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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歆没有接那水,也没有说话,显得有点不知如何反应。
“没什么,谢谢季先生送楼歆,就到这里吧,我打了车来接。”
季邦城没有拒绝,笑着与楼歆说再见,看着楚修远带楼歆离开。
“哦,小歆,你的手机落下了。”季邦城在后面唤了一声,将一只手机递给楼歆。
“谢谢。”楼歆接过手机,有些神情恍惚。
当晚回去,楼歆一直若有所思的没有说话,也没有多在客厅停留就上楼休息了,季邦城打来电话表示抱歉,让她受惊了,楼歆笑笑说没事。
“说好给你提前过生日的,没有忘记吧,我后天就要出差了,要半个月,可不想错过你的生日。”
“不如就算了吧,既然大哥要出差,怎么好再让大哥为我的事情忙碌。”
“看来小歆你还是生气了,这样吧,不在外面,就在季家,我明天让冯姨烧你爱吃的菜。”
楼歆到底是盛情难却,应下会赴约。
门外,楚修远敲门,楼歆挂断了通话开门,楚修远说家里的冰块没了,要出去买一些,楼歆就点点头。
“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
看楚修远从楼家离开,楼歆站在卧室的窗户后一直沉默,楚修远在花园里回头冲她摇手微笑,她也笑着挥了挥手。
第二天,楚修远没去咖啡厅,而是整天街在家里陪着楼歆,他买了新的油烟机回来装上,又将一些老旧了的家用电线全部换掉,备齐了家用医药箱里的各种药品,并将顶层通往阳台的门锁换成了密码的,这样不易再被反锁。
中午的时候,楚修远又买了材料回来,教楼歆做炒饭,又将一些简单菜式的笔记写好分成早晚餐,告诉她自己可以做这些当早餐。
“怎么好像一个要出远门的老太婆一样,真是唠叨。”楼歆有一下没一下地炒着饭,笑得没心没肺。
楚修远边切着菜,习惯地露出温柔微笑,侧过头吻了楼歆的脸颊。
傍晚的时候,楚修远拉着楼歆上顶楼去看夕阳,楼歆说自己还要投简历,但楚修远坚持蒙着她的眼睛要他上去,等站到楼顶上后,又让她再等等。
不久,音乐声响起,还是那首《I will always love you》楼歆就笑了,说:“又来,呆瓜你可真笨,第一次是浪漫惊喜,第二次可就没那种效果了。”
楚修远没说话,只是走了过去,牵起楼歆的双手,带着她轻轻转身,楼歆这才明白,原来这曲子不是楚修远拉的。
睁开眼睛,楼歆看到楚修远就在眼前,旁边放着一台老式的收音机,顶层原本杂乱放着些东西的阳台被收拾焕然一新,似乎装上了一些小小的彩灯,旁边摆着鲜花,他轻搭着自己的腰,伴随着这音乐,在夕阳下缓缓踱步。
楼歆是惊讶的,她不敢相信,自己只是曾经随口那么一提的旧往事,楚修远竟然按照她记忆里的样子全部恢复了原样。
“你是怎么做到的。”楼歆打量着四周,不敢置信地发问。
“我就想,有一个小小的楼歆,可爱的,善良,幸福的小女孩就在这里,她想看到什么,什么会让她快乐,让她重新拥有当初的幸福。”楚修远轻拥着楼歆的腰,边缓慢迈着舞步边回答。
“那个小女孩觉得,幸福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打碎了,就没办法再恢复原貌了。”
“那个小女孩不应该这样想,幸福就算是件瓷器,件也会有第二件,她最终总会得到那件最好的。”
楼歆微笑,没说话,将胳膊圈到楚修远的脖子上,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安静享受这音乐。
一直到太阳落下,天凉了,两人进到屋内,楚修远接到一个电话,是咖啡厅打来的,说那边的后厨的水管出了问题,要他过去一趟。
楼歆催促楚修远赶紧去,把他的外套给他,楚修远就离开了楼家。送走楚修远,楼歆刚要回屋,一辆车就渐渐行驶过来停下,竟然是季邦城。
“说好今晚回季家用餐的事,小歆没忘记吧。”季邦城笑问。
楼歆感觉有点不太自然,她称要回去拿一下钱包,季邦城却推开了车门,说:“柏寒就在附近,不如小歆先陪我去接上他,然后再回来取东西。”
楼歆是想拒绝的,但季邦城的态度并没有给太多余地,楼歆就只能上了车。
季邦城开了车,直接就沿路朝海边进发,楼歆感觉车子驶离越来越越,就问季邦城这是要去哪,季柏寒在哪,季邦城却并不回答,楼歆终于不再忍耐,伤势欲推门下车,但却在她用力的时候后颈上忽然传来痛感,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注射进身体,随后她失去了知觉。
等楼歆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在一处空荡荡的屋子里,地板很光滑,上面放了一把椅子,椅子后面似乎有一个小窗户,两条白色的窗帘垂下来,因为头昏的作用,他感觉那窗户在左右摇晃。
楼歆很讨厌这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她甩了甩头,想要动一下身子,才发现双臂无力地发着麻,双腿也是根本不听使唤。
楼歆开始警觉起来,如努力拨开迷雾一般,睁开眼睛,要自己清醒了些,终于确定这不是糟糕的梦,而是真的,她现在就在一个只有一扇窗户的屋子里,对面依稀可以看到一张小圆桌,靠墙有柜子,墙上有装饰的画作和一对佩剑,自己被丢在地板的一角,
楼歆试图挣扎去踢墙面呼叫,但却没有半点回应,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只有外面一阵一阵的哗哗水声。
游艇上?她是在游艇上!楼歆再一次的明白了一个事实。这时,门打开了,有光照进来,一个人走进来,正是季邦城,他一手插在西裤的兜里,一手端着只似乎盛了些威士忌的酒杯,似笑非笑地上前,在那把椅子上坐下。
“大哥……邦城哥……”楼歆抱着仅存的一些侥幸唤他的称谓,得来的却是季邦城的冷笑。
“现在还叫我大哥,可真是让人心疼,小歆,你可别恨我,要恨就恨你妈,恨季老头。”
“大哥,你在说什么。”
“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小可怜,那我就看在你把我当成大哥的份儿上,让你死个明白。”季邦城轻笑着,抬腕喝了些酒。
“这个故事呢,有点长,三十年前,哦不,是三十多年前,季老头娶柏寒的妈妈之前,那时的季老头就是个在外留学的穷小子,和你妈妈相遇了,两人爱得死去活来。结果,季老头为了事业,没娶你妈,娶了一位官家小姐,创立了季氏公司。不过好景也不长,没多久,官家小姐父亲倒台,公司受牵连,他有一脑子的想法,没有动作资金。结果你妈妈又出现了,竟然给了他一笔钱,然后花大价钱买了一堆的股份,让它起死回生。季氏说起来是季氏,不过和你妈却是关系深的很,季氏有一半的原始股是你那妈的,你知道吗?”
“怎么可能……”楼歆惊讶地张大嘴。
“是呀,怎么可能?我也一直在想,怎么可能,我辛辛苦苦经营这个集团,拼了命的做大做强,可却总是在为别人做嫁衣,一半是季家的,一半是你妈的,我图了什么,为了什么。”
“原来是为了季氏的公司,你现在是总经理,你要什么有什么,柏寒和伯母那么相信你,把公司交给你,你还不知足吗。”
“知足?哈哈……”季邦城像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一样笑起来,将杯里的酒喝尽,微微前倾身子看向楼歆。
“不过是因为季柏寒不想接手公司,才让我去做那些事情的,季柏寒不要的,才给我的,只要季柏寒愿意了,点点头,我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抹成零,我就得把所有一切还给他。他想当音乐家,就去弹钢琴了,他想当艺术家,就去画画,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像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从小到大一切都由着他挑,由着他选,我就要为他收拾那些乱摊子,为他做那些他不想做的事,凭什么,凭什么!”
季邦城说到气愤的最后,狠狠一扬手,将酒杯摔碎到了面前的地上,发出一声碎响,将楼歆吓得闭眼后缩身子。
“柏寒是季老头的儿子,我认了,可你呢,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就能白白拿走我那么多东西?你有什么出息,有什么本事?”
“我从来不知道妈妈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想过要从你手里抢走什么。”
“是的,你不知道所以不抢,你知道了,难道不动心吗?你妈妈可真是聪明,隐形股东,让季氏帮她赚钱,坐收渔利,我可也是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查到她头上,还有那份遗嘱,连你都保密,只让律师握单线,谁都不知道那个律师是谁。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是步步都算得准,可偏就是算得太准了,现在要把你算进去了。”
“你什么意思。”
“你找到的那份保密协议,就是你妈妈和律师定下的,那个律师会在你满二十四岁的那天联系你,合出当年的协议,你就能拥有半个季氏,多么轻松容易呀。”
“后天是我的生日,所以你……”楼歆听着,渐渐的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背后阵阵发寒。
“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楼歆挣扎着努力将发麻的手臂支撑着从地上坐起来,开始试图去扶着墙壁站起来。
季邦城看着楼歆的举动,也不阻止,只是笑着缓慢地起身,去了旁的桌上,重新取了只酒杯,新倒了威士忌来喝。
“我是疯了,疯有什么不好,疯了才敢做些事,才敢让自己如愿。”
“如愿?你想做什么。”楼歆扶着墙壁,看着那正在倒酒的人,变得无比恐惧,在阴暗的室内散发着一种可怕的威慑力,像是地狱勾魂者般阴森可怖。
“你不是已经想到了吗?”季邦城冷笑着转身,走到墙边的柜子前,喝尽了酒,将酒杯放到柜子上,从里面里取出一套氧气设置,一边穿戴,一边轻笑。
“你永远的消失,就不能继承走季氏半分钱,至于你那个活死人的妈妈,她就带着这个秘密直到死吧。”
“你想我死,那倒是辛苦了你还一直那么装成一个好人。”楼歆靠着墙冷笑。
季帮城摇头微笑,说:“小歆,这时候了,就别再说这种气话,一点也不可爱。其实,我想早就想你死了,还记得我带你去海边别墅参加晚宴吗?那天我就想让你死,我给你安排喝了下药的酒,没想要你活过那个晚上的,却没想到你就翻墙去了楚修远家。我本想将计就计,让你死在那所别墅里的,一箭双雕,你却跑了。我以为楚修远替你死了,至少解决了一个麻烦,但是没想到,你竟然又把楚修远带了回来,你知道你有多可恶吗!”
楼歆一脸惊讶地摇着头后退,在退到黑暗的位置,她开始慢慢抬手,去摸架挂在墙上的一柄剑。
“看来你也还是不知道,那个你叫呆瓜的人,其实就是楚新国际的老板,他原本也该死的。”
“这么说,威胁信的事情都是你编的,就是为了给我下套。”
“不是编的,是楚修远发来的。他的坏,他的狠,比我多的多,是他,是他把我逼到无路可退,我只能去挖那部分原始股,是他把我逼上绝路的,他才是始作俑者。你现在觉得我是坏人吗?哈哈,你叫的那个呆瓜,那个你以为是个傻子的人,事实上他比我要坏一千倍,一万倍,他才是真正的恶狼,真正的恶魔!”
楼歆开始渐渐把所有事情拼凑起来,虽然震惊,但她并不再慌乱,而是开始理清头绪,意识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