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
曲浩则勾唇轻笑一声,“她有她的自由,怎么选择是她的决定,我无权干涉。”
曲浩则抬起手腕,看以一眼手上的腕表。
“既然司徒没有来过,那我就先告辞了,如果有司徒的消息,还请麻烦金先生告知。”
曲浩则沉着的语气,让金一鸣心中很是不爽,什么叫还请告知,是在宣告主权的意思吗?
其实何娇倩说的关于司徒少南和他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时,他从最开始的微微的抵触,到渐渐的伤心,再到现在的释怀,这期间所遭受的心理折磨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司徒少南,不知道为什么,无端的就是信任她不会作出那样的事情来,或许这才是他心底深处最真实的声音。
就像爷爷说的,人生很长。但也很短,或许此刻的一个转身,错过的就会是一生的相守。
虽然不想承认,但无法欺骗的还是自己的心。
爱她,从未停止过。
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爱,无怨无悔。
恨。彻骨心碎,
怨,无法释怀。
最后一个悔字,让他退缩了,没错,他迟迟不愿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无疑就是不想彻底斩断两人之间的联系。
因为,他爱她。从始至终都不曾变过,哪怕是司徒少南先舍弃了他,也无所谓。
“等等,我可能知道她在哪儿。带我过去。”金一鸣叫住了曲浩则的脚步,笃定的说。
“一鸣,你疯了。你的伤。。。。。。”陆琴婉一惊,连忙上前制止金一鸣。
“妈。对不起。。。。。。”
金一鸣愧疚的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因为他知道,那里面一定蓄满了泪水。
“穿件外套。”
陆琴婉轻声的说到,语气里是满满的无可奈何,她的坚持终究不敌那份坚定的爱。
谁没年轻过,想想当初,她和金一鸣的父亲,不也是经历了一番苦痛的折磨才终究修成正果的。
父母和儿女的战争,父母总是败得莫名其妙。
金一鸣穿上母亲拿给他的薄棉服,觉得暖暖的,随即,他仰起脸,露出了消失许久的笑容,绚烂的摇曳生姿,感染着每一个人。
金老爷子隐身在楼梯拐角处,一直在静静的观察着下面的情况,直到看到金一鸣那绚烂的展颜一笑,他的心也随之明朗了起来,看来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也想明白了。
曲浩则狐疑的盯着金一鸣看了许久,才缓缓点点头,如果他选择无视司徒的失联,那么,他就真的让他彻底和司徒失联,这次无论如何,就算是用卑劣的手段,他也绝不会再放手。
随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陆琴婉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捂着憋闷的胸口,大口喘着气,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缓和下来,一旁的佣人吓的都已经拿起了一旁的电话,准备要拨打120了。
车内,曲浩则专注的开着车车子,朝金一鸣所指引的方向开去。
期间,二人没有任何语言交流,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所以,车子里的气氛陡然变得异常宁静。
郑沫坐在后排座位上,不停地给司徒少南拨打电话,就是没人接听。
车子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处人工湖,虽然已经没有了夏的繁华,春的盎然,但却独有一份沧桑的质感,让人有种流连忘返的感觉。
金一鸣没有想过两人会在这种情境下再遇,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彷徨,不知道昨天,自己说的那些可恶的话,对她又会造成多少伤害。
如果她把那些话当真的话,那么他一定会狠狠抽自己两个大耳光。
但事实证明,金一鸣想多了,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司徒少南的身影,人工湖占地面积不大,这里的景观大多都是一览无余,所以,司徒少南没来过这里,也可能来过,然后又走了。
“你确定,她会来这里,可是人呢?”
曲浩则的声音带着丝丝寒意。
金一鸣沉默了,难道又是他想多了,是他自作多情了,或许司徒少南根本没有想起过这个地方。
就在此时,金一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本来不想去理会,但电话铃声一声一声催得紧,金一鸣这才将电话,拿出来,是司徒少南。
他怔怔的盯着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司徒少南的名字,心中满是激动之情。
没想到,她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
“是。。。。。。首长。”金一鸣有些不可相信的看着曲浩则和郑沫。
“赶紧接啊。”郑沫急了。一直联系不上的司徒少南居然无视自己的担心,真是重色轻友的坏蛋,看再见面,她怎么收拾她。郑沫正如是的想着。
曲浩则依旧面容平静的看着金一鸣,希望他能带来司徒少南平安无恙的消息。
金一鸣急忙划开解锁键,将电话放到了耳边。
只是,下一瞬,他脸上就凝结了翻涌的滔天怒意,和无尽的悔恨。
“到底怎么?”
看到金一鸣这个样子,就连曲浩则脸上的平静都产生了裂痕,语气中不禁流露出了丝丝颤抖。
‘嘟嘟。。。。。。’,直到电话里传出了嘟嘟的盲音,金一鸣才缓缓从怔愣中恢复过来。
“首长出事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被绑架了
风冷冷的吹,冷的让人寒战,金一鸣面色凝重的说:“首长出事了。”
曲浩则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不安已经变成了深深的懊悔,今天他就不应该让她自己一个人离开,他应该一直陪着她的。
“少南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有没有。。。。。。”
有没有生命危险那句话郑沫没敢说出来,她的眼泪瞬间就如决堤般的涌出眼眶,命运为什么总是对少南这么无情,一次又一次的抛弃她,难道给她的磨难还不够吗?
“她在黑翼余党手里,刚才那个自称是破加的人说,如果想要救她,要我拿一亿美元给他们。。。。。。”
金一鸣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下面的话不用想也知道,无非就是绑匪惯用的那些陈词滥调,什么不许报警,否则撕票一类的。
曲浩则一听破加两个字,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去,他记得那个破加现在应该在m国的监狱里才对,怎么跑到c国来了,而且还绑架了司徒少南?
这太不符合逻辑了,根本说不通,先不说他们是如何混进境内的,就算司徒少南的状态再不好,也不至于让他们这么轻松就得手才对啊?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曲浩则一时间想不通,但既然司徒少南已经落到了他们的手里,那么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赶紧调集人马,制定营救计划,时间不等人,司徒少南在他们手里,随时可能会出事。
此时的曲浩则异常冷静,这就是身为一军统领最基本的素质,作为领导者。一定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才能做出最冷静的决策。
郑沫有些不解,黑翼,破加,这都是什么?但唯一清楚的就是少南被人绑架了,而且劫匪不是一般的匪徒,并且狮子大开口。要价一亿美元。如果他们凑不出来,少南岂不是随时可能被撕票。
“怎么办,这么多钱。如果。。。。。。如果。。。。。。”郑沫不敢接着往下说,只是掩唇低泣。
“没有如果。”
金一鸣说的异常坚定,他不容许有如果,别说一个亿对金家来说并不是什么。就算让他用自己的命去抵,他也会毫不犹豫。
只要她安好。便是晴天。
曲浩则和郑沫都不约而同的被金一鸣此刻的坚定震了一下,是啊,不许有如果。
随即,曲浩则低声说:“我去联系警方。在回师部向上级请批特战旅参加这次行动,你先稳住破加他们,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你的诚意。毕竟他们人生地不熟,只要咱们部署得当。一定会安全救出司徒的。”
金一鸣重重的点头,“嗯,那我先回去准备钱,你那边也一定要快,他们只给了三天时间。”
曲浩则让郑沫照顾好金一鸣,然后开车径直朝着警局和师部而去。
郑沫和金一鸣也不敢耽搁,打车回了金家。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每一个人都感叹过夕阳迟暮的美,深秋的黄昏没有那么多情,它总是很匆忙的就投近了黑暗的怀抱里。
最后一丝余晖也被黑幕吞尽,夜晚如约而至,带着深秋的寒意,吹得人瑟缩发抖。
司徒少南被反手绑在椅子上,双腿也被绑在了椅子腿上,嘴上粘着胶带,双眼也被黑色的布遮住了视线,让她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这是典型的被绑架了的人质造型,司徒少南心中不禁一阵苦闷,一向她都是从匪徒手中解救这样被绑架的人质的,如今自己倒落到了这个地步,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笑,一个特种兵少将被人这样绑着,想想撞豆腐的心都有了。
后脑被击中的地方应该是鼓起了一个很大的包,好在袭击她的人手法不错,要不然她就一命呜呼了。
可能是怕被她挣脱,绳子绑的有点紧,只要她轻轻一动,手腕迟的皮肤就会感觉一阵灼痛。
司徒少南静下心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空气流通很缓慢,静的出奇,看样子,她是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里。
司徒少南回忆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从而推断现在可能的时间点。
早上她和曲浩则分手后,便驱车去了曾经和金一鸣去过的每一个地方,虽然她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很自然的就把车子开去了和金一鸣所去过的地方。
在那个充满笑声的湖边,她坐了很久,虽然她一身军装在人群中很扎眼,但她却并不在意,因为她在祭奠,为失去的爱情祭奠。
或许等她再回到部队以后,就不会再来这些地方了,因为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有些东西藏在回忆里就好,并不需要时时讲在嘴边。
当她来到红叶谷时,那里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热情,满山的火红都已经褪了颜色,拾起一片被秋雨打落的红叶,曾经的许诺也像这满地的落叶,碾入尘土,化作泥。
站在那条通向谷中深处的小径这头,再看去,许多暗藏在美丽下的腐朽都变得清晰了。
踏着满地枯红的落叶,一步一步朝山谷深处走去,风在耳边拂过,打在眼睛上,让眼睛有些经受不住它的冷冽,有点胀胀的发酸。
无名指上的‘诺’还是伊始的模样,钻石恒久远,只是许诺的人却已转身离去,徒留这满地心伤。
正当司徒少南兀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时,时间已经一点一点的流逝在了无形中。
日已西斜,司徒少南最后又留恋的看了一眼满是回忆的红叶谷,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既然金一鸣已经转身离开,那她也不能总在原地画圈,从此关闭心门,独自遨游在苍茫的世间,是她对自己最后的要求。
回到车里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一刻,她启车的时候,无意间瞄到了静静躺在副驾驶位置的手机,并没有去理会,因为她知道,她所期盼的来电,不会再来。
车子随着崎岖的道路起伏颠簸,经过半个小时的路程,终于上了公路,再艰难的路,都有尽头,再苦涩的人生,都有温情伴随,她的那份温情,就是和金一鸣曾经美好的回忆。
就在她朝着部队的方向行驶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随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