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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他的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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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杨:“没人管着我,我可能会上天嘤嘤嘤。”
  徐冰峰:“呸,最烦嘤嘤怪,装你妹的B啊。”
  没了队长,也就没了管束。
  没人念着少喝点酒,万一夜里有任务呢?
  没人说体能训练最忌酒精,一人三瓶,不能再多。
  今晚有酒喝酒,大口吃肉!
  路知意却迟疑片刻,暗地里对凌书成说:“凌师兄,今晚我也不去了吧。”
  凌书成挑眉,“你也不去?那你留在基地干嘛?陪队长?”
  他本是调侃,却不料路知意异常认真地点点头,“嗯。”
  凌书成:“……”
  “嗯???”
  路知意眨眨眼,“还有件事我想请教一下你。”
  “你说,但凡师兄能解答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凌书成一脸“不容易啊我们小红也开窍了”的表情,老泪纵横。
  下一秒,路知意的表情严肃了些,四下看看,凑过来。
  “我想问问你,医疗室的柏医生是怎么回事?”
  嗯?
  柏静宁吗?
  柏静宁能有什么事?
  凌书成蹙眉仔细思索着。
  路知意见他没反应过来,赶紧小声补充:“今天我去找队长的时候,听见她很亲热地叫队长三郎,还有说有笑……”
  凌书成恍然大悟。
  三郎不就是拼命三郎的简称吗?医疗室众人都对陈声这个称呼,久而久之,那栋楼里都叫开了。
  话到嘴边,他猛地刹住了车。
  抬头再看看眼神里都掩不住焦急的路知意,凌书成顿了顿,长长地叹口气,“这事儿,怎么说呢?”
  “你就直说吧。”路知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凌书成摇摇头,叹息。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路知意眼睛都瞪大了,“她果然对队长有非分之想!”
  凌书成再接再厉,“是啊,俗话说得好,女追男隔层纱,陈声这种铁汉柔情,要真被她的绕指柔给融化了,那你可咋办?”
  路知意咬咬腮帮,没吭气。
  凌书成严肃地抓住她的肩膀,“路知意,我问你,你对陈声,到底还有没有想法?”
  “我都追基地来了,能没有吗?”路知意低声认了。
  “那你可抓紧了,别让人捷足先登。”凌书成给她打气,“师兄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你可得好好把握住机会,毕竟你俩还有一段过去,旧情复燃、干柴烈火,这可比柏医生那边强多了!”
  “是吗?”路知意叹气,“可队长对我好冷淡哦,我说我想他,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凌书成急了,一拍大腿。
  “你怎么知道他没反应?反应这种事,又不是总体现在脸上!”
  路知意抬头一愣。
  “不在脸上,那在哪里?”
  凌书成笑了,神神秘秘凑到她耳边,“今晚灌他两瓶酒,看看别的地方。”
  路知意:“……”
  “你到底还想不想跟他好了?”
  “想啊,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想就上!生米煮成熟饭,他还逃得出你的手掌心不成?”
  “……”
  看路知意一脸踟躇的样子,凌书成再放大招。
  “来,师兄再给你支个招。”
  “什么招?”
  “今晚你拿着酒,就说去孝敬他,借用他的电脑。”
  “借电脑干什么?”
  “打开D盘,有个文件夹叫做《飞行理论》,打开你就知道了。”
  凌书成冲她眨眨眼,用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看着她,替她最后加油打气一番,扬长而去。
  路知意:“哎,师兄,你话还没说完啊!”
  凌书成头也不回摆摆手。
  哎,真想为自己高歌一曲,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他凌书成也算是仁至义尽、感动中国了。


第七十九章 
  宿舍三楼是三队的天下。
  如今队员们聚餐去了; 一时间人去楼空; 只剩下斜阳夕照从走廊尽头的窗外洒进来; 一地亮堂。
  路知意踏着余晖出了门; 往基地旁边的小巷里跑; 叮叮咚咚拎着两瓶江小白回来了,另有两只塑料袋,一只装了些热带水果、瓜子花生; 另一只是从巷子里的阿婆那买来的海鲜烧烤。
  她倒不是脑子进水; 真要按照凌书成的指点去跟陈声生米煮什么熟饭。
  可今日的救援任务结束后; 她才真正意识到这个职业的高危性,过去都把话挂在嘴边; 面试也好; 入职也好; 总觉得所有的可能性都已熟记在心,可知道与看到; 分明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
  她开着直升机返回基地时,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一个念头。
  如果陈声没有上来呢?
  如果他就那样沉入海底,被汹涌瀚海永远留住了呢?
  后怕像是水草一般缠住了她。
  路知意从小卖部回来时; 天已经黑了。
  她踩在沙滩上,一脚一个印; 细沙偷偷往人字拖里钻; 硌得难受。
  可她没去在意这些细节,只是把酒和塑料袋往沙滩上一扔,双手聚在嘴边; 迎着海风大吼一声:“啊————”
  壮壮胆。
  她重新拎起酒和袋子,撒丫子往回跑。
  三年了。
  她过得并不轻松,艰难时刻心头全是他。
  前途莫测时,咬咬牙跟自己说,踏着他的脚步往前走就成。得偿所愿时,欢呼雀跃中又总能生出一丝怅然,因为少了个人站在身旁分享喜悦。
  那一星半点的缺憾,是无论身边多热闹,都始终填不满的空白。
  她想,她欠他一句对不起,不是插科打诨式的,也不是含冤带怒的。
  路知意回想了一遍来基地后和他相处的日常,毫不怀疑他与她的关系从冰点正慢慢往回升温,可这温升得他不情不愿,也一定升得他很憋屈。
  做错事的是她,可她从未卸下心防,真心诚意地跟他道个歉。
  这样想着,路知意拎着酒回到宿舍,踏着一地声控灯来到他的门前。
  空无一人的走廊,每走一段路,头顶的灯就亮一盏。
  一地昏黄。
  她在门口站定了,看见门缝里透出来的明亮灯光,揣测着她的队长在里面做什么,然后深呼吸,抬手敲门。
  手指曲起,指节响亮地击在门板上。
  砰砰三声,清脆似鼓。
  屋里传来男人的声音:“谁?”
  低沉,散漫,似深夜的海浪。
  路知意莫名有些紧张,拎袋子的手都紧了紧。
  “是我。”
  脚步声靠近门口,在门后顿住。
  陈声淡淡地问:“是你?你谁?”
  “……”路知意翻了个白眼,大言不惭,“三队队花啊。”
  屋里的人好像被她噎住了,片刻后,一把拉开门。
  门外果不其然站着他们三队的队花,顶着满头的昏黄灯光,拎着两只白花花的塑料袋,脚下踩着人字拖,穿了身白T加花里胡哨的大裤衩,满脸笑意地站在那。
  她扬了扬袋子,“队长,来来来,吃大餐。”
  然后才后知后觉发现,队长穿了件白色工字背心,下面是条黑色短裤,头发也湿漉漉的,有水珠淌在肩上。
  “你刚洗了澡?”
  陈声看了眼她手里的塑料袋,“吃什么大餐?你没跟他们去聚餐?”
  路知意笑眯眯,“本来是要去的,但一想到大家都走了,你一个人在宿舍肯定寂寞难耐,我就舍命陪队长,主动申请留下来了。”
  陈声居高临下看着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伸手戳戳他的胸,“你倒是让一让,请我进去坐坐啊!”
  戳完还反馈了一句:“胸肌很有弹性。”
  陈声:“……”
  弹你妹啊!
  路知意把两只塑料袋往桌上一放,开始往外腾东西,边腾边报给他听。
  “烤生蚝四只!”
  “烤扇贝四只!”
  “秋刀鱼两条!”
  “烤老虎虾六串!”
  ……
  报到最后,她嘿嘿笑着拿出那只饭盒,打开后往他面前一送,“香喷喷的烤猪蹄两只,吃哪补哪。”
  目光落在他绑着绷带的手上。
  陈声:“……”
  补你妹啊。
  他看了眼一桌的美食,揶揄她:“今天挺大方啊,花了不少吧?不存钱买房子了?”
  海鲜烧烤一大堆,水果全都挑的最好的,花生瓜子好几袋,还有两瓶江小白。
  路知意仰头冲他笑,不卑不亢道:“要买啊。但是队长比房子重要,房子可以迟点再买,队长可不能……”
  后面的话,含含糊糊吞了。
  陈声:“队长不能什么?”
  “队长不能饿着。”她换了个说法。
  陈声瞥她一眼,往卫生间走。
  路知意冲他背影叫了声:“哎,趁热吃啊!你去哪?”
  “洗头。”
  他是洗到一半,听到有人敲门,胡乱擦了把头发就出来的。
  路知意跟到了卫生间门口,看他埋头往洗漱池里,一只手拧开水龙头,又单手往头发上浇水。
  “你就这么洗?”
  “不然呢?”
  因为弯了腰的缘故,他说话又低沉了两分,带着点喉音,一丝暗哑。
  他闭着眼,弯腰凑在洗漱池前。
  耳边传来她沙沙的脚步声。
  下一秒,水流中忽地多出一双手来,拉开他那只没受伤的手,捧起一掬温热的水花往他发间淋。
  他浑身一僵。
  却听见她的声音无比自然传来耳边:“我来吧。”
  陈声下意识要拒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那只原本要洗头的手在半空中没了着落,慢慢落在洗漱台上,按住了,没再动。
  她的动作很轻,捧了水往他头发上淋,然后又揉了揉。看他头发湿的差不多了,又关了水龙头,去一旁拿洗发水。
  “蓝色这瓶吧?”
  他顿了顿,闭着眼也不忘怼她:“你不识字?”
  路知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挤出洗发水,在掌心搓出了泡泡,然后往他头发上抹。
  狭小的卫生间,昏黄的灯光。
  高高大大的男人弯腰不动,仿佛对她俯首称臣一般。
  而她站在他身旁,仔仔细细替他洗头,动作轻而缓慢,略有几分生涩。
  这一刻对路知意来说,是一个好的开始,一个和好的征兆。
  他肯让她碰她头了呢。
  接下来一起喝酒,一起吃肉,然后趁着气氛很好,赶紧认认真真认错道歉,得到他的原谅。就算他不原谅,至少消消气也好。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当当。
  她却不知,这一刻对陈声来说,简直是个挑战。
  闭了眼,没了视野,那么其他的感官理所当然就变得更加敏锐。
  他俯首撑在台子上,感受着她用手在他发间轻轻揉搓,偶尔挠一挠,不痛不痒,却点燃了什么。
  她的指尖落在他耳边,像是带着火星子。
  她按着他的头皮,每一下都叫他浑身发麻。
  她拧开水龙头,又开始往他头发上泼水,边泼边问:“水温合适吗?”
  水温是合适的,温温热热。
  可那水流滑落在发间、脖颈,就开始滚烫灼人。
  她用那双手在他发间作乱,轻轻拂过耳边的泡沫,又理了理脖子上方的发茬。
  陈声不动声色站在那,胸腔里仿佛被人点起火苗来。
  最后,她用毛巾替他擦了擦头发,“好了。”
  陈声抬起头来,却没直起腰,依然用手撑在台子上,淡淡地说了句:“你先出去,我抹个澡。”
  “要不要我——”话说到一半,路知意回过神来,“哦,好。”
  抹澡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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