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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间一个湿润的水滴低落,苏叶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剧烈的跳动着,原来自己爱的人流泪,她会这么痛。
她明白,他的肩上扛了太多的东西,他是多少人的依靠,又有太多的隐忍,这一刻她心疼这个叫向承林的男人。
她微微侧头,蹭了蹭他的脑袋,声音柔柔的:“我的心很小,就被你一个人占据了,所以向承林你靠在我的肩上,可以哭,我不会笑你,只会更爱你,我想成为你的依靠,和你一起去承担,好吗?”
向承林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着,眼中涌现出少有的脆弱,他就是那么孤独又执拗的走着一条路,疼了,伤了,倦了都在自己舔舐伤口,然后往前走着,那条路只有自己个人。
直到有一天,有个女人说他可以哭,可以靠着她。
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闭上那双深邃的眼眸,眼泪流的的像个小孩一样。
他说:“哪有男人依靠女人的。”
苏叶笑了笑,感受着后背处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声音有着隐忍,心疼着他独自走过的那些路:“可以不是吗?”
她还活着,可以陪着这个男人,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他们会有一个家,一个充满温馨的家,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只是简简单单,有着苏叶还有向承林还有他们的孩子。
她想,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应该问问赵天麟和钱夏怎么样了,那两个人又怎么样了。
不过那些都是等她身边的男人睡醒之后的事了,她微微侧头,将脑袋藏在他的脖颈间,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里多了些的柔软:“怎么了?”
苏叶笑了笑,缓缓闭上眼:“没有,晚安。”
窗口大树上突然窜出的鸟,扑闪着翅膀,望着更高的天空飞去,身上掉落的羽毛,轻飘飘的落在窗台上,在阳光下柔柔的,软软的。
醒来后,向承林告诉她,天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尤加利也已经被抓了,现在正在准备提起诉讼,不过听他的语气,她未来在监狱的日子应该不是那么好过了。
那个受了伤的男人也已经脱离危险了,在自己的要求下,他的孩子也在接受治疗,也替他聘请了律师,最后的结果应该是好的。
因为部队里工作的关系,向承林第二天就走了,临走的时候,特意把照顾她的这件事交代给了王思琴。
苏叶再次见到尤加利是在法庭上,她作为被害人出席了庭审,还有一同出席的赵天麟。
期间,尤加利始终低垂着脑袋,半个月的时间,她迅速瘦了下来,整个人都成了行走的骨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沉默着。
只有最后她宣判下来了,是无期徒刑,看向苏叶的眼神,依旧是充满着毒怨的。
或许在之后的时间里,她都会在怨恨和铁窗中度过她的余生庭审结束后,苏叶和赵天麟一起走出了法院,解决完这件事,也算是了解了苏叶一个的心事。
王思琴听说她怀孕了,也是很高兴,这一个月将补着给她调养身子,每天不带重样的汤,和营养均衡的伙食,让苏叶胖了不少。
今天一上称,她又重了。
钱夏的身子好了以后,就接替她去了意大利,很快那边的展会也如期开始,透过杂志上和钱夏还有Alessio的实况转播。
她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算是完成了自己之前没有做好的工作,她告知Alessio她应该短期回不去了,安排了一个新的合作伙伴给他,Alessio也听钱夏说了她的事,只能选择祝福和同意了。
赵天麟也会时不时的来看她,两人明明隔了一个医院,他跑来的次数还是无比的勤快,每次都是准时吃饭的时候出现,蹭了饭之后又离开了。
因为怀着孩子,所以麻醉药那些不能用,苏叶的手整整疼了半个月,今天刚拆线。
她想着给向承林打个电话,王思琴替她插好耳机后,就由着她出去走廊里打电话,煲电话粥了。
电话那边,向承林开完会回宿舍的路上,腰包里的手机就响了,看见来电人,他严肃的嘴角带上了一抹淡笑。
这一笑,看的经过他身边的人,就跟看见了什么稀罕玩意一样。
他合上门,摁下免提,将电话放到床上,听着女人软糯糯的叫着他的名字,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脑袋里不自觉地勾勒着她现在的表情,又格外的想她。
“拆线了吗?手还疼吗?”
苏叶听见他的声音,心里的思恋泛滥成灾,以前她怎么还没发现自己这么矫情,一听见他的声音都想的要命,明明才半个月没见他而已。
“拆线了,没有之前疼了好得多了,你呢?事情还顺利吗?”
向承林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后,对着镜子照了照,取出戒指戴在手上:“一切都顺利,等会就回来了,听王姨说我家的小宝贝又重了不少?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这个男人说话真的是越发的撩人了,不仅撩人,还变得恶劣了。
苏叶摇头,不承认:“哪有,妈胡说的。”
桌上的车钥匙被捞起,男人眼神柔和,利落的关上门,告知女人:“别想减肥,我还有40分钟到医院门口。”
苏叶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病服,有些慌:“你要回来?!”
“嗯,你不是说王姨胡说吗?那我只能亲自来看看了。”
电话那边没有了回答,向承林握着手机利落的打开车门,隐约听见那边有拖鞋踢踏地的声音。
他坐在车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安静的听着那边的女人安全的走回了房间,又说了些什么,过了会,发现没挂电话,又急匆匆地挂断。
他放开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女人,扭动车钥匙,发动汽车,眼中抹不去的宠溺,心头一片柔软,老天爷待他真是不错,想要的都给了他。
苏叶坐在医院门口的长椅上,穿着简单的蓝色的短袖,配着一条到脚踝的白色长裙,头顶戴着一个宽檐太阳帽。
树上有知了在不停的叫着,她一点也不觉得烦躁。
白色的裙摆被风吹的轻轻摆动,嘴角挂着抹淡淡的笑意,眼里盛着满满的光亮,盯着停车出入口的位置。
连有人走到她身边,她都没有察觉。
“苏叶。”
因为帽檐的关系,苏叶要仰着脑袋,才能看清来人:“好久不见了,慕思远。”
她很久没有见到这个男人了,只见他身上穿着工作的衣服,说来也奇怪,明明是在一个医院,但是却没有遇见过他。
这半年来,他似乎改变了不少,多了些沉稳,而她也在改变着。
再次见到他,苏叶眼里都只有淡然了,或许是因为她要的已经满足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嗯,听说你受伤了,恢复的怎么样?”
苏叶的语气很平和,就像是和一个老朋友说话一样:“还好,医生说愈合的不错,最多一个月就不会影响生活里,听说苏紫快生了对吧?”
她时不时会在别人的朋友圈里,见到苏紫的照片,看起来她的样子应该也快要到预产期了吧。
提到孩子,慕思远眼神停留在她的肚子上一两秒,有些失神:“嗯,是的,你怀孕多久了?”
苏叶点头,慈爱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介意朝他分享:“嗯,已经七个月了,说起来这也是你的侄女了不是吗?”
慕思远看着她眉宇间的幸福感,心里一阵刺痛,侄子,多么好笑又多么心痛,原本他们之间应该有个更好的结局了,可是就这么错过了。
现在他好像除了祝福之外,没有其他什么可以说的了,这半年他也成长了许多,这个世界除了爱之外,还有的是责任。
“说的也是,你要幸福,到时候结婚的时候,我会来的。”
他抬头,看着不远处从车上迈步下来的男人,心如刀绞,只见男人站在原地冲他点点头。
慕思远低下头,看向女人提醒道:“他来接你了。”
“嗯?”
苏叶回头看了看,站在烈日下的男人,整个人像是夏日的唯一的一抹凉风,吹进苏叶的心间,久久不肯散去。
他眼神宠溺,没有一丝的不耐烦,手里拿着一束向日葵,是她之前无意间说过想要的花。
他在等着她走过去。
苏叶起身冲慕思远告别,笑得自在,眼中也有些迫不及待:“那我先走了,改天再聊。”
“好。”
慕思远看她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走向另一个男人,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向承林站在原地,看着她脚步急促的朝自己走来,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又幸福,等她走进,伸手捏了捏她长了不少肉的脸颊:“你慢点,别跑。”
因为苏叶在下面等了有一会,尽管有树荫和帽子,但是她的脸还是有些泛红,看起来可口极了。
苏叶想要伸手抱过花,向承林担心她的手,不让她抱,只能凑近闻了闻,喜笑颜开,有些孩子气的反驳:“我没有跑,是用的走的,这个花很好看,我们去买个花瓶插起来呗。”
向承林笑笑,弯腰脑袋伸进她的帽檐,在她脸上烙下一吻:“嗯,没跑,想我了吗?”
苏叶用手背推了推他的脸,大庭广众之下有些害羞,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想了。”
半个月说不想那是假的,更多的是担心他,又不敢说,怕给他增加压力,不过看见他安安全全的那一刻,苏叶的心里暖暖的,幸福满的快要溢出来。
慕思远站在原处,只见女孩脸上百媚横生的笑,耀眼的几乎快要刺伤他的眼睛。
看着那辆车离开,慕思远点燃一支烟,坐在女孩刚刚坐过的位置,望着她刚刚看过的天空,那张不羁的脸上竟然流出一抹无能为力的悲伤。
原来她也可以像个女孩,可以撒娇,可以去做一个公主,现在想想,他爱上的不过是有着向承林的苏叶,而非是她。
程零落 说:
标题盗用了我白起大大的台词,这算是一个正文的小结局吧,像是苦尽甘来,接下来的章节,应该是番外了,会写出他们高中时期发生的事。
本来之前打算从高中开始写的因为某些原因,嘿嘿没通过,所以做了修改,但是写到现在,我觉得高中时期也是两人之间不可割去的部分。
之后的章节主要是围绕着求婚,生孩子。还有两人婚后的小番外,喜欢的宝宝可以接着订阅,没有玻璃渣,全糖,接着追,我也不介意的,爱你们哦,比心…
第五十七章:你是我生命里的光。(正文结局+番外)
苏小姐怀孕接近预产期了,这可是愁坏了过两天就要去军区的向先生。
向先生脸上还是一贯的淡定,手下的动作不停,语气不安的叮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妻子。
“宝贝,这些东西我都替你准备好了,到时候直接让妈带走就可以了。”
苏叶不想理他,这个男人这一会的功夫都替她打包好了四五个小行李箱了,这是让她去医院常住吗?
从早上回来开始,就一直忙个不停,都没好好和自己说过话。
越到后期,这个男人对她越是百依百顺,导致苏叶这个孕妇的脾气也是被宠的无法无天了,怎么可以忍的了他无视自己。
苏叶心里不舒服,火气在心里蔓延,冲他吼道:“承林,我只是去生个孩子,你收拾这么多东西,这是要把我扫地出门?”
向承林手一顿,听她语气不对,赶忙停下手里的工作,坐回她身边。
“怎么不开心?是腿抽筋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苏叶嘟着嘴,气鼓鼓的,刨开他替自己按摩的爪子:“没有。”
非要自己出些事情,他才理自己是吧。
向承林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惹她生气,小心翼翼地追问:“那你为什么生气,嗯?”
苏叶听他这么说,气不打一出来,伸手推开他,开始控诉他的罪行:“你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和我说过话,都已经过去四十五分钟了。”
向承林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