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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
雷森跟怀里的小家伙对视。
许是没有见过蓝眼睛,小家伙很是稀奇,一下子愣住了,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猛看。
“你儿子真可爱,我要当干爹!”
“当个屁!你还不够格!”
雷森的心瞬间碎成了渣渣。
打量着孩子的五官,半响,他眉头微皱,“我怎么觉得,你儿子的眉眼这么眼熟?”
“废话,像我!”
“不像你!”
她:“……”
“不对,怎么这么眼熟啊?”
“像湛慕时呗。”
“我当然知道像湛慕时,但我貌似在别地看过,到底在哪里那……”雷森皱眉,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夜吱吱全当他犯神经,她这次来,除了问问有没有哥的消息,就是来看看雷森。
说起来这家伙也是蛮惨的,自从上次百日宴被湛慕时追杀后,他找一处别墅就被湛慕时揪出来一次,实在没办法这才找了处普通的住宅。
直到她离开,雷森都没想出来。
映月潭。
她带着孩子出去了一下午,他就一下午都在家里坐立不安。
一见她们母子回来,他一个健步冲了出去,出了门以后又当做浑不在意的慢了脚步,缓缓的走了过去。
“回来了?”
她看了他一眼,点头,抱着孩子进屋。
“我有事跟你说。”
一下午没见爹地,小家伙张着小手臂让他抱抱,他将儿子抱过来随即看她,“说吧。”
“你不要再去追杀雷森了,如果当初不是他在机场接我,我早就被抓住。”
“……”
他两个月前就知道了,那个叫艾尔的男人,真名叫雷森。
“湛慕时,你是湛氏组织的人,我是KR组织的,在两个组织没有握手言和的之前,你我永远都站在对立面。”
他眉头拧成死结,心里有股子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我们离婚吧。”
他唇角的笑猛地僵住,眼眸重重一缩,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半响,他低沉的道,“你再说一遍?”
她将鬓角的发撩到耳后,淡声道,“我说,我们离婚吧,我想要儿子的监护权。”
客厅里一时间静的可怕,两人对视。
他幽沉的眸子紧紧的锁住她,眸底有些让人心惊胆战的怒气在萦绕,片刻后,那些几乎要摧毁一切的怒气几乎要溢了出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直到小提莫开始哭闹,他才收回视线,轻拍着儿子的后背,泛着凛凛寒意的唇吐出两个让人心惊胆颤的字,“休想!”
她微微一笑,“我只是通知你一下,你的不同意对我的决定并没有影响。”
他猛地吼道,“夜、吱、吱!”
压抑了整整一个月的脾气,终于在此刻快要压制不住了。
天知道他这一个月来,面对冷淡的她,有多么的小心翼翼,生怕让她不开心,很多次不悦都被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但当离婚两个字从她嘴里风轻云淡般的说出来时,他真的忍不住了。
“哇——呜呜”提莫被他这一吼吓了一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眉头一皱,抬手就要去抱孩子。
“不要那么大声音,会吓到提莫。”
他单手抱着儿子,将她伸过来的手猛地扫到一旁,冷眸看着她,“夜吱吱你给我听着,儿子,我不会给你,婚,你也休想离!”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拧出水来。
在他觉得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抱着孩子上了楼。
等到上楼梯的脚步声和孩子的哭声消失以后,她才动了动,半敛下眼睫,眼眶倏然红了个透顶。
吧嗒——啪嗒——
眼泪掉在脚尖的地板上,绽开了两朵透明的水花。
她抬手抹了一把,视线刚清明了不到一秒又模糊了……
晚饭的时候,她坐在餐桌前等了他好久都没见他下来,直到饭菜凉了。
“太太。”
“没事,我们先吃吧周婶儿,等他下来再给他热热。”
周婶儿担心的看着她。
下午两人在客厅里的争执她全都听见了。
她听见夫人跟先生说要离婚。
“太太,听周婶儿一句劝吧,这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就好好过日子,好好的为什么什么要离婚那?”
“我自己的问题。”
“我还是得替我家先生说两句,你不在的那几个月,我家先生整夜整夜的失眠,瘦了十斤……”
她耷拉着眼皮,遮住眼底的情绪,打断她,“周婶儿,我们吃饭吧。”
闻言,周婶儿叹了口气。
半响,她又开口,“周婶儿,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爷爷奶奶。”
“……”
一直到到九点半,都没有看见湛慕时下楼。
她舒了口气,上楼去了婴儿房,推开门发现,提莫根本就不在。
想了想,她又去了卧室。
这一个月来,每天晚上都是她哄儿子睡觉,半夜喂奶换尿布都是她做,甚至有时候她跟儿子一起睡。
先是敲敲门,没有听见里面的声音,她犹豫片刻,推门进去。
房间直开了一盏睡眠灯,光线昏暗。
她一眼就看见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他双手抄兜背对着她,视线一转,大床上,儿子盖着被子睡得正香。
她抬脚走进去。
“我带提莫去睡。”
说完,她就要去抱儿子,手刚碰到儿子,就被一只大手拽住胳膊狠狠的朝后拽住,随后重重的撞进男人结实的胸膛。
正文 第288章 鲜血泱泱!
灼tang的呼吸徐徐喷洒在她后颈子上,让她顷刻间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猛地躲开。
但男人的大手先一步扣住她的小腰儿,将她再次重重的扣在自己的怀里。
“湛慕时,你干嘛!”她挣扎着。
男人低头,在她颈/窝里亲/吻着,顿时,她挣扎的更厉害了。
“湛慕时,你放开我!你不能……”
男人嘲讽的出声,“我不能什么?你是我妻子我是你老公,你有义务我有权利,你说我不能做什么?”
一听他这语气,她就知道他在生气,很生气。
“我们好好谈谈。”
“就这么谈。”
“湛慕时!我在跟你好好说话!”她偏头,避开男人落下来的薄唇,急忙说道。
“吱吱,我也在跟你好还说话,但显然是你不想跟我好好说话。”
回来以后,自从亲。吻以后,两人再也没有亲/热过,她不愿意他也没有强迫,可到底是正常男人,已经一年多的时间没有碰过/她,几乎是沾/到她的身/子,浑身的火立刻燃了起来。
她剧烈的挣扎着,视线瞥见熟睡的孩子,赶紧压抑着声音道,“湛慕时,你不能强迫我,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你就是在强jian!”
“呵呵,强jian?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说?你明明享受的很。”
“……”
她软了声音,哀求,“你别……孩子在这里!”
闻言,湛慕时手里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去了卫生间。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近乎魅/惑,“夜吱吱,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一句话,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是shui一次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shui两次。”
她脑袋里翁的一声就炸开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抱到了浴室里。
“湛慕时你别乱来!”
“……”
他一言不发,一脸沉静的睨着她,那眼神简直让她觉得可怕,随后,直接将自己的皮/扣解开。
“……”
五分钟后,她浑身chan抖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脸色苍白如纸,她吞咽了口唾沫,颤着声音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luo着上身,鲜红的血从他后脑勺泱泱流出,顺着他脖子蜿蜒到后背,然后顺着裤脚滴在地上,顷刻间就是一大片。
他站着没动,一脸阴翳的看着她。
这时,外面传来孩子的哭声,她瞥了他一眼转身就朝外跑。
此刻,她衣服前襟上也沾染了湛慕时的血。
她把手在身上狠狠的蹭了蹭,将已经翻过身来的孩子抱起来,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卧室。
一回到婴儿房,她连忙将房门反锁,把孩子放在床上,将卧室里的沙发挪到门后,当房门被抵住时,她才脚一软,噗通一声瘫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湛慕时,对不起。”
婴儿房里,提莫在哭,她也在哭。
片刻,她回神,挣扎着站起来,将身上染了血的睡衣脱掉,抱起了儿子。
“不哭不哭,对不起,吓到你了,妈咪对不起你。”她泪流满面的亲了亲儿子的额头,一遍遍的道歉。
以至于到后来,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她这声对不起,到底是对儿子说的,还是对湛慕时说的。
近二十分钟后,她听到院子里传来车子引擎的声音。
没有去看,她也知道,他出去了。
一想起他满身是血的站着,鲜血泱泱的从他后脑勺流下来,一脸阴翳的看着她,心里就像是有刀子在割一般,疼的厉害,生疼。
“对不起,对不起!”
盛世酒吧。
夏白早就等着,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boss只是说让他等他。
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是boss的专属医生,一般boss亲自找他,八成是受了伤。
就连已经躺下的莫安跟顾之桓,温以寒都起来等着。
“湛老三怎么回事啊,好不容易早睡一次。”顾之桓打着哈欠,拿过茶几上的香烟,抽出几根,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根。
夏白摆摆手,“你们抽吧。”
“放心,湛老三福大命大,这么多年都活的好好的,既然还能给你打电话就说明没事,没准是他长夜漫漫觉得无聊,想找我们打牌也不一定。”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几人一见他,先是一愣,最近炸来了。
“卧槽,慕时你这是怎么来了?”
“boss!”
众人看着他一身是血的模样,纷纷上来帮忙,夏白则赶紧去找手术的药箱。
本来以后boss就是算受伤了估计也是皮肉伤,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看着出血量,八成伤口很严重。
出门前他穿了一件灰色的衬衫,此刻后背有一大片都已经变化了黑色。
他兀自走到沙发上坐下,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人袭击了?”
他摇头,沙哑着嗓音道,“没事。”
“这都伤到后脑勺了还说没事?能伤到你后脑勺的人不多吧?谁能近你身?”
他依旧是淡淡的两个字,“没事。”
沾了血的长指将自上而下一一将衬衫纽扣解/开,然后脱下来扔到一旁。
夏白拎着手术箱奔了过来。
当众人看到横贯在他后脑勺偏右边的狰狞伤口时,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伤口还在溢血,鲜红的伤口像是婴孩的嘴巴一样,让人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夏白看着他苍白的脸和唇,拧眉,“伤口是不是已经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