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次进入话唠模式大家可以不要理这个蛇精病T。T一到大晚上的没得睡觉这个作者就会各种不对劲她还不肯吃药中么办#
☆、chapter 12 惊险一夜
石晋阳和几个发小友搓麻将。一群人精在麻将桌底下风起云涌,在麻将桌前则是谈笑风生。
几个人谈到各自的对象,沈瑜突然提了一句:“石晋阳,听说你前一阵给一清求婚被拒了?”她边说着边丢出一个八条。
尽管她并不是这群纨绔子弟里面唯一一个女的,但是她却意外地和这群人混的最好。
“碰。”石晋阳不动声色地丢出一张牌,把八条收了进去,淡淡地“嗯”了一声。
郁繁森刚摸了张牌,听到石晋阳的话,惊讶地连手里的牌都不顾了,“一清把你给拒了?!哈哈,老石你也会有这一天?”他对坐在对面的叶桉竖起了大拇指,“老六,你家五姐真他妈牛!”
叶桉皱了皱眉头,说:“啰嗦,出牌。”
郁繁森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随手打了一个三万,视线又落回石晋阳的身上,“要我说,女人就是个麻烦,不给你个保证吧天天问你爱不爱她,给你求婚了吧又矫情地不肯,真的要分手了吧就哭哭啼啼地不放你走。所以说,女人这生物就该多晾凉,别让她以为咱们就非她不可了。一清虽然条件挺好吧,但咱们老石可不是盖的。老石,你就听我的,这一阵别去理她,再过几天她就乖乖给你求饶了……”说话间,又轮到了他出牌,他丢出一个九条,石晋阳直接翻牌,郁繁森大叫,“我艹,老石你坑爹啊,我在这儿帮你呢,你还坑我!”
石晋阳瞥了他一眼,有些漫不经心的疏离冷淡。
沈瑜在一旁瞪了郁繁森一眼,“你不说话会死吗?”
郁繁森无奈地摸了摸眉毛,比了个“OK”的手势,闭上了嘴。
叶桉把自己的牌往前一推,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拉了拉夹克,“师哥——”路过石晋阳身边时,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叶桉比石晋阳小了三岁,初中高中大学读的和石晋阳都是一个学校,所以习惯对石晋阳尊称一声“师哥”。
石晋阳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先行离开的身影,拿出抽屉里的烟盒抽出一支,一手掩着烟一手点火,眼睛微微眯起来,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很漂亮的眼圈。他把烟盒塞进裤袋里,起身。
叶桉在走廊里等着他,石晋阳掏出烟盒打开让他抽一根,叶桉皱着眉摇头。
石晋阳也不勉强,把烟收了回去。
“说。”
“师哥,你这次过分了。”
石晋阳撑在付杆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叶一清把事情告诉我了,她让我不要找你,我本来不想说,可今天提起来,我看你也不是很在意。”
石晋阳不动声色,“一清是你堂姐。”
叶桉双手插在裤袋里,“那又如何?”
石晋阳直起身,拍了拍他的臂膀,“叶桉,有些事情不要表现的那么明显,对谁都不好。”他微微勾起嘴角,“这是我和你五姐的私事,你不需要管那么多。”
撂下这句话,他无所谓地准备撤离。
哪知才迈出一步,叶桉的拳头就直冲他的侧脸而来,他头一偏,拳头落在了他的嘴角。
叶桉的力气很大,他嘴角的嘴皮撞到了牙齿上,立刻汨汨地冒出血来,他舔了一下,一股铁锈的味道在他的口中蔓延开来,他用手擦了擦嘴角,冷笑:“打完了?”
叶桉眼中的怒意越来越盛,“石晋阳,你知道那天叶一清哭了多久吗,她都不敢回家。她跟我说,她以为你会追出来拉着她的,结果她在下面等了你很久,你却坐回了原位把剩下的东西都吃光了。难道在你心里她的分量还比不上一块牛排吗?!我还听说,你最近都没有没有去找过她。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一定要捆绑着她?”
石晋阳不怒反笑,“叶一清什么时候找了个代言人了?”
“师哥,我从小就把你视为我的奋斗目标,以你为榜样……”
石晋阳忍不住打断他,“我不喜欢当别人榜样,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别抬高我。叶桉,我做过什么用不着跟你解释。如果你姐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让她直接来跟我当面谈,而不是让你做我们之间的传话筒。”
他不想再多说,回到了包厢,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把今晚赢的钱放在桌上,“去吃点宵夜,我先走了。”
沈瑜问:“出什么事了?”
“小孩子感情上出了点问题。你们等会儿拉上他一起,让他少想点有的没的。”
沈瑜点了点头。
石晋阳觉得很累,位置越尴尬,心烦的事情就越多,之前为了傅琢玉的事情压了好几顿饭局,这一阵全都补了回来,鲍参翅肚吃多了只觉得恶心,陪着那些油腔滑调的主儿脑细胞浪费了不少,那些个人表面上跟你一起谋划未来,却会冷不丁在背后砍你一刀。
他想起小时候,乔以泊总是和他争第一名,如果他输了,回家之后必定会被父亲严厉对待,而乔以泊输了,他家里人从不会责备他。久而久之,乔以泊再也没有考过第一名,但是永远保持着第二名。后来,乔以泊去国外念书,还去支援非洲,俨然和他过的是两种生活。他在国内政治圈水生火热的时候,乔以泊正在环游世界。
两个差不多的家庭,却是不同的命运。
其实乔以泊回国见过他一次,看见他这幅样子,他说过一句话,早知道你变成了现在这样,我那时候就不该让你。
之后乔以泊再也没有见过他。尽管在石晋阳的心里,他永远都是他的真朋友。
石晋阳把车窗按了下来,秋天微凉的晚风呼啦啦地钻了进来,拂面而过,他有些困意的大脑才稍微清醒了点。
有些模糊的记忆总会在人的意识最脆弱最恍惚的时候闯入,将你尘封已久的心思一层一层剥开,一针见血地刺向你最薄弱的情感。幸好石晋阳不是一个会话悲凉的男人,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
他泊好车,便向公寓楼走去。他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九点四十分,尚早,今天终于能好好睡个觉了。
他刚走进楼栋,却发现了一抹瘦弱的身影孤零零地坐在台阶上。她的下巴抵着膝盖,低着头正在用手指在地上笔画着什么。
她穿的似乎有些单薄,短袖外只披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她的脚边有一个白色的塑料袋。
石晋阳依稀可以分辨,那塑料袋里装着的好像是个保温饭盒。
他走过去,敲了敲墙壁。傅琢玉闻声抬头,看见他时勾了勾嘴角,却没有笑意,“叔叔,你回来啦。”
“来了多久?”石晋阳问。
傅琢玉想了想,抿着嘴摇了摇头,“不知道。”
石晋阳指了指保温饭盒,“这是什么?”
傅琢玉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和手,又把塑料袋拎了起来,“奶奶煲了玉米骨头汤,让我给你带过来。”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给你发短信了。”
石晋阳拿出手机来,翻开短信,在一百多条未读短信中找到了她的。
“前几天奶奶想让你来吃饭,我发短信给你,你也没有理我,叔叔,你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石晋阳在手机界面上扫了两眼,放了回去,“以后有事情打电话给我,不要发短信了。”
傅琢玉嘟囔着说了一句,石晋阳没有听到,“你说什么?”
“我知道了。”
傅琢玉把塑料袋给他,“汤应该都冷了,叔叔,你等会儿要热一热再喝。”
她打了个哈欠,石晋阳把袋子接了过去,说:“我先送你回家。”
傅琢玉扯了扯衣角,犹豫地红了脸:“叔叔……”
“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
石晋阳不由地多看了她一眼。她站在台阶上,还比他矮了一个额头,她小巧的脸上浮着异样的红晕,她的手攥着衣角,显得羞涩,眉宇间却有些着急,看样子已是憋了许久。
石晋阳向前几步按了电梯,说:“先上来吧。”
傅琢玉在卫生间里待了快二十分钟,石晋阳以为她拉肚子,可过了半个钟头她还是没出来,石晋阳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傅琢玉?”
傅琢玉应了一声,声音微弱。
石晋阳不放心,扶在门把手上,“没事?”
傅琢玉又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石晋阳犹豫了片刻,还是推门进去。只见她捂着肚子满脸苍白坐在马桶上。
傅琢玉闻声看向门口,看到石晋阳的身影时,下意识地把裤子往上提了提。
石晋阳往后退了一步,关上门,问道:“肚子很疼?”
“嗯,有点。”
“你在家里等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叔叔,你去忙吧,我没事的。”
傅琢玉肚子疼得厉害,刚刚等在楼下就隐隐作痛,她还以为吃今天吃了一根冰棍所以闹肚子,没想到是来例假了。她每次来例假都像一场生死大战似的,都得折腾一天,最难受的时候还会吐。
不过……也算是好事。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石晋阳敲了敲门,翕开一丝缝隙,从外面丢进来一个购物袋。
“换好了就出来。”
傅琢玉弯腰伸手捡起地上的购物袋,翻了翻,发现里面有好几袋卫生巾,日用的夜用的一应俱全。她怔了一下,脑中立刻浮现出石晋阳一个男人去超市挑卫生巾的场景,不由地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坐的脚都发麻了,站起来了好一会儿才从酥麻中恢复过来,她捂着肚子慢慢地走出去,闻到了一股红糖姜汤的味道。
石晋阳端着一只白底青瓷的小碗出来,放在桌上:“听说喝这个会舒服一点,喝完了就去睡觉。”
“叔叔,你不送我回家了吗?”
“你还有力气?”石晋阳反问。
傅琢玉不说话了。
“给你奶奶打个电话,说你在我这儿,让她别担心。”
傅琢玉点了点头。
临睡之前,石晋阳塞给她一包暖宝宝,“睡之前贴着。”
半夜,傅琢玉躺在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是因为例假的关系,还是因为有心事。
干爹告诉她,这个社会官商勾结,没有哪个手握重权还能清清白白的人,石晋阳这个人雷厉风行心狠手辣不留情面,否则无法这么年轻就能坐到这个职位,但他有一个原则,就是不碰女人,就连逢场作戏也是极少,除了沈瑜和他未婚妻叶一清外,和所有女人都保持着距离,为人极其冷漠。在这个圈子里,不近女色几乎等于没有软肋,所以要搞定石晋阳这个人,任重而道远。
可是,为什么在她看来,石晋阳并没有干爹说的那么冷漠残酷,反而她觉得……
不,她不能觉得什么。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律,没有人会是单纯的好人,也没有人是永远的坏人。
就像她自己,她如今已经无法简单的定义自己。
她没有资格对石晋阳做出什么评价,因为无论他如何,她都必须按照计划的路线继续前进。
辗转反侧想完这些,傅琢玉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身。
小腹仍然作痛,但她忍住不适,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屏息向外张望,空荡荡的房子里没有一丝声音。
石晋阳应该睡下了吧?
她猫着手脚走了两步,嫌拖鞋的声音太大,又走了回去把拖鞋放回了床边。她扶着扶梯轻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