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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单了吗?”
“还……还没……”
“那我买了,包下吧。”说着手指一松,那条领带掉落在地上,苏蔓青的高跟鞋踩了上去,满脸得意的笑容。
宋音序看着那条领带,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然后看向初徽,眼中盈满笑意,“初徽,就她这种女人,你觉得适合当你大嫂吗?”
初徽没说话,苏蔓青却变了脸色。
“初徽,通过刚才她跟你的对话以及她现在的行为,都足以表示她是个小肚鸡肠难登大雅之堂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你哥娶了她,你真觉得是家门的幸运吗?”
闻言,苏蔓青吃了一惊,瞪目结舌,“宋音序,你别血口喷人!想挑拨我们两家之间的关系吗?我告诉你,没门!”
“我挑拨你们什么的?”
“你说我小肚鸡肠,难登大雅之堂。”
宋音序笑笑,“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吗?又有哪里挑拨之意?”
苏蔓青神情一噎,怔怔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反倒是你,我的话是冲你个人说的,你为什么非要拉你家跟司家下水呢,说到底,这不过一件拌嘴的小事吧?非要上升到让两家父母都参合进来,蔓青姐姐,你这做事的风格,有点儿像个离不开爸妈的巨婴啊,有什么时候是不能我们自己解决的吗?非要动辄两家的关系?”她的眼神看向了地上的领带,冷冷一笑,“而且我来买条领带,你问也不问,就把这条领带扔在地上踩着,蔓青姐姐,你可知道,这条领带是我要送给爷爷的见面礼吗?”
苏蔓青狠狠一怔,脸色煞白。
“如果说,我只是说了你两句就算挑拨两家的关系,那么你现在把我要送给爷爷的领带扔在地上,那是个什么意思?你这是故意要羞辱我爷爷吗?还是想踩在他老人家头上?”
苏蔓青的表情变得僵硬,手中的衬衫也跟着掉下来。
初徽忽然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衬衫,“蔓青姐姐,这衬衫是你要送给哥哥的吗?那就拿好了,免得到时候这小事又要上升到两家的关系上。”
苏蔓青心脏一窒,几乎忘了呼吸,片刻后忽然反应过来,对初徽说:“初徽,刚才是我鲁莽了,我不知道这领带是要送给司议长的。”
苏蔓青赶紧把地上的领带捡起了,递回宋音序手里,“音序,刚才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宋音序看了初徽一眼,美丽的眼睛微微扬起,“蔓青姐姐,这领带都被你丢在地上并且踩过了,我还怎么送给爷爷啊,难不成要我爷爷收一条被你踩过的领带?”
苏蔓青的身子一抖,“当然不是,这领带我送给你了,至于你要送司议长什么领带,你随便挑就是,我给你付钱,当时赔罪。”
“算了吧。”宋音序把领带推回她手里,“蔓青姐姐,领带是男人之物,你送给我了也没用,既然你已经付钱了,也踩了,就自己留着慢慢观赏吧。”
说罢转身离开,并对那个店员说:“领带她要了,你找她要钱吧,我不要了。”
“等一下。”店门口,初徽叫住宋音序。
她回头,苏蔓青绞着自己的包包带子,眼里蓄满了泪水,正在哭。
而初徽漠视着这一切,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既没有打算去安慰她,也没有打算留下来继续跟她挑礼物,对店员说:“领带你先帮我留着,过会我来取。”
说罢走出来,对宋音序淡淡道:“一起走吧。”
宋音序觉得她应该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便点了点头,莞尔一笑,“好啊。”
到了百货店门后,初徽看了眼来接她的尔法,又看了眼尔法开的车,“奥迪车,看来你还挺低调。”
“不是我低调,是你哥低调,车是他拨给我代步的,你要去哪?是老宅?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好啊。”初徽爽快的答应,钻进车里。
黑色的奥迪车缓缓启动。
宋音序问她:“初徽,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跟你一样。”
“宋初徽?”
“嗯。”
宋音序微微一笑,“那还真是有缘,司家收养的两个女孩,都刚好姓宋的。”
“只不过我这个姓宋的没你这个姓宋的野心大而已。”宋初徽拨了拨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眉眼如画,墨发如云,有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
“这话怎么说?”
“怎么说你心里没有数吗?”宋初徽目视前方,表情始终很平淡。
宋音序觉得这个女人可没有苏蔓青好对付,扭头道:“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心里有数?”
“你以为,像哥哥这样的人,以后会娶你吗?”宋初徽看向她,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嘲讽,“他的地位,注定了他会联姻,你这种靠人施舍才能寄人篱下的人,能对他的人生有什么帮助?”
宋音序眼里的温度冷下来。
宋初徽又说:“苏蔓青确实配不上哥哥,但是你也配不起。”
“那谁配得起?”宋音序反问她。
“当然是陆彩妮姐姐。”
宋音序刚想问陆彩妮是谁,脑中就忽然想起了司习政中枪那一晚,他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小妮”“对不起”该不会这个小妮,就是陆彩妮吧?
她的眼神变得沉默。
*
第二天,宋音序一进教室就问盛羽桐,“羽桐,你知道陆彩妮是谁吗?”
盛羽桐怔了一下,看向她,“不会是她回来了吧?”
“没有啊,什么意思?”
盛羽桐抿了抿唇,“她是司习政跟萧亦娄的好朋友。”
“继续说。”
“你知道吧?像司习政跟萧亦娄这样的人,从小时候就基本是订过亲的,萧家订的是我,而司家……”盛羽桐不忍心再说下去。
“你是说,陆彩妮是他司习政的未婚妻?”
盛羽桐点点头,“这么说吧,我和她都是受过严苛培养的,像我,培养的一切兴趣爱好都是以萧亦娄为主,而陆彩妮的兴趣爱好,就自然是以司习政为主的。”
宋音序没说话。
盛羽桐又补充道:“不过这都是曾经了,现在他们两没有关系了。”
“怎么说?”
“就是因为当初陆彩妮她父母贪污落马,司家又威名赫赫,怕流言蜚语会中伤司家,所以出事后司家就解除了婚约。”
这就是司习政呢喃‘对不起’的原因吗?
如果是因为这样解除的婚约,那么他确实是对不起她的。
“羽桐,你可以讲得在详细一点吗?”
盛羽桐点点头,道:“我前面不是说了,陆彩妮跟他们两是朋友吗?”
“嗯。”
“这就是她比我幸运的地方,我怎么努力,萧亦娄都看我不顺眼,但是陆彩妮却能跟他们两都成为好朋友,并且是经常一起出出入入那种。”
“你的意思是,司习政跟她本来就是郎有情妾有意?”
盛羽桐想了想,摇头,“我不能肯定,但是陆彩妮的父母出事后,司习政帮过她一段时间的,但由于她父母贪污的数额实在太大,司习政也无能为力,后来陆彩妮的爸爸在狱中心脏病发,去世了,她妈妈也伤心过度,跟着一起走了。”
“然后?”
“然后陆彩妮就出国了,留学的费用,是司习政在供她。”
听完这一切,宋音序起先没什么表情,随后失笑,“这么听来,他们两的关系确实不太纯洁。”
“我也不清楚,但是他们两认识至少有十几年以上了,以前一直是呆在一块的,我们圈子的人都说,如果不是陆家失势,他们两将是军家最登对的金童玉女。”
“那你和萧亦娄呢?”
“我们两只能叫痴男怨女。”
宋音序噗呲一笑,“羽桐,连你都比不上她?”
“你说陆彩妮吗?”
“嗯。”
“如果不是陆家失势,我想现在第一名媛的称号应该不是我的,而是那个姓陆的,她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哪哪都完美,而且,她跟宋初徽是很好的闺蜜。”
“宋初徽你也认识?”
“肯定认识啊,大的军家能有几个?每次慈善会跟表演晚会都能见到,都各自能记住对方的样子和名字的。”
“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
“挺聪明的,也挺本分,不过她很挺陆彩妮的,算算时间,陆彩妮好像是今年八月份读完博的,不知道她有没有回来,音序,你怎么忽然提起她?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就是宋初徽啊,昨晚我回去的时候遇见她了,她坐我的车回来,还告诉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配司习政的人,就是陆彩妮。”
盛羽桐觉得她说的话很可笑,就笑了起来,“她傻不傻啊?配不配这问题只有司习政心里最清楚,这种事是她说了算的吗?”
“那万一司习政心里也觉得陆彩妮才是最配他的呢?”
盛羽桐不再说话了。
宋音序也觉得有点惆怅,便转开了视线,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
下午,苏蔓青接到了司家婉拒与她一同去逛画展的邀请,就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躲在房间里大哭,她一边哭还一边胡乱拽着昨晚带回来的斜纹领带,想把这条领带拽烂,可是怎么也拽不烂,盛怒之下拿来剪刀把领带剪得稀巴烂,好像在剪宋音序的人似的,眼神恶狠狠的,充满了怨毒。
苏妍一进房间就看见女儿满脸泪痕,心疼得要死,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女儿,“蔓青,你别哭了,你在哭妈妈都要跟着哭了,乖,把剪刀放下。”
“宋音序这个贱人,我跟她没完。”苏蔓青胡乱剪着领带,表情就跟魔怔了一样。
苏妍都心疼死了,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声音溺爱,“女儿,你受什么委屈了?她欺负你了?”
苏蔓青美丽的眸子染上了泪意,“妈咪,完了,一切都完了,司家不要我了,司习政也不会要我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蔓青哭着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末了,还吸吸鼻子,“要不是她,司夫人怎么会拒绝我发出的邀请,我本来打算下午就去道歉的,可是司夫人已经不想见到我了,妈妈,肯定是她搞得鬼,不然司夫人不会拒绝我的邀请的,她以前都没有拒绝过我。”
“妈妈知道,妈妈知道,乖女儿,你别哭了,不过那个女人,当真城府这么深?”
“妈妈如果你亲眼所见,你就会相信了,我完全就不是她的对手,昨天晚上,她三言两语就让初徽站到她那边去了,今天司夫人就拒绝了我的邀请,这不是很明显的在婉拒我吗?”
苏妍沉默了片刻,“如果真是她使心计害的你,妈妈绝不放过她。”
“就是她使的,她还勾引司习政,我亲眼所见的,她跟司习政在司家的后院接吻!”
苏妍的表情变得复杂,“他如此的克制不住?”
“还不是因为宋音序勾引的。”她一个劲把所有错误都怪在宋音序头上。
苏妍静静听着,半响,才道:“傻孩子,就算她再有心计,没有背景,她也不可能嫁给司习政的,你放心吧。”
“什么意思?”
“想当初陆彩妮不也是这个样子?后来她家里失势,婚约不也接触了?没有家事背景,什么都是白谈,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