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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少南不知道门口的母子在小声嘀咕什么,但从金一鸣哀戚戚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在争取留下来,但又拗不过母亲的权威。
唇上他的温度还没散尽,司徒少南的心软软的,原来是自己多想了,不过,她到是很赞同婆婆的建议,她倒不是担心别的,要是真如金一鸣所说,与其和她在一个房间每天煎熬,还不如分房睡。
金一鸣被母亲推出房间的时候,回头看过去,竟然看到他的亲亲老婆在和他摆手道别,而且还笑的那么灿烂,他好伤心。
金一鸣站在客房,只觉得客房了冷清的让他窒息,可怜巴巴的看着母亲,“妈,你就忍心让你儿子我独守空房吗?”
陆琴婉一副你就任命吧的神情不理儿子的哀怨。
关门离开,门刚关上,下一秒又被打开,陆琴婉探出头,“记住,如果让我发现你半夜溜回去,我饶不了你。”
金一鸣呆呆的点了点头,虽然表面上答应了母亲,但是半夜的事他哪里能保证的了。
陆琴婉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把门关上。
金一鸣无语的望着天花板,可是下一秒被关上的门又被打开,金一鸣条件反射的看过去,只见还是陆琴婉,“收回你的小心思,从今晚开始我搬去和少南睡。”
“。。。。。。”
门再次被关上,金一鸣的心情已经难以用语言形容了。
陆琴婉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换了睡衣,就要出门,金有成不明所以的看着妻子,放下手中书,“你干什么去?”
陆琴婉开门的手一顿,忘记和丈夫说了,“我去陪少南。”
“?”
金有成忽然想到白天的时候,妻子让儿子和儿媳分房睡,难道她是担心儿媳,所以现在是要打算去陪儿媳,那要陪多久?不会是要九个月吧,他怎么办,儿子自己独守空房是他的本分,可是他没必要也和儿子一样吧。
“你睡吧。”
说话间,陆琴婉已经出了门。
金有成怔怔的看着被关上的门。
司徒少南洗漱完刚要上床睡觉,便听见有人进来,她的心忽然一动,难道是金一鸣?
可当她转身看去的时候,看到的竟然是婆婆。
其实陆琴婉心底还是有一点忐忑的,毕竟曾经她们婆媳只见有过不愉快。
即便儿媳回来之后,没说什么,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但她在面对儿媳的时候,心底还是难免会有些发虚。
“那个,一鸣不放心你自己睡,所以让我来陪着,怕你半夜有什么事没人在身边。”
无奈,她只有拿儿子做挡箭牌。
她的关心司徒少南不是不知道,而婆婆心中的想法她也知道,所以,自从回家后,在和婆婆的相处中,她表现的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之前还热络,为的就是怕婆婆会因为之前的事而不自在。
司徒少南走过去挽着婆婆的手,笑道:“太好了,妈,我有好多事想和你说呢。”
儿媳的热情,让陆琴婉心中的那一点点忐忑终于消除了,看来是她多想了,她家儿媳哪里那么小气。
“是吗,我也是,你都不知道,我怀一鸣的时候,特希望是个女儿,能陪我说说心里话,可是谁知道一生出来是一鸣那个臭小子。”
“我就是妈的女儿啊。”
司徒少南拿出和自己母亲撒娇的方法和婆婆撒娇,虽然她不擅长撒娇,但并不表示她不会,因为她是真的的把婆婆当做自己妈妈,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自己难得的小女儿姿态。
这招陆琴婉当然是受用的,此时她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仿佛和少南之间就是母女一般亲密无间。
☆、第三百三十四章爱要说出口
躺在客房床上的金一鸣,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转头看向一旁,没有老婆的夜晚他要怎么煎熬过去,虽然没分房睡之前,他也是自己一个人乖乖的睡在一旁,但起码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可是现在只能用心去怀念她的味道了。
好凄惨有没有,这样的日子还要九个月,金一鸣抓狂的翻身坐起来,睡不着,怎么办,于是他下地,打算去酒柜找瓶红酒,借酒消相思。
金一鸣走出客房,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走向酒柜的方向,可是当他靠近酒柜的时候,却被一个黑影吸引了注意力。
于是,他放缓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顺手从墙边的柜子上拿起一个水晶花瓶。
就在他缓步向黑影靠近的时候,那个黑影从酒柜拿出一瓶酒后,便转过身。
黑影似乎也被突然出现的金一鸣吓了一跳,二人都怔在了原地,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对方。
“一鸣”
“爸”
二人同时认出了对方,金一鸣不动声色的把手中的花瓶背到身后。
“没睡?”
金有成了然的看着儿子,黑暗中勾唇一笑。
“我妈去陪少南了。”
金一鸣用的是肯定句,因为只有这个原因,父亲才会这么晚了还没睡,和他一样跑出来找酒喝。
父子二人在黑暗中相视一笑。
金有成扬了扬手中的白酒,“一起?”
金一鸣点点头,“我去厨房找点下酒菜。”
于是,父子二人便回到了金一鸣的客房,坐在外室的沙发上,茶几上是两道下酒小菜,是金一鸣临时拼凑的,还算可口。
酒过三巡,金一鸣看着父亲鬓角突现一缕白发,是那样的显眼,为什么之前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一向高大伟岸的父亲已经在慢慢的变老了。
“爸。”
正夹菜的金有成闻言手一顿,抬头看着儿子。
却被儿子眼睛里闪动的光芒晃了一下心神,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无限的慈爱。
听得金一鸣鼻子微微有些发酸,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爸爸对自己从来都是放纵的,无论自己做什么,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他都会无限的纵容,从来没有逼迫他做一件他不想做的事。
这样的父亲看似对儿女不管不问,却是最宠爱儿女的父亲,因为他早已经为儿女创造出了一片可以任性的天空。
而他自己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无论风雨,回到家,带给家人的都是欢乐和幸福。
父亲就是一直点燃自己照亮妻儿的蜡烛。
想到这里,金一鸣竟然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他拿起酒瓶,先是为父亲斟满酒杯,然后又给自己的酒杯倒满,举起酒杯,认真的看着父亲,“爸,这杯我敬你,谢谢你为我撑起了一片让我任性妄为的天空。”
说完,金一鸣仰头,将酒饮尽。
然后又倒满一杯酒,“爸,这杯酒还是要敬你,为了这个家,您付出了太多,也承担了太多,我想说,从今以后,你可以把你肩上的胆子交到我的肩上了,我长大了,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以后你就尽情的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就好,一切都有儿子在。”
说罢,仰头,饮尽杯中酒,如果说之前金一鸣还有所犹豫,那么此时,他已经完全下定决心,他要回归家庭,接受家族企业,承担起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金有成端着酒杯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却在听了金一鸣的话以后,忘记了放下来。
怔愣的看着儿子,似乎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儿子说这番话,以前的他虽然总是粘着自己,但因为那时候顽劣,粘着他多数也是为了让自己庇护他,免得被他母亲惩罚的太狠。
那个时候的他丝毫对家族企业没有一点的兴趣,他当然知道,也不强求,只想着自己多努力,为了他打出一片天,任他自由翱翔,做父母的,别的不求,只希望他能自由自在就好。
后来知道他是军方的一名暗线,那个时候,他的心情是复杂的,虽然对于他这个选择有着这样那样的担心,但想到是他自己的选择,作为父亲除了尊重就是不去干涉他。
那是他的人生,他有权利做主。
后来,一连出了那么多事,他不是不生气,不着急,只是他更明白金一鸣,那个时候,作为父亲,除了支持,他没有别的选择。
可是,今天,儿子的这番话,让他的心翻腾起了惊涛骇浪,这番话,他等了多久,久到他都不报希望了。
知道儿媳怀孕,他把希望寄托到了孙子身上。
但今天他却在不经意间就等到了儿子这番话,此时他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有将杯中儿子为他斟的酒饮尽。
金有成颤抖着手,也像金一鸣那样仰头一口将满满一杯酒饮尽。
辛辣的感觉,让他的心前有未有的舒坦。
金一鸣不知道自己的话带给父亲怎样的震撼,只知道这是他必须要说的,经历了那么多,他明白一个道理,有些话,你不说,别人永远不会知道。
尤其是爱,无论是哪种爱,都需要用言语来表达,而后才是行动。
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金有成把手搭在儿子的肩上,无声的看着他,父子之间不需要再说什么了,所有的话都在酒里。
不知不觉,父子二人竟然把整整一瓶酒都喝光了,茶几上金一鸣特意准备的下酒菜也见了底。
再看父子二人,早已醉的不省人事,歪歪斜斜的靠在一起,睡的好不欢畅。
还好房间的暖气够暖,否则像他们俩这样在沙发上睡着了,还不得感冒才怪。
次日清晨,司徒少南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婆婆的身影了,看来是起床为一家人准备早餐去了。
揉了揉眼眶,昨晚她和婆婆聊了很多,彼此的关系也因此而有了质的飞跃。
其实婆媳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好处理,只要将心比心,彼此都把对方放到心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谁对谁错。
司徒少南看向窗外晴朗的天空,笑笑,然后下床梳洗,她应该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虽然知道婆婆第一时间就会把她从厨房赶出来。
十分钟以后,司徒少南收拾妥当下楼,却被一道刺耳的呵斥声吸引了注意力。
☆、第三百三十五章婆婆生气了
听到这道声音,司徒少南不禁加快了下楼的脚步,声音是从客房传出来的,当司徒少南以为金一鸣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她的人已经站在了客房的门口,一看,客房里还真是热闹,婆婆叉着腰,和往日温婉的形象大相径庭,颇有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架势,在看客房内垂首站着的二人,不正是金有成和金一鸣父子俩吗?
房间里刺鼻的酒精味似乎还没有散尽,再看看茶几上的狼藉,和父子二人似乎还没从宿醉中完全清醒过来的迷离状态,司徒少南便判断出了大致的情况。
一定是父子二人昨晚因为独守空房,同病相怜的一起借酒消愁,结果一不小心喝高了,被婆婆逮了个现行。
陆琴婉并没有注意到司徒少南的到来,而是继续训斥着父子二人,“你们俩是不是忘了我的话,喝酒要适量,可是你们看看你们喝了多少,整整一瓶六十五度的白酒,不要命了,金有成,忘记医生的嘱咐了是不是?”
金有成一听妻子提起医生,脸色一变,忙上前一步,挡在妻子和儿子中间,冲着妻子摇头,示意她不要说错话。
陆琴婉似乎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嘴不语,只是幽怨的瞪着丈夫。
“少南?”
金有成无意间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司徒少南,不知道刚才妻子的话儿媳妇儿听到了多少。
见公公婆婆都看向自己,司徒少南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