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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抱着玛丽大笑起来,刘凯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那个男人俯身亲吻玛丽的饱满的胸部。玛丽仰着头,低胸的衣服再也遮不住那道诱人的沟壑。
刘凯停顿在酒吧门口,身后一个人撞了他一下。
他愤怒的回头:“走路不长眼睛?”
那男人瞄了他一眼,骂了句:“小黄毛。”就自顾自的走了。
玛丽闻声,转过头去,只看见刘凯离开的背影,和刚才撞他的那个人走到吧台边。
酒保殷勤的问:“昆哥今晚还是老规矩?”
那个叫阿昆的男人答:“是。给我动作快点儿。”
酒保玛丽的将酒摆到了阿昆面前。
玛丽看着这个比眼前这个男人更加壮硕的男人,舔了舔唇。
玛丽高兴了一晚,这一晚,她抢光了所有女人的风光,可以说是一枝独秀的在夜店里绽放。
所有的男人都为她倾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所有的男人都渴望能够一亲芳泽,所有的男人都对她充满欲望。
那些充满欲望的眼睛,殷勤的表演,都极大的满足了玛丽虚荣的心里。
她是天之骄女,她要的,就是所有男人都对他俯首帖耳。
她开心的和诸位男士道了拜拜,看着那些失望的眼神,她满意的笑了。
适可而止,欲擒故纵,对于男人,她实在是太了解了。
她甩着头,在舞池里疯狂,人影交错中,大家都用震撼人心的音乐来填补自己灵魂的空虚和寂寞。
一阵疯狂的舞蹈,玛丽吸了一口那个男人递过来的大麻,满意的哼了一声。
那男人一把抱起玛丽,将她抱到了马桶盖上,疯狂的吻便那么倾泻下来,玛丽哈哈笑着,迎合着他。
卫生间里的欲仙,欲死,一直持续到了凌晨,玛丽才拒绝了殷勤的男人,独自打了出租车回宾馆。
鱼鱼房间的灯早已熄了,玛丽只随便瞟了一眼那道门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打开空调,就感觉一股酒气上涌,急忙跑进卫生间里。一阵呕吐过后,玛丽带着浓妆倒进了柔软的大床,落地的玻璃窗外,是零星的霓虹灯,街灯像一条长龙,通往虚无。
偶尔有车子驶过,带起一道光晕,光晕里,玛丽忽然觉得寂寞。
夜,总是掩藏着秘密,每个人在夜里也都会呈现另一面。玛丽翻了个身,自己在黑夜里,总是如此放、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从母亲去世以后,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孤儿,即便父亲满足了她所有的物质需求,可是她还是觉得冷。
硕大的家,就好像一个冰窟,她害怕回去。她喜欢人群,喜欢喧闹,喜欢享受嗑药后的飘飘然。
想起母亲,玛丽便觉得难受,她顺手拿起个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鱼鱼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一向都有些认床。
鱼鱼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泳池和一弯新月,思绪万千。
鱼鱼拿出了手机,习惯性的按下了一串数字,却迟疑着没有拨出去。凝视着那串数字半天,最终将手机抛向一边,一仰身,结实的倒在了床、上。
温软的床铺,散发着淡香的被褥,这一番折腾后,鱼鱼劳累了一整天的心,在样的温软里,渐渐安静下来。
玛丽被鱼鱼挖起来的时候,一脸的浓妆还没有洗,浓重的蓝色眼影,长得可以戳到天的假睫毛,一条细眉,深挑入鬓。一头温顺的长发,像一团枯草一样纠结在头顶。
鱼鱼皱了皱眉,拉了拉玛丽的手,“玛丽,你昨晚又去哪儿疯了?人生地不熟的,你到胆子大。”
玛丽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呢喃起来,“夜店啊。”
“你跑夜店干什么?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鱼鱼锲而不舍,“走,我今天带你去别处逛逛。别成天就是睡觉。”
玛丽被鱼鱼弄烦了,一个恼怒坐了起来,“大小姐,你没事找事啊?让老娘睡会儿不行啊?”
鱼鱼安静的看着玛丽,玛丽的焦距慢慢恢复,她看着鱼鱼淡然的脸,心头忽然一紧。
完蛋了,自己竟然忘记自己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爸爸还等着他们公司注资呢,自己可不能得罪了她。想着,立刻又变了一张脸,“鱼鱼——抱歉啊。我做梦都糊涂了。你别怪我没礼貌啊。”
鱼鱼也不介意,拍了拍她的手。“没事,起来吧,我带你出去逛逛。”
“好耶。”玛丽开心一笑,鱼鱼看着她浓妆的眼睛,一双眸子都被美瞳所掩盖。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连心灵的窗户都带上了面具,她这个人,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在门外等你。”说着鱼鱼起身走到了客厅。
玛丽看着她端庄的背影,不屑的冷哼一声。最终,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了。
热闹的街道,人群拥挤,鱼鱼带着玛丽热情到是很高。这里是她曾经生长过的地方,说的都是家乡话,她倍感亲切。然而,她的热情却没有感染到玛丽。
商场,公园,玛丽不耐烦的皱着眉头。这些富家女的行程竟然都是这么千篇一律的无聊。她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身旁的鱼鱼,心里觉得异常的烦闷。
“找个地方坐坐吧,我脚疼。”玛丽不耐烦的说。鱼鱼也只好顺从了她。两个人挑了超市门口的露台咖啡馆,点了咖啡相对而坐。
“玛丽,夜店这种地方,以后还是少去吧。鱼龙混杂的。”鱼鱼关心的说。
“嗯。”玛丽咬着吸管,心不在焉的答。
忽然,一个尖利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鱼鱼——”
☆、第744章 狭路相逢
鱼鱼和玛丽都回头望去,却见木木站在不远处,提着大包小包的菜。
鱼鱼惊讶的站了起来,她还没有做好见面的准备,因为她还没有和苏苑谈好。可是,怎么在最意外的时候,却遇见了闺蜜?看着木木一脸怒气的模样,鱼鱼显然知道,木木今天和自己巧遇,绝对不会是来叙旧的。
玛丽一扬眉,开心的裂开嘴笑了。最终,在这烦闷的逛街行程里,有了点儿亮色。
“木木,你怎么会在这里?”鱼鱼看了一眼玛丽,急忙迎了过去。对于这个没安好心的玛丽,鱼鱼是一直谨慎的防范着的。
“怎么?难不成这超市也是你家的。我等穷人严禁入内?”木木语气不好的回了一句。火药味立刻在周围散开了。
这玛丽更加开心的看着他们俩。
“木木,我们是好姐妹,我怎么会有哪个意思?”鱼鱼急忙辩白。
“那你是什么意思?那么老远的跑过来抢穆锦的男朋友?你知道他们有多难吗?现在苏苑又失忆。穆锦的心里有多难受啊?还好姐妹呢,亏你说得出口。”木木连珠炮似的丢了一串话过去。
鱼鱼一句也插不进去,只得走近拉着木木的手,木木一把甩开她。
“少来这套。鱼鱼,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种女人了?”木木皱着眉,心疼的说:“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苏苑和穆锦的事情。”
“我知道。可是。。。。。。”
“知道就不该那么做,无论你有什么理由。”木木却打断了鱼鱼。
鱼鱼急得满脸通红,一时间却又说不明白,木木直来直去的性格,她是再熟悉不过的,她知道,木木在盛怒之下,总是会先入为主,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她都不会相信的。
鱼鱼沉默了,而木木看着她,脑海里想起杰拉德的话。莫非,鱼鱼真的有苦衷?
她看着鱼鱼,到了嘴边的那些话,终于还是被咽了下去。
玛丽怎么可能让这场好戏就此结束,她朝两个人走了过去,气势汹汹的问道,“这位小姐,你谁啊?我们鱼鱼和苏苑订婚,可是父母之约,媒妁之言。你说的那个什么穆锦,有什么?”
“哎哟喂,哪儿来的狗叫啊。真难听。”木木原本的一腔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她立刻顶了一句回去,还不等玛丽回答,又接着道:“都什么年代了,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你难道是从古代穿越来的?你不知道恋爱自由吗?”
“我告诉你,没人承认的婚姻,就是野合。如今鱼鱼和苏苑是双方家长同意的。你那个什么穆锦,认识苏苑再早,都是第三者。”
“真好笑。你是谁啊?穆锦和苏苑的感情,还轮不到你来评价。”
“我是谁不要紧,群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
“我看你是有眼无珠吧。不然戴什么美瞳啊。”
“妈的,你这穷人戴不起,就眼红了啊。”
“你骂谁妈的?老娘今天还不信收拾不了你这个小太妹。”
“你敢说我是小太妹?”
“难道不是吗?良家妇女谁会穿紧身低胸超短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你是嫉妒吧?看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八成是个老姑娘,内分泌失调的那种。”
“我看你涂那么多粉,才是内分泌失调。我告诉你,伙伴多了容易得病。”说完鄙视的看了一眼玛丽,“你不会是早得了吧?”
两个人都是火爆脾气,一接上火,都互不相让,话是越说越难听,两人的之间的距离也是越吵越近,木木的口水,似乎都可以喷到玛丽的脸上了。
鱼鱼一个头两个大,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她们也不觉得丢人。何况,这件事情,明明主角是自己,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的情况?
鱼鱼想着,大叫了一声:“都给我住嘴。”
玛丽和木木看向她,都配合的没有再说话。
“玛丽,谢谢你。但是这件事情,是我的私事,我相信我可以解决。”鱼鱼对玛丽说道,玛丽瘪了瘪嘴,嘀咕了一句:“好心当做驴肝肺。”然后走到了一旁,点了支香烟,靠在栏杆上抽了起来。
木木看着玛丽,鄙夷的望了一眼鱼鱼。都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鱼鱼现在的朋友,都是这种人吗?一看就不是好女人。
鱼鱼似乎看懂了木木眼中的意思,解释道:“她叫玛丽。不过是生意上的伙伴。不是我的朋友,我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没必要和我解释。”木木冷冷的回了鱼鱼一句。
“木木,我是不是那种人,真的。难道经历了这么多,你还不相信我吗?”鱼鱼心疼的说:“你和穆锦,都是我这辈子的好姐妹。我不会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情的。我有我的苦衷,真的,木木,你要相信我。”
木木看着鱼鱼,看着她的脸因为自己的不信任而痛苦而扭曲,心里也多有不忍,只冷冷的哼了一句,没有再说话。
鱼鱼见木木这样的状态,知道今天是再也谈不成什么了。何况,自己还没有和苏苑谈好,现在确实不便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也只得低下了头,轻轻说了句:“是不是真的,你会看到的。但是,无论我做了什么,都请你相信我。”鱼鱼说完,也不再纠缠,转身走了。
木木看着玛丽冲她做了个鄙视的表情,挽着鱼鱼走了。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她愤怒的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回到家,坐了半天,还是觉得一口气咽不下去。
她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彼时,杰拉德正在和丽萨汇总近期的公司数据,流动资金的增加,代表着公司实力的壮大。
他和丽萨,都非常开心。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杰拉德一看来电显示,便毫不犹豫的接了起来。
丽萨见杰拉德笑得灿烂,七窍玲珑心的她,自然知道来电话的是谁,便笑了笑,冲杰拉德道:“记得年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