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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娇倩没有留在金家用午餐。开着车子游荡在大街上,心中很是复杂,刚才再陆琴婉哪里知道了发生在金一鸣身上的事。她感到非常震惊,而且很气愤。司徒少南怎么可以那金一鸣的生命做赌注,这对于金一鸣来说,该是怎样的一种伤害。
难怪一向温婉贤良的陆琴婉会对司徒少南如此无法原谅,人哪一个母亲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儿子被人这样伤害吧?
不会不觉,她的车子又开到了曲浩则家的小区外,当时的自己实在太冲动了,就像金爷爷说的,有些时候,看问题要用心,眼睛通常都会欺骗自己,让人看不清事情的本质。
没有看到曲浩则的车子,应该是不在家了吧。何娇倩从包里拿出手机,解开指纹锁,翻开通讯薄,指尖停留在了曲浩则三个字上,迟疑着要不要拨过去,但那份犹豫紧紧延迟了半分钟,因为,下一瞬,曲浩则三个字便放大了几倍,伴着铃声不停闪动。
午后的阳光照在咖啡厅的落地窗上,带着温暖,只是坐在曲浩则对面的何娇倩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因为他的寒意的目光,不怒自威的表情,都让何娇倩感觉发寒。
只得垂眸不停的搅拌面前的咖啡,掩饰自己的情绪。
良久,曲浩则缓缓开口,“今天早上的事希望你不要多想。那只是一个误会。”
闻言,何娇倩眸光一亮,抬头看向曲浩则依旧平静无波的俊颜,他这是在和自己解释吗?
“所以,请你不要到外面说一些有辱司徒的话,至于你和金一鸣是什么关系,我不在乎,但如果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希望你好自为之。”
何娇倩怔愣在那里,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丝丝拉拉的有些疼,现在的情况是她自作多情了吗?刚才他并不是再向自己解释,只是再替司徒少南澄清而已。
是啊,他们是什么关系,不过是有过几次偶遇的陌生人而已,但是一向骄傲的何娇倩又怎么会容忍这样的屈辱。
“哼,怎么,旅长大人是在解释吗?可我怎么觉得是在掩饰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再说,不好意思,您的威胁来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怎么?旅长大人要怎么让我好自为之呢?”
何娇倩就是这样,拧起来就像一只刺猬,束起坚硬的刺,来保护自己的脆弱。
曲浩则眉心一拧,“你再说一遍。”
何娇倩微微扬起下巴,“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怎么,敢做不敢认是吗?司徒少南不是都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吗?难道你们的是还见不得光?”
曲浩则一滞,离婚协议,签字了,她怎么没说过?
“你说离婚协议,司徒签字了?怎么回事?”
何娇倩看着他狐疑的表情,感觉不像作假,不由得迟疑了几秒,但已经束起的尖刺,依然没有放下,“问她去啊,怎么,她没告诉你?”
曲浩则沉吟了片刻,拿出手机看了看,最后还是放弃了,没有打电话给司徒少南,询问这件事,难怪她昨天那么失落,那么伤心,原来如此。
随即,他掏出一百快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起身朝外走去。刚才和司徒少南用过早餐后,她说有事,就先行离开了,不知道会去哪里,他需要找一找,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他不放心。
何娇倩看着桌子上那红艳的百元大钞,自嘲的一笑,对面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她也应该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她只是太无聊而已,应该给自己多找点事情做。
曲浩则一上车,便给司徒少南打电话,可是电话总是处于无人接通的状态下。
他给郭绮玉打电话询问,郭绮玉说司徒少南没去找过他,而且金一鸣已经出院了。
车子停在路边,曲浩则看着手机通讯录,突然觉得有些无助,司徒少南仅有的那几个朋友三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除了自己,就是郭绮玉,还有一个是她从小的同学郑沫,可是他没有郑沫的联系方式。
想了想,他决定去司徒家看看,或许她回家了也说不定。
☆、第一百五十九章清者自清
凭着记忆,曲浩则找到了司徒家,司徒文还没下班,只有司徒少南的母亲梁云一人在家,看上去有些憔悴,操心女儿的事情,又怎么会不憔悴呢,可怜天下父母心。
曲浩则一身便装出现在门外,简单的介绍了自己,明显,梁云对于他的身份有些许的抵触,作为女儿的上级,女儿的婚姻因为任务而受到影响,她自然对曲浩则没有好脸色。
但曲浩则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不好而有想法,很是礼貌的询问她关于司徒少南的动态,“阿姨,司徒今天有没有回家?我找她有点事。”
“部队不就是她的家吗,哪里还会回这儿。”梁云言语间满是对部队,对这个女儿的上级的不满。
“那好,我知道了,我先走了阿姨。”曲浩则谦逊的告别了梁云,然后立即发动车子,去寻找郑沫。
梁云以为他会在继续问些什么,本来打算不去理睬他的,可是没想到,还没等她抱怨什么,曲浩则已经上了车,很快便消失在了视线里。
“少南不在部队,那会在哪?”梁云这才后知后觉的回想着刚才曲浩则的来意。
期间,曲浩则又多次拨打司徒少南的手机,可就是无人接听,这让曲浩则的心有些不安起来。
虽然知道司徒少南不会愚蠢到做出什么傻事,但毕竟现在她的状态这么不好,万一出点什么意外还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曲浩则不禁加大了油门,向前他联系了警局的战友,帮忙查找郑沫的信息,很快。手机就接到了一条信息,是郑沫工作的学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曲浩则的心也越发的不安起来,总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当他来到郑沫工作的学校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现在已经是深秋,这个时间的温度已经比中午低了些许。凉风打在皮肤上引起一阵阵战栗。
汇晟路小学。此时正好是学生下课的时间,操场上到处洋溢着孩子么纯真的明朗的笑声。
郑沫一路小跑着来到学校大门处,看到外面焦急等候的曲浩则。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和曲浩则有过几面之缘,那时候杜竣笙还活着。只要有机会,司徒少南就会叫上她和他们一起聚会。
“曲大哥。你找我?”
虽然许久未见,但曲浩则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郑沫,来不及寒暄,他便急急的询问。“郑沫,司徒有没有找过你?”
“少南,没有啊。我就那天在医院见过她一次,然后她不是回部队了吗?”
郑沫不解的看着曲浩则。“她没在部队?”
曲浩则沉重的点点头,简单的和郑沫说了一下司徒少南的情况,郑沫震惊的捂着胸口,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会这样?少南该怎么办?”
“如果她来找你,一定要通知我,虽然她不至于做傻事,但我最怕的就是她会出什么意外,对了,你知不知道金家在哪儿,我去那找找。”
“我跟你一起去。”说着郑沫就朝回跑,一会儿她没课,马上就放学了,所以,她可以请假的。
曲浩则刚要叫住她,郑沫已经听不见了。
五分钟后
郑沫很快就收拾好,把假条交给门卫,然后出了校门,坐上曲浩则的车,两人一起赶往了金家大宅。
金家大宅
陆琴婉站在金一鸣的房间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兀自叹息,午饭也没吃,把自己关在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真是让她担心。
金老爷子放下手中的报纸,“让他自己静一静,不要去打扰他。”
陆琴婉又是一声叹息,“爸,司徒少南都已经这样了,你们怎么还在偏袒她。”
“哪样?你亲眼看见了还是我亲眼看见了,有时候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都未必是真的,更何况是从一个小丫头嘴里传出的话。总之,做父母的不要太过干涉儿女们感情上的事,免得两头捞不着好。”
金老爷子抖了一下报纸,挡住了脸,不在言语。
陆琴婉只觉得头痛欲裂,什么叫两头捞不着好,她为自己的儿子好,难道还有错了?
忽然,佣人走过来,说“夫人,郑沫小姐带了一个人说要找少奶奶。”
陆琴婉眉头一皱,沉声道:“什么少奶奶,记住以后没有什么少奶奶。”
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还没等佣人重复一遍,郑沫和曲浩则便已经来到了大厅。
郑沫上前一步,“舅妈,少南有没有回来。”
曲浩则狐疑的看着郑沫和曲浩则,待听到她提到司徒少南,便沉下脸,“她还有什么资格回这里来。”
随即,她上下打量着曲浩则,眯了眯眼睛,“你是那个什么旅长吧?”
曲浩则心底一沉,看来何娇倩那个丫头真的把今天早上的误会说给了金家人知道。
看金一鸣母亲的这幅样子,一定是把他和司徒少南想成了那种关系。
“您好,我是曲浩则,如果你在什么人那里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希望你不要当真,因为那只是一个误会,我不是那样的人,司徒少南也不是那样的人,作为军人,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对得起头顶的那枚国徽。”
这是曲浩则唯一能做的解释,清者自清,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相信金家的人都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家,如果他们还执意纠结这个误会的话,他只能说这样的家,司徒少南早些离开也是好的。
陆琴婉被曲浩则一番铿锵有力的言辞说的竟一时间无言以对,是,在司徒少南利用金一鸣这件事上,她对司徒少南意见很大,所以,当何娇倩说她和面前的这位旅长有不正当关系的时候,心中的天枰很自然的就倾斜,选择了相信,刻意的去回避某些很明显的东西。
一旁的郑沫有些接急切的插…言道:“那些都先放一放吧,现在主要是先要找到少南,她的状态那么不好,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只要一想到司徒少南可能会遭遇意外,她的眼睛就胀胀的发酸,眼圈都微微泛红了。
“她没回来过。”
突然,金一鸣的声音在众人身后悠悠响起。
循声望去,金一鸣驱动着轮椅,缓缓想曲浩则的方向行驶过来。
“。。。。。。一鸣。”陆琴婉刚要上前,便在金一鸣的眼神示意下,顿住了脚步。
☆、第一百六十章爱她,从未停止过
外面是萧索的秋风,金家别墅内的气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金一鸣与曲浩则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涌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看到的暗流。
虽然金一鸣坐在轮椅上,在气势上弱了几分,但他与生俱来的贵气,给他加分了不少。
起码没有在曲浩则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虽然他确实不是曲浩则对手,术业有专攻,金一鸣和曲浩则在本质上根本没有可比性。
金一鸣看着曲浩则幽深的目光,很平静的开口问道:“怎么?她没有和你在一起?”
这句话问的一语双关,就要看听的人怎么去理解了。
往宽了想,他只是在问司徒少南的情况,但往另一层想,那就是他相信了那件事,认为曲浩则和司徒少南之间有点什么。
曲浩则勾唇轻笑一声,“她有她的自由,怎么选择是她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