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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走过来对着我说美男,愿不愿意跟着本官,本官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商子阙不禁轻声笑起。
“我……那么开放么?”莫纤语一脸疑惑。
商子阙微笑点头:“你一直都很开放,开放的曾经叫我很伤心……”
莫纤语晃了晃脑袋,显然没理解商子阙这一句话的含义,继续问道:“然后你答应本官了么?”
商子阙摇头,继续道:“然后你被一群女子扔了鸡蛋,菜叶,招了围殴”
“然后呢?”莫纤语再问。
“然后楚宴救了你……”
“你说那个楚世子?”莫纤语诧异。
“对,就是他,他把你从众女子中拽了出来,将你救下,所以他做了你的侍卫……”
“那你呢?”莫纤语捋顺了思绪。
“我?”商子阙笑出声音,道:“然后我就弹了你一本子……之后皇上就一直扣你的俸禄……”
“我说我在朝为官这么些年,即便清廉,也不至于连点积蓄也无,敢情都叫你弹了去哇?”莫纤语如梦初醒。
商子阙浅笑不语,只拿眼睛盯着满脸愤恨的莫纤语。
莫纤语作势要起床,商子阙一把将其按住,问道:“你起来做什么?”
莫纤语很是愤怨,说道:“回我自己府邸,想着你这么弹劾老子,老子该视你为天敌才是,留在你这里算什么……”
商子阙一脸黑线,将莫纤语重新按在床上,说道:“那你就不想听听你与我之间还有其它的事?”
“你我之间还能有什么事……难不成有奸情?”莫纤语满脸轻浮的笑。
商子阙轻咳了声,淡淡道:“也……可以这么说……”
莫纤语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将商子阙重新审视一番,讷讷道:“话说,我的眼光的确不俗哇……”
听了莫纤语自我褒奖后,商子阙果断唇角抽搐,错开目光,望向门外。
门外一袭淡紫色衣袍的男子出现,端着一股容色高傲的姿态,将屋内二人扫视一番,身后又跟进来个一身蓝色锦袍,贵气十足的男子。
莫纤语随着商子阙的目光望向门口,开口问道:“这俩货又是哪个?”
商子阙顾不得回答莫纤语的问题,跪地迎驾,道:“臣不知皇上驾临……”
东方朗无视商子阙的跪地行礼,直接跨一步上前,对着莫纤语说道:“莫爱卿口中的俩个货指的是朕与隶王二人么?”
莫纤语终于反应过来,直接跪在床榻之上,磕头道:“微臣脑子坏掉了,不知是皇上尊驾,恳请皇上不要再扣微臣俸禄了……”
东方朗嗤笑一声,道:“这事你倒是记得清楚。”
“微臣其实记得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是商大人刚刚给微臣讲过……”莫纤语说得云淡风轻。
东方朗想起身后跪地的商子阙,转身轻飘飘的扫了眼,说道:“商爱卿平身……”说完就转过头来,对着莫纤语说道:“你有伤在身,不必拘礼,关于扣俸禄之事,等你归朝,再继续扣也不迟……”
莫纤语抬头,对上东方朗笑的阴险的眸子,说道:“听闻微臣养了一院子的男宠,如果皇上再扣微臣俸禄,要如何养活他们?微臣恐怕要带着男宠们上街乞讨了……”
东方朗不以为然,深感赞同道:“这主意着实不错……”
隶王笑着说道:“不用这么麻烦,你把本王的男宠都还回来,本王养的起……”
莫纤语起身,重新坐好,看着身后东方隶说道:“为毛要说还?难道原来他们都是你的?”
东方朗听闻一脸黑线,只有东方隶笑着不语。
莫纤语做深思状,用力回忆,仍旧摸不着头绪。
东方朗抓起窗前的一本书册,着实一副好笑的神情,说道:“朕今日才得知,原来莫御史这么好学……”
莫纤语将东方朗手中的书册瞥了一眼,淡淡回道:“臣好学实乃骨子里天生就带来的,皇上实在不必过誉……”语气委实谦虚。
东方朗哼唧了一声,瞧向商子阙,道:“如果朕没猜错,这本书是商爱卿的吧?”
商子阙敛眉答道:“回皇上的话,的确是臣的,臣睡前有看书的习惯,莫御史一直居住在臣的卧房,也没来得及取走……”
“哦……你不说,朕还以为商爱卿也宿在这里……”东方朗语气平静,丝毫没有情绪。
“臣不敢毁公主清誉,自然远远避之,皇上过虑了……”商子阙语气沉了几分。
“那就好!”东方朗脸色稍霁。转身将御医叫进来问话。
“莫御史病情如何?”东方朗问想御医。
御医恭敬回道:“回皇上的话,莫御史脾脏已经无大碍,只要不过分拉扯,慢慢下地行走已经不成问题。至于脑子,这个实在不好说,淤血是否散了,要看御史记忆恢复情况,不过以微臣看来,御史的记忆好像并没有好转,所以……一时也拿不准。”
东方朗点头,示意御医退下,回身望向莫纤语,道:“好好歇着,朕还于商丞相有要事商量……”
莫纤语点头称好,目送商子阙于东方朗走出屋外。
东方隶没有要走的意思,将屋内审视了一番,看似无心,道:“丞相的起居的确节俭……”
莫纤语不解,等待下文。
可东方隶明显没了下文,用手中折扇指了指时候在旁的侍女说道:“去,去,都给本王出去,晃的本王头疼……”
侍女们匆匆离开屋子,屋内只剩莫纤语与东方隶,两两相望……
“行了,别在本王面前装了……”东方隶狡猾一笑。
“……”
------题外话------
第七十四章 坐实夫妻之名
莫纤语看着东方隶,久久不语。
“怎么?还真傻了不成?”东方隶笑的阴险。
“我可以无视之么?”莫纤语耷拉着眼皮说道。淡淡瞥了眼东方隶。
“随便你,反正你无视我已经不是这一回了,不过我该说的还是要说,你愿意不愿意装下去,那是你自己的事……”东方隶装作不在意的望向一边。
莫纤语坐直了身子,看向东方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东方隶得意笑起,随意用手一指,道:“你以为我也跟他们一样,被你骗的晕晕乎乎,他们那是关心则乱……”
“换言之……你根本不关心老子是不是快要摔死了?|”莫纤语暴涨三分脾气。
东方隶立刻笑道:“怎么会……”
莫纤语干笑两声,鼻内嗤了声,说道:“你少来,我躺在床上这几天,别的没想,思来想去就是到底是谁要引我到这里来,真是皇天不负老子心哪……”
“你想出来了?”东方隶一脸好笑的望着莫纤语。
莫纤语一眼瞪过去,道:“老子若不是有伤在身,非一脚踹死你不可!说!为毛要让刺客引老子来丞相府?”
东方隶朗声笑起,道:“这才是我认识的莫纤语么,就知道你会猜到本王身上,不过,话说这时间的确有点长,本王差点就忍不住要告诉你了……”
莫纤语又一眼横过去,道:“少废话!说!”
东方隶换了个坐姿,将莫纤语望了又望,确定这货不会激动脾脏再次破裂,才缓缓道来。
“其实,冬芙宫那场大火,本王早就不信你葬身火海,确切的说,多数人都不信……只不过东方楚宴着实废了一番功夫让大家相信而已……”
“你说什么?”莫纤语惊道。
“本王是说,楚宴去玉峰山寻你,难不成那些个眼睛都不会盯着?楚宴寻你不回,失魂落魄,自然有人信以为真,例如,你那有钱的驸马……”
莫纤语讽刺的哼了声,才说道:“你的意思是楚宴特意演了场大戏?给你们看?”
东方隶未置可否,淡笑不语。莫纤语着实不敢相信,楚宴当真会这么做。
东方隶见莫纤语脸上情绪纠结,不得不解释道:“否则你以为楚宴去西域做什么?只为逛窑子?他大把的事要做,本王实在想不出,除了你,还有什么事比他的复仇大业更重要……”
“你知道?”莫纤语大惊。
东方隶笑笑,说道:“不光我知道,皇上也知道……”
莫纤语背后阵阵凉意袭来,不禁哆嗦了下。
东方隶只看在眼里,笑意更浓。
“你们想把他怎么样?”莫纤语急问。
东方隶不禁觉得好笑,起身走到莫纤语面前,笑问道:“敢问你对我这个侄子到底是种什么感情呢?你不是喜欢商子阙更多些?”
“这不一样!”莫纤语错开东方隶的目光。
东方隶也不深问,自顾自说道:“若是皇上与我要办他,你以为凭你能阻拦的了?”
嗤……莫纤语笑着轻嗤,东方隶一脸的莫名。问道:“你嗤什么?”
莫纤语一脸混不在意的说道:“我自然拦不了,你觉得我会阻拦?”
一句反问,倒将东方隶将在原地,久久不语。
片刻之后,东方隶终于笑了起来,说道:“我说莫莫啊,你不要总是时时算计本王好不好?话说本王与你也有知遇之恩不是?”
莫纤语一脸嫌弃,转过脸不语。
东方隶讪讪道:“算了,算了,你放心,皇上暂时不会动他,当然也要他老实本分才行,你最好少参合进来,专心养伤就是了……”
莫纤语依旧一脸不痛快,只看床顶。
“其实,我说这些,也无非是想让你看清楚宴真实的一面,他诚然不是那个只护你安危的侍卫了,你要知道,即便他对你有情,也一样逃不过利益驱使,否则他为什么去西域寻你?又为何把你以侍女的身份留在府中?你以为这都是巧合,你太小看他了……”
莫纤语脾气见涨。
东方隶仍旧不屈不挠,继续道:“若是没有玉玺,他会费尽这般心机?他若没有复仇之心,为何不带着你躲去天涯归隐,难道他还能差了钱不成?”
“给老子闭嘴!”莫纤语终于忍不住,继续怒道:“你只说,你为毛要派刺客将我引到这里来,别扯那么远……”
东方隶深吸一口气,又用力呼出,好似一副不知好人心的失落模样。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出去,别妨碍老子睡觉!”莫纤语就势躺倒,将被子拉至腋下。
东方隶一脸黑线,鄙视道:“你就不能有点耐性么?”
莫纤语将被子直接悟在了脸上,东方隶不得不认输道:“好,好,我说重点……”
莫纤语掀开被子,仍旧怀疑的望向东方隶,终于磨磨蹭蹭起身坐好。
“其实,当初我的确怀疑你没有死,可无奈没有一点线索可以挖,可得知楚宴从西域带回了个侍女,我便暗中叫人留意过,可暗探口中描述的侍女似乎跟你没有半分相似,我便也死了心……”
“那你又怎么确定那就是我?”莫纤语忍不住问道。
东方隶开口道:“那日皇上接了柳折颜弹劾丞相的折子,本王正好在侧,便留意了一下,折子说商子阙同楚宴府内侍女幽会,又指使刺客将婉儿姑娘劫走,这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皇上自然嗤之以鼻,而本王却如醍醐灌顶!如果那个侍女真的不是你,为何要与商子阙搅在一起,本王实在想不出,你莫纤语回到遂安的第一件事,除了去看望商子阙,还能做什么……”
莫纤语一脸鄙视,道:“你还真想错了,我回到遂安的第一件事,是看望我的小十八……”
东方隶立刻满脸黑线,差点一个不稳坐在地上。
莫纤语又开口道:“你且继续说下去……”
东方隶又稳坐后,缓缓说道:“看来的确是本王看错你了……”
莫纤语眼皮掀了掀,浅笑不语,静等下文。这模样真惹的东方隶咬牙切齿。
“本王当时便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