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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之后,云武淡淡的声音响起,“当家,这个笑话不好笑。”拿着自己的笑,小命开玩笑,也大概只有当家他们这样的人才能在这样危险的时候,还有时间开玩笑。
“啧,玩笑有利于好心情嘛!”低头看着枪中的子弹,唔,满盒啊,不错不错。扫了眼一旁被射穿了地板,甩了甩手,道:“旋转包围式,敌方大概约莫二十五人以上,破坏我的好心情,呵,死活不论,全部解决。要是侥幸有人活下来的话,直接扔到蛇岛上去做人体试验体。”
说话的时候,蓝玥转着手指尾戒,眼底一片冷寒森然之光。人数多少是云泽传过来的,以他的能力,自然是能探查出围着他们的是多少人。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蓝玥忽然察觉到一道视线射到了她的身上,熟悉却又陌生。似乎是探究,试探,还有更深的......疯狂?
眯着眼睛超那个方向,基本上是没有看,抬手就是一枪。
敌人也好,故人也罢,无论是任何的人,这个时候出现,明显是不怀好意。对于这样的人,蓝玥是不可能留情的。
右手拿着枪,左手倏地撑地而起,整个人速度极快的窜到了刚刚她打枪的方向。在她跳起来的瞬间,枪声密密麻麻的在她的周围响起。
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蓝玥对于打在她周围的子弹,视若无睹,直直的向着那个方向而去。
云泽看她向着一个方向跑去,立刻站起身,下令道:“狙杀!”
几十秒的时间,世界恢复了一片寂静无声。
“蓝玥呢?”
凌傲扫了眼有些乱的花园,淡淡的问道。
“我在这!”
蓝玥笑眯眯的从外面进来,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见她这样,凌傲的眼底精光一闪而逝,然后便没有多说什么。
这场看似惊险,却被蓝玥很轻易就化解了的‘捣乱’,并没有影响到这场婚礼。都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人,自然也明白什么是该问,什么是不该问。
“去什么地方?”
飞机上,蓝玥窝在他的怀中后,有些疲惫的问道。这婚结的可真是累,整整一天,一点都没有休息。昨晚被折腾了一夜,今早也是......以后再也不要结婚了。
凌傲垂眸看着怀中懒洋洋的人,指尖在她的眼角拂过,眸光愈发的深邃,“今天下午是怎么回事?”
他不问,不是不知道,而是等着她自己说,谁晓得这个女人竟然也给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可不是那些人,能随意就能糊弄过去。之前他明明就看到她对着那个地方跑去,甚至都不顾身后的枪林弹雨。他曾经也想过是不是安德鲁,但很快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若真的是他的话,绝对不能引起她这样的反应。
蓝玥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的半眯着眼睛,听到他的问话,嘴角勾起一抹轻巧的弧度,道:“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说起来,上次肩膀上的伤就是她踢的呢!”
她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的场面上看到莉莉安,看莉莉安的样子,似乎憔悴了很多,眼底不服输的性子,倒是有增无减,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
对于她的话,凌傲只是挑了挑眉,他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她对这个人很感兴趣。既然这样,他也就不打算过问了。
“柏林有一场地下拍卖会,去看看!”
“哦!”
应了一声,疲惫不堪的蓝玥,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直到下飞机她都不知道,还是凌傲将她带到了位于柏林郊外的一处别墅中,她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从床上翻山而起,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她现在似乎并不是在飞机上。
掀开身上的被子从柔软的大床上走下来,来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
这是柏林吗?
夜幕已经低垂,看样子她睡了不少时间。
“想什么?”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打开,凌傲穿着宽松的黑色浴袍,栗色的头发上还在滴着水。半敞开的浴袍,露出里面精瘦的胸膛,这样的画面,怎么看怎么的妖孽。
自然的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浴巾,为他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道:“我只是在想,我到底睡了多久,这里是不是柏林,只是这样而已。”
凌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拉着她来到桌前,到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她,“我正打算洗完澡叫你,今晚的柏林地下拍卖会,应该会有些什么好的物件。”
“能让你也称赞好的东西很少,看来今晚确实有些好东西了。”蓝玥将手中的久一仰头全部都含到口中,忽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樱唇猛地含住他的薄唇,将口中没有咽下的酒全部都渡进了他的口中。
柔软的小舌撬开他微合的唇齿,半眯着眼睛踮着脚逗弄着他口中有力的舌,未来得及咽下的红酒,顺着两人的唇齿间滴落下来。
凌傲起先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正愣住,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口中就被如蛇一般灵活的小舌占住。一口吞下口中经她渡过来的红酒,反客为主的掌握了主控权。
‘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掌紧紧的扣住她的细腰,热烈的加深这一吻。
老婆投怀送抱,身为老公的人,没有必要装作是个柳下惠,况且他本身就不是。算起来,昨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可是前天晚上加上昨天折腾她太狠,加上坐了那么长的时间飞机,新婚之夜竟是在飞机上度过。难得她这般的热情,他自然不会拒绝......
深夜十二点,蓝玥与凌傲几人坐在了柏林地下拍卖行,明面上是个高级俱乐部的地方。
两个人的身份都不是普通人,自然位置也是最好的位置,能将会场中的所有都收入眼底,别人却很难看到他们。
他们两个人并排坐在那里,云泽御风则站在他们的身边,云清欧廉躲在另外的一个地方,对着下面的人物讨论着。
“我知道那个人,似乎是美国的政府官员,叫什么来着?”
欧廉嗤笑,“你连名字都不知道,能不能不要说你认识?”
“你什么意思?难道老娘还说假话不成?”像是被猜到了尾巴一样,云清一下子跳脚了,狠狠的咬牙低喝。她是什么人?说认识这些人又没有任何的好处,她需要说谎吗?欧廉这家伙就是见不到她好,真的是该死,该死!
“好了好了,我只是顺口说一句,你需要这么激动做什么?”好笑的看着炸毛了的她,欧廉眼底带着纵容的笑,“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替他做手术的时候认识的吧?看样子那个人应该付了昂贵的医疗费,否则的话,你怎么舍得动刀?”
这倒是真的,云清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欧廉就是了解这一点,所以才故意抓你话题。
说到这个,云清很自豪的仰起头,“那是自然,我可是狠狠的坑了他一大笔,不然的话,他能下得了手术台?”
身为医者的医德,在云清的身上根本就瞧不见,一切都是以金钱衡量。不过这只是对于这样的一众人而已,至少在蓝家的事情上面,她每次都说是无偿的奉献,可是次次都从蓝玥的手上撬走了大批的新型医疗设备。
同样身为医者的欧廉,其实处事风格倒是和她相差不多。这一对在医学界的金童玉女,在蓝玥与凌傲相交之前,就从来不曾交际过。
但云清在取得顶尖的医学成就爱的时候,在为蓝家服务的时候,同样也以自身的高超医术,接受那些身价庞大的病患,正是因为这样,其实云清根本就是个富婆。相反,云泽最开始的时候为了证明自己的医术,曾经确实接受过一些疑难杂症的病患,在确定医学界的地位之后,就彻底的不再接受任何的病患,专心的跟在凌傲的身边。
欧廉含笑,煞有介事的点头,“这样来说的话,云清一点是个很有钱的人了!”
“那是当然......啊,什么有钱?我怎么可能有钱?你不要胡说!”
云清答得很干脆,刚刚点头,就发现蓝玥不知什么时候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话锋猛地一转,装傻充愣起来。
欧廉也是笑着站在一旁,忽然他感觉到蓝玥是在看着他,不解的对上她的视线,却发现她眼底尽是了然之色。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然后装似不经意的将视线转到另一边。他的心思,在蓝玥的面前,似乎根本就没有办法掩饰。
“来了!”
身边低沉的声音唤回了蓝玥的心思,意味深长的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蓝玥转头看向下面的拍卖台。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在台上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的有的没的,终于将正主请了上来。
今晚的拍卖会正式开始!
从开始拍卖开始,陆陆续续的上来好几样东西,蓝玥每一个瞧得上眼的,百无聊奈的东瞧瞧西瞅瞅,她有些后悔来这个地方了。
“下面这个是来自中国的宋朝时期的莲心玉枕,据说是中国古代只有最为尊贵的人才有资格拥有!”
说着,红布揭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枕就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灯光下,确实是很漂亮的东西。难得的出现一个感兴趣的东西,蓝玥突然直起身,微微抬起手,身旁的云泽立刻明白过来。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有这个东西?”
她喜欢中国的旗袍,同样也很喜欢中国古代的玉石之内的东西,收集了很多在她的贮藏室中,打算挑个时间,找个地方展览。
凌傲嘴角微勾,若是连她的喜好都不清楚,那么他还是不是她的丈夫?
早在他决定要她的时候,他就着重的询问了蓝家的那些人,当知道她喜好中国古典的东西的时候,率先想到的就是这个地方。
捏了捏她的手心,道:“不喜欢?”
“喜欢,当然是喜欢了!”就是因为太喜欢,所以才会觉得惊讶而已。
竞拍开始,他们原来想,这样的东西恐怕在拍到五千万上下的时候,就该置顶了。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人与他们竞拍。
现在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等着这个莲心玉枕到底归于何家,
三方竞拍,而且都是那种高规格的房间中,让人看不到人,只能从不断闪现的数字中看出一丝端倪。
当价格抬到一亿的时候,整个会场都出现了骚动,这个计价的方式是欧元啊,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这三个房间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一瞬间,会场中的普通座上,都喧嚣起来,熙熙攘攘的低声讨论,层出不穷。
“这三个房间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头?这都已经一亿一千万了,怎么还没有定下来?不就是个枕头吗?有这个必要吗?”
“这都不知道,那可是中国数百年前的古文物,价值当然是高点了。只不过,这个价格是不是抬得实在是太高了点?”
“这三个房间的人肯定是非常的有钱有势,不然怎么能占着那样的地方?”
“等着吧,看这三方人到底打算将这个价抬得多高!”
.......
这之中,大概只有主持人难掩兴奋了,棕色的眼中闪着激动喜悦的光。早就知道这个东西应该能值些钱,没想到竟然这样的值钱,实在是太令人激动了。
当价格到了五亿的时候,下面已经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都是屏住呼吸等着最后的时刻。
蓝玥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眸光流转,带着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