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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放了什么呢?会不会是工作上的机密呢?
傅琢玉估摸着时间快差不多了,连忙下楼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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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晋阳买了点家常的早点回来,在一楼和二楼的客厅里转了一圈都没见到傅琢玉的人。心想她该不会在浴缸里睡着了吧,他打开房门正想要去找她——
结果却看见傅琢玉只穿着他那件运动的T恤上衣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转悠。
T恤到她大腿的三分二处,剩下的部分露在了外面,纤细又瘦长,她的皮肤很白,而双腿更是白皙,简直就是肤若凝脂,一看便是常年包裹在长裤内。
幸好她年纪还小,否则石晋阳真要以为她是在故意诱惑他了。
她看见了门口的石晋阳,脸上立刻浮现尴尬羞涩的红晕,她急急忙忙拿起床上的运动裤穿上。她穿上之后,石晋阳终于知道了她尴尬的原因。
他的裤子实在太长而且太大,完全已经被她拖在了地上。她撩起来也没用,走两步就会掉下来,根本就没法儿走。
也幸好他考虑到了这一点,否则她就无法出门了。
石晋阳把手上的衣服袋子递给她:“去把衣服换上,出来吃早餐。”
傅琢玉低着头,不得不接过了那只购物袋,再一次说了声“谢谢”。这两天她都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这句话了。可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到任何言语可以表达她的感激。
石晋阳没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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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肚子很饿,傅琢玉吃的有些急,石晋阳中途皱着眉打断了她好几次,以免她呛到。
两个人吃完了之后,石晋阳详细地问了一下她之前的家庭住址,两个人便上路了。
到了之后,看着周围的建筑,石晋阳突然想起了大概是一个多礼拜之前本市新闻里放的一则关于火灾的消息,一死三伤,一户居民家着火波及了几乎整个一栋楼。
他在局里也听说了这件事,但没有人上报相关资料,所以之后就无人问津。
没想到傅琢玉所说的火灾就是这一场。更没想到傅琢玉的母亲就是这一场火灾的始作俑者。
傅琢玉站在楼底下遥望着前方,情绪明显的低落了下来。也许她不想回家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触景伤情吧。
石晋阳下车,准备上去看看情况。
傅琢玉也跟着他下车,他看了她一眼,说:“你不想上去可以坐在车里。”
傅琢玉摇了摇头,反而率先走了起来,领着他上楼。
到达事故现场,石晋阳终于明白了傅琢玉所谓的不能住意味着什么。住宅面积本来就极小,好像只有一室一厅的样子,大概才四五十个平方,大门被烧出了一个洞,墙壁上都是大火留下的痕迹,乌黑一片,窗也已经全碎了,室内一片狼藉,可以说是不堪入目。
而他们家隔壁的那户人家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残垣断壁不忍直视。
石晋阳有些不解地问:“你说你母亲是为了救你所以才身亡的?”
傅琢玉沉默了好半天,她将下唇咬得几乎变紫,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叔叔……”
“嗯?有什么可以直说。”
“叔叔,我骗了你。其实我妈妈不是因为救我才走的。发生火灾的时候我正在学校里上课。小区里的叔叔阿姨教我这么说的,他们说这样说可以博取同情……”
……
这幢房子确实是不能住了,就算能住,一个小姑娘住也不太安全。
“傅琢玉,你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还在吗?在哪里?”
“爷爷已经不在了,奶奶还在。外婆外公和我的关系不太好,所以……”
“奶奶现在在哪里?”
“在乌市一个很小的镇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调整期。。。所以更新慢了一点。。。
那个。。大果纸不是全职写文~现在要兼顾学校里的各种课程设计。。。实习。。。一份兼职,还要写文~再加上大果纸码字实在是很慢。。。所以。。。咳咳咳。。。大四党伤不起啊~~~~
PS。大果纸正在积极推进剧情发展。。。两个人很快就会同居啦~
前面确实会有点慢热。。。
但是相识并相爱的过程也是很美丽的对不对~
大家不要因为慢热就不理大果纸。。。
T。T
☆、chapter 08 回家
当天,石晋阳先把傅琢玉送回了他家之后才去上班。
他一天的行程很赶,中间抽空问了下助理后面几天的行程,让助理尽量空一天半出来,“我要去一趟乌市,私人行程,你帮我订两张去乌市的机票。还有,你还记得之前民乐路的居民住宅发生了火灾的事吗?”
助理略加思索,点了点头:“有点印象。”
“你安排一下。”石晋阳简单的说。他的助理跟了他好多年,就算他说的再简短,他也能理解他字里行间的意思。他点了点头,立刻去着手安排他吩咐的这两件事。
隔天的新闻里便播放了石副市长慰问上次火灾受灾民居的消息,引起了本市的广泛关注。大家都对那个失去了母亲的小女孩表示同情,波及的邻居也纷纷表示不会为难小姑娘家。村委和区委也表示会尽量处理这件事,给受灾户提供一些物资和精神上的帮助。
石晋阳睡了三天的沙发,明显有点疲惫,去乌市的那天早晨他接到了叶一清的电话。
叶一清说她看到了新闻,问上次住在他家的小女孩现在住在哪里。
“我安排了宾馆。”石晋阳看了眼正安静地在饭桌上吃早饭的傅琢玉。
“她也怪可怜的,父母都不在了,也没个亲人。”叶一清叹了口气,“晋阳,我在想,我不是有一套小居室空着吗,是不是让她住到那里去,给她请个阿姨照顾她?”
“不用,他奶奶还在世。”
“哦,这样啊。那就好。”叶一清说着松了口气。
“一清,上次单独把你抛下是我不对,过两天我空下来了一定把那顿饭补给你。”因为他的一推再推,父亲那边也是一催再催。不只是说家族之间的利益瓜葛,而是在他这样的一个年纪,以他的身份,也应该是尽早成家立业为好。
叶一清听他这么说显然很高兴,说话的语音语调明显的高昂了起来。
两个人又随意地对话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石晋阳回到饭桌上,刚要打开豆腐花,就被傅琢玉阻止:“叔叔,今天的豆腐花有点咸。”
石晋阳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但是还是把塑料盒向饭桌中间推了推,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杯豆浆来,插~入吸管,喝了一口。
傅琢玉状似无意地随口问了一句:“叔叔,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我上次见到的那个姐姐吗?”
石晋阳抬起头来深深看了她一眼,本是不想回答的,不知怎地,还是“嗯”了一声。
她的脸上忽然粲然一笑,“那个姐姐是叔叔你的女朋友吧,她长得真漂亮。啊,这样子的话,我应该叫你哥哥才对。”
“随你。”石晋阳不置可否地说。
这倒让傅琢玉不知怎么才好了,只好埋头继续吃油条。
吃完以后,石晋阳收拾掉桌上的垃圾,洗了手出来问她:“知道今天要干什么吗?”
傅琢玉点头,“不是去找奶奶吗?”
“嗯,出发吧。”
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他们抵达乌市。
“然后?”下了飞机之后,石晋阳问。
傅琢玉想了想,说:“离机场大约十分钟车程的地方有一个公交车站,那里有去朱雀镇的公交车,大概两个小时能到。”
“朱雀镇?”
大概是到了自己的家乡,对这座城市熟门熟路得很,傅琢玉的表情放松了不少,她莞尔一笑,“对,朱雀镇。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石晋阳并没有听她的选择公交车,而是走向了离他们最近的计程车,替傅琢玉打开了后座的门,等她坐进去之后,自己则坐到了副驾驶上。就像那天他把她接回家一样的场景,只是今天反了过来,他要送她回家。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
一个多小时后,司机师傅停在朱雀镇的小镇某一条偏僻的小道上,说:“里面的路太窄了,开不进去了。”
两个人只能下车步行。
一路上傅琢玉小心翼翼地注意着石晋阳脸上的表情,却发现石晋阳似乎并没有因为小镇过分的破旧古朴而表现出任何惊讶的表情。
这座小镇毗邻山坡,他们一路向上,傅琢玉突然在一处平地上停下,然后指了指不远处成排的茅草屋,指了指其中的一间,“到了。”
石晋阳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他微微蹙了蹙眉,望着前方的茅草屋……确实是茅草屋,屋顶用厚厚的茅草遮盖,上面几块瓦砾压着茅草,幸好四周的墙壁用的是泥土石,否则石晋阳真要怀疑若是风吹雨打这里还能不能住人。这栋屋子应是已经有一定的历史,外部看上去很脏,屋檐角还有蜘蛛网,红色木质边框的窗户十分老式,边边角角已有碎裂。
从他走进这座小镇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况且他的人生阅历虽算不上悠长,但基本国情他还是了解的,只是见到眼前的这幅景象时,他仍是不可避免地讶异,以至于他禁不住地忡怔之后问道:“你奶奶住这里?”似是不敢置信的口气。
乌市也算是全国排名靠前的城市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地方,这里的生活水平应该跟乌市的市中心差了少说有三十年。
傅琢玉脸上不由的露出赧色,微微点了点头,解释道:“以前住在这儿的邻居有些搬出去了,有些搬到山下,奶奶的脾气倔,怎么都不肯搬,说是爷爷在这儿她不舍得,这房子住了一辈子习以为常心安理得。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奶奶知道爸爸不容易,怕他把钱都整房子了,手头上没了剩余,日子过得太艰苦,所以才不搬。后来爸爸走了,我被送到妈妈那里去,好久都没来看过奶奶了。”
“你父母离婚了?”
傅琢玉垂眸,“嗯,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一直跟着爸爸。”
石晋阳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向前跨了一步,“走吧。”
傅琢玉带着他在某间看上去比其他的干净很多的茅草屋前驻足,门虚掩着,她推开门,一股扑鼻的中药味道迎面而来。傅琢玉和石晋阳对视了一眼,心生不好的预感。她操着一口乌市的口音叫唤道:“奶奶?”
她一边捏着鼻子一边走进去,灶头上还烧着一个瓦罐,但是却没有见到奶奶的人影。直到进了内屋,看见奶奶躺在床上。
“奶奶?奶奶!”
傅琢玉小跑过去,奶奶听见了她的叫声朝外面看了看,要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还没有动,就是掩着嘴一阵咳嗽。
床沿很低,傅琢玉在床边跪下来,看见奶奶这幅样子心情难免低落,心里一阵难受,“奶奶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怎么了?”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约莫是听见了她刚刚着急的叫声,于是就擅自闯了进来。
结果却看见小女孩跪在床前,而沧桑的老人半靠在床头,眼中满是心疼,想要说些什么却禁不住地咳嗽。
石晋阳心想自己怎么就遭了这趟罪呢,该管的落下,不该管的都上了心,哪知这雪球越滚越大了。但想归想,他还是走到了床边蹲了下来,让傅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