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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宛不停的给暖炉加炭火,唯恐冻着了她的小姐。
不知过了多久,杨在一脸笑意回来了,米栗儿正出神的望着自己的香囊。一点也没发现。
“小米粒,你在看什么呢。”他凑近她,连呼吸都能感觉到。
她安静的样子,还真的挺像一个大家闺秀。
米栗儿‘啊……’的一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杨在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她拍拍胸口,真是吓的不轻。“你凑那么近做什么?”
真是火大哎,每次他都要欺负自己。都没看他怎么搭理别人,为什么每次都来招惹她。
她看起来好欺负一点吗?
杨在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
“是你自己看的太入神了,怎么怪的了我。”说罢从怀里取出一个蓝色的锦囊,“我也有一个。”
她抬头望去,果然,一模一样的香囊,不同是只是,她的绣的是瑾乐,杨在绣的是他自己的名字。
精致的香囊上,还绣着几朵小花,如此小小的地方,怎么能绣上那么多的东西。
“王王妃的这项技术,若是放在21世纪,倒是能成为养活自己的一门手艺了。”米栗儿喃喃。
“我若是男人,我也一定娶你母妃一样的女子,这香囊可真精致。”
她拎着香囊左右摇晃着。
杨在轻轻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
“如你这般,当然是不能跟我母妃比的,一个女儿家,竟连女红都不会。还写的一手那么‘特别’的字。”他特意将特别俩字突出。满意的看着她渐渐升起的怒气和紧握的手。
“羊百万,你给我去死。”毫不犹豫的,一拳冲杨在脸上打去。
人至贱,则无敌 (三)
伴着一股风。拳头冲杨在的脸袭来、
他防范不及,生生挨了一拳,虽说没什么力道,可大冬天的,却也是疼的很。
“你个野蛮的女人。”他捂着脸退离她两米远,恨恨的说。
米栗儿冲自己的拳头吹了吹,一脸的得意。“活该。”
小宛看他如此摸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小王爷只有在小姐这才如此摸样,平时那么冷冰冰的难以接近,却惟独对小姐带着疼惜与溺爱。
“羊百万,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米栗儿有些好奇。
杨在揉了揉脸,不在意的说,“皇上的行宫快要完成了,父王要我去监工最后一程,我拒绝了。”
“行宫?建哪了?”真是没有另外,无论在哪个时空哪个年代,皇帝都会建行宫。
“溢州城里,听说那里比较暖和,皇上打算带着妃子在那里过完冬天。”杨在重新坐下,接着说,“那里还是段相爷的故居呢,依山环水,景色不错。”
米栗儿又是撇了撇嘴,“当皇帝真好。”
杨在看了她一眼,“你畏寒,等行宫完成,我们一起去溢州。”
米栗儿无想了想,“住行宫?还是不要了吧,看见皇上嫔妃还要施礼,不如在王府里自在。”虽然是冷了点,但是王府至少小宛还能多准备些暖炉,想几时起床便几时起床,乐得自在,何必去到行宫,每日去给皇上行礼,多约束。
杨在听她这么一说,低头想了想,随即又似乎想到什么,面容掩饰不住的开心。
“说的有理,那等我准备几日,我们先行去了溢州城,找间院落,避开皇上他们。”
米栗儿听了也有些心动,便点了点头。
仅仅几日,米栗儿拜别过了太后,同杨在一起,带着小宛,王秦和杨在的丫鬟青儿,一行五人便出发去了溢州城,杨在也答应了皇上,监督行宫最后几日的工程。一路上,米栗儿都躲在大大的马车里,马车是由四匹马拉着的,车厢很大,小宛贴心的备上了一个暖炉。主仆五人一路有说有笑。
自不量力的刺客、
从杨在那得知,去溢州需七八日的行程,米栗儿便一路抱着旅游的心态,每每经过一个城镇,米栗儿都要出马车看看,开心的不得了。
“哇,杨在,你看,好大的冰糖葫芦。”米栗儿忽然看见街边有个卖糖葫芦的,一阵嘴馋。
他笑了笑,跳下马车,买了一串。又瞬间跳了上来,连马车都没停一下。
伸手递过糖葫芦,有些宠溺的对她说。“若是如你一般,每个地方都歇息一会,那我们何时能到了溢州城。”
米栗儿张嘴咬下一个糖葫芦,有些含糊不清的说,“就当是游玩,为何要赶的那么急。”
杨在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还身负监工的重任,如何不急。
这时,
一边的王秦忽然急急勒住马,马儿一声嘶鸣,高高扬起了头颅,停了下来,米栗儿差点摔了出去,杨在立刻扶住她。
原来前面摔倒了一个抱着孩子是妇人。此时正一脸惊恐的望着头顶的马匹。
米栗儿敲了一下王秦的头,依旧含糊不清的说“王秦,你看你怎么驾车的,差点伤了人。”说罢跳下马车,跑到前面妇人的身边。笑眯眯的扶起她;“大婶,你没事吧。”
杨在也跳下马车,走了过去。
妇人忽然哭了起来,引得路人连连围观。一个中年男子跑了出来,直奔着一边站着的杨在冲过来。
杨在眉头一皱,身形一闪,立刻将米栗儿护在身后。眼前的妇人、中年男子不知何时手里已经各拿着一把匕首。而那孩子居然是个布头包袱。
“大胆刁民,胆子倒是不小,连本少爷都敢刺杀。”
“没想到竟被小王爷看穿了。纵是如此,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们亡。”中年男子沉声道。手上加重了力度,直冲向他们。
若是如此轻易便被置于了死地,他杨在岂不白活了一遭。
而一边的米栗儿咬着一口糖葫芦,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杨在一推,重重的跌倒在一边。幸好大冬日衣服穿的厚倒是没有受伤。马车上的三人一看,赶紧下车扶起她,若是摔伤了,可怎么是好。
杨在甚至连剑都没出鞘,紧紧扣住男子拿着匕首的手腕,一使劲,一声脆响,手骨尽断,提起脚,踹出几米远,男子吐了一口血,便昏死过去,而那妇女见状,面上稍有些惊恐,虽说早就知道康王府小王爷不是平常人物,却不知会如此厉害,武林赫赫有名的君无煞竟然在他眼前过不了一招。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明知道已然是死路一条,也不得不赌一把了。
鬼婆金三娘稳了稳心神,或许自己这身家族独传的鬼影迷踪可以与他同归于尽,想了一想,金三娘举起手上的匕首,冲杨在递了过来。身形左右散开,似乎分身成了好几个,果然不愧武林第一轻功。
只是微微一皱眉,杨在两指一并,夹住了金三娘侧面刺来的匕首。一使劲,‘啪’匕首断成两截,断裂的剑尖还未落地,稍一用力,踢向金三娘,不偏不倚,直直刺中了喉咙,金三娘一脸不可置信缓缓倒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功夫,如此不堪一击:“主公,小的尽力了……”
“不自量力。”淡淡的说了声,便转身向米栗儿走去,刚才一推,也不知道伤没伤到她。
老子没中毒
米栗儿捂着脖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脸涨得通红,杨在一见,疾步走了过来。查看着她有没受伤。
刚才即使情况紧急,自己也是一直注意着她的安全,那两个该死的刺客应该没有伤到她才对,怎么她会如此难受。
“小米粒,你怎么了?哪受伤了?”
想来自己的一推,也没用多大的力,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米栗儿指着自己的嘴,说不出话来,另只手紧紧的抓着他。
此时的她,呼吸困难,正憋的难受,偏偏一行四个人没有一个能明白她,她可真想一头撞死。
“郡主是不是中了毒。”一边的王秦忽然提了一句。
米栗儿白眼一翻,心中直骂,你个二百五你才中毒了,老子给糖葫芦卡住了,你们都是白痴啊。
杨在怀疑的看了一眼她,伸手搭上脉搏,“看脉象,不似中毒。”
米栗儿一口气顺不上来。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指了指地上掉了的一串糖葫芦,昏死过去。
杨在一看,顿时明白了过来,扶起她一个巧劲拍了拍她的背,
一口将卡住的糖葫芦吐了出来,呼吸终于顺畅了。
……
马车缓缓而行。
一路上,杨在都隐隐带着笑意,只要她一瞪,就扑哧一声笑开来了。而一边的小宛也掩着嘴笑着。
米栗儿大为恼火。
“你们有完没完了,不就是卡着了吗,要不是你个混蛋推我,我能卡住吗,你还有脸笑。”米栗儿终于受不了了,冲着他一阵大喊。
杨在哈哈笑了出来,这丫头,怎么如此可爱。
“咳,咳咳。”杨在笑够了,轻轻咳了几声,努力忍住笑意,轻轻说:“上次回府,加上今天这次,看来琮正王朝,有人想置我于死地,这一路大家多加小心。”
凭他杨在的功夫,自然是不怕有人暗算,想跟他耍心眼,几条命都不够,可是独独有条软肋,让他不得不防,便是米栗儿这丫头,既不会功夫,也没有江湖经验,还傻兮兮的,叫他怎能放心。
米栗儿将手伸到暖炉边烤了烤,一脸严肃的说。“一定是你坏事干多了,所以都想杀你。”
杨在沉住气,努力无视掉她。对王秦说。“今天开始到溢州为止,路上要饮用之物的都要细细检查,陌生人也要多加提防。”
看杨在不理自己,她掀开马车窗口的帘子视线又转到大街上,砸砸嘴巴,“可惜了我那串糖葫芦。”
“今天起,坐马车不准吃糖葫芦。”杨在毫不留情的扔下一句。
米栗儿顿时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保证自己不会卡住了、
可他就是不为所动。
瞥了一眼有些生气的米栗儿,杨在叹了口气。当时见米栗儿难受的样子,自己都快急疯了。若是当时猜不出是卡住了,会有如何结果,自己都不敢往下想,即便是被她讨厌,也要把一切能对她造成威胁的东西排除。他要她,活生生的等着自己迎娶她的那天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奔波了好几日,终于到了溢州,马车停在一家大院里,早些日子,杨在就吩咐下人先行来这里买下一处别院了。
看着这处不大的四合院。米栗儿满意的直点头。门外齐齐三个大字,清风居。听着倒像是尼姑庵。将自己的想法说与杨在听时,隐隐看见他隐忍着什么,却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离开了。
“小姐,小王爷说让我们先行整理,他去行宫看看,马上就回来。”王秦低声对四处打量着别院的米栗儿道。
摆摆手,她应答了一声,便继续逛起来。刚才巡视了一遍,院子里干干净净,像是来之前就彻底清扫过了,家具也都是崭新齐全的。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整理的。
“小姐,你的屋子是这间。”小宛笑嘻嘻的冲她喊道。
米栗儿走过去,看了看屋内的摆设,虽不如王府那么大,看起来也是整整齐齐舒服的很。房屋朝着东面,即使冬日,也有太阳暖暖的照着。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整个院子不大,刚够他们几人住,入了大门过了前院便是大厅,大厅俩边都是住房,而穿过大厅后面则是厨房等杂物房。看来来简单清爽。不似大户人家,倒像是现代说的小康家庭的住宅。
“小姐,今后奴婢们就住你们对面,服侍小姐也方便。”小宛似乎对这间院落很是满意,眉宇间全是笑意。
连着赶了几天的路,米栗儿吩咐王秦和青儿自行休息去,自己也回到屋里。小宛知道自己的这位小姐怕冷,早早的将她的暖炉烧好放在桌子边。又跑去马车将她的披风大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