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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祁医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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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个男人,那么的敏锐而戒备,当着他的面,都不愿意叫她的小名,好似怕被他知道一样,可是他已经知道了,在某次治疗完成后他在大堂逗留许久,天色暗下来才等到她出现,他跟在她身后,听见这个男人叫了她一声:“弯弯,回家了。”
  那么温柔,又带着不容错认的缱绻,然后她便小跑着过去,紧紧的拉住了男人的手掌,他望见她脸孔上疲惫却安逸的笑,不由自主的也低低的说了一声:“弯弯……”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打叠起精神,回到他的生活里,重新变作身披铠甲的斗士,在资本世界里叱诧风云。
  他喜欢过一个人,不知缘由,不问前路,那个人,也不会知道。
  祁承淮却不似他伤感,倒是打翻了醋缸。他一路黑着脸,勉强打起精神陪顾双仪选了礼物又逛了超市,一言不发的开着车回家。
  顾双仪见他一路上都不说话,觉得他是累了,便体贴的也不说话,一个人拿了瓶酸奶慢吞吞的吸着,一面吸一面玩手机,对着屏幕上的条漫嘻嘻的笑。
  祁承淮等红灯的空当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傻呵呵的乐,丝毫没注意到他的情绪,立时心头一哽,恨不得将人扯过来打一顿。
  但好歹理智尚存,他努力的压制住心里的负面情绪,回到了家,将东西往茶几一放,坐到沙发上就闭起了眼。
  “是不是很累了?”顾双仪凑过去捧着他的脸看了几圈,体贴道,“要不要喝杯水?”
  然后她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又将买回来的东西一样样放好,犹自同他讲话:“课题是不是很难做,每天你都那么晚才睡,精神肯定不济,嗯,以后早一点嘛,每次我都等不到你上来床一起睡的。”
  她嘟嘟囔囔,也不需要祁承淮应她,皆因祁承淮平时工作就要话多,回了家反而话会变少,但顾双仪的话他却是听进去了的,于是她也就习惯了他这样。
  但这次并不是这样的,祁承淮心里恨恨的想,又突然生出了些幼稚的别扭,宁愿憋着也不说,就等着看她几时能开窍发觉他不高兴了然后来哄哄自己。
  时间一点一滴的滑过,顾双仪特地煮给他补身体的凤凰奶糊都吃过了,祁承淮终究还是失望了一趟,他看见她的神色和平时别无二致,心知她一定还以为自己是太累了所以才沉默。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想,凤凰奶糊就是最好的证据。
  但气总是要疏散开去,否则憋着伤身,祁承淮憋了整晚的气和坏水,不声不响的就将主意打到了顾双仪头上去。
  他特地早睡,顾双仪有些惊讶,“你今晚不忙啦?”
  “你不是才抱怨等不到我一起睡么?”他挑了挑眉,手底下灵巧的解着她的衣服,顺着衣摆就摸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怎么,不高兴?”
  顾双仪喘息着扭脸迎上他,笑得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嗯,喜欢的呀,最喜欢你了。”
  她的眼睛弯了起来,却舍不得离开他的脸哪怕一秒。顾双仪用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定定的看着他,用目光去描绘他的轮廓,似是要将他刻进心里似的。
  祁承淮低头用力的衔住她的朱唇,声音变得沙哑,“我是谁?”
  “……祁、祁承淮呀。”她的声音愈发的娇软,感觉到他的手指穿过衣料掐上了下头的粉珍珠,他捏住那湿软的地方一拧,她嘤咛一声就软了在他怀里,只觉得那里有汩汩的蜜泉失控的涌出。
  她有些羞,哪怕男女之事已经不再陌生,但面对着他仍是有些本能的羞涩。祁承淮将手抽出,伸到了她的面前晃了晃,她看见他指检牵连着的水丝,面愈发的红,嗫嚅着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瞧,才一会儿就那么湿了,都怪我冷落你了,以后一定不这样。”祁承淮望见她眼里迷离的迷恋,心情舒畅了许多,忍不住逗弄起她来。
  顾双仪闻言大羞,忙伸手去捂自己的眼,却被他在半路截住,硬是迫着她的手往下,“弯弯,乖,给我解开。”
  她摸上了他的裤腰,忍着羞憋着气,哆哆嗦嗦的解了半天才完成动作,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她手一松,干脆躺平了任由他来摆布,反正他有的是办法和花样嘛,她只管配合就好了。
  顾双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进了来,只顾着跟着他沉沉浮浮,像一只没了方向的小舟,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漂浮着,一时是和风细雨,一时又是惊涛骇浪。
  “弯弯,你知不知道,那个宋先生喜欢你?”祁承淮突然停了下来,撑着手臂看着身下眯着眼哼哼的姑娘。
  顾双仪正是得趣的时候,见他不动了就挣开了眼,将他的话在脑子里转了几圈才想了明白,一时间捱不住身体本能的渴望,一径扭着腰想让他动动,气哼哼的道:“哪个宋先生,哪有宋先生?你动动呀……祁承淮……动动呀,我要你呀……”
  “今晚在明珠广场遇见的那个宋先生。”祁承淮还是不动,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吊着她。
  顾双仪得不到满足,又觉得身子像被蚂蚁啃咬般痕痒,哪里还能想得起宋千里是哪个,到底还是嘤嘤嘤的哭了出来:“我不知道,他喜欢我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欢他!你欺负我,祁承淮你个坏蛋!呜呜呜,你欺负我……咳咳……”
  她被呛了一下,祁承淮吓了一跳,忙帮她顺了顺心口的气,又低头去吻她,恨恨道:“但总归是你招惹了他来,真想以后把你锁起来……”
  “祁承淮你无赖!”顾双仪又扭了扭腰,听见身上的男人忍不住大喘了一口气,又有些得意,仰着头去亲他,娇声娇气的道,“不要吃醋了嘛,吃我呀。”
  “叫老公!”祁承淮拍了一记她的翘臀,咬牙切齿的道。
  顾双仪咯咯的笑,“不要,太监才叫老公呢,我叫你先生好不好?先生,先生……”
  她迭声的喊,喊得祁承淮心肝乱颤,望着她迷离的眼眸,心里暗骂一声妖’精,手臂却愈发将人箍得紧,不管不顾的大开大合起来。
  夜愈发的深,但被翻红浪却仍旧不停,好似人世间的春光都挤在了一方天地中,手脚勾缠乌发散乱,一室的暧昧越发的浓郁。
  不知过了多久,顾双仪眯着眼渐渐昏睡了过去,彻底睡过去前在心里暗道打翻了醋缸的男人实在太可怕。


第六十二章 
  第二日一早; 顾双仪睡得正酣时突然被祁承淮弄醒过来,睁眼就看见他放大的脸横在面前,将她唬了一跳,“……哇,你要吓死我了。”
  “胡说八道什么,快起来; 我们回去了,再晚客人都要上门了; 难道让客人等主人?”祁承淮掐了一把她的脸,没用力; 倒是两根手指合起来搓了几下。
  又似贪恋她面上的温暖和软滑; 顺势就捧住了她那眼睛又合上了的脸; 低声哄道:“起来了,好不好?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呢。”
  “我又不是鸟儿。”顾双仪挣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又躲进了被窝里; “困死了,要睡觉!”
  祁承淮又哄了一阵,见哄不住; 一时就恼火起来,二话不说的扯开了她的被子,将人硬是拦腰抱了起来,一面往外走一面道:“你睡罢; 我帮你刷牙,但是肯定是会痛的; 你不要叫,要是叫了痛,我就打你一顿,你看我敢不敢。”
  “……你快放我下来!”顾双仪听见他恨恨的语气,有些怕他说到做到,便挣扎着下地,一面往洗手间去,一面嘤嘤嘤的埋怨,“祁承淮你这个死人!昨晚不给睡早上也不给睡,还敢打我,小心有雷劈!”
  祁承淮闻言哽了哽,面皮有些发红,咳了两声权当没听见过她的话,一言不发的去准备早饭。
  吃过早饭之后顾双仪去换衣服,因是参加寿宴,她便选了一套水红色的呢子连衣裙,外套则是米色绣垂丝海棠纹案的样式。
  祁承淮照旧是坐在玄关处的换鞋凳上等她,面前摆了一对黑色的羊皮长筒靴,不知哪一天起他就有了这样的习惯,两个人一起出门时,若是他快一些,一定在门口准备好鞋等着顾双仪。
  顾双仪走近过去,抬脚任由他给自己穿上鞋,嘟囔道:“我这个星期一个懒觉都没睡过呢,明天还要去值班。”
  祁承淮站起身来,转身在鞋柜上的小竹篮里拿了钥匙,淡声道:“那也没办法,谁让你今日是主人家呢。”
  顾双仪愣了愣,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只是她不太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主人家了。
  开车返回祁宅的路上,祁承淮抽空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副驾上的顾双仪,她正低着头玩手机上的奇迹暖暖,绾好的发上一根黑檀木簪子,簪头是一朵以珍珠做花蕊的纯银玉兰花,下头坠了一颗龙眼核大小的彩色琉璃珠,偶尔在空气中轻轻的晃几下。
  她倒是一点都紧张了,好似所有的紧张都在过去的几天内逐渐消化完了一样,祁承淮想到这里忍不住勾了勾嘴唇。
  他们回到祁宅,是上午九点出头的光景,客人都还没来,只有一位和祁家关系极密切的祁父的学生胡徳庸带了妻子来帮忙,因为陆晗身怀六甲身子愈发笨重,一手安排宴席的祁母有些独木难支。
  进了门,祁承淮先喊了一声:“胡师兄,早上好。”
  胡徳庸放下手里的果盘,过来接了他手里的东西,笑道:“师母和你师嫂在厨房帮忙,老师和老爷子在书房说话,你要不要去找他们?”
  祁承淮摇了摇头,还未说话,他便看了一眼顾双仪对他道:“这是你女朋友罢,师母说你要带女朋友回来吃饭,我们都很高兴。”
  祁承淮笑着应了声是,又拉了顾双仪在身边给他们互相做了介绍,听闻说胡徳庸是国内著名的呼吸科专家时她也不太惊讶,毕竟祁承淮的父亲就是搞呼吸出身的。
  等胡徳庸又返回厨房,祁承淮拉了她出门,这才看清了这幢青砖白墙的老民居的全貌。
  前院的一侧是假山盆景,下头是直径一米大小的圆形水池,养了些锦鲤,水池用栏杆围着,地上放了装有饵料的小盒子,池子后面不远是一个休憩用的小亭子,连着一条走廊挨着墙边直接通到后头的院子去。
  与假山相对的另一边,只有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圃,种了各色花卉,万年青一点红鸡冠花都是有的,毫无章法的种着,一看就知道是主人随意种下的,其余的空地则是用做了停车。
  院子的中轴线上是两层的主体建筑,青砖白墙的风格一以贯之,精巧淡雅,抬头看去,能看见石雕漏窗和木雕楹柱与建筑物融为一体。
  顾双仪立在水池旁,听祁承淮说着这幢住了四代人的老房子,“……太爷爷中年时住进这里,后来被毁过,又千辛万苦的重建起来,原来没有二楼的,后来市政动迁要往里挪地,就拆了后面的厢房改成院子,又加盖了二楼。”
  过了一会儿俩人又回屋去,一进门,顾双仪就看见太师椅处站了个端着紫砂壶的老人,他另一手拄着拐杖,问旁边的胡徳庸:“小胡,承淮哪里去了,不是说带了孙媳妇家来么?”
  胡徳庸年纪比祁承淮还大些,听到老爷子叫自己小胡倒是不觉得别扭,毕竟那是前辈,又是老师的老父。
  他抬了抬眼望向门口,笑着应道:“这不回来了么,就在您身后呢。”
  老爷子慢慢转过身来,盯着顾双仪看了半晌,冲她招手道:“来来来,小姑娘来让爷爷瞧瞧,哎呀脸圆润得有福气。”
  顾双仪一哽,有些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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