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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司徒少南就在门外五步远的地方,静默的站着。
金一鸣走到她身边,站定,司徒少南转过身看着他,语气平淡:“照片是我p的,我不喜欢照相。”
金一鸣用他多情的凤眸戏谑的看着她,笑得如春风拂面:“这样啊。。。。。。那婚纱照是不是也麻烦首长费心。。。。。。“p”一下呢?”见她看着自己没动,勾唇轻笑着与她擦身而过。
鸣少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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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办完结婚登记,司徒少南便回了部队。
而等着挨“p”的婚纱照自然躲过了一劫,因为时间太匆忙,司徒少南和金一鸣找借口推掉了拍婚纱照这一环节,说是以后再补上。虽然两家妈咪满心满脸的不高兴,可也就此作罢。
七月的天气总是多变的,早上还日头正好,晴空万里,接近中午时,便开始刮起了风。
一阵一阵刮的紧,弥漫的尘沙遮挡了远眺的视线。
司徒少南独自一人来到军区烈士陵园,垒垒的冢里,掩埋着位位英烈。
风渐凉,吹得她彻骨的凉,正值葱绿的嫩叶,不甘的被风吹落,飘落在她的襟肩上。
她一步一步的踩着石阶,脚步微缓,当那块巍巍玉碑映入眼眸中,那张魂牵梦萦的面庞也看的清晰,还是那么坚毅的目光,却在看到自己时就会柔和下来。
就像一旁的松柏般,司徒少南亦是身姿挺拔,脱帽敬礼。
“杜竣笙,我结婚了。”声音有些暗哑。
只是这短短的一句话,司徒少南便静默开来。只是盯着碑上杜竣笙透着坚毅的目光,久久的伫立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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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双方长辈的努力下,于八一建军节这天,在金家别墅举行了,是一场很唯美的草坪婚礼,
按照司徒少南所提的要求,金家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操办。只是请了直系亲属和一些地位比较高的人,而媒体方面,也压了下去。
新车已经把新娘子接到了金家,坐在新房里、
今日的司徒少南,一袭纯白坠地婚纱,典雅中透着华美,让她整个人如脱胎换骨般的异常明艳动人。
司徒文夫妇站在她身后,梁云的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轻轻地来回抚着洁白的头纱。
透过镜子,司徒少南看到了父亲有些微红的眼眶,母亲含泪的水眸。
她抬手拉过了父母的手,握在自己微凉的手中,柔下了脸庞,微笑着:“爸,妈,对不起,让你们为我操了那么多的心。”
一滴冰凉的泪滑出眼眶,滴在三人叠交的手上,也滴进了司徒文夫妇的心中。
“只要你好好的,我们就好了。”梁云哽咽道,司徒文亦是重重地点头。
“爸妈,放心,少南交给我,她会很好。”
如春风吹动心湖般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
金一鸣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了,他第一次见到司徒少南柔软的一面。
屋里的三人齐齐地看向风姿卓绝的金一鸣走到面前。
一身宝石蓝的高级手工西装,微敞的领口,利落的短发,本就俊美无双的容颜,此时微微荡漾着满满温柔的双眸,直直得望进司徒少南的水眸里,晃得司徒少南心潮波动。
彼此对望,望进心底,司徒少南自相亲后,一直不敢这么深深地与他对视。
可此刻,她陷进去了,心底一阵紧缩的疼,让她忙别开眼,有些慌乱的垂下眼眸,只是泪水颗颗坠落不停。
司徒文夫妇,安抚地拍拍女儿的肩膀,退开了。
金一鸣在她面前蹲下身子,与坐着的司徒少南平视,双手遵从着心底的声音,捧起了她精致的脸庞,拇指轻轻拭去那两行泪水。
轻声地说:“幸福是要笑得,还在流泪,是我做的不好?”然后低笑着着把她的头按到了自己宽厚的肩膀上。
司徒文夫妇依偎着笑,悄悄地转身离开房间。
听见了轻微的关门声,司徒少南缓缓地抬头,退出了金一鸣的怀抱,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谢谢。”
金一鸣眸色一紧,嘴角凉凉的弯起,优雅的起身,担了担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
语气微凉:“首长客气,应该的,不是吗?”居高临下,看不清她眸中的神色。
而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恣意,说:“补补妆,该出场了,首长。”潇洒转身,背脊挺直。
“咔哒”门被合上。
司徒少南久久未动,不知道为什么,透过他的眸子去看另一个人,会有种心虚的错觉,可能是这段时间没有出任务的关系,让自己有了太多空闲的时间去胡思乱想。
一身开门声,打断了司徒少南的思绪,她忙整理情绪,抬眼看去。
来人是伴娘郑沫,白色伴娘蓬蓬裙,衬得她甜美如斯,柔美的秀发盘起,脖颈弧度优美。
看见有些脱妆的新娘,赶紧上前拿起粉为她补妆,嘴里不停的道:“怎么还坐着,马上就到你出场了。”
补好了妆,又把司徒少南拉起来,围着转了一圈儿,最后确定是否还有不妥的地方。
确定万无一失后,她拉着司徒少南的手,感慨的说:“少南,要幸福,知道吗?”说着红了眼眶,她了解司徒少南这一路走来的心酸,也心疼她一直以来筑起的坚硬外表。现如今嫁到了豪门世家里,嫁给了金家大少,亦不知前路如何,只诚心希望她幸福就够了。
司徒少南笑而未语。
在经典的婚礼进行曲中,司徒少南挽着父亲,缓缓走上红毯,鲜花锦簇,掌声如雷。
司徒文把女儿的手郑重地交给了新郎金一鸣。
一切都在向前进行着,所有人都喜笑颜开,春风满面。
只有一对新人,僵笑着应对。
倒也一切圆满,唯一的不足就是鸣少被拖着去选的婚戒尺寸有点小,司徒少南勉强带上,紧得很。
之后的抛花,敬酒等等都很顺利。在众人的喧闹中,新人被送入了洞房。
☆、第十章新婚小夜曲
二楼走廊尽头,精致雕花门里,妆点一新的房间,红色系基调下,映衬着迷蒙的灯光,别有一番情调。
站在新房门口的司徒少南,一身合体的红色金线旗袍,完美的勾勒出了她的身材。环顾四周,喜庆充斥着整个房间,尤其是那刺目的红色大床,几乎占了整间屋子的四分之一。
再想到婆婆临走时那一句“这床是我特意定制的,够大,放心睡吧,怎么翻滚都不会掉地上的。”然后还暧昧的眨了眨眼。
司徒少南扶额了,说好了婆婆的威严呢?
她复又转回头看了一眼大红喜床上那个体态欣长的人,似乎醉的不轻,侧趴在那里,呼吸沉重,眉头紧锁,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一只鞋子也甩丢了,虽然如此,却一点也没有影响他往日树立的完美形象,反而透着一种颓废的魅惑。
想到刚才金一鸣对于敬酒者的来者不拒,她心底微微一涩,那么不可一世的北宁市第一少,被迫娶了她这个近乎陌生,又不解风情的女军人为妻,自然是郁结于心,需借酒消愁了。
长叹一声,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立起来的旗袍领子有些紧,感觉呼吸都受阻了,司徒少南抬手解开了衣领上的两颗扣子,顿时舒服了不少。又做了个伸展运动,舒舒筋骨,婚礼真是一件磨人的事,比够强度的训练还让她累。
床上的金一鸣似乎真的难受到了极点,他轻轻地**一声,翻了个身,仰面而躺,眉头皱的更紧了,喉结上下微微滑动,好似要吐。。。。。。见状,司徒少南一个箭步上前,想要拉起他,免得吐的时候呛到。
可是。。。貌似。。。她忘了一件事,
但为时已晚,因为旗袍裙摆的局限性,英明神武的特种兵少将大人栽了。。。栽了一个大跟头,如大鹏展翅般的扑向喜床。
“唔。。。。。。”
就这样,司徒少南的娇唇准准的贴在了鸣少的薄唇上。
根据重力学,被48kg的娇躯一砸,前一刻,意识还有些昏昏沉沉的金一鸣顿时有了一丝清明,凤眸微张。
四目相对。。。。。。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明。
静。。。。。。仿佛空气已凝结,
在大红喜被的映射下,司徒少南的脸颊异常粉红,更显的出尘美艳。
金一鸣眸色渐渐清明,继而如无底漩涡般把司徒少南深深地卷入其中。
瞬间有些短路的司徒少南脑中一片空白,突然一阵眩晕,她似乎看到了天花板上点点的灯光,有些晃眼。
随之而来的是鼻息间混合的酒香气与自己的呼吸紧紧纠缠在一起,缠绵而悱恻。
金一鸣的心中有着一股无法言明的怨气,堵在心口,憋闷烦乱。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因为鸣少的技术问题和情绪关系,使得这个吻着实不算美好。
唇齿间的痛觉唤回了司徒少南飘飞的心绪,回笼的意识让她心底一缩,慌乱而无措,本就气力不俗的她,此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金一鸣,
“咣当,唔。。。。。”
毫无防备的金一鸣,莫名其妙的被一股力气推开来,腰背结实的撞到了床头柜上,疼的他闷哼一声,额间冷汗隐约浮现而出,惯性使得柜上的欧式台灯也不幸落地,只是因为地上铺就着高级绒毯,而免了粉身碎骨的厄运。
当然,由于每个房间都特意做了隔音效果,新房里的一切惊天动地都被阻隔在门里。
司徒少南没想到自己会伤到他,忙起身,走过去,却被金一鸣抬手止住了脚步,只得在原地没动。
金一鸣唇畔紧抿,还带着刚刚浅浅的微红,一手支地,调整了一下身形,靠坐在了柜子前,曲起一条腿,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膝上。眼帘低垂,辨不清神色。
“对不起”
“对不起”
六个字,两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又是一阵沉默无语,
“我。。。喝多了。”金一鸣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中夹杂了一丝酒后的暗哑。
司徒少南只是轻声的“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金一鸣缓缓抬起头,掀开眼帘斜睨了一眼目光有些涣散的她,她的唇瓣还有些红肿,变得异常饱满性感,眸色一深,他撇过脸去,语气凉凉的说:“戏还得演,只希望以后司徒少将能手下留情。”
说完勉强起身,擦过她的肩膀,走向浴室。
浴室的声音许久才停下来,身穿浴袍的金一鸣洗去了一身的疲累,清爽舒适的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了大红喜被,自顾自得躺下,闭眼,只是是否真的睡着了,就不为人知了。
司徒少南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地方,俯下身把掉落的台灯拾起放好。
长吁一声,缓缓地坐在了床边。
各怀心事的二人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度过了这个名义上的洞房花烛夜。
翌日,清晨的曙光刚刚亮起,换了一身运动装的司徒少南便踏出了别墅,来到了后花园,金老爷子白衣白裤,精神矍铄的在打着太极。
虽然已是80高龄,但依旧耳聪目明的金老爷子,敏锐的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他收了动作,回转身,不出所料,是他的孙媳妇司徒少南。
“爷爷早。”司徒少南因为一夜未睡,声音有些暗哑。
虽然料到了这孩子不会赖床,但嘴上还是说道:“昨天累了一天,怎么不多睡会儿?”
虽然一夜未睡,司徒少南依旧没有太多萎靡之色,毕竟因为职业关系,别说一晚不睡,就是三天三夜不睡,也是家常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