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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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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松以牙还牙,回肘击打那人肋下,连攻数下。最后一个直拳,呼在对方面门,他渐渐软了身子,往下滑去。
  另两人调整过来,试探着往前走两步,不敢轻易出手。游松武力值远超出之前想象,块头要比他们大很多,浑身蛮力,出手快又狠,招招直击要害。
  两人有所忌惮,踟蹰一阵,一个人啊啊喊着往前冲刺,游松快步迎上,抡起铁棍,直接一棒子敲下去。。。
  气势占尽上风,对方连连败退,有两人躺在地上直哎呦。领头人伤的轻,想起身,游松一脚踹他胸口上,顺势跨在他身体两侧,想最后补一棍,手没落下,领头人忽然举起手机杵到他眼前。
  只一眼,游松认出,那是余男手机。屏幕被点亮,上面一张照片,有个女人四肢被束,躺在杂乱肮脏的地面上,她合着眼,脸颊红肿,瘦弱的身体蜷缩成团,窝在角落里。
  光线昏暗,依稀可以分辨,她穿一件藏蓝色收腰羽绒衣,衣领一圈黑色绒毛。脚上瞪着雪地靴,深棕色,有些蠢大,正是她在济南时的装扮。
  游松心脏骤然紧缩,眼跳了下,脑中的猜测几乎不敢想象。
  他愣住,忘了动换,身后人偷偷起身,抡起胳膊,往他身上狠狠一抽。
  “操。”他骂了声。
  要还击,却听那人说,“想要这妞活着,就他妈住手。”
  游松攥紧拳,“她在哪?”
  领头人站起身,踉跄了下,捡起地上铁棍,“你不牛。逼哄哄的吗?”他往他腿上抽去,又踹一脚,游松倒地,“再牛啊。”
  ***
  黑夜中,两辆车子齐驱并进。
  领头想把游松车扔下,坐金杯离开,想了想,怕空车拦在路中央遭人怀疑,他临时改变主意,快速换好车胎,游松由两人挟。持上了神行者,另一人开金杯紧随其后。
  游松开车,一个人坐在副驾上,另一人在后座,前倾身体,一柄匕。首杵在他肋下。
  游松面无异色,目不转睛盯着前方。
  后面那人调侃,“知道这孙子吃这套,早把那小娘们儿照片拿出来啊。”他拿匕首顶了顶,“差点把老子肾打坏。”
  前座的说,“可别坏,指不定一会还能用上呢。”
  后面那人淫。笑了声,“对对,那小妞奶大肤白,屁股够大也够翘;从后边儿一定软乎死。。。想想我就发胀。”
  “操,真他妈没出息。”那人嗤笑一声,转向游松,“你试过,要不讲讲感受?”
  他说完哈哈笑起来。
  后面人咂么嘴儿“这事不能讲,得亲身感受才。。。啊,操。。。”
  他话没说完,游松一脚刹车踩到底,两人失去控制往前冲去,‘砰’一声闷响,前面人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这一下撞蒙了,他滑回座位,捂头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动。
  后面的人也冲去前面,他爬回来坐好,匕。首抵在游松脖颈上,“你他妈怎么开车呢?”
  游松说,“踩错了。”
  “缺心眼儿还是故意的,别耍花样,当老子不知道呢?”
  游松闭嘴不答,眼神动了下,落在前方架起的导航仪上。
  他舔了舔下唇,半晌,勾起嘴角。
  游松抬手在导航仪上按了下,‘滴’一声响,屏幕出现一串英文,缓慢启动,最后显示一张行进中的地图,正中一个红点不断闪烁。
  那两人忽然停住,警觉看向声音来源。
  后面的顶一下他肋骨,“你想干什么?”
  “导航。”
  “导你妈航,跟着前边儿金杯,用你导航?”
  游松没吭声,另一人说,“算了算了,秦姐说了,只要那小妞在咱手上,他不敢耍心眼。”
  “还他妈是个情种。”他啧啧两声,又往导航仪上扫了眼,没说什么。
  一分钟后,车里忽然响起一阵铃声,游松并没意外,不用看就知对方是张硕,他呼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一半。
  旁边人警铃大作,一把抽走他口袋里的手机,也不看,直接顺窗口掷出去。
  过了一刻钟,金杯停在一处废旧厂房后,周围杂草丛生,枝叶足有半人高,处地荒凉,连只鸟都见不着。
  游松熄了火,开门下车,那两人紧随其后,推搡他两下,绕到厂房前面开了门。
  另一人善后,把金杯和神行者用绿色帆布罩住,最后四下瞅了眼,闪进门里。
  厂房很大,设备仪器锈迹斑斑,墙脚挂满灰尘和蜘蛛网,看去像废弃很久。
  游松飞快巡视一圈儿,并未见到余男身影。
  他沉声“人呢?”
  “别他妈废话,”旁边人说,“到时候就见到了。”
  他取了旁边绳子要绑游松,游松神色一凛,一脚踹他肚子上。
  那人‘啊’一声惨叫,回声响彻整间厂房。
  没几秒,旁边一扇门迅速打开,首先冲出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个个凶神恶煞。
  游松觉得眼熟,一时没空琢磨,他眼神一转,看见紧跟出来的两人,其中一个风光依旧,正式吕昌民。
  吕昌民往前走两步,笑着,“游老弟,好久不见啊。”
  游松也笑“是挺久。”
  “今天请你过来就想叙叙旧,我们聊聊,”他顿了下,“聊聊以前。”
  游松笑着,“就这么请?”
  吕昌民坐下,“我的人不懂事,处事儿不周,得罪了。”
  游松不跟他废话,“余男呢?”
  吕昌民看他半晌,朝秃瓢抬下巴。秃瓢目光一直定在游松身上,当初在泸沽湖,那一棍子差点敲断他的手,即使接好骨头,跟废人没什么两样,根本使不出五成力。
  秃瓢吐了口唾沫,收回目光,打开右侧一扇门。
  门内漆黑一片,一道光柱刚好笼住对面墙边的人,那人皱一下眉,抬起眼。
  游松侧着头,两人目光碰撞,刹那间,两颗心同时安稳。
  只对视几秒,游松转回头,没再看她一眼。
  吕昌民朝他身后的人示意了下,那人几分畏惧,硬着头皮扳住他双手。
  这次游松没有挣,任那人锁紧。
  看见余男平安,游松一颗心反倒静下来,他笑说“既然是叙旧,没有酒菜怎么行,何况吕哥这么绑着我,怎么喝?”
  吕昌民嘴角的笑僵掉,他静了会儿,又笑起来,“好,好一声吕哥,叫的好。你既然叫我一声哥,当然不能怠慢你。”他指了指,“你去,给游老弟找张凳子,拿瓶水。”
  秃瓢不解,“吕哥?”
  吕昌民皱眉“叫你去。”
  秃瓢极不情愿搬来凳子,往他脚下一摔,游松坐下,又拿绳索在凳子上绑几圈。
  吕昌民说,“这一路你风尘仆仆的回来,累坏了吧?”
  游松说:“三十几个小时,还行。”
  “到底是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游松笑着:“你也老当益壮,做这么多年违。法勾当,没见你遭报应。”
  吕昌民倏地抬起头,看向他大笑了声,“老子命太硬,天管不了我,去了阎王殿阎王都不肯收。”
  “别急,”游松说:“时候未到。”
  两人距离隔了三四米,镜片后那双眼睛盯着游松好一会儿,最后摇头笑道:“年轻人,你还是太天真,什么公平?正义?都是狗屁。”他起身,三指并拢拈了拈,“这玩意才是重要的,任何时候都不会背叛你。”
  “你先休息,我们明天聊。”
  吕昌民和秦琦一同回了刚才那间房。
  秦琦不明白,问,“吕哥,为什么等明天?”
  吕昌民瞟她一眼,“明天才动身去越南,现在解决了,你跟死人睡一宿?”
  ***
  夜晚已经过去三分之二,厂房陷入昏暗,只留一盏照明的灯。几人轮番守夜,很安静,能听得见虫鸣。
  游松干坐着,没睡意,目光盯着对面那扇关严的门,上面栓了把巨大的锁。
  里面十分安静,没有半分声响。
  余男没心没肺,他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游松没来由笑了声,远处黑子听见,犹豫片刻,还是过来检查一遍绳索。
  他兴起,叫了声,“余男。”
  半天,才听里面低低应一声。
  “你没睡?”
  隔着门,她声音很小“不太困。”
  游松笑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他语气轻松,像谈论天气。
  里面答“昨天。”
  “你不是回易州了吗?”
  “刚下飞机。”
  一下飞机,就被掳来。游松骂一句,“真他妈没用。”
  里面没声音,他又问,“坐地上冷不冷?”
  “还行。”她说,“我穿的厚。。。你呢?”
  “我也不冷。”他问,“晚上吃饭了吗?”
  “没。”
  “不饿?”
  余男说,“。。。现在有点儿。”刚才吃不下,现在饿了。
  两人旁若无人聊起来,黑子不耐烦,低吼了声,“当你家热炕头呢?大半夜的嚎什么。”
  游松没理他,接着问,“如果预料到今天,你还回来吗?”
  里面隔了会儿,含混答“那就不回来吧。”
  游松心一软,又听里面问,“你怎么就来了?”
  “脑抽了呗。”
  他似乎听见一声笑,余男说,“是挺抽。”
  游松转头看了眼高窗外的天,夜不那么浓稠了,天边的星渐渐隐去,一条鱼白越来越清晰。
  他说,“天快亮了,你睡会儿。”
  “我不困。”
  游松说,“闭眼眯着。”半晌,又添一句,“我在外边儿呢。”
  ***
  第二天,一切如常。
  晚上九点,吃完饭,秃瓢摆一张椅子在厂房里,吕昌民往上一坐。
  对面坐着游松,有人把余男带出来,手和脚上的束扣解开了,所有人聚集到中间。
  除了游松和余男,那边统共七个人,除了一个女的,其余六个男人,大多血气方刚。
  吕昌民笑着,“游老弟,做个游戏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啊,小妖精们~
  ☆、游&鱼61
  一整天,天色阴沉沉。
  到傍晚,外头飘起绒毛细雨,像绵柔的蚕丝,如织般坠下来。
  厂房里阴冷,只从高窗外透进一条日光,头顶橙黄色灯泡把房间衬的昏黄。
  正中坐着两个人,吕昌民和游松。
  其余人分站在他两侧,秃瓢和黑子手里摆弄两把黑洞洞的枪。
  秦琦没参入,抚着小腹坐在稍远的地方。
  游松侧头瞅一眼余男,她就在他几步开外,在这儿熬了两天,滴米未进,睡得也不踏实,眼底一圈浅浅的灰色,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憔悴。
  余男察觉到他的视线,微一低头,回望他一眼,片刻,两人同时转开目光。
  游松道,“给根儿烟。”
  吕昌民摆一下手,有人送来一根烟,游松被绑着,就他手直接把烟斜叼在嘴上。
  那人帮他点着,游松吸腮狠嘬一口,用牙齿叼着烟,“什么游戏?”
  吕昌民没答他,雪茄凑到鼻端闻了闻:“我这辈子最恨一种人,知道是哪种吗?”
  游松眯着眼:“不知道。”
  “就是在背后搞小动作算计我的卑鄙小人,”他顿了顿,“尤其我还拿他当朋友的。”
  游松坐在几人对面,一斜唇角,“巧了,我也最恨这种人。”
  吕昌民看向他。游松说,“但对付你,我还真想不到不卑鄙的方法。”
  吕昌民一顿,笑了,语重心长说,“年轻人,都到这幅田地,别逞强,嘴上讨到便宜,不算你赢,最终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游松说,“不到最后,赢家是谁不好说。”
  吕昌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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