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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和张小宇还好些,盛夏的季节里还知道穿跨栏背心,而张小天那个死不要脸的,从小胖到大格外的怕热,在家的时候,死都不肯穿背心,光着上身,一身的腱子肉小狼狗气质,浑身散发的荷尔蒙爆棚,嘴角微翘痞痞的斜眼笑,不知道男主帅起来都是天怒人怨的吗,简直不给人活路。
一路上张小月都是愁苦脸,李昂单手拍了拍张小月脑袋:“小孩子想的太多不好,长不高。”
张小月想起张小天那个死不要脸的就郁猝,小声喊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哪怕是李昂不懂,也知道这话不会是好话。
李昂不动声色的问:“哦,都有哪些男人。”
张小月斜眼咬牙:“我亲爸,张小天,张小宇,还有你!”
李昂笑:“为什么?”
张小月:“你说我就是你的不对!我也不想想太多啊,可也得看看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
张小月愁的就差掰着脚趾头给算账了。
“年富力强的亲爹是个大渣男,管生不管养丢下我们母女俩溜了,不然哪有这些破事!”
“还有你们!”张小月悲愤的说。
“李昂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们之间房间挨着房间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门。”
原主羞涩,原主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张小月代替她来说。
“苏晶晶每次进进出出从来都是不关门的,她的床被墙挡着**性极好,可是我呢,我的床正对着门口,我的睡姿不好睡的四仰八叉的模样,小的时候,可以夸一句可爱……”
李昂轻声的笑。
张小月没当回事继续夸道:“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以后会长的貌美如花,前凸后翘……”
前方踏着脚踏的李昂胸腔震动极为明显,男孩清朗的笑声在阳光下肆意极了。
阳光下,少年载着少女不断的穿梭在路旁的树荫下,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细细碎碎光照耀而下。
李昂:“多穿点。”
张小月:“多穿点我不热吗?”
李昂:“那你睡姿好一点。”
张小月:“睡姿好管用吗?男女有别你懂不懂!”
李昂:“张小月你还没长大呢。”
……
第43章 八十年代
7点整,准时到了学校大门口。
自行车停发处的自行车一辆挨着一辆摆放的密密麻麻,骑着自行车过来,或者推着自行车的学生络绎不绝,而在这些学生中的李昂犹如漫步在一群小鸡崽中的小白鹤,昂着长长的脖颈迈着优雅的长腿,张小月无比羡慕的……看着李昂的大长腿。
低眼看了一看自己的小短腿,再抬眼两眼都成了星星眼,看着李昂的腿发花痴,又长又直还特有爆发力,这要是她的腿就好了。
李昂背着书包往教室走,面不改色的吓她,“别想了女生长了这么长的腿,个子该高的吓死人。”
早上路上耽误的时间可全靠他这双长腿拯救回来,要是给小月长了这样的腿,抬腿一踹人,男生全部得飞起。
张小月:“……”
脑补了一下女生巨巨,果断的放弃满脑子的幻想。
即使是全省最好的高中,只要它生存在九十年代初坐落于小城市里,基础建设基本上是不用想,红砖建成的小平房围着宽阔的长方形操场一间挨着一间长长的两排,教室内很高很宽阔,房顶的房梁上垂下绿色电线从前往后一共吊着三个透明钨丝灯泡。
上课铃打响之后,政治老师协同地理老师抱着厚厚的白色的考卷走了进来。
政治老师穿着灰色衬衣的板着脸走上讲台站定眼风锋利一扫,人到中年给予她的不仅是教学上的经验,还有灭绝师太的气质,和班主任同称灭绝二人组,教室里吵杂的声音渐渐的安静起来。
地理老师大约二十多岁的模样,一身黄色小碎花连衣裙,脚穿白色凉鞋,是刚从师范学院毕业的年轻女子,脸上带着一副眼镜,年轻的面孔看着温柔又文弱。
政治老师看了眼讲台下明显空了的二个座位皱眉道:“今天考试,有谁没来。”
张小月目光看了看紧邻着自己的左边空座位,那是花相容的位置,在她和花想容成为朋友之前,花想容一直动不动就不来上课,要不是花想容的爸爸捐了一座多层教学楼,校长也不可能让花想容在这里混时间,可惜了这个年代盖房子挖土全靠人力,从资金到位、找建筑工程队、再到买材料、挖地基二年的时间也才盖到二楼,等她明年高三毕业,这楼建好她也只能干看着上不了课了。
年轻的地理老师轻轻的咳嗽一声:“花想容的爸爸早上打电话来给她请假,说花想容受伤去了医院。”
政治老师哦了一声,又看向张小月身旁的座位问道:“还有一个同学没来是什么情况?”
年轻的地理老师又咳了一声:“杜紫藤她妈早上给她请过假,说她昨晚肚子疼了一夜,早上爬都爬不起来,今天也没办法来考试。”
两位同学请假的事,同为学校的老师,年轻的地理老师知道,身为老教师的政治老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过是一个唱黑脸,一个□□脸罢了,学生请假老师知道,班级的同学们却不知道,总得让班级知道缺考的两名学生都有原因请假了,要不然都以为没人管,谁都可以想不来就不来,那班级还怎么管理。
张小月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小手捂脸,不知为什么她右眼皮一直在跳心也慌,觉得脑袋很疼。
教室里同样响起一片带着嘘声的嘘哄声。
“又是这样,每次都这样。”
“哎哟,我们也非常讨厌考试,不想考试怎么办?”
“啊,为什么我从小到大身体就好,想病一下都难,更别说是肚子疼拉肚子了。”
“别羡慕了,人家家长文化好取名水平高,这名字就叫肚子疼(杜紫藤),这不一考试就肚子疼了嘛。”
……
政治老师肃着脸,讲台一拍:“考前不准说话,再说话出去说个够,以后都不用考试,高考也不用考!”
教室里一片死寂,学生们都安安静静的睁大眼睛像无辜的鹌鹑,不愧是长年搞政治的政治老师,一发火直接直捣黄龙。
同为灭绝二人组,学生们最怕的不是班主任这个灭绝师太,而是政治老师这个灭绝师祖是有原因的。
班主任多抓班级纪律,动不动就叫学生喊家长。
虽然喊家长挺恐怖的,但谁让这年头的政策是独生子女国策呢,个个都是家里的宝贝疙瘩龙蛋蛋,谁还怕家长啊,小的时候被老师喊家长的瑟瑟发抖,在一脚迈入高中,进入叛逆的青春期是不存在的,能考进全省最好的一中,80%跨入大学门高校,家长们高兴都来不及,谁还会跟孩子小的时候,动不动就棍棒教育,万一打的孩子离家出走,那就哭都没地后悔了。
所以,班主任这种生物是用来哀嚎的,咱看见你害怕咱瑟瑟发抖。
但是,政治老师这种生物,绝对是用来生无可恋的。
因为,政治老师,她一不喊你叫家长,二不对你体罚,她只会对你进行无休止的精神折磨。
说教是其一,更令人恐怖的是,政治老师特别喜欢监考,还是那种大考小考都要严格模仿高考气氛,考前必读考试纪律的那种,美其名曰提前适应考场的高压,才能在高考时不惧高压导致的心理恐慌,正常发挥。
高考的时候,恐不恐不知道,至少他们现在恐。
政治老师板着脸,声音严肃:“考生已经全部入座,现在宣布考场纪律。”
“考试一律在规定时间内进行。”
“考试正式开始后,考试中途不得擅离考场,如有突发情况,须在监考者陪同的前提下暂时离开。”
“考试必须书写工整,卷面干净整齐,不准随意涂涂画画,如若提前交卷,请考生自觉安静离场。”
……
说完之后,教室内一度无比寂静。
连呼吸声,都清晰在耳边。
香江的某处茶馆里,一处精致的静室内清茶袅袅飘香。
“你张口的事我帮你办好了,为什么还要过来找我,不相信我?”一男人眯着眼神色带着危险的看着对面面孔白皙清秀的女人。
手捧一碗清茶,眼睛微闭轻轻的嗅一下茶香,女子微微颤动的睫毛轻轻打开,一双乌黑如墨又带着一丝淡雅的眸子睁开,“不,我很信任你,相信你能把我的事办好,我来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男人:“说吧,什么大事让你亲自跑一趟。”
一头短发清秀女子:“我的朋友,她有一个好儿子,据说她的儿子已经研究计算机好多年,十几岁的大男孩居然让他做出一个能让举世震惊的互联网网路工程。”
男人猛的站起,像困在牢笼的猛兽在静室内来回打转,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了一根叼在嘴里点火狠狠的吸上几口,片刻吐出烟雾缭绕的烟气,“条件,说出你的条件。”
短发清秀女子乌黑的眼眸带着一抹坚定:“我要回国,我要风风光光的回国。”
男人猛抽了一口烟,拒绝:“不行。”
短发清秀女子:“如果不能帮我回国,那东西你们也别想要了,据我所知那项网络工程设计已经进入完结阶段开始着手提交给国家,你应该知道,一旦东西提高给国家,再想拿到手可就难了。”
男人抽着烟,“是吗,可是据我所知,你那朋友家里也不是没有背景的,除非人不在了,否则你凭什么顶着这么功劳回国。”
“要是人出意外了呢?”
“只能以其他的原因回国,能回国就不容易了,风风光光就别想了。”
“你不信任我。”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东西是好东西,但代价太大,我凭什么信任一个连学校的孩子们都不放过的女人。”
“一点成长的烦恼而已,又没危害到什么人,干嘛说的那么恐怖。”
“成长的烦恼?你怕是对烦恼二字有什么误会吧,已经有一个女孩受伤住院了!”
“……真的?不是和继母吵吵架吗?”
“是啊,年轻的继母,还是那种以为自己怀了龙钟的继母,底气足以气死前妻生的小白菜,幸好是从二楼楼梯上摔下来伤的不重,不然独女出事,那男人会发疯的。”
“还有另一个女孩家里也不好惹,最好祈祷他们一直都蒙在鼓里不知道,不然等人家发起飙来,也够你喝一壶的。”
“没事儿,你办事我放心,又不是多大点的事查不出来的。”
“不过是个孩子,你就这么看不得她好。”
“孩子?一个年岁不大的孩子,她的那些朋友一个有钱一个势还有一个有路子,她年年年级第一的学业,我能等到她羽翼丰满的时候再出现吗?”
——我要折断她的双翼。
翻着带着浓墨香的油印考卷,张小月习惯性的先把试卷从前到后翻看了一遍,即使看到最后高难度的高分题,也只是面色平淡的眨眨眼,默默在心底微微道歉,对不起啦同学们,顶级号重生制霸新手村再次Carry全场。^…^
不是你们不优秀,而是身为天之骄子的你们凭着这简陋的手工出题考卷,怎能和她这种从小就从各种辅导材料、成堆试卷、题山题海网络信息爆炸的杀出来顶级的大号比呢?
一个科目两节课连堂考,中场休息一会,接着考下一场,今天主要考主课,上午考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