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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吹着海风,踩着软软的细沙,脚步落后的司徒少南忽然撞上了前面突然停下来的金一鸣坚挺的后背上,惯性让她后退了一小步。
后知后觉的金一鸣连忙转回身,查看她的情况,“怎么样,撞疼没?”
司徒少南摇摇头,问道:“怎么了,突然停下来?”
金一鸣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魅笑,微扬下巴,示意她看向在海水边嬉戏的几位高挑艳丽的金发美女。
司徒少南顺着他的指引看过去,那边的几位身材比例较好的金发碧眼美女,清一色的性…感比基尼,吸引了不少异性的眼光。
“你让我看的不会是她们吧?”司徒少南嘴角一抽,这有什么好看的,这样的美女,网络杂志上多的是,而且比她们要完美的多。
金一鸣摇摇头,撇撇嘴,略显嫌弃的说:“她们有什么好看的,我让你看的是她们身上穿的那身衣服。”
衣服?司徒少南不禁在心中嘀咕道,这好像也只能勉强算三块遮羞布吧,哪里算的上是衣服,只是她没有说出来。
金一鸣见她不说话,佯装沉思拖着下巴,很郑重的说:“如果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的话,一定会是另一番风情。”
闻言,司徒少南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让她穿那东西,还不如让她负重十公里越野跑呢,二十公里也行。
耳边忽然传来金一鸣清风般低低的憋笑声,司徒少南的眸子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随即她伸手在金一鸣身上痛感最明显的地方,使出她的独门绝技一阳指,然后甩头扔下疼的瞬间冷汗直流的金一鸣一人独自蹲在地上,径直朝着他们所在的别墅走去。
☆、第一百章首长学坏了!
虽然司徒少南没有理会金一鸣,但她的脚步却放的很慢,走了好一会儿,还没等到身后的金一鸣追上来,不由得转头看过去,只见金一鸣依旧躬着身子,背对着她蹲在原地,看不清表情。
司徒少南眉头微蹙,半信半疑的又走了回去,刚才她那一下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不至于这么半天还疼的直不起腰吧。
“喂,不会这么脆弱吧?”司徒少南站在他身旁,问道。
“。。。。。。”
金一鸣没说话。
该不会是自己失手,真的把他伤到了吧,想到这里,司徒少南的心不由得一紧,忙伸手挽了一下长裙,俯下身查看金一鸣的情况。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金一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在她刚俯身的一瞬间,猛地一把将她搂住,而自己也因为惯性跌坐到了柔软的细沙里。
随即便是金一鸣爽朗的笑声伴随着轻柔的海风飘荡在空气中,周围的人对此并没有多做留意,毕竟来这里的人都是夫妻和恋人,还有很多比他们更热情奔放的恋人相拥热吻,所以他们这样恋人之间的嬉戏打闹,便被众人见怪不怪的一笑置之了。
趴在金一鸣的身上,司徒少南的耳边传来了他阵阵爽朗的笑声,不由得一阵无语,但也没有马上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好玩儿吗?”
金一鸣止住笑声,含笑的凝视着司徒少南,很幼稚的回了一句:“好玩儿。”
司徒少南听见他这么说,笑的越发灿烂,此时阳光明媚。此时海风温柔,此时的司徒少南笑的格外明艳,晃得金一鸣春心荡漾,心跳乱了节奏。
不由得视线定格在了她饱满丰润的唇上,她的唇微微张着,她口中带着淡淡薄荷香气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金一鸣性…感的喉结不受控制的微微上下滑动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司徒少南见他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迷离。满意的勾了勾唇,趁他出神之际,一手撑地。利落的站起身,负手迈着优雅的步子,不紧不慢朝着回去的路走去。
怀中一空,金一鸣突然惊觉自己好像被她戏弄了。不自觉的哑然失笑,手掌撑地。坐了起来,单膝曲起,一条手臂随意的搭在膝上,看着长裙飘飘的那抹倩影。暗自摇头,首长学坏了,知道撩拨自己了。
随即。他站起身,掸了掸沾在衣服上的细沙。然后小跑着追上了司徒少南的脚步。
晚餐他们照旧是在餐厅用的,饭后,在沙滩上散步消食。
当天色渐渐暗下去的时候,金一鸣故作神秘的拉着司徒少南去了岛上的一家酒吧,酒吧位于木质甲板上,可俯看海景,又有多种美味的鸡尾酒可供选择,来这里的客人也可依据自己的口味自行调配。
酒吧全天开放,但每天晚上都会有特别的活动,与来此消遣的人们进行互动。
司徒少南他们进到酒吧的时候,酒吧已经聚集了不少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一派热闹欢腾的景象不同于白日里的宁静致远。
金一鸣就是一颗耀眼的明星,无论走到哪里都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完美的外形,妖孽俊颜上总是挂着惑人的笑,一双多情的凤眸波光流转,总是在不经意间释放他夺魂摄魄的魅力。
他牵着司徒少南缓步走入酒吧,便引来了无数颜控美女的视线,当看到他身边气质清冷出尘的司徒少南时,又都流露出艳羡赞美的目光,感慨着二人的登对。
在场的男同胞自然是只有羡慕嫉妒的份,至于恨嘛,就无从谈起了。
金一鸣牵着司徒少南坐在吧台前,酒保是当地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问了他们的需求。
金一鸣为自己点了一杯鸡尾酒,则给司徒少南要了一杯温水,酒保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客人的要求为他们送上了鸡尾酒和温水。还不忘推销自己可以为不会饮酒的顾客调制特殊的果酒,不会醉人,希望他试一试。
但金一鸣微笑着婉拒了他,酒保也只得作罢,又笑着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离九点开始的重磅节目还有一段时间,金一鸣又拉着司徒少南往一处人多的地方走去。
挤进人群,他们看见,是一群人在比赛掷飞镖,虽然这是一个很古老的游戏,但还是很招年轻人喜欢。
比赛正热火朝天的进行着,以夫妻为单位,俩俩pk,以攻擂的形式定胜负,输的做俯卧撑或蹲起,而胜利者则会得到酒吧送出了神秘礼物一份。
具体规则是,夫妻双方轮流挑战擂主夫妻,夫妻二人当中的一人输了,另一人就要做俯卧撑,或蹲起,而数量,就要看你输掉人家几环了,每输一环,就要做五个俯卧撑或蹲起,但是挑战者有选择距离的权利,三局两胜。
此时场上一对白人夫妻是擂主,他们已经击退了五组夫妻了,而输了的那五组夫妻又输的及惨,俯卧撑和蹲起做的已经让他们精疲力尽了,正坐在椅子上等着有谁能给他们‘报仇’呢。
看着那对白人夫妻得意洋洋的站在场中央,无人再敢上前挑战,金一鸣顿时热血沸腾起来,他在司徒少南耳边低声说:“要不要去灭了他们?”
闻言司徒少南抬眼看了他一眼,轻轻一笑,有些怀疑的说:“你?”
金一鸣见自己被首长嫌弃了,也不忙着为自己辩白,便直接走到了擂主面前,先是绅士的用一口流利标准的英语和对方打招呼,然后又拉过司徒少南介绍给大家,在一片欢呼声中,开始了挑战。
司徒少南负手站在一旁,身子笔挺,无论何时何地,刻在骨子里的军风都无法泯灭,淡淡的笑意挂在唇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长官的气场,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她的与众不同,一时间不少视线凝聚到了她的身上,但她却不以为意,此时她的眼中只有场上自信满满的金一鸣。
作为挑战者,金一鸣有优先选择权,他从服务手里接过三只飞镖,在手中摆弄着,开始选择距离。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擂主夫妻,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看着他,偶尔交头接耳的交谈。眸子里闪过了一抹自信的光芒。
随后,他有看了一眼另一侧的司徒少南,对她笑了笑,示意她放心,绝不会让她做什么劳什子俯卧撑和蹲起的。
然向他向后连退了好几步,站到了距离靶子五米外的地方,准备投射第一只飞镖。
这个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对于常玩这个游戏的人来说,不算什么。
金一鸣选好距离,便稳住身形,双脚微分,眼睛轻眯,抬手拿着第一只飞镖略微瞄了瞄准,‘咻’的一下子,飞镖就被他很不以为意的掷了出去,然后他很得意的侧头看了一眼淡笑不语的司徒少南。
当不知道是谁发出的读靶声响起的时候,金一鸣脸上明艳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可是
☆、第一百零一章孺子可教
可是。。。。。。
可是结果却让金一鸣满脸错愕,随即耳边传来的众人的哄笑声,顿时好不尴尬,可又不得不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六环,怎么会是这样的呢,虽然以前他不是百发百中,可也不至于是这么个结果啊。
再看看司徒少南含笑的眸子,好像这个结果早已在她预料之中一样。
这时,擂主夫妻里的妻子主动给正准备上场的丈夫献上了一个香吻,然后对司徒少南和金一鸣笑了笑,又把视线移到了场上的丈夫身上。
场上拥护擂主夫妻的人们都欢呼雀跃的期待着擂主出色的表现。
而司徒少南则压低声音对着金一鸣说:“还好刚才我换了一身衣服。”
闻言,金一鸣看了一眼她此时的装扮,鹅黄色真丝短衫和纯白色小脚裤,脚上一双肉…色平底皮凉鞋,清新风格的搭配,使得她清冷的气质更显空灵。
正当他出神之际,耳边传来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循声望去,原来是擂主已经掷完飞镖,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对自己的表现有些不满意,按要求,他站到了金一鸣选择的距离投掷,结果掷中了九环。
此时的众人又都齐刷刷的看向了金一鸣二人,哄闹了起来。
金一鸣拉了司徒少南一下,被司徒少南挣脱了,义正言辞的看着他说:“认赌就得服输。”然后步履潇洒的走到场上预备好的蓝色瑜伽垫那里。
当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理所当然的选择蹲起的时候,司徒少南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只见她简单的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右手负在身后,以左手掌心撑地。弓着的左腿猛地向后一伸,便以单手俯卧撑的姿势开始做起俯卧撑来。
此时在场的人都停下了哄闹,无比震惊的看着已经完成俯卧撑的司徒少南,只见她气息均匀,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像刚做完十五个个俯卧撑的样子,而且她还是在短短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做完这些个左手单手俯卧撑的。怎么能不让在场的人惊讶。
金一鸣看着浅笑不语的司徒少南走向他。想到她刚刚负在身后的右手,心脏突然抽痛了一下,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没有泄露心中的怅然。
这就是她,让人无法窥探到她的脆弱,展现出来的永远都是坚强。
片刻的安静过后,爆发的是更加热情的呐喊。这是他们来这里见过的最让他们惊叹的事情了,真是涨了眼界。这个c国美女,看似清瘦,居然有如此惊人的壮举,真是太精彩了。
擂主夫妻也赞许的给司徒少南鼓掌。而金一鸣也从失败的沮丧中走了出来,一股虽败尤荣的自豪感自内心延伸到此时灿烂的笑容上。
海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带着些许的清爽。司徒少南在金一鸣耳轻声低语了一句:“靶子右前方有一个窗子。”
说完便站到一旁,等着比赛继续。
听完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