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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咱们去看他好不好。”
司徒少南伸手将金一鸣的手从他的脸上拉开,紧紧攥在手中,用这样的方式给予他安慰。
金一鸣的眼睛有些红,看到司徒少南柔柔的目光,他微微一笑,点头,然后将司徒少南拥入怀里。
司徒少南的双手缓缓上移,紧紧的回抱住他,“咱们就是他的亲人,让咱们一起照顾他。”
金一鸣把头埋在司徒少南的劲窝,用力的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似乎那惯有的清冷已经开始升温,变得温情了起来。
听见她的话,金一鸣除了感动还是感动,这么善解人意,这么重情重义的她,自己怎么能不爱。
曲浩则特意休了一天假来去看望司徒少南,没见到人,但起码知道她过得好,作为朋友,他也就安心了。
还有点时间,他回北宁市一趟,看看何娇倩父女。
自从两个人确定关系后,经常电话联系,当然都是何娇倩打给他的时候多,二人定了过年的时候,曲浩则带何娇倩回老家见他的父母,争取在年后把婚结了。
他的结婚申请已经通过,只要挑个时间,就可以先把结婚证领了。
就在他开车离开军区医院,刚要往北宁市的方向行驶的时候,路边不远处听着的一辆红色跑车让他觉得很是眼熟,当靠近,他赫然发现,那不是何娇倩的车子吗,只是这样的天气,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而且看样子是等什么。
曲浩则把车子停在她车子的后面,解开安全带,走下车,来到红色跑车的旁边,抬手曲指敲着玻璃。
随即,车窗被摇下,何娇倩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说:“上车。”
曲浩则皱了皱眉,感觉她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太好,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心头不自觉的一跳,难道她知道她父亲的病了?可是何父隐瞒的很好,就是怕被她知道。
曲浩则迟疑了片刻,才缓缓的绕道车子的副驾驶位置,拉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虽然心里犹疑不定,但他的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好像对于能在这里遇到她,感到很吃惊。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何娇倩目不斜视的看着车子前面的笔直的公路,道路两旁是荒凉的山,皑皑白雪壮点寂静的山林,带着圣洁,却又难掩寂寞。
“曲浩则?”何娇倩深吸了一口气,开口唤道,此时她的目光才渐渐放到他的身上,只是眸子里的光芒让曲浩则不解其意。
曲浩则下意识的“嗯?”了一声,此时何娇倩给他的感觉更让他不疑惑,这样的她,是他不曾见过的,仿佛整个人都透着难掩的悲伤和无助。
何娇倩看着曲浩则,那个她到现在都搞不懂为什么会爱上的男人,心一抽一抽的,让她的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会让他们二人变成什么样,但她做不到就这么糊涂下去。
她何娇倩是一个骄傲的人,她不容许自己的感情有杂质,更不容许自己的婚姻被冠上冠冕堂皇的名目。
即便心中害怕,她也不得不去面对,她要个答案,一个可以让她做出选择的答案。
“你爱我吗?”
许久,何娇倩轻声的开口问曲浩则,这个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
他向自己求婚,霸道的不容她反抗,得到了她父亲的认可,甚至已经开始筹划婚礼了,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喜欢活着爱这样字眼。
说的最多的就是自己是他的责任,他不会辜负自己,可当时自己竟然就那么鬼使神差的没有去在意,只是对于他的担当感到欣慰,欣喜。
可是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
听到何娇倩的问题,曲浩则的心猛的一颤,她的眼神是那样的灼烧着他的心,曲浩则只是怔怔的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做答。
爱不爱?这个问题他真的没有去想过,他只知道自己应该对她负责,这是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既然要对她负责,那么他也会整理好自己对司徒少南的感情,面对婚姻,他不愿意马虎。
而且他觉得,她其实也并不讨厌,只是从小太骄纵了,而那骄纵只是她自己的对自己的保护。
可是今天,被她突然问及到这里,他不想回答的敷衍,也不想欺骗她,可是最不想伤到她,所以,他一时间除了沉默以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第二百九十章决绝
曲浩则的沉默,让何娇倩的心一点一点的沉入了谷底,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我知道了。”
是啊,她知道,他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一个他真正带着的人,而那个人就是司徒少南,而那次他醉酒就已经说的清楚了,他是那么爱着司徒少南,为什么自己还有抱着一点渺茫的希望去问那个愚蠢的问题呢?
她本来有打电话去部队找他,但被告知他休假的消息,她急着见他,她要弄明白一件事,所以,就想他的警卫打听,警卫小张是唯一知道二人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做隐瞒,毕竟又不是什么涉及到军事机密。
再者,小张又不清楚何娇倩与司徒少南认识,便很自然的说,他们旅长军区医院探望他们司徒参谋长了。
那一刻,她突然有些后悔打那个电话,要知道他特意请假,为的是去看藏在心中的人,她还有什么奢望的呢。
可是她的行动却不受自己的支配,鬼使神差的就跑到了这里,这里是他回部队活着会北宁市都会经过的地方。
果然,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他,可是自己却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她早就该认清事实了不是吗?
“你知道什么了?”
曲浩则看到了她眸子一闪而过的那抹黯然,皱眉问道,他还都什么都没说,她就说她知道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居然知道了。
何娇倩的视线从曲浩则的脸上挪开,她不想去看他的默然了,那会让她的心如诶凌迟一样痛苦。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他。
今天的何娇倩反常的厉害,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安,但是她的问题似乎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就在他刚要放下心来的时候,看到手里的文件袋,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没有多想,只有看了才知道她反常的病根在哪,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去追问那些问题。
当他从该文件袋里拿出一沓病例的时候,他的心彻狠狠一颤,抬眼看着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爸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吗?”
瑞然他理解何父隐瞒病情的苦衷,就是不希望女儿伤心,但那也只是一时,就算之前隐瞒的再好,等到无法隐瞒的时候,带给被隐瞒着的伤害,会放大好几倍,那是一种愧疚的伤心。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何娇倩这么快就知道了,不得不所,女人的西斯就是细腻,她可能是在父亲的身上看到了端倪,然后才进一步确认的。
何娇倩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涌出了眼眶,转头看着曲浩则,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控诉,颤抖着声音,“你们都骗我,我爸之所以接受你,是因为他的病,对不对?而你后来那么积极的筹备结婚事宜,也是因为我爸是不是?你对我从来都没有过一点点的爱,有的只是责任和担当是不是,现在还要多加一条受人之托,对不对?”
何娇倩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她的刚才的字字珠玑,让曲浩则完全怔住,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确,她刚才所说的,都是事实。
他确实是处于道义,必须承担起对她的责任,既然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了关系,那么,他必须给她一个名分,是对她,也是对自己负责,那会她的第一次,何尝不是自己的第一次,说不上来时候是什么心情,当自己出口赶走她后,那种心上的空洞,让他很是烦躁。
知道想明白了,他才认识到,其实自己对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事后自己会那么激动,也是因为如此,他只是一时间理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觉,那种烦躁让他口不择言,伤害了她。
即使后来想她求婚,他都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责任更多一些,还是其他的占大多数。
只是那会儿他知道,他不能放她离开,那个已经被他潜意识里化为自己所有的女人,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么他就不能放任她不管。
所以,他必须先确定两个人的关系,然后他会尽快整理自己对司徒少南的感情,认真的对待她,对待这段婚姻。
何娇倩没有给曲浩则说话的机会,定了定神,她失去眼角的泪花,平静的说道:“我爸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的病情,希望你也不要告诉他,陪我走红毯,是他从小就许给我的承诺,为了这个,我会和你举行婚礼,但那只是权宜之计,就当是我求你,陪我演完这场戏,曲终人散,从此你我再见是路人。”
闻言,曲浩则瞳孔一缩,剑眉狠狠地皱起,她说权宜之计?曲终人散?还有什么再见是路人?这几个字的组合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深深滴扎进他的心里。
“何娇倩,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你只是负责和怜悯了,是,我现在不敢信誓旦旦的说我爱你,因为我不想欺骗你,相信你也不希望自己被欺骗,我说过,我会整理好曾经的自己,并且我保证过,对你,对婚姻,我会绝对的忠诚。
其实我也可以不去承担那个责任,毕竟在现在这个社会上,我那么做没有什么可厚非的,但是,我却想对你负责,不仅仅是出于道义,但到底是因为什么,一时间我还理不清楚。
所以我希望你给我点时间,至于你父亲,我的确对你抱有一丝同情,但却不是怜悯,我也不需要对你父亲做出什么承诺,我自会对你好,完全和你父亲的托付没有关系。”
曲浩则说了那么多,希望何娇倩能了解他,对她是有感觉的,只是现在还处于萌芽阶段,而这个芽能不能茁壮成长,需要的就是时间。
所以,他不会让何娇倩提前转身。
何娇倩看着曲浩则如此认真恳切的神情,心里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该苦涩的好。
只是,她的骄傲让她不肯点头,宁可心中千万般苦涩,也不想成为等下去,她不希望到时候,换来的还是伤害,她承受不起。
“那就等你理清了,再来和我说,婚礼年前吧,你父母那边就不要惊动了,到时候,我会和我爸说的。”
☆、第二百九十一章你死定了
“何娇倩,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
曲浩则伸手扳过她的身体,四目相对,他眼中席卷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他说了这么多,她怎么还是听不懂,他会娶她,他要娶她,这一刻,曲浩则的心烦躁的让他抓狂。
何娇倩秀眉轻蹙,曲浩则的力气很大,抓的她手臂很痛,“你弄疼我了。”
说着,她便用力挣扎,她的抗拒让曲浩则恢复了一点理智,抓着她的力道松了一些,但却没有放开她。
何娇倩眸光一寒,冷声道:“曲浩则,放开我,你这是算什么,我不是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是我的中文不好,还是曲大旅长的听力有问题。。。。。。唔。。。。。。”
何娇倩的话被曲浩则的猛烈的吻堵在了唇舌间,她瞪着双眼,怔愣间曲浩则已经彻底吞噬了她全部呼吸,攻城略池。
忽然,她抗拒的去推搡曲浩则,可终究是力量上的悬殊,最主要是感受到她的抗拒,曲浩则不容她挣脱的更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