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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沥阳羞愤不已,他推开两个保镖,转动着轮椅到了白晋面前:“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他是不是那个意思,总之他人是到了陈励东的跟前了。
陈励东挑眉:“为了不让你再乱说话,我得给你点教训。”
说着动作迅速的抓起霍沥阳的双臂,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使了个巧劲,一下子就将他的双臂给卸了。
霍沥阳还没感觉到疼痛就看到自己的双臂软软的垂了下来。
他心头一惊,随后一声闷哼,痛的差点将舌头咬断。
两个保镖想要再阻止,已经明显来不及。
霍沥阳到底要脸,即使痛的呲牙咧嘴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陈励东神色淡然的看着他:“这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下次再敢说这种话,扭断的可就是你的脖子。”
霍沥阳一脸的愤愤然,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他咬牙招呼两个保镖:“我们走!”
他先去医院把手接好,回来再找陈励东算账。
白晋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讥讽道:“哟,就走了?不给你爷爷拜寿了?”
霍沥阳已经痛得没力气再和他争辩了,脸色惨白的半躺在轮椅里。心想陈励东真的是太野蛮了,上次说要打断他的腿,这次又拧断了他的胳膊,还扬言说下次要拧断他的脖子,和这种人打交道,不管是谁都是要吃亏的,所以他没什么好丢人的。
两个保镖也是粗心大意,连手都没帮他放好就推着他的轮椅往外走。
于是站在门口的那些人就看到霍沥阳像死狗一样浑身瘫软在轮椅里被推了出去,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一丝讥笑。
叶迟拍了拍陈励东的肩膀,笑着说到:“东子,你的脾气好像越来越暴躁了啊?”
陈励东不以为然的说到:“是吗?”
他又转头问白晋:“刚刚那几个保镖你认识不认识?是不是你家安保公司的?”
“我哪里认的出来?”白晋立刻答道。
陈励东挑了一下眉:“那就找个认得出来的认认。”
白晋又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急忙说到:“好好好,我这就打电话回去查一下。”
白晋出去打电话了。
叶迟问陈励东:“你有什么计划?”
“你说一个身无分文的人突然要开一家拍卖公司,他是怎么做到的?”陈励东反问。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资金问题。A市所有的银行都和霍家的关系很好,他们自然也就知道霍氏集团现在真正的掌权人是霍殷容,肯定不会为了霍沥阳而去得罪霍殷容。至于各大企业嘛,我看除了排名前三的企业,没有哪个有这么大的资金链敢拿出来借给霍沥阳,更何况他还扬言自己手里有……司母戊鼎……,这可不是单单有钱就能解决的问题。排名第一的霍氏集团早就放出话来说谁也不准用霍家的钱开公司。群儿和我就更不可能借钱给他了。还有国内其他银行也没有查到他的贷款记录,那么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找了国外的投行来一起开发这个项目。”
“全部答对。”陈励东说到,“所以我刚刚才让老白去查那些人是不是他们家安保公司的,只要知道了霍沥阳消失的这段时间的行踪,他到底和谁见了面就十分清楚了。”
叶迟有些惊讶的看着陈励东:“没想到你脑子竟然转的这么快。不过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将所有的事情都看了个通透,甚至还能快速的想出对策。”
他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他笑着摇了摇头,“你丫不来混商业圈可真是浪费了。”
叶迟不知道的是,陈励东不光想通了这一层,甚至还想通了霍沥阳如何在没有霍氏集团的帮助下顺利说服国外的投资银行对他的拍卖公司进行投资的。
这里面必定少不了权振东的事,要不然那天他不会特意提醒自己注意霍沥阳。虽然他不清楚权振东和霍沥阳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交易,但是他可以确定,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关系。要不然事情不可能这么的巧。
说起投资银行,陈励东不免又想起了那个杨寂染,说起来,杨寂染洗钱的另一种方式就是通过投资银行把来路不明的钱洗干净。
她……和霍沥阳会有关系吗?还是说,这其实只是一种偶然?
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
杨寂染那种生性多疑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相信霍沥阳,没了霍家做后台的霍沥阳又凭什么取得杨寂染的信任?
越想越觉得不可能。
这时,白晋打完电话回来了。
他说:“人的确是我们公司的人,不过他们也是今天才接到委托的,之前并不知道霍沥阳的行踪。”
“没事,知道他之后的行踪也可以了。”只要知道他经常和什么人见面,要找到他背后的主使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晋却一脸为难:“这……不太好吧?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我们家公司也不用开了,我老子会直接敲断我的腿的。”
陈励东定定的说到:“放心,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不会把你们牵扯进来的。”
他想知道霍沥阳到底有没有和杨寂染联系。
白晋还以为他是要整霍沥阳,立刻就说:“这种小事哪需要你出手,兄弟我给你代劳了!”
要整死霍沥阳还不容易?找人吊销他的营业执照,分分钟的事。
陈励东却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来。”
如果确定霍沥阳和杨寂染有联系,那么这件事的性质就要严重很多,不能再让他们插手。如果没联系的话就更不用了,谅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霍沥阳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请来保护自己的人最终却成了监视自己的人,一举一动都落入陈励东的视线。
白晋以为他是要手刃仇人,所以也就没再坚持。
在这看了半天,基本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陈励东放下酒杯,打算走人。
叶迟和白晋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于是三个人都走了。
再说周群,他追着霍殷玉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孟宪正缠着霍殷玉说话。
霍殷玉一脸的不耐烦,一点也不像之前那样对孟宪说说笑笑。
他忽然明白过来,之前霍殷玉对孟宪那么好,不过是故意那样做,让他吃醋而已。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不由得挺直了腰板,然后朝他们两个走过去。
“哟,孟先生,你也来了啊?”心里却在想这厮到底想干什么,竟然带着霍殷玉到了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如果不是他一路跟随过来,根本找不到这个地方,前面那么热闹,这里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寂静无比。
看到周群,孟宪表情忽然有些僵硬,然后尴尬的扯着嘴角说到:“是啊,我跟霍小姐正在说一些事情。”
潜台词的意思就是识相的话你快点走吧,别在这里耽误我办正事。
周群却装作不知,还故意问道:“哦?说什么?”
“额……这个不太好吧?”孟宪并不肯说。
霍殷玉翻了个白眼:“孟先生要请我喝酒,怎么,这也要和你报备啊?”
周群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喝了吗?”
孟宪恨不得把自己的另一只手缩到袖子里面去,因为他的手上正端着两杯酒,分明就表示霍殷玉已经拒绝了他的邀请,心里是说不出的尴尬。
周群得意的笑了笑,心想霍殷玉心里果然还是比较喜欢自己。
他这一开心,就不禁有点得意忘形了,连眉毛都快飞起来了。
第一卷 第140章 :成就好事
霍殷玉看到他这副样子表示非常的不爽,这家伙昨天亲完人就飞快的逃走了,现在又过来站在她旁边不停的傻笑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样,她看到那笑容就觉得心里有气。
她忽然一把抢过孟宪手里的酒杯,然后一口将杯子里面的酒全部喝掉,接着对孟宪嫣然一笑:“我怎么可能拒绝你呢?”
孟宪和周群都呆住。
过了一会儿孟宪对着周群说到:“我和霍小姐还有一些比较私人的话题要说,群少你……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脸上还挂着胜利的笑容。
周群只想一拳捶扁他的脑袋。
他转眼去看霍殷玉,霍殷玉的神色有些疏离,好像根本没发现他这个人一样。
周群心里就搞不懂了,她不是喜欢自己吗?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淡呢?难道是自己上次的态度伤害到了她?
想到这里,周群觉得自己有必要把上次的事情解释清楚,不然这个误会可就闹大了。
他看了眼孟宪,又看了眼霍殷玉,然后笑着说到:“恐怕不行,因为我也和霍小姐有私人的话题要说,是非常私人的那种。”
孟宪没想到周群竟然这么难缠,他看了眼霍殷玉手中的空杯子,心里不禁有些焦急起来,于是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很冲。
“那凡事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吧,是我先约的霍小姐。”
周群痞痞的勾起嘴角:“哦?你排队了?那不好意思,我想先插个队。”
霍殷玉扑哧笑了一声:“姓周的你他妈没毛病吧?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像是要问个究竟。
周群明白,她问的肯定不是今天这件事,肯定还包括昨天那件,可是表白这种事,不是应该私底下悄悄的说吗?难道要当着孟宪的面?
想到旁边还有一大老爷们儿盯着看,周群就怎么也开不了口说出喜欢那两个字了,于是只能尴尬的对着霍殷玉赔笑,说到:“这件事我待会儿再跟你解释好吗?”
他得先把孟宪弄走。
“解释什么啊?”霍殷玉有些狂躁的怒吼着,大概是因为刚刚喝过酒的关系,她忽然觉得脑袋有些晕,她半靠在墙上,继续怒气冲冲的质问周群,“你的态度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现在过来到底是几个意思?”
周群见她神色不太对,想要伸手去扶她,结果也被她推开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有些焦急的解释着,“那天是我不对,可那是因为我……其实我……”
他张了张嘴,想要鼓作气将自己的心里话全部说出来,肩膀却被孟宪推了一下,他一时没有防备,整个人往后趔趄了好几步。
孟宪脸色不善的看着他:“你什么啊你,没看见霍小姐她不喜欢你吗?赶紧走吧!”
说着还抱着霍殷玉往后走了几步,有点急不可耐的意思。
周群看他动作诡异,不禁开始怀疑起孟宪的动机来,这家伙好像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赶自己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眯眼看去,孟宪在他眼神的注视下越来越不安,甚至还紧紧有些慌张。
他再看霍殷玉,只见刚刚还火气很大的她现在却迷迷糊糊的靠在孟宪的怀里,毫无还击之力。
他心中一凛,顿时明白孟宪肯定在刚刚那杯酒里面做了手脚。
想到这儿他顿时怒从心头起,猛地朝孟宪冲了过去,嘴里大骂着:“你他妈找死。”
孟宪暗道一声不好,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所以总是很心虚,现在被周群看穿更是慌张的不得了。
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恶狠狠的对着周群说:“你少管闲事,不要以为我怕你!”
周群一手揪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