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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冷哼,一通奚落,若倾嘴角抽搐,无奈转过头,颓然的垮着肩:“话说,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这位面具公子,为什么你处处都要针对我,还是,以前你向我求爱过,我拒绝了你,你对我怀恨在心?”
她不过是一种猜测,他却恼了:“求爱,你做梦吧,你这样的女人,出尔反尔,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就会捡高枝攀,我会向你求爱,你应该回去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的德行再说。”
汗死,你有文化,也不用如此卖弄你的四字成语,什么叫出尔反尔,她和你有什么约定吗?
什么叫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你是她的旧情人吗?
真是让他给郁闷到了,若倾这般好脾气的人,忍不住都想发脾气,却始终安耐着。
“面具男,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我到底哪里的罪过你?”
“没有!”
这下,她更怄了:“我没得罪过你,你做什么对我不依不饶的?”
“因为我素来看不惯你这样的女人。”
“那么请问,我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个怪胎,他是要气死人不偿命吧!
“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一冷嘲,若倾的肺泡都要鼓起来了。
“拜托,为毛我心里就清楚了,嗯?”
真是受过了。
“既你要我提醒你,就别怪我说的难听,你就是一个攀权富贵的,水性杨花的女人,虚有其表,内心却龌龊肮脏不堪……什么荆州第一美……你这样的女人,总有一天会被抛弃……你以为,你进了王府,就能够成为王妃……”
他足足例举了她至少两分钟的罪状,一停不停,若倾的面孔,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终于再也听不下去了。
“你去死。”
不管打不打得过他,不打她,她死都不甘心。
出手,一拳挥舞向贱嘴面具男,本以为他可能会有武功,会一下子扭断她的手脖子,却不料她一拳过去,他躲的十分狼狈,身子往侧面倒去,一个重心不稳,踉踉跄跄了几步,差点掉到溪水里。
见状,若倾嘴角勾起一抹你死定了的冷笑,从边上操起扫把,呼啸着朝面具男的脸扫去。
面具男慌张躲闪,一面躲,一面还不忘诋毁若倾一番:“粗鄙的妇人,谁娶你谁倒霉。”
“贱嘴的男人,谁嫁你谁倒霉。”
“我祝你早日被七王爷抛弃,扫地出门。”
“我祝你早日为阎王爷收服,一命呜呼。”
“我祝你……”
“祝祝祝,祝你妹啊!”
火大,若倾截断了他的话,一扫把棍捅在他肚子上,只见他痛呼一声,抱着肚子,整个人倒在了地板上,嗷嗷的叫。
若倾见状,不无得意:“别惹姐,不然,姐会让你变成一个传说。”
“你这个女人,粗鲁不堪。”
“要你管,我警告你,一,快滚,二,快滚,你随便选一个。”
一把把扫帚蹬在地上,她生气凛然,如同一个女英雄一样站在原地,横眉竖眼的赶人走。
地上的面具男,痛苦的撑起身子,愤愤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是,这不代表我真不会打你,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会让你好看。”
说完,抱着肚子落荒而逃,若倾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狼狈的背影,心情忽然大爽起来,哈哈大笑。
真是爽,自从长大后,就再也没有和人打过架,真是畅快淋漓啊,收拾了一个小贱男。
下次,要给她好看是吗?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把扫把放回原地,一通运动,浑身的臭汗,左右顾盼,想着也不会有人来,若倾豪放的脱光了衣服,终身跃下了小溪,溪水清浅,只到小腿,她便坐躺下来,享受着夜风徐徐中,一片沁凉舒适。
溪水如同一匹上好的娟绸,滑过她圆润的肩头,顺着她如同凝脂玉一般的肌肤,一路往下,高耸,小腹,长腿,脚趾。
朦胧的月光,则像是轻薄的白纱,洒在她的白肤玉肌上,洒在潺潺的溪水上,洒在溪中光滑的鹅卵石上,投影出了一副无边春色。
郝云惊站在小竹台便,看着溪水中这幅烂漫春色,喉头忍不住吞咽了一番,他知道她的美,却不知道,水中的她,更加的迷人。
大掌,不由自主的开始解自己的长衫,他的步子,轻灵的埋入了溪水中,微微溅起的水花,并没有惊扰到的不远处那闭目养身的水中仙女。
直到脚步声慢慢的靠近过来,若倾却猛然惊醒,警惕的坐起身子,呈现一个防卫的姿势:“谁!”
“是,我小宝,别怕!”
为自己的吓到她觉得抱歉,郝云惊轻笑一声,身上的长衫已经推去,贴身的里衣衣,在潺潺溪水中,飘渺若仙。
待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后,若倾的身子一阵的滚烫,面色潮红一片。
“这么晚了,你还过来?”
“本一早就想过来!”他边说着,便蹲下身,埋首在她的发间,轻吻她白皙的脖子,吐气温暖暧昧,“只是忽然来了一个故人。”
“集嵘吗?”若倾脱口而出,一出口,她就意思到自己会不会太“聪明”了,要是让郝云惊知道面具男刚刚来挑衅过她,而且几次三番的对她出言不逊,会不会直接把面具男给咔嚓掉。
算了,那贱嘴的男人虽然嘴巴贱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坏,吵吵嘴而已,不用像郝云惊报备,弄的她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乎的,多不好。
“你怎么知道?”
“我,我猜的!”她语气有些躲闪,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只好转移他的视线,主动的抱住了他的腰肢,把柔弱无骨,赤果美好的身子,贴入了他的怀中。
“我有点冷。”
她很少主动,尤其是在床上,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所以她此刻的主动,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让人迫不及待的鼓励,大掌,紧紧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是环抱住了她的腰肢,他低头,吻上她红润的欲滴的唇:“让我来温暖你。”
言罢,灵舌划入了她的檀口,轻轻吮吸起她的香甜,那搂着她腰肢的大掌,也并没有闲着,在她光洁的如同丝绸的后背上,游走,轻抚,渐渐,绕过她腋窝,抚上她的柔软,身子,一点点往下,把她压入溪中,大掌拖住她的后脑,目光,陶醉的看着她迷人的表情,吻开始一点点的下滑。
本是沁凉的溪水,陡然升温,一声美好的轻吟,在他的唇齿停留在某个地方的瞬间,不可自已的从唇齿间唱出。
水流,月色,花香,激吻,一切的一切,都暧昧的让人身心沉沦。
他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熟稔的掠夺了她所有的理智。
月色朦胧,溪中一片春光旖旎,有人沉沦,有人销魂,而在那溪边阁楼上,有人,却彻底伤了心。
——题外话——
以后,我会一大章一大章发,字数就是6000到10000不等,么么大家。
第一百四十四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6050字)
月色朦胧,溪中一片春光旖旎,有人沉沦,有人销魂。亜璺砚卿
而不远处的小阁楼上,某人却是碎了一地的心。
“如何,还不打算放弃?”阁楼暗处,传来一个男人略为嘲讽的声音。
那心碎的女子,银牙紧咬,转过身,容颜清秀,一袭红装,脸上的表情,是绝对的不服输:“我还没有动手,不然,哪里还有她福小宝。”
“毒蝎子,你斗不过小宝的,因为她身上有些东西,你绝对学不来。”
那暗黑的角落里,步出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目光打在眼前的红衣女子身上,嘴角勾着抹冷笑。
“哪一样?”
“她的干净纯粹和善良,这些你学得到吗?你真以为她是用容貌吸引了郝云惊,你真以为是她是用厨艺俘虏了郝云惊,其实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郝云惊喜欢的,到底是她的什么,花蝉,我劝你,收手吧!”
男子的规劝,让花蝉勃然大怒:“北辰天,你愿意收手,是你自己的事情,那是因为你爱她不够,但是你别想劝我收手,我——绝对不会,我爱云哥哥,就算从此以后只能是个丫鬟红燕,只要云哥哥能多看我两眼,我就心甘情愿,而且,干净纯粹善良,哼,我没有,可是红燕有,红燕甚至有的比她更多,那就是忠诚和孝顺。”
北辰天看着眼前执迷不悟的女子,眉心微微一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以为你成了红燕,你能改变了你的本性,不可一世的花蝉公主,让人闻风丧胆的毒蝎子,把别人生死捏在手心里的公主,杀人不眨眼的毒蝎子,你以为,你真可以隐藏的很好?即便你隐藏了,你是红燕,那也是装的,就想现在,你看到外面的景象,那杀人的阴毒的目光,你能藏得住吗?你能掩饰的了吗?”
一通话,惹恼了佳人:“北辰天,我警告你,不要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本公主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云哥哥不喜欢妖娆妩媚的我,我就变成清纯可爱的红燕,他不喜欢心狠手辣的我,我就变成乖巧懂事的红燕,他不喜欢害死他姐姐人的妹妹,我就变成一个贴身伺候他的丫鬟,总之,他不喜欢的花蝉,已经不见了,现在我是红燕,你听清楚没?”
“我听的很清楚,最好,你有本事,让郝云惊一辈子都以为你是红燕。——但是,我警告你,无论如何,你要是胆敢伤害小宝,我绝对会把你的身份戳穿,让你尝尝,被郝云惊讨厌入骨的滋味。”
花蝉的身子,微微一颤,这个威胁,对她来说,确实有杀伤力,看着对面的北辰天,她的面上,不由泛起了一层阴狠之色:“你敢威胁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敢威胁你,就是有备而来,你伤不了我分毫。”
北辰天边说着,边撩起了袖子的,只见他手臂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胎记的形状,有如鸡心,花蝉一看,怔忡了一瞬,旋即,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毒克红心,谁给你种上的。”
毒克红心,如其名字,就是可以攻克百毒,状似红心,世上只有两颗毒克红心,其中一颗在如今海郡王府中收藏,另一颗不知所踪,海郡王府,高手云集,以郝云惊的武功,都不一定能偷得毒克红心,更别说北辰天的功夫了。
他到底是怎么得到这颗毒克红心的?
难怪他有胆子亲自登门,原来是早有防备,有毒克红心在手,她的毒攻,对他来说完全不起作用,而离开了毒攻的她,武功和北辰天,充其量打个平手,所以,他才全然不害怕她,对她毫无忌惮。
好他个北辰天,之前还真是小看了他。
北辰天得意的放下了袖子:“我干嘛要告诉你,毒蝎子,没有了毒牙的你,其实也就尔尔,你伤不了我,所以说啊,你最好不要天过分,若是胆敢伤害了小宝,我是真的不会放过你。”
“北辰天,算你狠,你放心,我没那么傻,至少我在郝云惊心里的形象如何,都要靠福小宝帮衬我树立起来,我绝对会对她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
她冷笑起来,笑容里,带着她特有的阴狠和毒辣,但是北辰天却丝毫不惧,因为他知道,自己今天这样威胁过,她是绝对不敢动小宝半分的。
得不到,便放手,但是放手,不代表放心,他这辈子,就算没办法站在她身边,也会暗地里,默默保护她。
只是,良心却总是在责问他,既如此,为何不现在就去告诉郝云惊,红燕其实就是花蝉,这一切,从一开始,就不过是个鬼把戏罢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其实他所谓的放手,却还是带着自私的成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