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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金香庄园,照片,而他的母亲喜欢的花就是郁金香。
景郁会讨厌江舒夏,或许从这上面可以找到答案。
男人长指翻动的时候,最后面一页掉出来了照片的一角,泛黄了的照片,被他抽了出来。
那是半张照片,另一半被烧掉,无从寻找。
剩下的半张照片是景郁的身后是一片黑色郁金香,她冲着镜头微笑,那双漂亮的眼眸仿佛正看着他那般。
凌旭尧稍稍皱了眉,这张照片被他捏在手里,他想的事情有很多。
照片的另一半那个人是谁,还有这样类型的照片舒夏的母亲也有。
他能确定是同一个地方,或许还是同一时间。
凌旭尧抬手将放在腿上的照片合上,放在办公桌上。
捏着照片的尾端,男人沉眸凝视了良久。
拿过放在桌上的手机,他拨了个号码出去。
“外公,我是小尧——”
……
江舒夏从接到凌旭尧说要出差的电话之后,便帮忙着收拾行李。
大概去两三天的样子,江舒夏给他准备了两套正装和一套休闲装。
现在她收拾行李来,已经熟练了不少。很多该带的,她都一清二楚。
把行李合上,还没来得及拉上拉链,身后突然多了一双手出来,男人的手覆在了她的上面,牵引着她的手一起把行李箱的拉链缓缓合上。
她头还没转过来,男人的薄唇吻住了她的侧脸,声音沉沉地拂过她的面颊,“幸苦了,太太!”
江舒夏唇角微扬,转过了头,瞪着大眼问他,“要去哪里?”
“法国。”凌旭尧说。
她的身体靠在男人的怀里,其实她也想去,越来越黏他,这样的感觉或许不是很好,这样的预兆可能会很糟。
她的重心围绕了这个男人在转动,一旦男人不在身边,她的全世界可能都停止了转动。
凌旭尧捏着她的肩头,吻她的唇角,柔声地说。“事情办好之后,会很快回来!”
江舒夏望着他,只能点头。
“相册我放在书房了,就在书桌上,有什么事我去处理,事情会明了的。嗯?”凌旭尧搂着她的起身,炙人的吻一点点地落在她纤细的手指上。
所有的事情都会往好的方向走,包括他们之间。
那些上一辈人的恩怨,也早晚都是会明了的。
“你知道什么了对吧?”她看他的眼神很肯定,小手揪着了他的衣袖,询问,“我妈妈和你妈妈是认识的,对不对?”
面对她,凌旭尧没想过要隐瞒,点了头。
按着她的肩膀转了过去,他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头。“认识——但具体的情况,不明了,还要去查。需要些时间,上一辈人的事情,要查明白也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你打算去法国一趟,问问我外公?”她猜测着说。
凌旭尧点头,他的确是这个意思,去问问外公,这样的事情外公多少能知道点。
二十几年前的恩怨,几句话在电话里怎么说得清楚。
所以去一趟法国,很有必要。
“我也要去!”江舒夏眼里逐渐着坚定,她也要去,那些事情她也有权知道。
凌旭尧按着她乱动的肩膀,从后面虚虚的拢着她,“交给我——嗯?相信我,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我会处理好,你现在怀着身孕,来回十几个小时的折腾,吃得消?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咱们的孩子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太太。”
江舒夏吸了吸鼻子,这段时间她的孕吐反应还是没能少下去,十几个小时的确算得上是折腾。
她跟着去,很大的可能只是要拖男人的后腿。
她转过身子,将小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里。声音小小的,“那你要早点回来。”
“嗯。”凌旭尧薄唇紧抿,大掌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深邃的眸盯着她惹火的唇,重重地压了上去。
江舒夏抱着男人的脖子,**了声,热情地回应着他。
有些战火似乎一点就能燎原。
下午五点的飞机,凌旭尧拿了行李便直接离开了。
她记得凌旭尧说的,相册被他放在了书房里,她闲着无事,便去了书房。
相册就被放在书桌上,江舒夏过去,是很欧式复古的相册,抚上去便能让人感受到凝重。
她在书桌前坐下,解开相册上的环扣,白嫩的手指翻开相册的第一页。
长发飘飘的漂亮女孩,在微微泛黄的照片上仍旧美得光彩四射。
凌旭尧的妈妈很漂亮,这一点从不能否认。
她见过,虽然精神状态不好,光从那张脸上就看出来,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这本相册里,中间夹着几张在郁金香花田里的照片,很明显的是和慕雪是一个类型的照片。
两人的姿势和微笑都不尽相同,江舒夏抬手轻轻地摩挲了下相册的边缘。
很明显的,她们认识,或许在之前是很好的闺蜜。
她眯了眸,这样同一种类型的照片,不可能是巧合。
她也更加确定了那张被割裂了的照片上的女人是凌旭尧的妈妈。
早晨八点,江舒夏接到了凌旭尧打来的电话。
她如果没有记错,法国那边不过凌晨两点。
凌旭尧是按着她的作息时间打来的电话,一般这个点她都醒来了。
江舒夏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脑袋磕在冰凉的落地窗前,她柔柔地对着电话那端的男人说,“你到了?见到外公了吗?”
“没有,下飞机已经很晚了,先去了酒店。”凌旭尧穿着酒店的睡袍,黑色的短发发梢处往下淌着水珠,他那深邃如海的星眸朝着外面巴黎的夜景望了眼过去,温柔的问,“早上醒来宝宝折腾你了吗?”
她不在身边,她和宝宝都成了他最大的牵挂。
“没有,我很好!宝宝也很好。”江舒夏挽唇,垂眸温柔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他们的宝宝,一切都好。
“我和宝宝等你回来。”她微笑着补充了一句。
凌旭尧菲薄的唇上扬,说好。
“呕——”
恶心的泛上来,江舒夏抬手捂住了嘴,立马朝着洗手间狂奔着过去。
电话那头男人的担心焦灼的声音她根本无暇顾及。
手机被她随手放在洗手台上。
凌旭尧并没挂断电话,反而是听着她那边的声音,越是听下去,男人的眉头蹙得越紧。
他的孩子现在在折腾着他的女人。
江舒夏捧起一捧水洗了脸,缓和了些,拿了毛巾擦干,才注意到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一直处于通话状态。
她拿起,放在耳边小声地询问,“你还在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会,男人低沉的声音才响起来。
“我的孩子,又折腾你了!”
江舒夏抬手拍了拍有些发了烫的面颊,轻笑着回他,“没关系的。”
“太太,幸苦你了!”凌旭尧捏着手机的手微微收拢,面色微绷。
江舒夏抿唇微笑,怀着心爱的男人的孩子,她不觉得是幸苦,反而很满足,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他们共同的爱的结晶。
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后就会有个像他们的孩子,她心里都是甜的。
第二卷 第296章 你母亲的死和旭尧的妈妈有关
上午,凌旭尧去了慕家。
老人家精神烁烁的,见到凌旭尧态度如常,威严中带着几分和蔼。
“跟我进书房说吧——”
凌旭尧跟着慕老爷子上了二楼的书房,佣人上来送了趟茶水之后便下去了C。
慕老爷子冲着凌旭尧招招手让他过来,他在电话里简单地说明了来意,这会儿过来,自然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封存了很久的记忆,久到都让人快要忘记了。
他人老了,这些事情现在是记得,但要是再迟了几年,这个脑子怕就要装不下喽!
慕老爷从相册里抽出了几张照片出来,其中便有一张是他手里缺了半张的照片。
黑色的郁金香为背景,两个女孩靠在一块儿,冲着镜头微笑。
两人的笑容灿烂夺目,这样的笑容有着治愈伤痛的力量,让人发自内心地想要跟着微笑。
其余的几张,也都是两个人的合照,照片里的两人情同姐妹。
“这件事,你若不问我,再过个几年,我大概也就要忘记了。人老了,脑容量不够,再多的记忆就怕要装不下了!”慕老爷子笑吟吟着说,他的手抚上那复古的相册,反复地摩挲。
他盯着相册看,那双眸里饱含着感情和沉重的让人有些透不过气的怀念。
慕老爷子这辈子膝下就两个孩子,一儿一女。
小女儿是被捧在掌心含在嘴里,结果活不过三十就那样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们这些为人父母的,怎么释怀得了?
“照片上的一个是我女儿一个是你妈妈,看得出来吧!她们两的关系很好吧?”慕老爷子笑着说,盯着照片上的人视线却放空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旭尧看了眼桌上摊着的几张照片,点头。“是很好。”
她们两人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还是妆容都很像。两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很像一对孪生姐妹。
一样的长发及腰,一头长发又黑又直,穿着同一色系的衣服,连眉毛上挑的弧度都极其相似。
“阿景比小雪要大上几岁,小雪也一直把阿景当成姐姐看,两人的关系就如同亲姐妹。后来阿景要嫁给你父亲,阿景不愿意,小雪还帮着阿景逃过婚,跑到邻市到后来还是被景家的人给抓了回来。阿景被禁足,小雪急得跟我们闹着要去景家,我们也没办法,只好把她给关在房间里,等到婚礼结束,小雪被放出来的时候瘦了一大圈。”
慕老爷子讲起这些事情,唇角都是染着笑意的。
那些事情,现在讲起来就真的满满的都是回忆。
他当时也意外,两人的感情居然就这么破裂了,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当时发生的事情也着实让人有些吃惊,只是谜底,这么一藏就是藏了二十几年。
“阿景嫁人的事毕竟我们是外人,也不好干涉,这件事就这样随着阿景嫁入凌家之后就不了了之了。小雪高中毕业就被我们送去法国留学,四年之后,小雪毕业回来,跟阿景见了一面,两人就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回来之后,一气之下,她把两人的合照全给剪了。这些照片还是留在我这才没有被她毁掉。”
凌旭尧听得认真,所以她们见面的说了什么那才是关键。
“小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足三天,才出的门。后来没过一星期,小雪带了江宇回来,说要结婚。“慕老爷子面色逐渐地变得凝重,“那种情况下我们怎么可能同意,就算是我们威胁她说要断绝关系,还是没能打消她要嫁给江宇的决心。”
说到这里,慕老爷子面露痛苦之色,抬手摁了摁眉心,“小雪的性子倔得很,后来真的没再回来看看我们!只要她态度放软一点,我们怎么会就忍心就放任她一个人?要是小雪听我们的话,也不至于去得那么早。”
毕业回国见面那一次,直接造就了这样的悲剧。
是不是若是没有发生那次争执,后面慕雪不会遇到江宇最后也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