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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站到一旁,等着比赛继续。
听完她的话。金一鸣恍然大悟,靶子右前方有一个窗子,海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体积较轻的飞镖在中途受其影响,当然不宜正中靶心,而那对白人夫妻应该是知晓其中的原由,所以才会一直蝉联今晚的擂主之位。
接下来金一鸣选择了在六米的地方站定,虽然距离越远,飞镖受海风的影响越大,但已经知晓原由的金一鸣此刻开始算计着从何角度投掷飞镖才能险中取胜了。
他从六米线的位置向着靶子走去,然后又走了回来,还没等众人弄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的时候,回到起…点的金一鸣略微挪动了一下脚步,整个人并没有正面对着不远处的靶子。
双眼上下瞄了几下,然后拿起一枚飞镖猛地发射出去,只听轻微的一声飞镖尖没入靶心的声响传来,随即传来了酒吧服务员的报靶声,“正中靶心,十环。”
原本觉得‘报仇’无望的那五组家庭最先热烈的欢呼起来,随即众人也都才反映过来,也火热了起来。
一起呐喊着擂主上场,此时的赛事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十环,就是今天的擂主也才掷中过一次,所以大家也都期待着最终的结果,看看这份神秘大礼最终会花落谁家。
司徒少南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了一眼此刻正得意的金一鸣。
擂主此时有了危机感,表情都不自觉的凝重了起来,他手中拿着飞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掷出去,可能是心里忽然有了压力还是怎样,这一次,他的成绩非常令人意外,居然只有七点五环。
此时表情最精彩的就要数擂主的妻子了,此刻的她是满脸的苦相,因为一旦丈夫失败了,她接受的惩罚将是挑战者接受惩罚的一倍,而且还要被迫选择和挑战者一模一样的惩罚,就是说,刚才司徒少南左手单手做了十五个俯卧撑,那么此时擂主妻子也要用单手做俯卧撑,而且还是三十个。
通过旁边人的解说才知道这一规则的司徒少南眉头轻蹙了一下,有些后悔了刚才的举动。
刚才她是因为相对于蹲起来说,她个人比较喜欢做俯卧撑,而为了让右侧肩膀能尽可能恢复,才选择了左手单手俯卧撑,只是没想到居然会给离她不远处的那位国际友人带来如此困境。
突然,她弯下腰,用手捂着小腹,表情痛苦,金一鸣见状,心头一跳,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慌忙的询问,“怎么了这是?”
司徒少南压低声音,故作艰难的说:“疼”
在场的人都被着突如其来的事情惊得安静了下来,酒吧的工作人员也赶紧跑上前来,提议赶紧送到岛上的医院急救。
司徒少南已经被金一鸣打横抱了起来,她把头埋在金一鸣的怀里,闷声说:“我没事,回别墅吧。”
金一鸣此刻已经慌了神,这两天恶补了有关女生生理知识的他,明白有些痛经是需要送医治疗缓解的,当下也自动忽略了她的话,以为她又故作坚强,于是便急忙抱着她就朝酒吧门外跑去。
一时间居然忘了借助交通工具,脚下生风般的一路奔向岛上的医院。把身后准备开车的酒吧随行人员扔到了后面。
☆、第一百零二章以后不许欺骗我
清爽的海风在耳边略过,司徒少南靠在金一鸣的胸前,听着他乱了节奏的心跳,心中一紧,感觉已经离开酒吧有一段距离,便在他耳边说:“放我下来。”
金一鸣脚步一顿,垂眸看着怀中的司徒少南,此时司徒少南才注意到他紧绷的脸色。
“我没事,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金一鸣眉头紧锁,怔怔的看着从他怀里挣脱的司徒少南,精神饱满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并没有刚才在酒吧里时的痛苦模样,不禁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胸膛随着心中这股郁结的闷气剧烈起伏。
此时,那名被他仍在身后的酒吧工作人员开车追赶了过来,把车子停在了他们俩旁边,从车窗探出头,说道:“上车,我送你们去医院。”
金一鸣没有理会开车追上来的酒吧工作人员,依旧怔怔的站在那里没动。
司徒少南见此,急忙对着那人道:“我没事了,不用去医院,谢谢。”
那个工作人员满头雾水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少南,见她似乎真的没事,又询问了几句,便驾车回去了。
“咱们也回去吧。”说完司徒少南便冲着金一鸣淡淡一笑,走过去,就要主动牵起他的手,但却被他躲开了。
“好玩吗?”金一鸣沉声问道
司徒少南一晒,这是下午她问过他的三个字,那个时候她问这个问题时心里是打趣意味的,那么他此刻会是什么心境呢?
“不好玩。”司徒少南眸光微闪,像做错事了的孩子一样垂下了头。
她不敢直视他此刻的眼神,因为那个眼神像极了杜竣笙训人时的眼神。让她的心闷闷的一疼,就好像被人用锤子砸了一下似的。
金一鸣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本来紧绷的嘴角微微一抽,怎么好像有种家长训诫犯错了的小孩子的即视感呢。
无奈的长叹了一声,金一鸣刚才的郁结的闷气瞬间就消散了,真拿她没办法,说好的首长的威严呢。难道褪去那身军装。连性情都变了,不过,他喜欢。吼吼。。。。。。
咳。。。。。。金一鸣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继续冷着脸说:“不好玩以后就别玩。”
司徒少南继续眼观鼻,鼻观心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不知在想些什么。
金一鸣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抱歉。便放柔了声音问:“真的没事吗?”像是不确定的口吻,听得司徒少南心中一酸。
她摇了摇头。没有抬头去看他,因为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那抹歉疚。
爱是最经不起谎言的,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都不会轻易被原谅。
金一鸣无奈。上前一步,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以后不许欺骗我。知道吗,否则我就。。。。。。。”
“你就怎么样?”司徒少南把头靠在他的肩膀。看着夜空中浩瀚飘渺的星海抢着问道。
金一鸣沉吟了一会儿,才呵呵一笑,道:“我就吃了你。”说完他就猛地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
这句话当然只是一句玩笑话,只是司徒少南却心头一颤,她无声的在心里默念着,无所谓,只要可以得到他的原谅,让她怎样都可以,只是,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吗?有些事,没有经历,任谁都无法预料到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回去的路上,司徒少南和金一鸣说了她装病的原因,因为她不想让那位美丽的夫人纠结,毕竟那样做会伤害她的自尊,接受惩罚,她做不来,不接受,就得退出比赛,所以经过她的一番思量,还是这样解决问题,双方都没有损失。
“可是,酒吧的正戏还没上演呢?”金一鸣有些惋惜的说,虽然他也不是争强好胜之徒,一定要把自己的快里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所以对于司徒少南这样做,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是今晚主要的目的是参加今夜酒吧举行的特别活动,从而赢得终极大奖作为礼物送给她。
司徒少南见他一副惋惜的表情,开解道:“等下次有机会再来,咱们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怎么样?”
金一鸣被她煞有其事的振臂一挥鼓舞了士气,忙打着军礼接受命令。
接下来的几天,金一鸣依旧每天为她熬红糖姜水,白天他们游历各岛,体验不同的休闲娱乐活动。晚间在别墅临窗观星,笑谈人生,时光如此静好。
这几天除了偶尔能看到几个熟悉的脸庞外,司徒少南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事情,也可能是时机不对,所以吕杰并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于是她主动在第七天的时候给他制造了一次难得的机会。
白天的时候,她提议到海上钓鱼,听说在马尔代夫钓鱼是一种别有风情的海上活动,马尔代夫盛产大石斑,无论有无经验的人都能轻易起钓四五条大鱼。这是一项老少皆宜的活动。
金一鸣虽然不热衷于钓鱼,但最为修身养性的最佳修炼法宝,他对于钓鱼还是有涉猎过的,所以也想体验一下海上钓鱼的乐趣。
这里适合钓鱼的时间段有清晨、黄昏和夜间。而黄昏海钓更是别有一番乐趣,所以金一鸣和司徒少南决定选择在黄昏去钓鱼,进而直接进行夜钓。
他们在岛上购买了全套的钓鱼设备,搭乘着度假岛的多尼船驶向了珊瑚礁,船上只有司徒少南金一鸣和两名驾船的工作人员,他们都是当地人,非常热情的为金一鸣和司徒少南讲解在这里钓鱼的诀窍和要领。
夕阳西下,海面上染上了淡淡的金色,可爱的海豚一直在司徒少南他们乘坐的船头穿梭,为他们导航。望向橘色的天际,他们的船好像是要去追逐那一轮即将沉入海底的落日,就像挽留情人即将离去的脚步一样。
不知船行驶了多久,金一鸣站在甲板上望着只剩一点的太阳,心里忽然不安了起来,他走到船舱,问驾船的工作人员,“还有多久能到,只怕会错过了黄昏吧?”
那名中年人的皮肤有些粗糙发黑,一看就是经久了海风和烈日造成的。他憨厚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操着一口地方口音的英语答道:“快了,马上就到了。”
☆、第一百零三章顾此失彼
一道残阳铺水中,司徒少南望着昏暗中无边无际的海面,紧握的右手缓缓抬起,摊开手,那枚子弹静静的躺在手心,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从衣兜里拿出了那条有些旧的链子,把子弹重新挂了上去,戴到了自己的颈间,然后把项链隐藏到了衣服里。
随即,她抬起带着腕表的左手,然后随手取下腕表,按了一下背面隐藏的一个按钮,等了一会儿,接着就见她手腕一动,腕表便随着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了深海中。
当司徒少南转身回船舱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金一鸣,不免心头一跳,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船舱很小,一眼就能看到全貌,随即,她连忙跑到驾驶舱,当看到在驾驶员身边不知在说着什么的金一鸣,心瞬间就落了回去。
她走过去,站到他身边,问道:“怎么跑这来了?”
闻言,金一鸣转头看着她,无奈一笑,指着驾驶员,说:“我问问什么时候能到,他说快了,再等一会儿吧,要是饿了,船舱里有吃的。”
司徒少南讳莫如深的看了一眼中年驾驶员的背影,点点头,没有说话。
从昏暗的天际可以看出来,确实快到了。
“金一鸣。。。。。。”司徒少南忽然开口叫了他一声。
金一鸣疑惑的“嗯?”了一声,不解的看向她,“怎么了?”。
司徒少南看着他的眼眸,忽然展颜一笑,说了一句“没事”后,便垂下了头,转身走出了驾驶舱。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而且她也不能说,否则接下来的事情就会失败一半了。有些取舍注定会顾此失彼,叹奈何!
金一鸣看着她的背影,怔了好一会儿,才追着她的脚步也走出了驾驶舱。
此时,那个原本专心驾船的中年男人微微转头。看一眼空荡荡的门口。憨厚的笑渐渐的没了温度,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便继续开船。只是速度却比之前快了许多,从窗口吹进来的海风吹动着他的衣服猎猎作响。
船速提升,金一鸣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