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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晶快速的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司徒文,当触及到他犀利的眼神,胡晶立马又垂下了眼帘,桌子下的手紧张的握在一起用力的攥着衣角。
“我,我就是小宁的母亲。”
胡晶的声音很低,可是在寂静的办公室,司徒文还是听的很清楚,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对面对垂着头,不敢直视他的胡晶,她的那副样子,明显心虚的很,让人无法相信她说的话,而司徒文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抬起头。”
司徒文命令道,他刚才已经看的很清楚,他对这个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不仅如此,就连他自己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睡过,他都没有印象,除了妻子,他没有过任何女人,为什么这个女人要突然蹦出来说生过自己的孩子?这让他不得不去怀疑胡晶的目的实为几何。
☆、第三百零六章痴恋惹的祸
胡晶踌躇着抬起了头,眼中是隐忍的泪花,没等司徒文再问,她便主动开口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当年她因为司徒文救过自己一次,便倾心于他,又因为二人同在一家医院,即便见面的机会很少,甚至司徒文从来都没有记住过自己,她也没有管住自己的心,放任那份不该有的感情恣意生长。
直到那次,司徒文因为参加同事婚礼醉酒,碰巧那天她也有去,而梁云又因为司徒少南生病没有陪同,给了她一个机会。
那天的司徒文因为在自己的医学领域取得了成功,在加上同事的婚礼,喝的就有些多。
看到他自己一个人喝多了歪歪斜斜的朝家走,被心系他的胡晶看到了,不放心的胡晶就这样追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路边依着大树睡着了的司徒文,胡晶又不知道他家的电话,而且那个时候,她也鬼迷心窍的没有想要送他回家。
即便在医院有见到他的机会,但她也只能远远的看上一眼,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他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她真的不想放过。
当时她真的什么都没想,只想近距离的和他相处一会儿,就是这么可笑,爱上一个有妇之夫,她都觉得自己没得救了。
可是感情的事,谁拎得清呢,就这样,少年不懂事的胡晶把司徒文带到了路对面的一家旅馆里。
照顾了醉酒的他,也许他醒来以后会主要到自己,不求别的,只要他记住她就行。
可是命运总是那么淘气,更她开了一个那么大的玩笑。
虽然醉酒,但不得不说,司徒文的酒品很好,没有吐,也没有疯闹,只是安静的睡觉。
而她也就是在一旁做着,静静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少女的爱恋,那么炙热单纯。
让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心爱人的容颜,她的手还没等碰到司徒文,只见司徒文忽然一动,皱了皱眉,有些干涩的唇瓣动了动,“水。”
胡晶听到他要喝水,立马去接了一杯水,然后扶起他,喂他喝。
随手,她就把水杯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
刚想起身,发现自己突然有些舍不得放开他,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司徒文又说话了,似乎是感觉到了被人扶着,酒后的意识模糊的让他以为那是自己的妻子梁云,就下意识的朝胡晶又靠了靠。
他的动作惹得胡晶身体瞬间紧绷,动都不敢动,只是呆愣愣的看着他,心跳如雷鼓。
只听见司徒文似是喃喃自语般的唤道:“老婆?”
胡晶一开始没有说话,随后像被什么驱使着淡淡的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的司徒文依旧闭着眼睛,“老婆,我高兴。”
“嗯,我也高兴。”
胡晶的声音都在颤抖,就像她的心,她知道这样引导一个醉酒意识混沌的人很不道德,可是此时她的心已经战胜了理智,更何况她只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自制力,控制自己不去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胡思乱想。
“老婆。。。。。。”
司徒文又是缠倦的唤了一声,胡晶自欺欺人的一声声都应答着,她知道她和他是没有结果的,可是她就是放不下他,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道德。
可是接下来她做的事一直让她后悔到今日。
她情难自禁的红着脸吻上了司徒文的唇,就一次,她就像这样的让自己放纵一次,她只是想着把自己的初吻给自己心爱的人,其他的她真的没有多想,也不敢多想,可是她还是太年轻了,太低估一个醉酒男人的自制力了,尤其是之前她口口应答他自己是他的妻子。
得到甜头的司徒文真的很冤枉,他被酒精麻痹了意识,更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出于本能的要了胡晶,没有爱抚,没有前戏,甚至根本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谁,哪里会顾忌到身下人是第一次,狠狠地要了一次,就因为酒精的缘故彻底睡了过去。
胡晶开始是有过挣扎的,可是她还是迷失在了司徒文难得一见的狂野里。
一切归于平静,忍者酸痛的身体,胡晶欣喜之余是深深地恐惧,她害怕如果司徒文醒来发现这一切她要怎么去面对他。
看着司徒文睡得那么沉,她一点一点的平复自己的内心,快速的运转着思绪,想要补救,她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在她的认知里,通常这样的情况下醉酒的一方一但酒醒了就都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
抱着这个侥幸的心里,她开始收拾自己,然后又把凌乱不堪的床单换下,她要销毁那个带着证据的床单。
又从柜子里找了一个新的床单,因为她只护士,对于护理不能自理的病人都很在行,更何况是醉酒的司徒文,三下五除二就换上了新的床单,还很细心的给司徒文擦拭了身体。
做完这一切,胡晶颓废的靠在在椅子上,贪婪的了看着司徒文,好一会儿,才深呼吸,带着那个床单离开了旅店。
她不知道司徒文酒醒了以后还记不记得那件事,但她没有勇气再去见他,便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再回到医院的时候,司徒文因为出国进修,她没能再遇到他。
直到一个月以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个时候她吓坏了,真的,一点欢喜的心情都没有,虽然这个孩子是自己和心爱的男人的,但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害怕,为此她连家都不敢回。
只能躲到和自己关系最好的表嫂家,表嫂和表哥结婚十年了依然没有孩子,当得知了她的情况后,表嫂问她想不想要这个还自己,如果舍不得打掉,那就生下来,然后送给他们养着,正好他们没有孩子。
胡晶虽然害怕,但心底还是想要这个孩子的,于是在商量过后,表嫂就假装怀孕,自己也只能辞去了护士的工作,和表嫂去了另一个城市,说是表嫂回老家待产,骗过了所有人,她再九个月后生下了小宁。
虽然不舍,但为了孩子和她自己考虑,她还是如约的把孩子给了表嫂,没有辜负她的期望,表嫂一家待小宁如亲生,一点都没有委屈到孩子。
后来她的人生也就慢慢回归到了正常的轨迹,换了城市,重新进修,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假了一个普通的男人,生了一个自己的儿子,然后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就像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年少时的梦,梦醒了,生活还在继续。
☆、第三百零七章谁的错
直到表嫂一家突遭劫难,她才第一次和小宁有了接触,她本来想着趁此机会把小宁带回身边,哪怕母女一辈子都不能相认,只要小宁好,她就安心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小宁是个倔强的孩子,她没有同意,只是守着奶奶相依为命,自己也只好以亲戚的身份暗地里资助她。
可是命运对这个孩子何其不公,竟然让她遭遇了那么多不幸,直至精神失常。
胡晶再也挺不住了,她不能放任她在精神病医院自生自灭,她要想办法治好她,可是她哪里有那么大的能力,这时,她才想到小宁的亲生父亲,那个不知道她存在,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的儒雅的男人,司徒文。
听着胡晶娓娓的陈述,司徒文已经完全呆住了,他不知道她所说的这些到底可不可信。
二十年前的事,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那次醉酒他似乎有印象,但说道和胡晶之间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关系他是没印象,他到时记得同事结婚,自己高兴喝多了,醒来时好像是在一家旅馆里。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喝多了,被同事安置到那里醒酒休息,事后也没有深思过,那件事也被他遗失在记忆里,现在听胡晶说起,他才依稀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胡晶知道饶是她说了这么多,司徒文依旧没有办法相信。
于是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塑封袋,里面是一缕头发,放到桌子上,推到司徒文的面前,“这是小宁的头发,你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司徒文看着那个塑封袋,没有动,依旧坐在那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我想问你,如果我做了亲子鉴定,证明了你说的是真话,小宁是我的女儿,你预备怎么办。”
司徒文虽然还是从心底排斥胡晶的话,但他更知道的是,她这么做的目的,既然一开始不来找自己,那么时过境迁,十九年后再来,她的目的到底再哪里,是他想知道的。
胡晶猛地抬起头看向司徒文,“我,我么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像你帮帮小宁,毕竟你是她的父亲,我也不求你认她,只想你看在血脉相承的份儿上,帮帮她。”
胡晶此次来,不是想让司徒文认回小宁,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要和小宁相认,因为他们两个都有各自的家庭和孩子,而小宁的心中也有一双挚爱她的父母,哪怕父母不再了,她也不想让他们这对不合格的父母去破坏她心中父母美好的形象。
她只想司徒文能想她一样,以一个帮助者的身份帮主小宁挺过这道难关,这样他们三个人依旧保持着平衡的关系,各自依旧在各自的生活轨迹上好好的生活。
司徒文看着胡晶,想要确认她的诚意,她的想法是他没有想到的,他以为她会想要更多,没想到会是这么简单。
“只是这样?”
虽然很排斥小宁是自己女儿的这个说辞,但司徒文的恻隐之心还是让他对那个未曾谋面的小宁感到难过。
但如胡晶所说,如果这是事实,不仅他无法接受,他的妻子和女儿无法接受,就连那个小宁似乎也都无法接受。
错?谁的错,如果要挣个对错,一切都是对面那个柔弱的女人的错。
但那都是后话,他此时此依旧无法去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亲子鉴定就不必了,我不相信,也不想去验证你的话里的真假,既然你只是单纯的想要我出手帮忙的话,很简单,不用那么麻烦,作为有这个能力的人,我很愿意帮着忙,如你所说,这个小宁是个命苦的孩子,一个孤女,失去亲人,还得了这样的病,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会帮她。
但我唯一想说的是,今天的话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想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司徒文从胡晶的字里行间知道了她的想法,虽然很心疼小宁这个孩子,但她也不想因为她给自己平静的生活到来波澜,或许人都是自私的,这点他理解,因为他不去做亲子鉴定,不也是害怕会这一切扰乱自己的生活吗?
这个结果胡晶早就料到了,她没有失望,很高兴,不为别的,只要司徒文肯帮忙就好,有了他的帮忙,小宁就能得到更好的治疗,那样她就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