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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臂勾上她的脖子,池眠又道:“这几天辛苦你啦,明天放假。”
谢笙随手将东西收回,目不斜视,语气淡而温和:“你是自己想要休息了吧。”
两人实在太过熟稔,谢笙又在她身边工作多年,对池眠实在再了解不过——工作忙起来的时候像个机器24小时转不停,等着闲了下来又懒得不像话,两者都做到了极致。
“看破不说破。”池眠拍了她肩膀一掌,“还有,车钥匙给我,爸爸要去幽会小情人了。”
谢笙不躲不避,神色已经十分淡定。
作为她的贴身助理兼私人好友,起初知道池眠和沈诠期的关系时她也惊讶得不行,后来池眠又零碎给她讲了些杂七杂八的,大致了解后,倒也觉得习惯了。
不过像他们这样还能在一起的,也是幸运,旁人只得艳羡。
沈诠期进组后,池眠也忙了起来。两人虽然都在s市,只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几乎跨了整个市,这样下来,他们也近十天没见过了。
沈诠期这座大山受限条件繁多,就不了她,那便只能她去就山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回家冲了个澡,向徐恬问清楚了沈诠期的地址,池眠就一路哼着小曲儿踏上了她的追夫之路。
将车驶入停车场,简单伪装了一番池眠才下车。摸到沈诠期所住的楼层,她眼底掠过一抹狡黠,不知在酝酿什么。
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池眠一如往常地等着对方先开口——不知为何,她向来偏爱在和他通话时先听到他的声音,听着磁性好听的嗓音透过电波传至耳畔,她便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到家了没?”沈诠期问。
和普通小情侣无二,煲起电话粥来也日常绕不过“吃了没、回家了没、睡了没”几大常问。
“到了啊。”
“那现在在做什么?瘫着?”他话中已然带了笑,是亲昵的打趣之意。
待会儿我就让你瘫着起不来。
心里立了flag,嘴上却还是要配合着谎,想起前两日无意中看到的一个节目,池眠随口答:“才不是。我在看一个节目啊,里面有个小哥哥唱歌还挺好听的。”
故意停顿几秒,池眠勾了嘴角:“人长得也好看。”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池眠已经走至他房门口,按了门铃,两端都传来清晰地门铃声。
日,为什么这破门铃声音这么大?
池眠在心里骂了声娘,亏她还想着怎么让他惊喜下,结果死在门铃声上?真是憋屈得不行。
沈诠期一打开门,就看见气鼓鼓地池眠。电话还没挂断,伸手将她拉入门内,双手撑在她两侧,将她禁锢在臂弯里。
低头俯视她,贴上她轻盈的躯体:“你好看的小哥哥呢?”
双腿已经被顶开,整个人呈现被动的姿态,池眠心里越发委屈:“我怎么知道门铃声那么大?”
眼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脚尖踮起,不由分说吻上他的唇,堵住他咄咄逼人的问话。
烈焰点燃,漫天火光席卷而至,沈诠期被完全而彻底地笼罩在内。池眠见他眸色越深,想他也分了心思,便想要趁机脱身,撤退的瞬间腰却被扣紧。
手机落地,红唇溢出一声惊呼。她被打横抱起仍在了床上,池眠瞪了眼,说好的沉迷美色呢!
一路后退缩至了床角,池眠作出防御的姿势准备再挣扎一番。沈诠期却被她惊慌失措的模样逗得失了笑,再维持不住先前强势的攻势。
把她拉入怀里缚住手脚,在她不安分扭来扭去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池眠才老实了点,口中还在念念有词:“打人不打屁股!”
“行了,不闹了。”沈诠期头埋入她颈窝,贪恋她身上的温度,“工作结束了?”
“没。”池眠笑得狡诈,“但是想你了。”像你想我了一样的想你。
言下之意就是,我可是抛下了工作来找你。
不过她确实没撒谎,这两天的工作结束了,之后可没有。总之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好处尽占着就是了。
沈诠期不语,只将她抱得更紧。
池眠一直奉行礼尚往来的原则,他对她的好,她会不动声色记下。而他所做的,她皆会在点滴之间悄然归还。没有太多的新意,但已足够他欢喜。
晚安
“想你了呗。”像你想我了一样的想你。
“难得你这么主动; 春宵苦短; 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不过四字; 沈诠期觉得他一日疲惫就被轻易解去; 多辛苦都不及怀中一个暖暖软软的她。
心知他在她面前向来没个正形,池眠选择性忽视他的某些话,自顾自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扯。
翌日,池眠醒来时,身侧床铺的温度已经冷却。昨天晚上两人还是克制住了; 或者说是池眠单方面的拒绝——她实在不想沈诠期第二天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去拍敏之的戏。
池眠在酒店也呆不了多久; 加上他们剧组的时间安排得又紧,沈诠期分身乏术。到最后; 池眠不过是换了个地睡了一天觉。
再见他,又是月上树梢时。
叫了餐,在酒店解决晚饭。池眠就被赶了回去; 她倒是想再留一夜; 第二天赶早回工作室,沈诠期却坚定地要她回去。
他抿抿唇,盯着池眠半晌才道:“留在这只能看不能吃; 要你何用?”
算了; 她还是回去吧。
如沈诠期之前所言,这次果然前后不到小半月他便杀了青。短片的女主戏份比他要多; 杀青比他晚一日,杀青宴也订在了后一天。
两个人才解开心结不久; 没温存几日就开始各自忙绿的生活,不免心底挂牵这对方。好在目前都还在一个城市,忙里偷闲,见个面的时间挤挤还是有的。
比如眼下,池眠又要挤时间了。
宋敏之第一次担纲编剧和主导,内容于其而言又具有特殊意义,虽只是个短片,但还是想好好庆祝一番。池眠算半个圈内人,便邀请了她一起参加,同时也意在变相给她和沈诠期制造相处的机会。
池眠自然不会辜负她的好意。排开第二天的工作,化了个淡妆,选了条浅蓝色无袖短裙便欣然前去。和她以往风格不同,这次温婉了许多,别人的主场,她无需出这个风头。
以宋敏之好友的身份出席,两人挽手出场。宋敏之简单致辞后,便让众人敞怀畅聊。沈诠期跟他们简单走了个过场后,就不动生色地靠近池眠。
“待会出去玩?”他低语。
池眠挑眉:“你跟敏之说了?”
“她肯定能理解。”沈诠期答得理所当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也是,这种事他们以前干得多了去了,现在做起来依旧得心应手。反正该走的过场已经走完,总要好好利用下这难得的空闲。
寻了借口,两人前后离去。其他人倒是不意外,池眠本就和他们不相熟,今天她又有意低调,自然没什么人注意,至于沈诠期——走完过场就滚蛋是他一贯作风,习惯就好。
一上车,池眠甩了高跟鞋坐在座椅上揉脚。高跟鞋这种东西,美则美矣,穿多了不舒服也是真的。
沈诠期从后座拿过两个精致的纸袋递给她:“换的东西。”
池眠看了一眼,一件宽松的棉t和牛仔裤,另一个袋子装的是一双印花板鞋,都是她的码。
“东西准备的挺全的啊。”她语带挪揄。
“你要是想就这样出去我也不介意,我知道你们都有特殊的穿着高跟鞋跑步的技巧。”
啧,这人。
撞了他一肘,池眠果断拿着衣服钻去后座换。刚准备脱衣服,视线无意飘向反光镜,不期然撞进某人的灼灼目光中。
毫不犹豫地抽出一个抱枕砸向他,沈诠期随手接住:“又不是没看过,你羞什么?”
“能一样么!”伸手将反光镜掰了个方向,确认他除了回头才能看见她后池眠迅速地换好衣服,扒回前座。
论比脸皮厚,是她输了。
越向前,道路越熟悉。直到开进一条店铺密集的街道,在附近停了车,池眠细细打量一番,才确定这里是他们高中学校的后街。
它依旧繁华,依旧充满生机。有些店铺已经换了模样,是池眠从未见过的;有些却一如往常,沉淀着意气风发少年时的亲近感。
高中还没有下课,小街上人不多。也借着暮色遮掩,两人随便带了个口罩便信步漫游在其间。
沈诠期带着池眠熟门熟路地拐进一家KTV。进门前看了眼名字,似乎是他们以前常来的那家。
池眠惊讶:“它居然还没倒闭。”
上学那会儿,池眠是这里的常客,但这家除了离学校近之外,一无是处。音响不好,歌老且少,服务也差,哦,它还有一个优点,价格便宜。
“你鬼哭狼嚎都没把老板吓死,人家怎么就不能继续开下去了?”沈诠期揉了把她的头——这动作他倒是越做越顺手了,“进去看看。”
呵呵,当年她就应该吓死他的。
外面看着变化不大,里面实则已经天翻地覆,设备换了新的不说,装修也比以前高了不知几个档次。当然,价格也水涨船高。
“两桶爆米花,一扎啤酒。”开了个包场的包厢,沈诠期主动牵着某个正在炸毛中的姑娘拐了进去。
“别气了。”沈诠期拉着她坐下,又往她手中塞了一桶爆米花,“给你点歌。”
池眠澄澈的眼瞳中有亮光掠过,很快又压下。大概许多人都不知道,沈诠期唱起歌来声音好听得可以让人耳朵怀孕。
沈诠期又道:“你点什么我唱什么。”
池眠这才哼了一声,抓了把爆米花往嘴里塞,扭身向点歌机走去,起身前向他递去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
在池眠看来,沈诠期正在向一个不合格的抖m靠近,一边乐呵呵地气她一边低声下气地哄她,这有什么好玩的?既然如此,她不介意让他更m一点。
《绝世小受》、《威风堂堂》、《小蛮腰》……屏幕上划过一串歌单,沈诠期已经面不改色。
没事,先哄哄她。
销魂的喘息从音响里飘出,萦绕在两人的耳周。池眠兴致勃勃地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眸里笑意粲然:“来吧,爸爸洗耳恭听。”
说罢,还冲他晃了晃手中已经调至录音模式的手机。
爸爸?沈诠期蹙了蹙眉,很快又舒展开,他有的是时间让她知道谁是爸爸。
话筒调好音,沈诠期毫不扭捏地开唱。
他唱歌时,声音比平时还要冷上几分,却又清清朗朗;口中念的是淫/词艳/曲,神色却丝毫不变,依旧矜贵自持,让人看着就想扒下他那层疏离的伪装。
池眠刚看着还有点反差的乐趣,后来几首歌轮下来,也有些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