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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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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什么?”
  “余男。”
  “没,你喝多了。”游松岔开话题:“吕昌民越谨慎他背后鬼越多,如果后面签了约,他想找人监视我们。”
  张硕问:“他什么目的?”
  游松说:“掩饰什么,或怕我们发现什么。”
  “那接下来怎么办?”
  游松说“将计就计呗。”
  ☆、游&鱼30
  他们还住东莱酒店,张硕先下车,后面没动静,说一句“走啊。”
  “你先回,我出去一趟。”
  张硕纳闷:“这么晚,你上哪?”
  游松直接关车门,命司机开车。他报了个地址便闭眼小憩。
  没到一刻钟,车在湖边停下,游松用手机按了几个数字拨过去,里面传来机械女声。
  他下车,附近没路灯,月色把路面照的白晃晃。他来到一扇门前停下,抬手敲门。
  没人应,他喝了酒,没什么仪态的吼两嗓子,倒把旁边邻居吵起来,那人开了门,不耐问;“你找谁”
  “这家的。”
  那人纳闷:“你找沈老汉?他去儿子家了,这里两年没住人。”
  游松怔忡,前后瞅了瞅。
  ——左边数第三间,黑色门上贴了两个鬼,门口种一堆草。
  没错啊。
  游松脑袋转个弯儿,明白了,不禁磨了磨后槽牙。
  他问那人:“可能我记错了,只来过一次,余男不是住这里?”
  那人戒备的问:“你是她什么人?”
  游松一脸和气:“我是她远方表大爷,她爸让我带个话。余男手机关机,我才直接找来的。”
  那人有点不信,游松补充:“我辈儿大。”他咳了声“事儿挺急的,您能不能告诉我她住哪?”
  虽是邻居,别人却不知余男底细。
  对方又狐疑的打量他半天,最后指了个方向,“往那边儿,胡同里倒数第二户。”
  游松道别,往那边去,忍不住骂出声:余男你大爷的。
  ***
  游松找到那户。
  黑色大门里透出一丝光线,他没敲门,墙头一人半高,他往后退两步,助跑,起跳,两腿蹬墙,轻松跳上去。
  小院不大,里面种满花草,房门大敞四开,里面昏黄的灯光映在石子儿小路上。
  游松轻巧落地。
  客厅铺着暗红地板,户型简单,一目了然,纱帘被风吹起,落地窗外是伸向洱海的后院。
  游松看见余男,他慢慢摸过去。
  后院没灯,两侧是厚重墙壁,前方却毫无遮拦直通向湖面。
  余男穿着背心短裤坐在院中的摇椅里,半干的发丝被风托起,空气中淡香伴着腥咸,很奇特的味道。
  余男一手插在发里轻轻拨动,她惬意的眯着眼,面前忽然一道黑影罩下来,身体被压住。
  她心下一惊,想起身,却没机会,有东西猛力咬住她嘴唇。
  余男吓得不轻,视线被挡住,根本看不清来人。
  周遭酒气熏天,那人牙齿在她唇上作恶,又啃又咬,不大会儿,嘴里闯进个软滑的物体。
  地上有她喝一半的啤酒瓶,想也没想,照他头上敲去。
  余男出手狠,酒瓶四分五裂。
  身上的人趴着不动了,余男喘粗气,那人闷着声:“我操。”
  余男愣了愣,认出他声音。
  ***
  回到客厅,灯火通明。
  余男找来药箱帮他清理,亏她没打准,一酒瓶呼在他肩头。
  游松赤着身,满身腱子肉被灯光衬的油亮,一侧肩膀上血淋淋,还插了几块碎玻璃。余男站他面前犯了难,拿着棉球不知从哪儿下手。
  游松掀起眼皮“现在怕了?打时倒过瘾。”
  余男绞紧了眉:“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游松翻出镊子用酒精消毒,侧了下肩膀,自己把碎片取出来。
  他扔下镊子:“包扎。”
  余男咬咬唇,拿棉球清理周围血迹,之前他被打也是这边肩膀,现在血肉模糊已经看不见。
  游松直勾勾望着她,酒气未消,面目通红。他一只手摸进她衣服里,里面是真空。
  余男任他揉,手上动作放轻,但难免碰到伤口,她‘嘶’一声:“你捏我做什么?”
  游松似笑非笑“我疼。”
  她剜他一眼,往伤口上戳了一下:“你私闯民宅,怎么没打死你。”
  余男胸前布料鼓动,他愉悦的笑:“谁能想到你反应这么激烈,不过也挺好。”
  “好什么?”
  “坏人有命进来,没命出去。”
  余男没理他,他又说:“你那院子不安全,随便个什么人都能上来,回头修修,搁点儿碎玻璃电网什么的。”
  她拿出绷带:“有谁像你这么变|态。”
  游松没反驳,眼睛往她身上瞄,白色吊带和棉质短裤,把细腰勾勒的恰到好处,那曲线太窄了,只需一掌就能掐断。
  他往她脐上触,摸到一个微凉不平的物体,他知道,是那条蓝色的鱼。
  撩起衣摆,游松第一次清晰看到它的样子,肚脐小巧,那条鱼由圈扣钩着坠在上面,简洁流畅的线条,鱼身是颗晶亮的蓝色宝石。
  游松拇指按在上面揉了揉,“钻石的?”
  “不是。”
  “水晶?”
  “人造水晶。”
  他又看了眼,没问话。
  游松目光挪回她头上,发微湿,松散的落在肩头。
  “你家有吃的没?”
  “没有。”她看他一眼:“秀色可餐,你晚上没吃饱?”
  她短裤是松紧带,游松在里面拍了把她的臀:“酸。”
  又问“你晚上吃了没?”
  “你不知道?热闹不是看的挺高兴。”
  游松笑“只知道你吃的肯定不爽。”
  余男把东西收起来,拽出他的手:“只有挂面和青菜,吃不吃?”
  “有鸡蛋么?加个蛋。”
  余男去厨房煮面,游松在屋子里溜达两圈,房间摆设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中规中矩根本不像女人住的。
  卫生间特别小,几乎只站他一人就全部填满,洗手池前有面大镜子,游松看到她给包扎的伤口,肩膀上几层白纱布,又从腋下穿过去饶了两圈,随便在旁边打个结。
  附近还有血渍。
  他看了眼旁边毛巾架,只有一条深蓝色的,拿起来闻了闻,是她身上的味道。
  游松把毛巾浸湿,擦净血渍后放回架子上,观察了会儿,不顺眼,又调整位置恢复原样,最后笑了笑走出卫生间。
  厨房同样巴掌大,游松倚在厨房门口抽烟。
  面还没煮好,有蒸汽升腾起飘出窗口。
  灶台的台面和底柜是纯黑色,琉璃材质,隐隐放着光,把余男一双长腿衬的白花花。
  纯黑,纯白。
  反差到极致。
  游松移不开眼。
  她一手支着台面,另一手拿筷子在锅里来回搅,歪着头,懒懒散散的样子。
  游松斜靠在门边,光着身,腰带卡在胯下,高大身躯几乎挡住整个门。
  余男没注意后面有人,轻抬起脚蹭了蹭小腿,他眼神立刻跟下来,那小腿肚圆滚滚,被指甲刮过,上面出现一道红痕。
  游松滚一下喉,把烟掐了。
  余男往锅里打鸡蛋,感觉后背一热,鼻尖冲上股血腥味儿。
  游松从后面摸进去:“还有火腿?”
  余男说:“嗯,忘了什么时候买的。”
  “还没好?”
  “快了。”
  鸡蛋渐渐成型,她拿筷子动了动。
  游松低头,在她肩膀吻了下:“想我没?”
  余男说“你谁啊?”
  “又装。”他笑:“我还挺想你的。”
  余男几不可闻的哼一声,想躲开,他没让。
  一个吻落在她耳后“吃完干什么?”
  “睡觉。”
  她关火,“我睡觉,你滚蛋。”
  游松顶上去“做做运动?”
  余男随口问:“玩玩而已?”
  玉野斋说的话一字不露听进她耳朵,游松笑:“你不是。”
  余男‘哦’了声,“没心情。”
  她盛了两碗,一个大海碗,上面浮了两个蛋,一碗正常的,一个蛋,“端出去。”
  游松顿了好一会儿,使劲掐一把她的肉,“你有心情真不易。”
  他把两个碗都端出去。
  通常都余男一人吃饭,家里没餐厅,游松把面放到茶几上,他坐沙发,余男把前院的小矮墩搬进来,坐他对面。
  两人闷头吃饭,客厅有过堂风,可没一会还是出许多汗。
  游松问:“你和那什么阳的还有联系?”
  “他算是我哥。”
  “不是前男友?”
  隔了会,她才说“他救过我。”
  游松抬起眼:“关系挺复杂,还是救命恩人?”
  没听到答案,她低头正吃面,那么小的一碗,一绺绺,吃的像小绵羊儿。
  游松调侃她:“别说你为报恩才和他一起,多矫情。”
  她面快吃完了,半天才低声答“没。”
  游松不问了,余男又给他添了一碗,在汤里泡的时间长,有点塌。
  她看他吃:“你怎么又来大理了。”
  “做生意。”
  “哪方面的?”
  “大平地听过没?”他喝一口面汤:“大平地二期,正在做项目投标。”
  余男有点印象:“房地产老总姓吕?”
  “你认识?”
  “去年上了云南的‘人物志’,被评为大理市杰出企业家。”
  游松挑起眉:“他也配?”
  余男看出他表情:“仇人啊?”
  游松半真不假“啊,仇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发现游哥跟以前不同了?
  ☆、游&鱼31
  这几天晚上,邵淑敏都独自回她住处,房里空旷安静,这时候,她不禁暗骂那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吕昌民沉浸在温柔乡,秦琦那晚后终于想开,她不是贞洁烈女,被两人当众羞辱,即使心里放不下,也不会再没脸没皮找上门。
  问她爱得有多深?归根究底只是心有不甘,女人劣根性有一条就是嫉妒心,她不愿输给余男。
  说实在,这世界有谁没谁照样活,爱情算个屁,现在才明白从男人那里换真心,纯粹痴人说梦,只恨醒悟的晚。
  吕昌民从浴室出来,紧围条浴巾,腰上没赘肉,但明显皮肤松垮垮,不像年轻男人那样有光泽充满力量。
  这是吕昌民在大理一处空置公寓,八十平的两室,不算大,贵在地段优越。几天间,秦琦已经陆续把东西搬进来。
  她穿一件性感的真丝睡裙,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涂面膜。
  吕昌民凑过去从上到下的嗅,“香,真香。”他从镜中看去,呐呐地“温柔乡,英雄冢。”
  秦琦咯咯笑起来:“你是英雄?”
  吕昌民捏她脸:“我不是英雄,却独爱美人。”
  秦琦涂完脸,散开一头湿发,侧着头,慵懒的拨了拨,道“你们男人都有道花花肠子,哄起人来,腻死个人。”
  吕昌民眼睛看直了:“你说错了,男人还分很多种,愿意哄你,在你身上花心思,那是喜欢你。还有一种,烦你躲着你,一个字儿都懒得和你说。就像你以前那相好儿的。”
  秦琦表情僵了僵,‘喜欢’一词经他过口变了味儿,却不可否认,他说的是事实。
  她扔下梳子躺床上,脸上没了笑。吕昌民这番话本无心,见她表情忙跟着躺下来。
  他搂住她。
  秦琦扭一边儿。
  吕昌民往她肩上亲一口,转移话题说:“那女的你认识?”
  “哪女的?”
  “那天,就挺泼辣的。”他想起那身形:“就泼你相好儿一身水那个?”
  秦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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