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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公公婆婆都看向自己,司徒少南笑笑,道:“爸,妈早。”
金一鸣歪头看向门口,脸上一喜,求救似的看着在家老婆,“老婆。”
深情的一声呼唤,听得房间里的其他三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见金一鸣不顾一切的奔向司徒少南,陆琴婉一个闪身,拽住了儿子的手臂,“金一鸣,你离我们南南母子三个远点,一身的酒气,熏着她们我跟你没完。”
金一鸣俊美的五官拧成一团,“妈,你还是不是我亲妈,这就开始嫌弃我了。”
陆琴婉努力的岔开话题,为的就是让儿子儿媳不去注意刚才自己一时说漏嘴的话。
“嗯哼,所以,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说着转身走到儿媳妇儿面前,登时对着儿子凶神恶煞的样子急速转变,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婉,看着司徒少南笑道:“走南南,早上想吃什么跟妈说,妈给你做。”
司徒少南看着金一鸣幽怨的样子努力的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冲着婆婆点点头,然后被婆婆挽着走出客房。
刚走两步,陆琴婉突然转身,冲着客房里的父子二人喝道:“把你们自己和房间给我收拾干净,否则别来吃早饭。”
最后特意给了丈夫金有成一个警告的眼神,意思很明显,等着秋后算账。
父子二人的办事效率还是蛮高的,正所谓父子同心,其利断金,餐厅这边的早餐刚端上来,金有成和金一鸣就彻底恢复了往日的潇洒俊逸,风姿卓绝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陆琴婉无视他们二人,给大家盛饭,布菜,要说陆琴婉嫁到金家几十年,虽然有保姆在一旁帮忙,但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她都会亲力亲为为有家人准备。
用她的话说,吃饭的时候,是一家人最美好的相处时光。
只是,今天她却自动忽略了金有成父子二人,一顿饭下来,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们。
司徒少南看着婆婆可爱的小脾气,再看看公公一副做错事求原谅无门的无力感,再看看金一鸣时不时的想要找机会和自己说话,但每次都被还在生气中的婆婆瞪回去的囧样,她就觉得心情似乎都变好了,当然,她可不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而是觉得这样的场景好温馨,这就是家的感觉。
而金老爷子则是看着儿子孙子吃瘪的样子,则开心的多吃了两碗饭,而且是不是给他们俩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谁让他们两个喝酒也招呼他一声,这个仇他老人家记下来,不过还好自己没去,看看儿媳妇儿这气生的,有那爷俩的受了。
这一点金有成自然也知道,妻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自家儿媳还有孕在身,他这个做公公的还拉着儿子喝的酩酊大醉,这是要有什么急事,岂不是要被耽误了。
金有成忽然灵机一动,他知道怎么引起妻子的注意,从而让她的注意力从自己喝酒那件事上转移。
“过完年,我打算让一鸣进公司。”
陆琴婉给司徒少南夹菜的手一顿,诧异的看着对面的父子二人,“你说真的?”
然后她看向儿子,似乎是不相信丈夫的话,如果没记错,貌似她的儿子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军人了,军人可以进公司吗?
金一鸣自然知道老爸这个时候说这件事为的是什么,但也是事实,他再给纪师长打电话拜年的时候,就已经和他老人家说了自己的想法,纪师长倒是没说什么,只说年后让他去师部细谈。
“是的,我打算进公司帮老爸,毕竟我大学主修的工商管理。”
金一鸣一副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的看着大家。
看到他像一个在和大人讨糖吃的孩子,司徒少南竟然破功笑出了声。
感觉到大家的视线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司徒少南急忙收敛了笑意,讪讪的道:“咳,我支持他。”
这件事之前金一鸣就有和司徒少南商量过,司徒少南当然是支持的,毕竟家族企业是他的责任,无论他如何选择,她都会支持。
陆琴婉似乎还处于惊讶的状态,“你不是当兵了吗?”
说着,她又看一眼儿媳妇儿,“南南,你同意他进公司?”
儿媳妇儿对军人的执着她是见识过的,她以为她对儿子也是如此,不希望他进公司。
“当然,是时候让他为家里做点事了。”
司徒少南回答的很认真,陆琴婉的心终于算落地了,她看向儿子,“既然如此,你要好好和你爸爸学习怎么管理公司。”
“进公司,你打算从哪里开始做起?”
一直没有说话的金老爷子突然出声说道。
其实孙子能进公司为儿子分担,他自是喜闻乐见,但他不希望他一进公司就担任太高的职位,首先他对公司还不熟,虽然作为继承人空降公司,也难免会有一些人不服,暗里给他使绊子。
这个金一鸣倒是没有想过,他看向父亲,又看了看母亲,最后看向首长司徒少南。
☆、第三百三十六章调戏和反调戏
金一鸣想了想,他似乎明白了爷爷这个问题的含义,“我想从基层开始,毕竟我对公司各方面都不了解,所以我觉得还是从基层做起比较好。”
“那你就不能以金氏继承人的身份进入公司,正好过完年公司有一场大型招聘会,到时候,你拿着简历去应聘。”
金有成想既然儿子主动要求不要特殊待遇,他想他也不急于这一时把公司交给他,先磨练他一段时间也是好的。
于是金一鸣进入公司就这样定下来了,完全以一个应聘者的身份进入公司,对此,金一鸣倒是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毕竟他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一顿饭下来,陆琴婉的注意力终于被金有成很巧妙的引开了。
饭后,金一鸣终于有机会和自己首长单独相处,一回到房间他就将司徒少南少南抱了个满怀。
“大清早的,你干嘛?”
对于他的热情,司徒少南显然很不适应,耳根都有些微微发红。
“想你了,你想我没?”
金一鸣嗅着司徒少南身上淡淡的清冷气息,那么让他迷醉,想到昨晚被母亲打断的那个吻,虽然昨晚喝了酒,但却还是没能让他从遗憾的吻中走出来,以至于一个晚上梦到的都是和司徒少南亲热的画面。
但每每都被人无情的打断,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吗?
一定是昨晚被母亲弄出心理阴影了。
所以刚才进门的时候,他偷偷的把卧室的门反锁上了。
就算不能和他家首长真的发生点什么,但是抱一抱,以慰藉他的相思总还是可以的。
最主要的是,这个时候母亲应该在自己的房间收拾老爸,估计也没时间管他。
见司徒少南没有应声,金一鸣轻轻的“嗯?”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暧昧的音调,让司徒少南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嗯”
司徒少南在嗓子里特别轻特别轻的嗯了一声,若是不仔细听,根本都听不见是她发的声。
“什么?”
金一鸣故作没听见的追问。
“嗯”
这回,司徒少南的声音别刚才大了一些,而她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嗯”是什么是意思,是想,还是不想?
金一鸣明知故问的逗着司徒少南,其实此时他的心里早就已经高兴的开出花儿来了,要知道,司徒少南从来不会把这些甜言蜜语挂在嘴上,金一鸣只能在特殊时期用些特殊手段引诱她说几句。
虽然少得可怜,但他相信,经过他长时间的调教,首长一定会在这方便有所改进的。
“。。。。。。”
司徒少南眼睛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了然了金一鸣的意图,她并不恼,只是,她似乎可以让他如愿以偿的想听到他想听到的一切。
其实她是不擅长说情话,但可不代表她不会,要知道,因为工作的特殊性,她经常会三十六计里最经典的一计……美人计,她可是最擅长的。
至于那些肉麻兮兮的话,她闭着眼睛都能说一大堆。
再配上挑逗的眼神,魅惑的笑容,司徒少南仿佛也已经看到了金一鸣隐忍浴…火的壮观场面。
于是,在金一鸣还是为自己的调教成果感到沾沾自喜的时候,司徒少南忽然转过身,面对着他。
金一鸣被司徒少南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呆滞了片刻。
只见司徒少南双手在金一鸣的胸前画着圈圈,眉眼如丝的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她突然有些好奇,为什么面对需要攻克的敌人她没有这种慌乱的感觉,怎么在面对金一鸣的时候心会跳动的如此厉害?
这种心跳的悸动,差点让她的伪装维持不下去。
声音被她刻意的处理后,带着性感的沙哑,“我也想你,想的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司徒少南拉着金一鸣的手就往自己的胸上放,这招她用过,只是每个被她用这招的人在招架不住放松警惕的时候,都是她攻击对方的最佳时机。
金一鸣的心似乎都跳到了嗓子眼…儿,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把跳上来的心压回胸膛,可是当颤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片柔软的时候,那颗心又窜了上来。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司徒少南突然的转变是为了什么,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该死的好舒服,他喜欢。。。。。。此时的首长竟然比动情到深处时还让他沉醉。
可是下一秒,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整个人已经比司徒少南扭成了一个别扭的姿势,一只手被扣住手腕,疼的他瞬间清醒过来。
“疼,疼,疼。。。。。。”
扣手腕是很疼,但是司徒少南下手的时候掌握了力度,看到他皱在一起的五官,她就知道,他在博取她的同情。
但发展到这里已经可以了。
司徒少南松开金一鸣,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看着他,把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手中轻轻的揉着,道歉的语气也是那么的诚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纯树是职业病,习惯,习惯。”
“习惯?”
金一鸣突然直视着司徒少南,对于她的习惯,他觉得是他想多了,但联想到之前有一次在酒吧遇到她执行任务,他又不得不想她所说的习惯是什么。
“什么习惯?是扣别人手腕,还是用这招制服敌人。”
金一鸣意有所指的瞄了瞄她的胸。
司徒少南知道他吃醋了,不过那都是事实,她没必要骗他,只是之前他没问过,她自然不会主动和他说这些。
“这招还管用吧?这招也确实好用,我用它呆了好几个嫌烦了。不过这也不能说是这招好用,要是碰上定力好的,我这招当然也就不管用了。”
“然后呢?”
金一鸣越听脸越沉。
司徒少南走到沙发坐下,然后示意金一鸣给她倒杯水,接着道,“那就想别的办法呗,男人嘛,总有办法攻克的。”
“我是说你用找找碰到定力好的,接下来会怎么样?”
司徒少南看着金一鸣沉郁的脸色,心情大好,不禁腹诽,让你调戏我。
“还能怎样。”
金一鸣眉毛一跳,还能怎样?那是怎样了,吃亏了,被人占了便宜?金一鸣感觉胸口一口闷气不上不下,憋得他难受。
但又不能当着首长大人发作,可偏偏她话说的慢条斯理的,急的他呦。
☆、第三百三十七章自责
相对于金一鸣的急躁,司徒少南倒是很淡定,本来想着调戏他一番,哪里知道自己中途职业病犯了,对他放了大招,随即便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