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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包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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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点头,然后秦初约和笑笑便把我扶出了凤七蛤蟆的寝殿。

一走到阳光下,我就能闻到阳光蕴着泥土花香的清新气味,秋季里许多花其实都凋了,不过此时的花香与夏季中馥郁繁盛的气味不同,花瓣落下后,反而有股难以言喻的馨香之气。若夏日的香气是大气秀然的大家闺秀,那秋季里的香气,只能算袅娜的小家碧玉。

我坐在石椅边,捧着笑笑给我端来的茶,听他与秦初约打打闹闹,倒也有一番愉悦。

我好奇地问:“你们二人……是夫妻?”

笑笑也在喝茶,一下子被我的话吓得呛咳不止,秦初约笑起来,走到我身边坐下,认真道:“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

“我是成过亲的。”她给我重新倒了杯热茶,“我的夫君是徐生,你曾经用自己的血,为他免去伤痛之灾,甚至不顾一切求过主子,希望能将他从牢狱中救出来,虽然很可惜,最后徐郎仍是亡故了,但他很感谢你,我也很感谢你。”

我放下茶杯,“我的血?可以免去伤痛?”

听完她的解释,我才明白,怪不得他们想要砍我的手……原来是为了这个……我突然有些难过,这么说来,其实那个凤七蛤蟆,也并不是真心希望我恢复记忆,他只是希望我能早日为他所用,拯救整个城池吧。

有些事,果然是经不得推敲,一推敲起来到处是硬伤,到处是漏洞。

我苦笑了下,无所谓道:“成过亲怕什么?谁说成过亲的姑娘不能再嫁了?只要笑笑不嫌弃不就行了,再说,你又没孩子,哪像我呢?我连孩子都怀过了,还不是巴巴地要改嫁么。”

“姑娘……”“花花……”“姐姐……”

他们三人异口同声,我也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便先于他们说道:“你们放心,我已经答应你们主子了,在恢复记忆前不会离开这里的,而且……也不会随便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的。”

70第七十章

笑笑、秦初约和阿缨皆是一顿;然后恭恭敬敬地齐声喊了声主子。

我有些心虚;毕竟在背后说这些终归不太磊落。凤七蛤蟆走路还没有声音,我根本不知他何时站在了我们跟前;若是知道;我说起那些话来估计会顾忌一点……我正窘迫;就听见他缓缓步过来的声音。

“谁带她出来的?”

他的声音漠然得紧,一字字落得清晰而冷冽;叫人不由得心头一梗。他大爷的,就凭这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氛,也能猜得出认罪的人必然没什么好果子吃啊……

我咳了咳,尽力做出镇定自若的样子,“我执意要出来的;你别怪别人……”

我刚说完,就被人扯了扯袖子,按着方位,大约是阿缨吧。我抿起嘴,握住那双略有些颤抖的手,轻轻摩挲,示意他放心。

“全去领罚,跪一夜铁链。”他停了一会儿,“……除了沈世怜。”

他说得漫不经心,仿佛这些人与他毫无关系一般。跪一夜的铁链,膝盖还要不要了?敢情不是跪在他身,他就不把别人的膝盖当膝盖了?这态度简直让人忍不住火冒三丈!

“不需要!要罚一起罚,你也不用对我手下留情,反正现在你对我而言就是个陌生人,谁稀罕你的手下留情。”

笑笑急了,趴到我耳边道:“姑奶奶!少说一句吧,你还想不想让我们活了!”

我觉得无语,我真想不通了,他这么个暴虐成性的主子,他们跟着他到底图什么啊?

“跟我进去。”他话毕,便走过来拉我的手,我使劲挣了挣,倒把他的耐性一下子全挣没了,他猛然把我揽过去,扛在了肩膀上,径直往某个方向大步走去。

我脑子充血,对他恨得牙痒痒,于是一直大力地捶他的背,而无论我怎么捶,他都稳如泰山,步态毫不受我影响,好像我那力气都打在了棉花上。

他明显有些恼了,他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指尖落在我的腰间,力气大得让我吃痛得不行。而且我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劲,疼得我几乎要大叫出来。

后来我被他一把扔到了床上,我的后脑勺不知砸在了什么地方,接着便是一阵头晕目眩。我捂着脑袋蜷在角落,没过片刻,他便过来抱起我,用手在我后脑勺揉了揉,似乎颇为紧张。

“是不是撞着了?哪疼?”他见我沉默,越发着急了,“说话!”

我被他一吼,前前后后所有的委屈瞬间从心底某处张裂开来,像只无形的手一下子揪住我的心。我一咬牙,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声音不自觉地带了些呜咽,“走开!”听到他动身的声音,我立马喊:“别过来!混蛋……”

我沿着床褥一直后退,直到摸到了床柱,才安心,然后紧紧抱着不撒手。我警惕地听着他的动静,生怕他扑过来。我也知道,我的行为很让他生气,所以我也害怕他压抑不住心里对我的愤怒,不顾人伦道德上来给我几拳……我正犹豫要不要念叨一句打女人掉节操,便听见他用十分低迷的声音说了句:“下次,别再说那种话。”

他的反应,有点出乎我意料。他的口吻,像个受了伤却还想讨好人的孩子,叫人不忍起来。他这一软,我便心虚得更厉害了。我仍抱着床柱,默不作声。

他蹭过来了些,声音离我近了点,“到底哪里疼?”

是不是我表情太明显了……可是后脑勺真的很痛。

我摇了摇头,“……没事。”

我刚说完,他便叹了口气,然后又靠近了些,趁我不注意,便把我从床柱上扯了下来,然后拽了过去。我虽不情愿,但想到刚刚他委曲求全的模样,终是放软了力气任他揽着。

他摸着我的脸,一下又一下。他的手凉飕飕的,抚在我火辣辣的脸上莫名的舒服。他的发丝落在我的颈前,他轻轻一动,发丝便不安分地来回飘飞逗弄,再加上他怀中一直散发着男子独特的气味,混杂起来便有些惹人羞燥。

“有些肿了,你等等。”

他放开我,起身离开了半晌后,回来重新在我旁边坐下,接着一阵冰凉刺骨,湿润绵软的感觉在我脸颊上铺展开。

是冰袋,这个城主居然在帮我敷冰袋……

我想了想,握住他拿着冰袋的手,尽量放软了语气道:“可不可以……别罚他们了?”

他先是一顿,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以。”

“那你还是罚我吧,”我拍掉他的手,摸索着下了床,“在哪里领罚?”

“真想领罚?”

我看他有些松口的意思,立马转过身用力点头,“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过罚了我,就别罚他们了,他们带我出去是为我的身子着想,若这样的好心都得落得一个跪铁链的下场,那我这罪魁祸首就该五雷轰顶了。”

凤七蛤蟆轻轻笑了笑,然后朝我走过来,“当真……怎么罚都可以?”

他的声音怎么有些不一样了……像是戏谑玩笑又像别有深意。

“当真!”

我感觉到他的气息离得越来越近,最后几乎要与我鼻尖相触,一想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或者说……一个也许在过去与我有过肌肤之亲,行过夫妻之事的男人,就站在我跟前不到一毫厘的地方,带着莫名的笑意看着我,我的耳根便热了起来。

他沉默得久了,让我好不自在,我眼睛闪烁,身子微动,向后退了一小步,结果脚跟尚未落地,便被他重新揽回了原位,甚至离他更近了些。

他贴在我的耳边,双手缠着我的腰身,缓缓用力,“周公之礼呢?”

我猛地一震,脑子里空白了一片,思绪在外头转了好几圈才重新回到理智的轨道上。我声音不自觉地颤了起来,“你你流、流氓!”调调里略带了娇嗔的意味,说出口的时候,我的脸便红了,臊得我想找个洞口钻进去,实在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啊!

他似乎也吓了一跳,但很快他便笑了,“以前你从不知羞。”

本来紧张的气氛,被他这一句给打击得什么都没了。我脸塌了塌,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夸人的吧……

不过,说到以前……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他勾了起来。我扯了扯他后背的衣料,非常没皮没脸地问:“以前,你是不是对我死缠滥打了?”说实话,我觉得以他这臭屁又残暴的性子,我是哪个窍没开才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当了老婆啊?难不成……是我长得太好看了?

“不是。”

我挑了挑眉,从他怀里钻出来,“那……难道是你长得很好看?”于是我一下子没把持住美色的诱惑,对他死缠滥打,然后他死活不同意,我霸王硬上弓怀了他的孩子以此要挟之?

他一沉默,我心都凉了。

他抓起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边,声音通过接触的手掌一点一点传过来,温润而沉稳,“你说过,没见过我的脸,是桩憾事,如今我卸了面具,你却不愿看了。”

我怔怔地任他握着我的手,竟没想着要把手缩回来。眼前的影像开始慢慢模糊,隐约一片镜花水月后,我仿佛能看见一个熟悉的画面。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立于我跟前,我的手正如现在这般抚在他颊边,他的嘴角残存了一抹猩红色的血液,而我的身后充斥着诡谲的笑声。

模糊中,我似乎的确说了一句:“死前都没真正见过你的脸一回,真是桩憾事。”

……戴着面具的人,是谁……为什么想起来的瞬间,眼眶会不自觉地变热?

我手指动了动,缓缓移到他的眼边,他也极其配合地合上了眼。他的睫毛很密实,手感很好,我不知餍足地在他的眼角细细触摸,居然能摸出一个十分轻浅的疤痕。这疤痕让我心头一颤,眼泪哗地在脸上纵横交错起来。

这疤痕……是我那些被遗忘的记忆中,唯一落在了脑海深处的碎片。若不是这道疤,我也许……便不会轻易答应阿朗的求亲了……但这道几乎要刻进我心底的疤,到底是谁的?

他霎时间把住我的手腕,“你记得,是不是?”

“这道疤……是你的……是不是你的?”

他将我拥进怀里,手臂逐渐圈紧,紧到我几乎要窒息。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但语气力里调笑和无奈听得人脚跟都软了,“你什么都忘了,却还记得这个,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愣了愣,“……我不记得了,只记得这道疤……发生了什么么?”

他又在我耳畔哈了一口气,“周公之礼。”

“……”

“要试着回忆一下么?”

71第七十一章

凤七蛤蟆说完这句颇有暗示意味的话后,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恰在此时;小潭又来敲门了。这是我第一次对他的调戏有了些感觉;也是第一次觉得小潭的确好碍事……

他心情显然比刚才好多了,走的时候对我又是一阵叮咛嘱咐,大意便是要我安静呆着;若非由他亲自带领,都不能跨出寝殿一步。

我觉得沮丧,要我没日没夜地窝在这个地方,迟早得憋出孤僻来。

晚上的时候,我左右放心不下秦初约他们,正愁眉不展,他们便回来了。我上前握住秦初约的手;急问:“挨罚了是么?有没有上药?”

秦初约笑道:“无妨;姑娘勿忧心……”

她话未尽,笑笑尖锐的嗓子便吊了起来:“什么无妨!我的膝盖都要跪掉了,早如此当初我就不回来找你了,省得受那么多苦。”

秦初约很不屑,“张老邪手下训练出来的生面猎头个个上能入天下能入地,怎么就秃噜了你这么个歪瓜裂枣?”

他疼得哎哟哎哟地直哼哼,嘴里还特别闲不下来,非要和秦初约抬杠几嘴,“张总教头只对第一旗门下的秘士组像亲爹,对我这种渣货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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