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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乔,我没把鉴定报告单发到网上是因为我觉得不管怎样,你毕竟是我的妻子,如果你执意离婚,继续作妖的话……”景云海的语气里满是威胁,“我会让你身败名裂,就连松球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不认自己的亲生儿子,天底下也只有你这样的父亲了吧。”
安乔觉得景云海很冷血,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松球不是他的孩子,他也不该这般对待松球,毕竟松球给他叫了四年多得爸爸。
“你少在这里自欺欺人了,你自己曾经都干了那些好事,只有你心里清楚。”
安乔没再继续跟景云海废话,她拿着样本走出景云海的办公室,公司门前安乔只觉得脑袋疼痛难忍,她疼的面色发白,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一声。
脑海中闪过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模糊的画面中她浑身长满红斑,身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衣躺在床上,浑身燥热难耐,两条细长的白腿不断地轻轻相互搓着,之后一个沉重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猛烈地挣扎着,身上的人压根就没有准备放过她。
疼,猛烈地疼痛来袭,她差点晕了过去,一阵疾风暴雨,她生不如死,浑身不冷汗浸湿,她暗暗发誓要把这个强了她的男人给废了,她用尽浑身的力气推起这个男人,想要看清他的长相,下一秒她的眼中映出唐毅那张冷漠,棱角的分明的脸。
“啊……”
脑袋跟炸裂一般,疼的安乔再也受不了,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中,她睁开空洞的眼睛,那个晚上的事情清晰的在眼前浮现。
那是大学刚毕业的那天,梁嘉豪约她出去和朋友一块小聚,中途梁嘉豪有事离开,让他的一个好哥们送她回去。
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再三说要自己回去,梁嘉豪说他不放心,安乔只好同意。
离开酒店的时候,安乔去了一趟洗手间,中间漏掉一个片段,之后就是那张大床和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而那个男人竟然是……
不会的,这应该只是她的想象,并不是真的,她不断这样告诉自己,可越是这样,就觉得事情越真实。
头,再次开始疼了起来我,安乔用力地按压眉心,猛然记起那人背后有块黑色的胎记。
她……她只要确定唐毅后背上有没有胎记就……就应该能知道这事她的胡思乱想,还是真实存在的。
安乔思前想后拨通了宋助理的电话。
“安秘书,你现在在哪,老板知道你没来,心情不太美好。”
岂止是不太美好,而是一张脸臭的不能再臭,整个秘书室,连带着他这个助理都胆战心惊的。
想想也是,自己亲自点名要来的秘书,竟然刚上任就三天两头请假,谁心里也不舒服。
“我……我在医院。”安乔脑袋继续还在疼着,声音很是虚弱,“我……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你说。”
“算了,没事了。”
这是件私密的事情,安乔怕宋助理胡思乱想,她吞咽回已经到唇边的话语。
安乔挂断电话,病房的门被人打开,安乔一睁眼就对上景云海那双满盛满冷漠的眼睛。
“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
“不是我,你难道还想死在我的公司门前?”
安乔没有理会景云海的语气里得嘲讽,拿过枕边一直子在响着的手机。
“喂……”
“是我,我是……”
“你等一下。”安乔听出是林清源的声音,急忙掀被起身。
“哪个男人给你打的?”
“你有毛病啊你!”
安乔推了景云海的一下,在他抢夺手机的时候,按下挂断,把手机放在了背后。
“有头疼毛病的是你,不是我。”
景云海没有夺到安乔的手机,心里很是不甘。
“是,我是有头疼的毛病,但最起码我的心没有你那么肮脏。”
“安乔你是忘了吧,多年以前,你是几个男人给……”
景云海嘴边泛着阴测测的笑,话说一半留一半,安乔紧拧的眉头再次向一起凑了凑。
“你把话说清楚。”
安乔能猜出景云海下面要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话,她伸手握住他的前襟,眼睛露出一片血红。
“安乔你真可怜,父母不疼,妹妹不喜,就连自己曾经经历过什么自己都不清楚,还傻傻的以为自己的头疼的毛病是因为情伤导致。”
“你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有本事别藏着掖着。”
“我就是藏着掖着让你抓耳挠腮的着急。”
安乔越着急,景云海心情越好,“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我呸!
安乔不相信景云海说的是事实,“景云海你骗人,我只是头疼,并没有失忆过。”
“不要说的那么肯定,你就等着看我跟松球的鉴定结果,到时候我看你能说,你没有失忆过。”
景云海冷笑几声,“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来,你可以去问问你妹妹和你母亲。”
“她们也知道?”
“不仅她们知道,你爷爷也知道,他还用手中持有的股份让我娶你,刚开始我是不知道,才会被你的外表所迷惑了,后来安雅宁告诉我真相,我才觉得你脏不可耐。梁嘉豪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才会跟安雅宁滚做一处,其实是你自己脏,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你也不用去怪人家梁嘉豪。要怪就怪自己的作风太过豪放。”
原来他们都知道,隐瞒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我眼眶通红,身子晃了几下,手机差点从手上掉落下来,我吸了吸鼻子。
“看你这样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我就少折磨你一些,你去德利精神病院去看看五年前的档案。”
景云海刺激安乔的目的达到以后离开病房。
听到关门声,安乔匆匆换上衣服,离开医院,打车去了德利精神病院。
安乔拿出身份证找到了当年的档案。
当看到当年的就诊记录的时候,安乔仿若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脑袋涨涨的,可是除了那夜得事情,她半点儿也想不起。
“这个的主治医生还在吗,我想见见她。”
“汤医生今天值班,你上二楼办公室就能找到她了。”
安乔按照值班护士指示上了二楼,找到了当年为她看病的汤医生。
办公室中没有其他的病人,安乔跟她打了声招呼,在办公桌前坐下。
“请问你还记得我吗?”
汤医生看了下档案,又看了下安乔,皱着眉头认真的想了一番。
“你……你是那个大变活人的女孩子?”
大变活人?那是什么鬼?
安乔微微一愣,眼神无辜而迷茫。
“你说我这记性,你都被催眠了,对当年的事情压根就记不住,我还跟你提那茬。”
汤医生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医生,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我……我真的被催眠过?”
因为被催眠所以忘记了事情,想起景云海所说的那些,安乔心中一阵发凉。
汤医生没有回答安乔的话,而是笑着说道:“丫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何必执着于过去,过好眼前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你说的这话很对,但是我因为过去的事情让我当下得生活都过不下去了。”
“可不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汤医生慈祥和蔼,她合上手中的医书,像是一个耐心的聆听着。
“我现任的丈夫说,我被人轮过,我的孩子就是那几个轮了我的人的孩子,请你告诉我,到底是,还是不是?”
景云海虽然没有说的那么清楚,但是他潜在的意思就是那样的。
安乔一时无法接受悉心养大的儿子竟然是……
她不敢向下想,她抱住涨疼的脑袋趴在桌上,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办公桌上。
“你告诉我,事情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你会继续爱你的孩子吗?”
汤医生的问题让安乔瞬间愣掉了,动作一僵。
汤医生微微笑了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来替你回答吧,你会,既然这样,知不知道答案又有什么区别?”
“有,我接受不了别人在议论我的过去,而我却一无所知,那也是我人生组成的一部分,不管是好,还是坏,我都会坦然接受的。”
“如果你会坦然接受就不会在这里接受治疗了,傻孩子,有些事情是心魔,跨不过去那道坎,你就重新回到过去,这里将会是你以后生活的地方。”
汤医生语气轻柔却认真的半分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你先跟着我去看看那些病人,再决定要不要知道。”
“我要!”
“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你先别忙回到我。”
汤医生率先起身,安乔跟着汤医生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看着。
看到那些病人,安乔不相信自己当初就是他们其中一员,她不知道看到这些人是什么感觉。
怜悯?害怕?恐惧?
应该都是有的吧。
“还想知道吗?”
“我其实想起了一些。”
医院的花园中,汤医生转头看向安乔,“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我一身红斑,躺在一张大床上,然后一个男人……”
医生和景云海的话,让安乔怀疑她想起只是臆想,而不是当年的事情。
“你确定当年是一个男人?”
医生对安乔的印象很深,她被送到精神病院的时候浑身都是红点,披头散发,喜欢抱着身子蹲在墙角,安静起来她一言不发,别人一靠近,她就开始疯狂起来,对着人又撕又咬。
当时别人都叫她小疯子。
几天过后,她身上的红疹逐渐消失,披散得头发下,小脸虽然脏兮兮的,去能看出来的她的皮肤白净,五官很是漂亮。
当时医院中的医生护士都觉得好似大变活人一般,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自己记起来的,是真实的,还是我自己的梦境。”
“其实我也不确定当年你经历过什么。”汤医生无奈的叹息声,“当时你被送来的时候,你的家人告诉我,你是被几个人给糟蹋了,我问你,你不说话,后来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你仍是对我很是排斥。当时你爷爷不想你继续待在这里,让催眠师对你进行催眠,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情,可是被催眠后,你只是说一些不要碰我之类的话语,其他的再也没有了。你爷爷最后决定让催眠师抹去你这段记忆。”
“我当时怀孕了吗?”
治疗精神病都会吃药,如果松球是在治疗期间怀上的,不可能会这般健康。
“这个我不太清楚。”
“你怎么会不清楚?”
病人住院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作为主治医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不能让患者受孕,安乔觉得汤医生说的话很不可信。
“实话跟你说了吧,当时我们给你做的所有得治疗都要经过你父母和你爷爷的允许,怀孕的事情我们想提前防范,却被你的母亲给拒绝。”
母亲竟然会拒绝?
安乔只觉的眉心突突的跳着,她面色惨白,伸手用力掐住眉心。
“你脑袋疼?”
“老毛病了。”
现在想想应该是催眠后遗症。
“头疼的毛病如果是从五年前开始的话,就应该是催眠导致的。当时我就怕有这样的后果,极力阻止过。他们说与其让你那般痛苦的活着,还不如冒险一试。”
说这话的应该是爷爷。
安乔回想下档案上的日期,再算算松球的出生日期,安乔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