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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闻言从冰箱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密封的玻璃药瓶,就像医院里用来注射的那种,她在随意面前晃了晃,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随意自然不知道,心里却也清楚,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白净当着把它打开,然后拿了针头插在注射的针管上,之后将里面的药液抽出来。目光盯着随意说:“你知道向杰除了搞研究,他还是个医学天才吗?”
随意不知道她为什么此时又提起向杰,只是谨慎地看着她手里那个针管。
“当时他除了弄那个新能源项目,还在研究一种药。”
随意看着她手里的针管,突然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没错,就是我手里这个。因为我无法转移对承晞的感情,他想为我注射这个。”说到底,那也是个为爱痴狂的疯子。
“什么?”随意闻言愈加吃惊。
白净继续说:“据说可以干扰人的大脑记忆,让我忘掉所有事。”她装失忆也是由此而来的灵感。
“你是不是被骗了?”随意觉得这事十分荒唐。
“我也好奇,所以一会儿承晞来了,我打算用他来试试。”白净说,然后看到随意的脸色,又道:“放心,肯定是我们睡过后,等他一觉醒来不记得你了,我就说自己是他的爱人。”
“至于你,放心。你没醒来之前,里面也有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的一支,不过不是失去记忆,而是会从此消失。”她不会再让这个女人插在自己与厉承晞之间。
“你以为他那么好骗?还是以为他身边的人都是死的?”以一人之力就想瞒天过海,她是不是太异想天开?
白净却诡异一笑:“我自有办法。”
她始终相信如果没有随意,她一定会和厉承晞相爱,为了这个,她会不惜一切代价。
话音刚落,外面的门铃便响起来。
她将针管重新放回冰箱,过去开门,随意躺在床上看着实验室的门被关上。
她想到白净的丧心病狂,又想到厉承晞,强撑着从床上起来,却因为双脚被绑而跌在地上。目光落在白净柜子上的一个玻璃瓶,一点一点移过去,然后啪地一声打碎。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白净听到声音又折回来,打开门便见随意面对着自己,手背在身后,地上是她刚打碎的玻璃瓶。
“拿出来。”她想干什么,白净一眼便知。
随意手上的动作割绳子的动作没停,甚至因为用力,掌心和手指都已经在滴血。而白净自然不可能等她将绳子割开,便大步上前,直接转过她的身子打算把玻璃碎片抢过来。
此时随意的手正好得到自由,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将她撞开。
白净不备,身子后仰着转了个弯,同时将放在实验室的小冰箱撞倒。
随意逃跑要紧,自然顾不上去察看她的状况,弯腰割开绑着自己又脚的绳子,抬脚就往外跑。只是刚刚打开门,突然觉得后背一痛。
是白净拿了原本放在冰箱里掉出来的,抽了药液的针管,就这样刺进她的后脊柱,然后猛然把药推了进去。
随意挣扎了几下,觉得眼前一黑,还是晕了过去。
这时外面的人也已经破门而入,看到一楼实验室门口的情景时,脸色紧绷着上前,一脚踢开白净后,着急地接住随意的身子,喊:“随意!随意!”
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人摸到针管,一下拔下来,猩红着眼睛问白净:“你给她注射了什么?”
白净看着男人的脸,眼中闪过惊异后,又讽刺地笑了:“你居然还没有死。”
男人却没有心情听她说那些有用没用的,干脆什么都顾不得,抱起随意便往外走……
☆、144 白净的下场
厉承晞的车子开近别墅时,发现门是敞开的。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因为心系随意的安危,也顾不得那么多,便径自进了别墅。
这地方因为长久没有人住,罩着家具的白布以及地板上都是灰尘。白净应该也是临时想到这里的,并没有来得及开窗,空气也并不好。
地板上因为有灰尘,所以脚印也比较明显,看得来来回回有些杂乱,且除了女人的,还有一双男人的皮鞋印。
这里不止白净一个人?
他心里这样断定着,还是沿着脚印的方向一直来到向杰以前的实验室。
奇怪的是实验室的门也是打开的,他一脚踏进去时,就见白净背对着他在捂着胸口在咳嗽,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也很脏,头发凌乱。
白净听到脚步声猛然转头,一眼就看到了他。
厉承晞的目光则快速从实验室里扫过,床上和地板上都是血迹、打碎的玻璃、以及丢在碎玻璃旁被割开的绳子,却独独不见那个自己关心的身影。
“随意呢?”厉承晞问。
白净却忽然笑了,道:“你来晚了。”
“什么意思?”厉承晞闻言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问。
白净身子本来就单薄,在他的拉拽下显的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并没有丝毫抵抗力,不过这些厉承晞并不在意。
白净也不在意似的,只是仰头注视着男人俊美的容颜。
“你把她怎么样?说话!”厉承晞却是着急问。
眼里的焦急和担忧不加掩饰,却也更加刺激白净。
“承晞,你真的很爱她吗?”白净很认真地问。
“我再问一遍,随意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厉承晞盯着她沉声问。
他没有心情跟她讨论爱不爱的问题,更何况他与随意之间的爱,跟她也说不着。
白净却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问:“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为了她什么都能做?”
厉承晞皱起眉,反问:“你想威胁我?”
白净不顾自己的衣领还在他手里,更不顾自己可能会随时被他的勒死危险,只目光痴迷地看着,然后伸出手朝自己一直以来倾慕的眉眼摸去。
厉承晞眼里不可抑止地闪过一丝厌恶,用力将她摔在墙壁上:“我的耐心有限。”
白净后背被撞的很疼,只是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又想到带走随意的人,突然觉得很有意思,眼里也就自然而然地露出点点笑意。
“你觉得我会轻易告诉你吗?”白净问。
“那你想怎么样?”他心里那么急,却不得不与她周旋。
“爱我一次怎么样?”她目光扫过实验室的工作台,道:“就在这里,做完之后,我就告诉你随意在那里。”
厉承晞盯着眼前的女人,漆黑的眼眸并没有因为她这么不要脸的话出现丝毫波澜,只问:“白净,你还知道廉耻吗?”
“知道的话,我也不会为了你,主动去找刘文清。”她回答。
反正她所有的事他都知道了,那就当她不要脸好了。现在她这么做已经不止是为了得到,而是不忿,凭什么她为他牺牲那么多,一点怜惜都得不到。
那个随意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却一心挂着她?
“你也知道自己很脏。”其实她脏不脏跟他也没关系,问题是她总想膈应自己和随意。
白净闻言凄楚地笑,道:“你果然嫌弃我。”
“知道你还敢提这样的要求?”他哼道。
“可是你不是爱随意吗?”她为了他才被刘文清糟蹋,而他为了随意委屈一下自己,不是也很公平?
厉承晞却没有心情与她再废话下去,骤然伸出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白净看着他笑,唇角的弧度极度讽刺:“原来你的爱也不过如此。”连这点委屈都受不得。
厉承晞自然不会中她的激将法,这不是恶心自己的问题,而是碰了她,不管因为什么,他都知道这将会是将来他与随意之间最跨不过去的阴影。
“我杀了你信不信?”他道。
“杀,正好让你心爱的随意为我陪葬。”白净有恃无恐地道。
厉承晞看着这张脸,眼睛渐渐猩红,掐着她的脖颈用力,并一点点往上提。
白净的脚尖渐渐离地,整张脸因为呼吸不畅由白呈现青紫色,眼前也呈现出一阵又一阵的黑,求生的本能让她无意识地挣扎着,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想到她对随意、向杰、父亲做的那些事,厉承晞是真的恨不得就此掐死她的。可是随意还没有找到,纵然不甘,最后一刻他还是猛然松了手。
白净的身子就像块破布似的掉在地上,她被突然涌进来空气呛着,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
男人脚上的皮鞋就停在她的手边,头顶响起愈加发沉的声音:“说不说?”
白净是真的感觉到了杀意,可是她也已经不在乎。捂着脖子看着他,然后故意很快意地笑,道:“死了。”
他越是在乎,她越是不想让他们在一起。他既然对自己这么无情,那么他就陪自己一起痛好了。
厉承晞闻言耳朵嗡了一下,跟着面色一僵。
尽管知道是假的,可还是会因为那极有百分之几的可能而害怕。
“原来你也有怕?”最真实的反应,他想掩饰都难。
厉承晞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目光再次掠过地板上被割开的绳子,还有实验室里的狼藉,最后是掉在门口空了的针管上,他宁愿白净此时跟自己周旋,是因为随意早已自己脱离险境。但不管怎么样,随意并不在这里,他不该再浪费时间下去。
于是从兜里换出手机给自己的人打电话,命令道:“封住下山的所有路口,然后派人到山上搜索少奶奶。”说完便快步往外走。
刚刚是他太紧张,所谓关心则乱而失了平时的冷静和理智。他虽然之前没有将白净放在眼里,却知道她能用的人并不多。
随意既然不在这里,那么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下山。
不管随意是自己逃走的,还是被救走或带走的,她也一定会联系自己。
“厉承晞。”白净见唬不住他,不由着急地起身,伸手过来想要拉住他。
“白净,随意如果少一根头发,我都要你的命来还。”厉承晞毫不留情地甩开她,快步往外走。
白净因为这股力量,脚步后退了几步,头磕在实验台的角上,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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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承晞的人将山上每个可以下山的路口都迅速封锁起来,并且组织了大量的人上山搜寻,因为妨碍了其他人的行动自由而惊动警方。
他们了解情况后将白净带走,并协助厉承晞找人。不止是那座山上,及周围在那段时间的进出的车辆人员,就连各个交通要道、飞机、车站均有人排查,一时间也是人心惶惶。
厉承晞这段时间始终没有离开过这座山,他不知道白净到底给随意注射了什么,但他怕的随意是即便逃出去,也会迷失在山里。
直升飞机都用上了,依旧一无所获。
他也因为许久没有合眼,整个人显得潦倒和憔悴许多,在保镖的力劝下方坐在车里假寐一会儿。
“厉少。”这时却有个保镖拿着手机走过来。
他眸子骤然睁开,几乎是充满希冀地看着他。
保镖迎着他的目光,心里突然充满愧疚,报告:“白老太太找到了。”并不是少奶奶。
厉承晞眼睛果然黯下来,揉了揉眉心,问:“在哪?”
“已经送去医院了,只是情况并不太好。”人是在郊外一处荒废的农舍发现的,窗户和门都被封住了。若不是查刘文清有联系的人,根本不可能有线索。
厉承晞没有说话,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人比随意更重要。
“厉少,少奶奶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