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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的功夫,那个玉佩,已经不见了踪影。
本还是慵懒着端详着玉佩的她,顿时惊醒过来,整个人一个精灵的坐了起来,可是,那个玉佩已经不知所踪了。
盘坐在地上的裴叶菱,慢慢地伸出手去,手中发着白光,吸引着那个不知去向的玉佩,希望能够让它回到原本的地方。
不一会儿的时间,那个玉佩真的就这样直接出现在她的手中,即使荣少顷和云萝紧紧地盯着她的手看,也是没看出,这块玉佩到底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而裴叶菱手上的那道光芒,随着玉佩的到手,立马消失。
着急的云萝,连等裴叶菱站起身的时间都来不及,直接拿起她手中的玉佩,冲去一旁已经奄奄一息的荣少锦。
拿着玉佩挂在他的脖子上,她的手不住地颤抖,因为害怕,怕来不及,她甚至全身都在抖着。
毕竟,从荣少锦出事到现在,过去也是有些时间了,她找到他时,已经躺在血泊之中。
玉佩重新回到他身上后,他手上的那个伤口,慢慢地开始愈合,一直在流着的血,这才停止下来。
虽然她们三个因着伤口的血液不再流,而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不免担心起另一个问题来,那就是荣少锦身上血液几乎快要流尽,即使伤口愈合,血液不再往外流。
可他现在整个人的血液都流失,该怎么补回来?
因荣少锦现在所穿的是古装,至于他身体白成什么样并不知道,可从他的脸色快要看出,肯定也是很吓人。
他们心中的担心还没来得及落下,他的脸色慢慢开始一点点的染起血色,只一会儿的功夫,他那张苍白如雪的脸,已然回归到原先的样子。
虽然看不见古装服饰下的身体颜色,可见他脸色变好,那身体应该也在慢慢好转。
也就瞬息之间的事情,荣少锦从一个奄奄一息的人,重新回到了原本那个生龙活虎的男子汉。
荣少锦慢慢地从自己躺靠着的树根处起身,坐在树根上,目光锁定在一旁的云萝身上。
此时的云萝,脸上的泪痕还没干,见他已然痊愈,嘴角不由得扬起,泪中带笑,别样的美感。
就在荣少锦痊愈的那一刻,流淌着一地的鲜血,开始缓缓地侵入到地面里。
一会儿的功夫,令人触目惊心的一大片血红的鲜血,就这样融入到了这块地里。
荣少锦躺着的位置是榕树的树根,就在这些鲜血融进地里之后,这颗榕树瞬间茂盛起来,整棵树也跟着一瞬间长大。
本来相视着两个人,因着这个景象,也是慢慢移开视线,看向这令人惊讶的画面。
由此可见,荣少锦身上的血,对于植物来说,等同于肥料啊,而且药效惊人,一下子就能够见分明。
而且,更加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荣少锦明明身上的血液几乎流尽,可就在玉佩回到他身上后,这些血液,自然而然的生长。
仿佛他身上的血,是这个玉佩给的。
或者说,当他与这玉佩结合在一起时,身上的血液会自己长出来?
“先回家吧。”现在,除了荣少锦依旧一身的血迹之外,四周已然回到原先的样子。
“可是,他这个样子怎么回去?”裴叶菱指着他一身被血染红是衣裳。
荣少顷没出声,而是笑着指了指此时紧紧盯着荣少锦看的云萝。
云萝虽然目光是在荣少锦身上,不过思维还是清晰的,裴叶菱的话,她还是听到了。
大难之后,她和荣少锦之间也是很多话需要说的,就如荣少顷说的,先回家吧。
所以,她右手一抬,指着荣少锦,他身上的那套古装立马变回了他本来穿来到尚湘居的衣服。
他们这次回到的家是檀香郡南苑,荣少顷的家里。
此时的裴叶菱,和荣少顷坐在客厅里,却一直抬起头,看着楼上的方向。
荣少顷倾身过去,伸手捧着她的脸,慢慢地将她的脸给转到面对着自己:“上面没什么好看的。”
“你觉得他们会怎样?”照理说,她是可以听得到他们谈话的,可是,却什么都没有,由此可见,他们两个现在还一句话都没说。
第180章 我随时都会死
裴叶菱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云萝在犹豫些什么,云萝想要答应,却又怕重蹈她的覆辙。
若是不想走她的老路,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身份完完全全的告诉荣少锦。
可是,不由得,云萝又会担心,若是将一切和盘托出,荣少锦要是接受不了这样子的她,又该如何呢?
云萝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受过伤,大概这就是她没有像裴叶菱那么洒脱的原因。
“这事他们自己会解决,你在这瞎操什么心?”虽然荣少顷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从刚刚的情景上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概率还是有的。
可即使是这样,他们在这里操心也是没用的,主要还得看当事人的决定。
荣少锦和云萝就这样站在房间里,两个人同时都没说话,就这样,望着对方。
其实云萝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到底在看什么,只不过,一时之间,她并不知自己该如何去跟他说起这件事,即使他刚刚已经亲眼所见。
“额……那个……”她觉得两个人就这样站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最终,她看着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的荣少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定主意般地下了决心,狠一狠心,出声道:“少锦,我若不是一个正常人,你那天的那句话还算数吗?”
“我也不是正常人。”从懂事开始,他就发现自己与常人不同,在大家都说他是怪人之后,他也就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怪人。
一直以来,对于自己身体的现象,他真的是觉得匪夷所思,可是,直到今天,看见云萝因救他而做出的举动之后,他慢慢明白,其实他的情况,也不是那么的让人无法理解。
“我是妖精,一只兔子精,就是以前在你家时,你喂过它吃草的那只。”她在荣家住过几天,裴叶菱不在家的时候,荣少锦要是没事,会喂它吃草。
“难怪。”荣少锦这才恍然大悟,曾经,他不止一次想要问裴叶菱,从荣家带回来的那只兔子去哪了。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他自己觉得,或许是送人了,他也没必要问那么多。
他也是这才想到,的确,云萝是在裴叶菱他们回去之后才出现的,而且是毫无征兆的出现。
“你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很吓人吗?”云萝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殊不知,她的双手在这句话问出之后,紧紧地握住自己的衣服。
她非常怕他会说出很吓人那种话,就像当初的陆远修那样,想要永远地摆脱她。
“那你觉得,我是不是个怪物?是不是很吓人?”想起刚刚的那一幕,每个人都是心有余悸的。
两个人顿时沉默下来,随即,相视而笑,笑出了声。
“你犹豫了这么多天,就是怕有一天我知道了,会害怕?”一直以来,荣少锦以为她会考虑这么长的时间,是因为他本身的原因。
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想好跟他这样的人在一起,的确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可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过来,她一直一直考虑的不是他觉得可能是个问题的问题,而是她自己本身的顾忌。
云萝乖巧地点点头:“我不想骗你,可是我又怕你知道真相之后不理我。”
“那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回想起刚刚她所说的话,他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种甜甜的滋味。
她再次点头。
荣少锦开始笑得合不拢嘴,高兴地直接将她拥入怀中,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他不由自主地感叹一声:“我突然发现,今天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劫难,而是上天让你对我说出心意的安排。”
如果没有裘雄闹得这么一出,他想,云萝应该还是会徘徊在说与不说当中。
即使她迟早会做出决定,可他知道,一定不会是今天。
“对了。”云萝突然一惊一乍的离开他的怀抱,仰视着他,“今天到底是谁干的?”
荣少锦可以明确地从她的眼神中看出,若是让她知道到底是谁想要置他于死地,她一定会置那个人于死地。
他嘴角始终扬起,展开一个完美的弧度,重新将她拥回怀中:“我不想追究了,我感谢那个人,是他让知道了你的心意,是他让我们之间更近一步。所以,我们不要追究了,好吗?”
荣少锦只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是裘雄干的,因为他知道,若是荣少顷知道的话,只会让他和裘雄的恩怨更加深而已,起不到任何的好处。
云萝沉思了片刻,最终还是依了他:“好吧,听你的。”
说罢,她开始伸手环过他的腰际,静静地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以及他的心跳。
经历过刚刚的那种手足无措,她真的非常庆幸他还活着,还能够与她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刚刚,有多怕从今之后,她再也见不到他了。她多害怕,自己的犹豫不决,使得他们两个就这样错过了。
既然老天给了她一次重新拥有他的机会,那她一定会好好地珍惜。
“云萝。”拥着她的荣少锦,突然之间,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些。
“嗯?”云萝有些疑惑地应了声。
“答应我,若是再有这种情况,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像是刚刚,他濒临死亡,得知她对他的心意之后,他唯一希望的,就是他死后,她能够活下去。
“说什么胡话,怎么可能再有这种事发生?”对于他这样的假设,云萝很是不满。
“云萝,我希望得到你的答案,毕竟,我的命取决于玉佩,若是玉佩找不到,我随时都会死。”虽然两个人已然表明心迹,但是,荣少锦心中的顾忌还是有的。
他终归是一个没办法控制的人,即使谁都知道,意外和明天到底哪一个先来。可是,想要让他有意外,真的太过于容易。
只要将玉佩拿走,随随便便一样东西,都能够是他致命的凶器。
他没把握自己的未来,所以现在,他唯一希望的,就是他再有意外,她能够好好的。
云萝似是想起什么般,再一次离开他的怀抱:“既然你的命取决于玉佩,那我只要让玉佩离不开你,你的生命当中就不会再有这种意外。”
说完,她直接从他的衣领里拿出玉佩,随即在这个狐狸玉佩里施了法。
白光顺着玉佩的图案游离着,最终玉佩被白光包围住,等到光芒消失时,玉佩顿时变得更有光泽起来。
“好啦!”她仰起头,望着他,心中带着满满的知足,“现在没人能够拿得下它了。”
荣少锦并未出声,只是俯下身,直接附上了她的唇。
当两人的唇瓣相触碰的那一刹那,两人都顿时一愣,仿若是有一股电流,随着唇瓣,瞬间贯穿全身。
两个人都没有接吻过,显得很是青涩,就这样呆呆地站着,整整保持着动作有一分钟之久,后才慢慢适应过来,开始了辗转深吻。
裴叶菱和荣少顷依旧坐在沙发上,她依靠在他的怀中,静静地看着电视。
而荣少顷则是拿起放在边上的板栗子,在剥着壳,剥完后,直接伸向她的嘴边,她只需要张嘴就好。
因着在那边上班的关系,她越来越接近人的生活了,最近不知怎么的,竟然突然喜欢上了板栗。
夏姨来到客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