没有一个亲人了”
小家伙圈着自己的腰身,双臂搂的紧紧的,生怕一松开姐姐就会不见。
拍拍小家伙的头,清歌眼底深处滑过一丝晶莹,但快速的被她逼回去,蹲下与弟弟平视,“以后不会丢下你,我说过会保护你,自然是要做到的”温柔的擦去清扬脸上的泪水,清歌将弟弟拥在怀里。
“主子,进屋去吧”忍不住出声打断姐弟二人,安顿好凤清扬去休息,将凤清歌引入暗楼,江流才一五一十的道:“主子,这里是凤国遗留下来的一处暗楼,如今是我在打理,其他三国也有同样的据点,是我几个同胞兄弟打理,他们都是可信之人,主子放心。”
清歌默默的打量这密室,淡雅古朴的装饰和摆设,除了书桌和衣柜还有一张小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旁人看着只是一间简单的书房,清歌却看得出,整个房间没有一件有用的东西,即使被发现,也不必担心重要的东西落入他人之手,满意的点点头,清歌问道:“这暗楼收集情报还是杀人买卖?”
惊讶于清歌的淡定,江流本以为对方会有些不知所措,哪想到她早已了然于心,当下继续说道:“在秦国我们不便于做杀手生意,所以这处暗楼只是收集情报”
顿了顿,发现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江流继续:“金国的花楼才是做的杀手买卖,是我大哥江源在打理,齐国开的酒楼二哥江川打理,还有就是韩国开了一家妓院,目前是四弟江山在打理”提到自己的四弟,江流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被清歌收入眼底。
不用问也知道,凤国被灭,留下的人力和无力肯定不多,暗楼和花楼主要是做着刀口舔血的伙计,想来凤国留下的主要人力都在这两处了。
“目前能周转的银子有多少?”清歌漫不经心的问道。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江流不敢随便乱问,反正主子问什么他答什么就对了,反正他已经休书给几个兄弟了,相信过不了几日就能回来,于是嘴里利索的倒豆子:“自凤国被灭,我们留下的人手不足,在各国做生意也不敢做的太引人注意,但是这两年来也赚了一些,能用的大概有两亿三千八百万左右。”
才这么点?清歌不满的皱眉,即使迫于形势不敢大肆盈利,也不至于两年才这么点,莫非:“还有别的势力和你们抢生意?”
“主子英明,红楼就是最大的威胁”他简直要对清歌佩服的五体投地了,随便几句她就能想到这么多。
见她不明白的看向自己,江流急忙解释:“红楼是魔主的势力,我们一般不会和他们起冲突,他也不屑和我们这等势力计较,只要不过分,魔主不会管,只是,近来我们发现有人在打探主子的情况。”
“哦?可查到是谁的人?”
“似乎,就是魔主的手下冥夜”
昨夜,将军府发难的时候,自己层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一股审视的目光,虽是太暗没有发现时何人窥视,但是那目光里藏着一种唯我独尊,狂霸天下的气势,不是一般人所有,这会不会是就是那魔主。
“他要查就让他查去吧,你只管留意就好,对了今天我在茶楼发现有人想利用舆论造势让我不得翻身,去查一下是谁指使的。”说道刚才的一幕,清歌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怒气,眼里划过一丝狠戾,敢阴她,就得做好被玩死的准备。至于魔主的人查她,相信也是跟昨天的事情十有*,她现在的八卦第一条,让他查没什么,何况也不见得他就能查出什么,自己的一切都摆在那,能查出来才怪呢,现在自己太势单力微,无法和魔主的势力抗衡,现在也不适合树敌太多。
“是,主子,属下……”
见他欲言又止,清歌了然一笑:“你是想问昨天就我的人?说实话我除了知道他叫云峥以外也是一无所知,你若有闲情逸致可以查一下他的来历目的。”
想到那个脑筋不正常的男人,清歌无语的望着苍天,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极品。
出得暗楼之后,江流去查消息,进入暗楼后面的小院子不适合住人,容易暴露,清歌选了暗楼前面的小院落脚,将弟弟安顿好,自己又出门去,小家伙死活不愿和姐姐分开,没办法只得承诺天黑前一定回来。
清歌出了院门,本想再去之前云峥住的地方,但想想自己已经道过谢了,何况她俩也没熟到上哪都要交换信息的交情,于是又作罢。
平阳城四条主街道商铺林立,街上叫买叫卖声络绎不绝,随意的扫了一眼街上所售的东西,发现没有一样是自己想要的,不得已只得向人打听:“请问哪里有卖药材宝贝的地方?”
被询问的是个老头,五六十岁的年纪,浑浊的老眼不时精光闪过,见一小伙子向着自己打听,立马来了精神,热情的介绍:“要说卖药材的地方,整个平阳城有好几处,但是价格均是极其昂贵,至于宝贝,老朽不知小哥是想买什么宝贝?”
“我初来贵地,只是想去看看,长长见识,目前没什么想买的”,看老头一脸不信的看着自己,清歌无语的摸摸鼻子,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她长得就那么像骗子吗?
老头见对方不怎么想告诉自己,心里有些不快,但还是继续道:“看小哥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小哥还是去城东的那条街吧,那里一条街都是卖天材地宝的,还有些珠宝玉器,因为没有人管,所以都是些修士剑客以及小哥这样的人去淘宝的好去处,只不过那里面的东西可不是每一样都是好东西,小哥可要擦亮眼睛了。”老头说完便不再和清歌闲聊,本来以为可以捞点油水,哪知道是个穷鬼,老头心里暗骂,走的时候还不忘哀怨的瞪了清歌一眼。
打听到好去处,清歌迫不及待的赶往东街,到得东街,赫然便如老头说的,整个街道混乱不堪,没有秩序的随意摆着摊位,售主是什么样的都有,清歌有些傻眼,这不就是一*裸的“夜市”嘛?这样的地方有好宝贝估计夜市水货,不由得心里有些失落。
沿着街走了一圈,发现除了有一些药材出售,还有卖兽宠的,几只雪白的狐狸被关在笼子里,嘴里呜呜的叫着,看上去有些可怜。
卖兽宠的老板见有个黑衣少年站在自己的笼子面前默不作声,以为对方是在选兽宠,正要介绍一番,旁边一邋遢老头呛声:“小哥我劝你不要买,那几只狐狸根本就不能作为战斗兽宠,最多也就是那些小姐夫人买去玩弄的宠物,看小哥仪表不凡,不如买一把刀吧。”
清歌原本是在想要不要给清扬买只回去,忽然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于是扭头看向一旁,一张破布上摆着一本油腻腻的破书,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