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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阳光静好的午后,他站在艳阳底下眉眼英俊到让我移不开目光。后来一路随了他来到这家‘墨丰’咖啡店,得知他是这里的老板,每周六下午我都会来这里泡上很久,就为了能够偶尔可以看见他。但是我从没有试图走到他面前去,因为他对我而言实在太光芒万丈,他也从未留意过我,因为我即使坐在他的店里于他眼中也太过普通。直到昨晚,”她抬起头,眼中满是希翼的光芒,但并不来看我,“你们给了我机会!进门的一瞬我就看见他了,你一定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紧张,不敢明目张胆只能偷偷地看他。可能在你唱歌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里都只有你,但是我的眼里就只有他。”
到这时老四才转眸看我,浅声而问:“所以小五,你还要继续劝我吗?”
我默默地看着她,心中答案是否定的。假如她只是一时的被陆少离迷惑,那我或还尽所能地将她从泥潭捞起来把她推得远远的,但假如她早就深陷其中,甚至敛藏了极深的感情,那已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了。
默了片刻后,我主动提出:“我出去喊他们回来吃东西。”
老四冲我点点头,又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起身时我在心里想:老四,谁说你没有魅力不漂亮的,当你这般笑着时应当是没人能抵挡的了这片柔意。大家可以加群:570233430
第45。谁让你撩我呢
拉了门走出去,竟不见那两人。循着灯光而找过去,在长廊转角依稀看到他们的身影,莫向北是背对我的,而陆少离则侧靠在墙上,嘴角挂了抹意味深长的笑。
估计就是这个调调,把老四给迷得丢了心吧。
我往前走近几步,刚好听到陆少离开口:“老大,你也忒不厚道了,我给你把季家小五的行踪通风报信了,你却带着她来杀个回马枪搞破坏。”
莫向北嗤笑,一阵烟雾被吞吐出来后他说:“现实版大灰狼诱哄小红帽就范的戏正在上演,带她来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捕猎对象。”
陆少离闻言大笑,“她这么说你来着?”
莫向北的脸色我是看不到,只能看到陆少离幸灾乐祸地笑完后说:“我现在对季小五是真的崇拜啊,也就她敢这么惹你了,她要是知道。。。。。。”
突的莫向北若有所感地回过头来,即使我站在阴暗角落也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不知本来陆少离要说什么,在看到我后就抿起唇角缩回了到唇边的话。莫向北走过来低下视角问:“聊完了?”我想了想后要求:“我们走吧。”
他眉眼一沉,将我的脸色仔细看了看,简单应了一个字:“好。”
当他抬起眼角时陆少离就哭丧着脸嚷了起来:“老大,你也太没意思了,说好的老虎借我几天风光的,结果昨天借今天就来要了。”
莫向北眼皮都没眨地怼了过去:“喜欢就自己买一辆。”
“买不起。”
“把这地方卖了就买得起了。”
两人贫嘴了几句就散了,那辆黑色路虎就停在咖啡厅门外,到今天我才留意咖啡店名字叫“墨丰”。跟着莫向北走近车子时心头会微有恍惚,那时分开了曾经一度对白色车子十分敏感,每当走在路上发觉身旁有白色车辆放缓速度时就会感到心惊肉跳,总觉得下一刻他会从某一辆车里下来拦截我。
直到后来无意中偷听到秦淼说他离开h市回京去了,那颗不安定的心才渐渐回落。
只是当年会上我抽奖抽到现在那辆白色本田时,怔忡看了好长一会,才在心里叹气,可能自己真的是与白色有缘吧。
却没想莫向北再回来时,开的已经不是那辆白色捷豹,而换成了黑色的路虎。一白一黑,鲜明对比,诚如他给我的冲突感一般强烈。
发觉我迟疑的脚步,莫向北回过头来,“上车再说吧。”
车子四平八稳地开在马路上,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时,我问了个心里琢磨很久的问题:“为什么是我?”身边的人眸光不转,依旧专注在前方,但嘴里却道:“谁让你撩我呢?”
我撩他?恐怕再没有人会比他更睁眼说白话了,从头到尾都是他强势霸占了我的生活,回过头来却说是我撩得他!
然后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般,又缓缓沉沉地道:“你的眼神,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撩我,就拿那天举例,你往那一坐似有若无地飘过来一眼,我就有把你拽进怀中狠狠地吻的冲动。”
他毫不遮掩的直白让我心中一荡,好一会儿闷闷地憋出一句:“我的车子还在校门口。”听到莫向北在旁失笑:“你还担心那么大一辆车被偷呢?回头我让人去给你去开回来。”谁让你撩我呢?哈哈,这话招不招人啊?咱们苏苏举手投足都对莫少有很大的杀伤力啊
第46。怅然若失
当车停在公寓楼下而莫向北没有下车时,我微愕地看向他。他就坐在车里嘴角微扬着幽沉凝着我,神情并不是慵懒,是看起来像漫不经心却又暗藏深意,而眼睛黑黑的,深深的,在路灯光的耀射下显得犹如海底的黑礁石般深邃。
半响后,只听他说:“动物对待捕猎对象的通常手法是——快、狠、准,嘶咬殆尽!苏苏,今天是我第一次见你在我面前哭,也是我第一次甘愿退步。”
话落他便启动车子缓缓驶出小区,目光紧随,直到车影消失在视线中时我才心情复杂地转身。他眼中流动的光芒是为。。。。。。情意吗?我没法确定,只感觉隐约而动的暗流在两人之间,无声无息地滋生出来。
关于心底的暗念,我一直选择克制,无论是理智还是情感都对莫向北抗拒。但可能老四是对的,他们这种人自带夺目的光环,一旦身入光环以内想要出来——很难。
第二天我下楼时看到自己那辆白色本田安静地停在停车位上时,心绪微有浮动;等到了远风得闻莫向北出差了时,就更感愕然了。
他昨天下午就决定了要去美国出差,对着我却只字不提。
楚桥作为助理但并没有跟着莫向北一块过去,暂时工作室由她坐镇,一切相关指令也由她从莫向北那接收了再安排下来。似乎。。。。。。我和他变得没有了交集。
本该是感到轻松的,但每日坐在办公室里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感觉不陌生,当初与他闹僵了分开时也曾起过,只是没现在这般强烈。
后来楚桥应该也有什么事回京去了,于是诺大一个办公室常常就只有我一个人。接连三天没音讯的莫向北终于在这天下班之前打来了一个电话,他先是没说话,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又像就是单单等着我先开口,可是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那么傻愣愣地一直抓着手机,听着那一下一下的呼吸突然脑中闪过某个字——撩。
他出差前的那晚说我撩他,这刻才深感体会。
估计是觉得“撩”够了,听到他悠悠然开口而问:“楚桥呢?”我霎时身体一僵,那些晕然的弥彰顿时消散,说话时甚至咬到了舌头,忍着疼痛回说:“她昨天说有事要离开几天。”
汇报完又想难道楚桥会不转告莫向北而私自离开公司?心思敛转间听他突兀而问:“有办过护照吗?”我没多想就答了:“没办过。”
于是便有了陆少离等在我家楼下这一出,莫向北竟安排我最短时间内办好护照去美国找他,而陆少离则是来拿我证件去代办护照的,可能是有什么渠道能够缩短时间。
陆少离接过我的证件时并不急着走,而是煞有兴致地看着我,就在以为他又要调侃两句时却听他突然问:“彤彤平时都对什么比较在意?”
我为之一愣,为他那个称呼——彤彤。
与老四同学同舍四年也没人这样叫过,而今听到从陆少离口中出来感觉怪怪的。而且。。。。。。我盯着陆少离平静而对:“关于老四的事你别来问我。”
陆少离挑眉,一副吊儿郎当样地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开车走了。
虽然知道他们这群人路子很广,但也没料想广到这般程度,隔日陆少离竟然就打来电话称护照全都办好了,晚点让人送过来。随后手机短信突然提醒我有一张机票订单,点开一看发现竟然是直飞纽约晚上十点的机票,订票人正是我的名字季苏。苏苏要出国了,你们猜猜会有艳遇吗?
第47。我来找你
我下意识翻到莫向北的号码拨出,等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忙音才想起他昨天打给我的号码不是这个。翻找通话记录寻出那号码时却又迟疑了,有必要打过去追问吗?就算不是他订的也必然是他的意思,那天下午他给我说了这次出差的目的,与美国vr技术专家对接交流并顺带谈之前与我提到过的合作事宜。
目前有些问题需要我过去配合了一起工作,于公于私我都推卸不了,本以为卡着护照问题至少可拖延几天,哪料陆少离那的办事效率快得惊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出国,除了赶回去整理行李外我唯一能想到的立即去换一些美金在身上备用,又担忧自己的口语不过关,去到美帝国要如何应对正常的交流。要知道常听人说咱国人学校学的那点英语拿出去说,老外基本全程懵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就是在这样彷徨情况下乘上飞往美国纽约的航班,登上飞机时还被告知机票是商务舱,即便是宽敞的座位我也没法立即就入眠,早先查过抵达纽约起码要十二小时以上,这期间手机也没法开机,所以事先准备了mp3以及小说。
小说看着便入了神,等到感觉眼睛酸涩移开目光时才发觉周遭安静,一片均匀的呼吸。悄声把书收起来,插上耳机听着音乐流淌闭上眼。
朦胧之际听到有个男声在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飞机降落地平线已经是24小时后,我微感恍惚地起身,仍然有些不太相信自己是真的踏上了美利坚这块土地。随着人流而走,眼角余光好似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但转头之际却被一身高马大的老外给遮挡住了视线,等绕过人再回看时却都是陌生面孔了。
随着同机的乘客而走,本以为能找到自己的行李,可到了行李台前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还是一位好心的中国老太太告诉我说每个人的行李都有一个号码,我应该按照号码牌去不同的区域拿,对方并且问我没有朋友或亲戚来接吗?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还没开机。
连忙从随身背包中翻出手机,可顿然间想起我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我的手机没有开通国际通话漫游。。。。。。回转身那位中国老太太已经离开了,而周遭再看不见东方面孔。
当我尝试用英语跟人交流时,看着对方茫然的样子自己都感到无助。总算在我连比带划中,机场工作人员领我找到公共电话亭。
拨通莫向北号码的一瞬我有些激动,在响了两声后便听到他不耐的嗓音透了过来,但却是一句标准的英文。我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克制着激动轻唤他的名字:“莫向北,是我。”
那头默了一瞬,沉了声令:“把你位置告诉我。”
我这时也不觉他态度不好,立刻环看了一圈四周然后将大致场景描述给他听,随而听到他再次沉令:“留在原地别动,我来找你。”
可能是身在异国他乡的人的通病,尤其是当身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时,会感到特别迷茫和孤单。当一身深黑色风衣的莫向北出现在人群中时,我几乎立即就冲向了他。
幽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狠狠将我拽进怀中,扣在背上的手紧到使我发疼。只听耳边他在咬牙切齿地吼:“季苏,你故意的是吧!”我被吼的心里发酸,各种委屈涌上来,哑着声说:“我从没出过国,也没人告诉我要置办这些。”说着眼角便有了酸意,偏转过头不想被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