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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琴婉给司徒少南夹了块牛肉。看她握着筷子的右手动作有些不自然,担心道:“少南,你的伤是不是复发了?”
司徒少南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一眼婆婆和循声望过来的爷爷,眸光微闪,摇头道:“没有,就是昨天不小心手指扎了根木刺。筷子正好搁到那里,所以有点不舒服。”
听到她的解释。陆琴婉长吁了一口气,不放心的又问道:“昨天那样,真的没事吗?”
司徒少南连连摇头,“真的没事。那点小伤早就好了,如果有事我一定会说的,放心吧。妈。”
军区医院
吃完午餐的郭绮玉和另一名年轻的女医生一起从电梯里走出来,两人边走边谈笑。忽然,二人的视线被走廊长椅上一抹欣长的身影吸引,只见那人在听见脚步声后,抬头向她们这边望过来。
随即,一张颠倒众生的俊朗面容便出现在了她们面前,郭绮玉看清那人的样貌不由得心底一颤,是他,金一鸣。
而她旁边的那名女医生则被金一鸣惊艳的怔愣在了原地,悄悄的用手肘撞了一下郭绮玉,小声问道:“这位帅哥谁啊,你认识吗,是不是有点帅的过分了?”
闻言,郭绮玉没有应答她,而是加快脚步,径直走向金一鸣,随即走到他面前,似乎很惊讶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少南没来吗?”说着朝空荡荡的走廊望了一下。
“她没来,郭医生,今天我来找你,是有点事想要向你求证一下。”
金一鸣简明扼要的把来意说与了郭绮玉听。
郭绮玉听闻,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向我求证?”
金一鸣点点头,余光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那名女医生,然后接着说道:“可以找个方便的地方吗?”
郭绮玉点点头,“到我办公室去吧。”
说着便朝着她的办公室走去。
那名女医生见帅哥跟着郭医生进了办公室,不由得仰天长叹,她什么时候能遇见这么帅的病人呢。
进到办公室,金一鸣随手便关上了门。
郭绮玉用纸杯给他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条件有限,别介意。”
金一鸣坐到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淡淡勾唇一笑,然后开门见山的对着郭绮玉说道:“郭医生,我今天来是想问你,少南肩上的枪伤真的没事吗?”
闻言,郭绮玉表情一凝,眸光闪烁了一下,随即呵呵一笑,道:“上次不是都说了吗,什么事都没有。”
金一鸣紧盯着她的表情,想从那上面找到点破绽,但她的笑似乎很完美,答案也很合理。
只是从她闪烁的眸子里,让他捕捉到了一丝端倪,他薄唇轻抿,沉吟道:“郭医生,我希望你能和我说实话,毕竟我有权利知道她的健康情况。”
见她表情莫名的没说话,金一鸣微微顿了一下,然后试探的问道:“她的伤并不是你当时说的什么事也没有,对不对,她伤到了根本,她的右手不能再拿枪了,是不是?”
金一鸣的眼睛紧紧的追随者她,生怕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郭绮玉看着金一鸣紧张忐忑的情绪,无奈的扶额低叹了一声,没敢看他,而是把视线定格在了办公桌上木质的纹路上,沉重的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金一鸣顿时心底猛的跳了几下,表情僵硬,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身子靠到了椅背上,望着窗外的天空,久久都没有动一下。
真的是那样,再也拿不了抢了,对于一名军人,一名优秀的特种兵,还有什么比这个打击来的更重的呢,原来她一直都瞒着自己,独自一人承担着这份痛苦。
难怪这段时间,感觉她怪怪的,仿佛有千万纷扰缠绕着她,是啊,不能再拿枪了,也就意味着军人失去了生命,所以她忍者心中千般万般的苦涩,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退伍。
与其成为部队的累赘,国家的负担,她的选择或许是正确的。
想到早上她极力表现出的淡然,心中就一阵刀绞似的痛,如果当时不是他一时冲动,打乱她的计划,或许吕杰早就落网了,她也不会受伤。
心底无限的闷痛与歉疚,就像潮水般向他袭来,将他淹没,原来她把一切苦楚都自己承担,就是不想让自己像此时这样难受吗?
她就是这样为所有人着想,却单单把自己抛到九霄云外去。
☆、第八十三章一吻而浓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从军区医院出来的金一鸣双眸微眯,迎上高空中悬挂的暖阳,只是一瞬间,就被强烈的光线晃得闭上了眼睛。
这么耀眼的阳光本该是温暖的,但他却感不到丝毫的暖意。收回视线,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抬脚迈步,朝着停车场走去。
郭绮玉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医院大门口伫立良久的身影,长叹了一声,拿出手机,快速的拨出。
须臾,电话被接通
【喂,嗯,他来过了,我都按你说的和他说了,只是,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刚才我看他的样子,似乎很不好。】
随着她的话,电话那头的人渐渐的没了声音,只有浅浅的呼吸,从听筒传到她耳中。
随即,她又开口
【好了,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也不说什么了,希望你自己把握好分寸,不要到以后连点余地都没给彼此留。】
说完,不等那边再说什么,她便率先切断了通话。
前几天她接到司徒少南的电话,让她帮忙撒一个慌,说如果哪天金一鸣到医院找自己询问她的伤情,就按她说的那么告诉他,千万不要让他察觉出来,还说什么事情紧急,以后再和自己解释这么做的原因。
本来她想劝解她这么做不合适,但司徒少南不容反驳的严肃语气,让她无奈只好应下。
果然,金一鸣来找她了,当看到他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了他的来意。而自己又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所以当时司徒少南才反复强调,千万不要漏出破绽,被他察觉。
所以她只得硬着头皮演戏,看他的样子,自己应该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金家大宅
司徒少南手里拿着电话,里面传来滴滴的盲音。她知道郭绮玉很难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但她不能说出原由。
他很不好,她当然知道会这样,但如果不这样做。只怕以后的情就不会顺利的进行下去。
现在,该铺垫的都铺垫好了,就等时间一到,进入状态了。
金一鸣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百转千回,回去以后见到她。他怎么做,质问她,为什么瞒着他,还是质问她为什么把所有事都自己扛。不让他帮着分担?
无论多远的路,只要向前走,都会有走到尽头的一天。金一鸣把车子停放到车库,在车子里坐了好一会儿。用手搓了搓脸,换上了平时潇洒恣意的神情。
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什么也不说,既然她有心隐瞒,那他就装作不曾知道,这样她心里的负担或许会减轻一点。
伸手摸了一下略微鼓起的口袋,嘴角轻轻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深吸口气,信步走下车子。
他和她新的人生轨迹,就此开始了,他会给她一辈子所有的爱,让她不后悔今日的选择。
正所谓爱越真,痛越切,恨越浓。
如果没有今日暗下决心的爱的许诺,或许就不会有日后的那些苦痛折磨了。
金一鸣走进别墅的时候,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人,爷爷应该是午睡了,老妈为了保持身材不会选择午睡,应该是去做保养去了。
于是,他径直往楼上走去,见他们房间的门没有关严实,留了一个缝隙,从缝隙处,正好看见阳台上伫立的那抹身影,如此瘦弱的肩膀,是如何扛起那么多背负的呢?
随即,他悄悄的把门推开一点,轻手轻脚的朝着阳台靠过去。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司徒少南的感知力,从他刚走进房间,她便敏锐的有所察觉,从刻意放轻的脚步判断,来人一定是金一鸣。
本来金一鸣是想要给司徒少南一个惊吓的,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靠近她以后,准备从后面偷袭环抱住她的时候,只见刚刚还仿佛在神游的司徒少南便猛的一个转身,躲开了他的出其不意。
所以咱们的鸣少就悲剧了,由于惯性原理,他完全不受控制的向阳台的栏杆处扑去,眼看着就要撞上栏杆,他都已经任命的闭上了眼睛,只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停在了半路。
当他睁开眼睛时,自己的身体以四十五度角倾斜,俊脸已经离栏杆非常之接近了。
身后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能起来吗?蛮重的。”
金一鸣感觉握着他手腕的素手似乎隐隐有一些颤抖,急忙站直身体,转过身,盯着司徒少南的右手,紧张的问:“真么样,是不是肩膀又疼了。”
司徒少南把手往他面前一摊,淡然道:“它很好,我刚刚用的是左手。”
看金一鸣的脸色有所缓和,她话锋一转道:“刚才去哪了?午餐吃了吗?”
金一鸣的视线慢慢上移,定格在她如君子兰般淡雅精致的面容上,薄唇勾起一抹梦幻般的笑,一双多情的凤眸,溢满了足以将司徒少南淹没的柔情。
一阵微风吹过,带动着额前调皮的碎发微微飘动,司徒少南被他的柔情丝丝缠绕,心跳乱了节奏,耳根悄然的爬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就连空气都瞬间变得稀薄,呼吸都不畅了。
金一鸣缓缓的抬起手,把她嘴边被风吹的贴在上面的一缕发丝,轻柔的拂去,把她耳边的发丝拂到耳后。
他指尖淡淡的温度熨烫着司徒少南的皮肤,这种感觉随着他的动作传遍了四肢百骸,让她有种失去全身力气的无力感,仿佛都快要有些站不稳了,好像下一刻就会瘫软在地般,这种奇妙怪异的陌生的感觉空前强烈的侵袭着她每根神经。
忽然,司徒少南的眼前一黑,唇上传来了淡淡的触感让她措手不及的怔愣在了原地。趁她愣神之际,金一鸣攻城略池,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司徒少南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脸上痒痒的是他轻颤的长长卷翘的睫毛,原本感觉无力的她似乎也在一瞬间找到了支撑点。
身后是秋日的暖阳,此刻的阳光似乎都被这柔情所打动,照在二人身上都格外的灿烂。
窗外树上一对喜鹊仿佛也被感染了般,拍着翅膀唱起了悦耳抒情的音符。
直到司徒少南二人感觉到了难耐的窒息,才缓缓分开唇齿的相依,金一鸣净白修长的手指在司徒少南黑亮柔软的发丝中显得格外洁净如玉。
二人额头相抵,鼻翼相依,急促的呼吸相互纠缠,忽然,金一鸣勾唇一笑,声音里透着魅惑的黯哑,悠悠地说:“还没吃饱”
还没等司徒少南分析出他这话的意思,他的唇又压了上来,这回还不忘说了一句,别忘了呼吸。
情,不知从何而起,一往而深,爱,不知如何倾诉,一吻而浓。
☆、第八十四章失而复得
淡蓝天际上,两朵洁白的云被风吹动着缓缓靠近,靠近相融,融进彼此之中。
此刻时光静好,空气里的温度渐渐有升高的迹象。
忽然,一阵轻缓的手机铃声自司徒少南的口袋里传出。惊醒了沉醉在浓情蜜意中的二人。
还是无法调节自己呼吸频率的司徒少南,面色赤红的微微喘息,此刻终于明白了刚才他的那句没吃饱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