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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他竟然如此为难一个女人。 易景臣轻笑了起来,长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暖暖——乖,我那么爱你,自然不舍得对你怎么样,但那个孩子可不一样。他身上流的又不是我的血,我要弄死他简直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他的声音低磁悦耳,却近乎冷血地在告诉她,若是她不听话,她的孩子便会死。 温暖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光了那样,雾蒙蒙地睁着眼看他。 “易景臣,你现在走到这个位置不容易,你这样做简直是在自毁前程。” 易景臣笑开,那熟悉的眉眼仿佛一下子生动起来。“暖暖,你这是在担心我?” 没等温暖开口,他又继续着道,“暖暖,你知不知道,其实除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真的,什么都不要。” “易景臣,你这个疯子!”温暖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她以为她遇到的是使,却未曾想,他本就是恶魔。 她只躲了半年,半年后被他找到,他便将她困在了这里。 那个孩子若不是身体情况不允许打掉,怕是早就不存在了。 男人的黑眸闪过一丝复杂而又矛盾的情感,屈指擦去她面颊上的泪痕。 “疯就疯!一年前你背叛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 温暖闭了闭眼,当时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 他发了疯似得把那个男人按在地上揍,就差一点,就一点,那个人就断气了。 温文儒雅的男人发起疯来,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没有人知道,那副惑人的皮囊下面,藏着多大的爆发力。 ———— 江舒夏坐在舒适的皮椅上,身子懒散地往后一靠。 闲闲地抬眸朝着面前的人看去。 江林凡一身浅粉色的套装,海藻般的长发绑在脑后。 清爽大气。 这样子上来找她,自然不会是为了工作方面的事情。 “姐姐又把那么漂亮的玫瑰花转手送人,不知道送花的那个人该有多伤心呐!”江林凡刚才过来的时候正巧撞见秘书拿着玫瑰花从办公室里出去。 红粉白的花束看上去价值不菲,很少会有女人不喜欢花的。 江舒夏莞尔,挑眉看向她,“妹妹若是喜欢,下次给你留一束。” 她摸了摸下巴,又继续着道,“不过应该没有下一次了,那花应该不会送了。” 江林凡上来自然不是为了花的事情,江舒夏每一束的花她是知道的,也打听到了谁送的。 易的太子爷,易景焱。 也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的男人都瞎了眼,都喜欢江舒夏这种调调的。连着做个项目都要指定着她,无非是想要通过项目来接近女人。 江林凡淡淡地笑开,优雅地在江舒夏对面的客椅上坐下。 “别,这些花还是姐姐你好好留着!可别辜负了对方的一番美意。” 江舒夏挽唇,略微地朝着江林凡看了眼,“别这些有的没的,你上来找我什么事?直就好。” “爸让我通知你,奶奶的七十岁大寿快到了!爸爸打算把奶奶接过来给她过寿。”江林凡扬扬眉。 对着这个奶奶她可是很期待的,毕竟爸爸了,奶奶向来都跟江舒夏母女不对盘。 这下奶奶来了,定然是会好好地帮他们修理江舒夏的。 江舒夏就算在怎么狂妄,一个老人家,又是长辈的,她不听话反抗,传出去也只会她不孝。 “姐姐,你应该知道的,奶奶的思想很传统的。你这样整不着家的,一定会让奶奶生气。所以为了让奶奶能好好地过一个七十大寿,你这段时间还是搬回来住!”江林凡得十分地善解人意,一字一句都是在为奶奶着想。 江舒夏皮笑肉不笑,看着江林凡这么得意的模样,她心底其实是不屑的。 以为把那个奶奶搬出来,就相当于是搬了个救星? 简直是笑话,她若是不高兴了,连着老人家一块儿修理了。 这个奶奶,真可谓是奇葩,以前的时候也在他们家里住过一段时间。 实在是侮辱了奶奶这个词,为老不尊,在家里就作威作福,整使唤妈妈。 还因为妈妈生的不是儿子,她动不动就打骂她们,妈妈只是看在奶奶是个长辈的份上才没有多加计较。 江舒夏似笑非笑地睨了江林凡一眼,“怎么?爸爸的?” “那是自然,爸爸的让你早点搬回去!女孩子还没出嫁就跟男人同居了影响不好。现在奶奶要过来,老人家会受不了的!”江林凡。 “啧啧,张口闭口都是奶奶,真是孝顺!这么孝顺自己去伺候去。别扯上我。”江舒夏手里拿着一只钢笔转着。 那个奶奶在她的时候是留下了不少的阴影,所以这么多年了,平时都是爸爸自己去的。 不过来了江林凡和黎汐之后,每年都是他们三个人一块去探望。 只是以前的江舒夏没准还会怕这个奶奶,现在可有些不可一日而语了。 她没有必要讨好别人,也没有义务去看这个奶奶的脸色。 她若是还敢拿时候对付她们的那一套过来,她不介意把这个老东西送进医院。 “姐姐,我知道你害怕奶奶,但奶奶现在已经七十岁了。以后也没几年的样子,你就不能原谅一下她。然后哄她高兴高兴吗?”江林凡抿唇,看着江舒夏道。 “不能!要哄你们自己哄去。”江舒夏勾着唇笑,那看向江林凡的眼神也让人心惊得可怕。 仿佛是什么都看穿了的模样,江林凡后背微微一僵,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就像是一个跳梁丑。 而江舒夏却什么都知道,完全一目了然。 “好,那我只能跟爸爸这么了。姐姐,你就是对奶奶有太多的偏见了!”江林凡轻叹了一声。 偏见?江舒夏可不认为那只是偏见那么简单。那个老不死的简直是想要弄死她和妈妈。
正文 第211章 疯女人
下午下班,江舒夏的确是看到了那辆停在凌氏门口非常拉风的布加迪威航。 穿着紫色衬衫的男人十分sao包地靠在车身上,他身材颀长,打扮时尚,为了耍酷脸上还戴了个墨镜。 帅哥配豪车,站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到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路过的女孩子不禁朝着他多看了几眼。 江舒夏挽唇,放慢了车速,他那辆布加迪后面。 “叭叭——偿” 易景焱听到后面的声音便转了头,刚想骂人就看到后面那辆红色世爵车窗半降,露出一只女人的手来,白皙而纤细。 他摘下墨镜,仔细一看,才发现车内的女人是江舒夏。 撩了唇,他朝着她过去。 微微俯下了身去,与车内的女人来了个对眼,“江姐,能赏光一起吃个饭吗?” 江舒夏长指碰了碰下唇,答非所问,“这么快车就修好了?” 前些看他开的并不是这辆,这会儿便换了。 “昨刚拿到手,怎么样?要不要一块上来兜兜风?”易景焱笑容无害,摘下墨镜后那双眼眸仿佛随时随刻都在放电。“这辆车可是我们缘分的见证!” “…………”江舒夏修长纤细的指轻叩在方向盘上,明眸微暗,她笑着道,“兜风?难道我这辆世爵会比你的布加迪差?” 这辆红色世爵在大陆怕是就此一辆,上次那辆法拉利被撞了之后,凌总又定了一辆。 是安全系数高一点,就算撞车了受损的也是对方。 易景焱被她这么一噎,有些不出话来。 好,人家大姐,身后又有个凌总,钱这种东西收买不了,要什么东西没有? 易景焱抬手撑在车顶上,垂眸看她,微挑起了唇角带着未尽的笑意。“那到底还是不一样的,毕竟它见证了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嘛!缘分这东西谁又能得准呢?” 缘分?江舒夏微微弯了唇角,漂亮的眸直视着他,“那真抱歉,我那辆法拉利已经被凌总丢了,毕竟受损过的东西就不再是原来的,易少您是?” 易景焱嘴角抽了抽,丢了?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江舒夏又道,“易少,我先走了!凌总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江舒夏踩了油门出去,易景焱差点没给栽地上。 看着那辆拉风的世爵绝尘而去,他想他再也没有比现在更讨厌那个凌总了。 从的优越感在江舒夏和那位凌总面前荡然无存,啧啧,真不是一般的棘手。 那女人连靠近都不让他靠近,他可没那个大的本事让她喜欢上他,更不用提结婚的事了。 江舒夏回到家里的时候刚好见着凌旭尧从里边出来。 她看着男人拿着一串车钥匙站在玄关穿鞋的样子,随口问了句,“你要出去?” 凌旭尧微点了下头,“有点急事,晚饭不用等我,不想做的话叫外卖。” “好!”江舒夏应了声,也没问他有什么事。 只是伸手搂了一下男人的腰,撅着粉唇,“好,我等你回来。” 凌旭尧垂眸,看了眼怀中的人儿,吻了吻她的额头。 “可能会晚点回来,等不住你先睡!嗯?” “好!” 男人深眸看了她一眼,方才推开门出去。 江舒夏朝着男人的背影看去,虽然有些担心,但他不,她也总不好揪着问。 她合上了门,换了鞋子就往里面走去。 安城已入了秋,色很早便暗了下来。 夜,一辆黑色的阿斯顿缓缓地驶入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内。 男人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份从外面带的汤包。 他一进门便有管家过来,接过他手上挂着的西装外套,“先生您回来啦!”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黑沉的眸里眸色很淡,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她呢?” “夫人在房间里,闹腾了一了,好不容易安分了下来!”管家如实汇报道。 凌旭尧点点头,便抬步朝着楼梯走去。 他上了楼,径直走向了主卧。 抬手拧开门把,缓缓地开门进去。房间内就开了一盏灯,光线有些微弱。 家里伺候的佣人看见他,刚想开口,便被男人一个噤声的动作制止了。 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是背对着他的,女人的头发有几缕长的,短的也有很多,参差不齐,那是上次她发病了自己用剪刀剪的。 之后她也不让人碰她头发,所以她的头发就一直都是这样。 而今晚上,她又发作了。闹腾了很久,到现在才安稳了点下来。 她的身影有些削瘦,仿佛像是风一吹便能倒了的。 凌旭尧进来后,那个佣人便缓步离开了房间。 那女人像是知道他来了那般,缓缓地转过了头,仿佛像是那电影的慢镜头那般。 凌旭尧大步地走了过去,薄唇染了笑意,他扬了扬手里的外卖,“阿景,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汤包哦!” 他的语气像是在哄着孩子那般,温柔而带着点孩子气。 女人有着一张十分漂亮的脸蛋,柔美的五官,一颦一笑都格外地惹人怜。 大概是因为长期呆在屋内,不出门,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不正常的白,没有什么血色更偏向于苍白。 “——你来了啊!”女人那漂亮的眼眸在看清过来的男人是谁之后便亮了不少。 看上去现在还算是清醒的,他薄唇抿了抿,面对她的时候却还是得笑。“我来了!” 他抬手把汤包放在一边,扬手抚了抚女人那好看的面容。 突然有些庆幸,他把她保护得很好。 正常的时候看上去像是没有受过伤那般。 “今有没有乖乖的?”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女人那秀气的眉,柔声问道。 女人眼眸闪过一丝的害怕,她点点头,语气全然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有些委屈,还有害怕,“我有乖——” “可是我怎么听管家,你不肯吃饭,砸了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