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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子轩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但是让她肯定的就是子轩绝不是以前的子轩了。
她回到房间,紧张的握着自己的手,然后放松了一下,伸出手颤抖着摸着自己的小腹,这个孩子真的是~
莫非那一晚,真的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宝贝回想着,小脸顿时变得酡红,可是脸色顿时又是一白。
蓦地,她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把门锁了,然后,翻箱倒柜的寻找着什么,还好自己平时裁剪完的衣服残料,自己都没有舍得扔掉。
她拿起一块块残料,皱着眉头看着,这些料子怎么都是丝绸的,不会很结实啊,那怎么办?
宝贝有些气馁的坐在床沿上,思索着,眼睛也不时的看着周围的东西,突地,眼前一亮,她急急的站起身,拉开窗帘,把帘子撤了下来。
拿起剪子,一点点的剪成长条状,然后把它们编制在一起,终于,一条结实的绳子做好了,她的脸色顿时有些红润,眼里也是泛着点点星光,有些激动。
宝贝她尽量的把声音放到最小,悄悄地编制好了的绳子放在了床头边上,拿起了桌上的小型录音机,放起了轻缓柔美的音乐。
“宝贝,加油!”为了小宝宝也要努力,不管这个孩子会是谁的,她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她不想让自己后悔。
宝贝心里轻声呢喃着,躺在了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孩子,如果真的是筱翼樊的孩子,他们又是有血缘关系的,这个孩子,会不会~
突然,她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化验单,医生说了小宝宝很健康,没有什么问题,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摸着小宝宝有些成型的小身子,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不管怎么样,她只要离开这里,去找一所僻静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那谁也不会知道孩子的身世了,她的心里的谴责才会慢慢的消失。
这可是一条小生命啊,不能随随便便的就结束掉,她不能允许自己如此残忍,轻轻地把手附在自己的小腹上,她闭上了眼睛。
窗外,天渐渐地阴沉下来,蓦地,宝贝惊醒了,她有些迷茫着睁开双眼,顿了顿,才想起了今晚的行动。
她一直都是开着灯的,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晚间11点,还好不是很晚,收拾了自己的小包包,带着所有的证件,还有自己存的银行卡,带好绳子,就向着窗外走去。
突然,门被敲了敲,外面传来芸儿的声音,“小姐,您睡了吗,我给您做了些夜宵,您趁热吃点吧!”
宝贝的心咯噔一跳,再次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应该还有些时间,不能让芸儿感到怀疑,她迅速的把收拾好的东西放在了床下,才慢悠悠的去开门。
芸儿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看了看宝贝有些润红了的小脸,“小姐,您不舒服么,脸怎么红了!”
她的眼睛看向阳台,“窗户怎么开了,我明明是关了的啊!”
芸儿有些奇怪的走上前,想要把窗户关了,后面传来宝贝的声音,“不用了,我有些闷,所以才敞开窗子,透透气!”
“这样不行的,您容易受凉,何况你还有了~”后面的话,芸儿及时顿住了,她有些不自在的转移了话题,“这是莲子粥,您趁热喝点!”
宝贝的眼神闪了闪,没有向平时一样,拿起碗喝掉,而是走到了画架面前,淡淡的说着,“恩,我一会儿再喝,这里还有一点遗漏没有画好,你先出去吧!”
芸儿有些焦急,“您还是趁热喝吧,等您喝完了,我好去刷刷碗!”
宝贝更觉得怀疑了,如果碗里没有放什么东西,她怎么会这么焦急,这也让她更加的小心翼翼了,手不自觉的捂住了小腹。
她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你是主子还是我是!别让我再说第三遍,你下去吧!”
芸儿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宝贝会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虽然平时她不爱说话,但是对人还是很温和的。
“还不出去,那你不出去,我出去!”宝贝作势站起身,拿着画架就要往门外走去。
芸儿急急的开口,有些无奈的说,“小姐,您坐着,我出去!有什么需要,您在叫我!”
临走之前,芸儿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眼作画的宝贝,眼尖的看到了地上的残料,可是也没多想什么,便走了出去,只是心里有些疑惑,今晚的小姐,和以往不同。
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同,她也感觉不出来。
宝贝看着芸儿离开的身影,才微微的吐了一口气,那会儿真是紧张死了,她站起身,走上前,再次把门锁好。
走回来的时候,看了看那碗粥,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拿着自己收拾好的东西再次走到了阳台上。
她探身看了看阳台的高度,有些惊慌,三楼也不是那么矮的,她把绳索拴好,等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她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抓住了绳子的另一端。
看了看室内,在心里呢喃着,“子轩,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爱意,而且你还想要伤害我的孩子,我真的不能留下了,对不起!希望你幸福!”
街道上,穿着一袭紧身黑装的白羽烯冷着一张娇颜,口中还不时嘟囔着什么,“混蛋,居然敢偷摸老娘的胸,长得倒是一副人模人样,没想到居然是一个死变态,气死我了,看我下次再见到他,不阉了他,哼~”
叹了一口,她继续向前走着,不知道身为警察局局长的老爸,要是知道自己居然掉以轻心,被人摸了,会不会大发雷霆啊!
唉,不想了,不能让那个死变态浪费了自己好不容易向老爸要来的假期,她要好好的在这里玩玩!
这样一想,她的脸上渐渐地露出了笑容,扭了扭脖子,摇了摇手臂,开心的向前面走去。
眼前突然闪过什么,依着她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来说,一股子莫名的感觉,让她冲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当看到正在攀沿着绳索而下的宝贝的时候,她的瞳孔一缩,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小偷?”
看到宝贝身上背着的包包的时候,心里似乎是更加肯定了这一个想法,她悄悄地走上前,躲在了墙角处,看着宝贝的动作。
宝贝有些害怕,手掌心也被绳索划得生疼,可是她还是咬紧了牙向下慢慢的滑动着,摇摇晃晃,让人看了好生惊惧。
一旁看着的白羽烯嘴角一撇,就这样的攀滑技术也想要去偷东西,真是~如果换做了自己,那姿势一定是英姿飒爽,呵呵,小小的自恋一下。
宝贝小心翼翼的踩着墙壁,可是一个不小心,竟然采空了,身子顿时悬在了半空中,她紧抓着绳子,不敢动了,可是力气也渐渐地变小了。
就看着要掉下来的时候,身子一个腾空,腰身似乎也被什么人搂住了,身子顿时一僵,再看向白羽烯的时候,神情才有些放松,原来不是子轩,吓死她了,可是这个女人是谁?
白羽烯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抓着绳索,动作迅速的从上面滑了下来。
终于安全着陆了,宝贝有些感激的看向白羽烯,“谢谢你!”
“谢什么,你,做什么的,半夜三更的,爬墙玩呢?”白羽烯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宝贝。
看这个小女人这副可爱温柔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小偷啊!而且就那个技术,啧啧啧,真是差劲死了。
宝贝愣了愣,不明所以的问着,“请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半夜三更,你在这个楼上做什么?”白羽烯有些不耐的吼了一声。
刚吼出声,就被宝贝一手捂住了,宝贝探头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异样,才放松了心。
这个动作在白羽烯的眼里,就变成了做贼心虚了。
看着白羽烯眼里的怀疑,宝贝才不还意思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轻轻地搓了搓,“那个,其实我是~额~”
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了。
白羽烯抬头看了看窗子,耸了耸肩,“走吧,和我去警察局!”
“啊?”宝贝诧异的有些不雅的张开了口~
白羽烯摸了摸鼻子,“唉,不要这么无辜的看着姐,再怎么看,姐也不会放过你的,姐一向都是严格执法!走了~”
宝贝有些无语,也明白了她所想的,原来她是把自己当成了小偷,是啊,也不怪她啊,半夜三更,别人都睡觉了,而自己却在那里爬窗子。
“额,你可能误会了!”宝贝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证件递给了白羽烯。
白羽烯接过证件,仔细的翻看着,“即使有证件,也不能证明你的无辜!”
这时,三楼响起了芸儿的声音,芸儿探着头,往窗外看着,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眼睛格外的灵感,她只是轻轻地一扫,就发现了宝贝和白羽烯。
“小姐~”
芸儿的喊声,让宝贝吓了一跳,她回头望去,只见芸儿也匆匆的楼上跳了下来,是直接跳,而不是才用绳索。
这让宝贝惊了惊,更加的肯定他们绝对不是简单的人。
“你是谁,你要对我们家小姐做什么?”芸儿厉声说着,没有了往日的唯唯诺诺。
白羽烯看了看宝贝,小声的说着,“你是她口中的小姐?”
宝贝点了点头,可是有些焦急的说着,“请帮我离开,她要害我的宝宝!”对不起,芸儿,我一定要离开,而且你的确是想要把我的宝宝弄掉,这一点,我真的不能原谅。
白羽烯冷冷的看着芸儿,哼,原来是个坏女人,好吧,那看看我怎么教训她。
芸儿快步上前,想要拉过宝贝,“小姐,你快过来,这个女人,你别怕,我会对付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劫走我们家小姐,你有何居心!说!”
手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把手枪,那黑兮兮的枪口正对着白羽烯。
宝贝有些紧张的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的说,“抱歉,把你卷进了这场是非,你快走吧,我还是和她回去吧!”
白羽烯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小样,就这样,就想拿下姐,休想,只见她凌厉的出手,瞬间就把芸儿手上的手枪夺了过来,在手里还玩转了几下。
芸儿紧皱眉头,“你!到底是谁?”
白羽烯笑了笑,“女警官白羽烯,是也!”
还没等芸儿消化这个事实,白羽烯凌空一闪,一个手刀下去,就把芸儿劈晕了过去。
“就这样吧,别伤害她了!”
宝贝最终还是有些不忍的出声了。
白羽烯撇了撇嘴,“恩,那我们走吧!之后,你再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怎么样,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宝贝笑了笑,觉得这样的白羽烯真的很可爱,一会儿凌厉,一会儿又像是小孩子一样对什么事儿都充满了好奇,一股好感油然而生。
白羽烯把宝贝带到了自己租的小屋,随手扔下了自己手里的手枪,“你可以说了?”
看着白羽烯,宝贝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她是一个让人相信的人,于是把自己的事儿给她说了说。
白羽烯眨着眼睛,皱了皱眉头,“太复杂了,你好惨啊,要是我啊,一定会把那些阻碍我的人,一个个都打趴下,你啊就是太温柔了,你说你那个弟弟,是好人还是坏人!”
宝贝不说话了,她也不清楚子轩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他对自己的好确实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虽然用错了方法。
白羽烯摇了摇头,“看来,爱情这玩意儿,真是不好玩,太伤人了,对了,你的宝宝,是谁的呢?”
宝贝摇了摇头,“我现在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