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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若是没有发生那次争执,后面慕雪不会遇到江宇最后也不会死了?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能以解释,悲剧还是发生了。这个世界上最过残忍的或许就是没有如果这两个字吧!
慕老爷子抬起浸满了悲痛的眼看向凌旭尧,缓缓着说,“小雪和阿景那天见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答案应该在小雪的日记里。小雪有记日记的习惯,但那本日记本现在一时间让我找,我也找不出来,这样吧!等找到了给你寄过去!”
“麻烦外公了!”凌旭尧说。
慕老爷子摆摆手,转而问起了他母亲的近况。
他知道的,阿景就在凌旭尧才几岁大的时候就患了失心疯,近况倒是不怎么清楚。
以前两个让人羡慕的小姑娘,现在一个死了一个又疯了。现实真的残酷得很。
凌旭尧淡淡着说,还行。
在那样的环境下,再差也不过是现在这样。好一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后面的话题转到了江舒夏身上,那丫头早来报过喜了。
是怀孕了——
“音子和她肚子的宝宝还好吧?也两个多月了吧?肚子大了到时候穿婚纱可就不好看了。”慕老爷子面容稍稍缓和着说。
这会,他是想要把对女儿亏欠的那部分一并补上,舒夏的婚礼自然是要盼着的。
现在连曾外孙都有了,更别提要办婚礼的事情了,婚礼是迫在眉睫了。
“外公放心,一定在舒夏肚子大起来之前让她穿上婚纱。”凌旭尧保证,一直有这个计划了,等这件事情查清楚,婚礼的事情也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
婚礼这个念头,自从在脑海里跳出来之后,就开始在筹备当中。
他的新娘,前一次的婚礼只是彼此的见证,而这次的婚礼要告诉全世界。
江舒夏,是他凌旭尧的妻。
安城。
江舒夏是被人请入凌家的,看着这座立在半山腰的别墅群,她还有些恍惚。
暮色沉沉,别墅群内,稍稍着有些冷清了,一栋栋林立的别墅,也许就只有节日或许什么特殊日子的时候才能热闹点。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久一个人居住,很容易会得抑郁。
江舒夏跟着前面带路的管家,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凌家的人来得凶,她还没来得及通知凌旭尧,便被人请着过来。
她怀着孕自然要做到处处小心,不过既然凌老爷子敢叫人去请她过来,自然是不会做出点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好端端地把她请过来,自然得好端端地把她给送回去。
不然,后果可能真的不堪设想。
凌老爷子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请她过来,自然是不会伤害到她的。
这点,江舒夏完全放心。
随着管家进入了最里面的那栋别墅里。
管家一路领着江舒夏上了楼,开了书房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舒夏大方地进去,凌老爷子正坐在书桌后,见到她进来,托了托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吩咐了管家上茶。
管家领命下去,书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很复古的书房,看上去沉稳大气。
藏书不少,几乎带堆满了书架,但是被翻阅过的怕是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吧!
凌老爷子沉沉地看着江舒夏,轻哼出声,起身走到沙发旁,指着对面的沙发说,坐吧!
江舒夏闻言,走到他指定的沙发上坐下。
她摸不准,他这次又是想耍什么花腔。
“江小姐,听说你怀孕了?”凌老爷子朝着她那平坦的小腹看了眼,蹙眉。
太平坦了点,像是有宝宝的人吗?
江舒夏却被他看得有些忐忑,小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那里有她和凌旭尧共同的孩子。
他不在身边,仿佛也只有这么做了,她才能感觉到安全感。
她并没有回答凌老爷子的问题,想必他今天把她这么请过来,也应该是清楚的,她怀孕了。
这么一问,不过是看她的态度而已。
凌老爷子没等到回答,也不尴尬,意味深长的笑,“江小姐放心,我不是想伤害你肚子里的孩子。毕竟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孩子的爷爷不是?”
江舒夏微笑,对他的戒备放松不下来。“凌老先生,还是先别沾亲带故的好!”
“你什么意思?”凌老爷子脸色微变。
江舒夏只笑而不答,她没什么别的意思。
就是这个孩子生下来认不认他这个爷爷还有带考究。
关键在于凌旭尧。
这种话,江舒夏不说破,她知道凌老爷子也肯定是知道的,其中的意思。
敲门声响起,江舒夏的视线朝着门口看去。
是管家端着茶上来。
管家将凌老爷子吩咐的茶送上来,便又退了下去。
凌老爷子拿起茶几上的茶盏,浅抿了一口,抬眼看向江舒夏面前并未动过的茶。
笑容意味深长,“怎么?这是担心我会下毒?”
江舒夏抿唇,抬眼对上凌老爷子的,“凌老先生自然不会做出那么愚蠢的举动来,若是我在这里出了事情,凌旭尧要追究起来,凌老先生难辞其咎。我只是不喜欢喝茶而已,喝茶容易影响睡眠。”
凌老爷子的手指在杯盏上浅浅地抚了几下,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看了眼她平坦的小腹,说,“也对!孩子最重要!”
“我这次请你过来,主要是想有件事你必须要了解一下!”凌老爷子淡然着笑开。
江舒夏挑眉,“您说——”
“关于旭尧母亲的事。”凌老爷子注意着观察了下江舒夏的脸色,继续往下说,“旭尧母亲这么讨厌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江舒夏没回答,只是眉头微微蹙在了一起。
这个问题,的确是算得上是一件很让人困扰的事情。凌旭尧的母亲讨厌她,如果是个精神正常的人,想必她也无需这么苦恼了。
“旭尧母亲与你母亲有过节。”他一针见血,“因为一个男人。情同姐妹的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因为男人?
江舒夏虽然没有从日常的生活里发现母亲是有多爱江宇的,但这么多年也未曾怀疑过母亲对江宇的真心。
若不是真爱的,母亲怎么会宁愿放弃了慕家小姐的身份,宁愿与外公他们断绝父女关系也要嫁给江宇。
在江舒夏的认知里,至少母亲是爱江宇的。
现在怎么会因为别的男人?
凌老爷子知道她不相信,换做是他,怕是也很难就相信。
“这是事实,虽然我没证据,但是是我亲眼看到听到的!”凌老爷子盯着江舒夏说,“你可以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不然,谁能想到,情如亲姐妹的两人最后会老死不相往来?”
江舒夏缓了会,还有些消化不了这个消息。
“那个男人是谁?”
她问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线都有些微微的抖动。
那个如果真的是因为别的男人,那样应该是属于母亲的秘密吧。
“那个男人是个法国人。”凌老爷子说道。
不过,他知道的也不过仅此而已。连姓名都不知晓,当时并没有想要去查。
江舒夏抿唇,是母亲留学的那个国家,法国。
她了然微笑,“所以,凌老先生请我过来只是为了给我解开这个疑惑?”
凌老爷子向后靠去,意味深长地睨她。“当然不止——”
“江小姐不好奇,你母亲的真正死因?”
江舒夏冷笑,一个一个的全拿她的母亲的死因出来,“这些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那些人都已经受到该有的惩罚。不需要凌老先生多操这份心——该清楚的该明白的,我都知道!”
那些害死她母亲的人,一个个的已经全部收到惩罚了。
“哦?江小姐是真的清楚了吗?”凌老爷子似笑非笑地说,眼中的笃定,容易让人产生些许的怀疑。
“难道我母亲的事情,凌老先生会比我这个当女儿的还要更清楚一点?”江舒夏反问。
只觉得好笑,这些人一个个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对她指手画脚。
“当然不,不过,这样的事情查起来也难免会漏掉点什么重要的信息吧!”
这件事是凌旭尧查的,她到不觉得凌老先生知道的真相会多一些。
她抿唇,“凌老先生,你就直说吧!你请我过来,应该本来就是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我的才对。”
凌老爷子看了她一眼说,斟酌着开口说,“你母亲的死和旭尧的妈妈有关!”
江舒夏唇角的笑容一僵,抬眼朝着凌老爷子看过去,“您什么意思?”
凌老爷子重复了一遍,像是担心她没有听清楚的那般,一字一句说得仔细。
这会,江舒夏是清楚明白的听到了。
她轻笑着开口问,“所以,这是您唱的又一出让我主动离开凌旭尧的好戏?”
除了这个,江舒夏想不到别的原因。
凌老爷子的目的很明显,也完全和凌旭尧的母亲是一个想法,无非是要她离开凌旭尧。
这么荒唐的话,她真的相信就是上了他的当了。
推算一下,她母亲出事的时候,凌旭尧的母亲应该已经精神不正常了。
试问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能做出多大点的事情来?
难道还能在背后谋划着杀人吗?
所以,凌老爷子的话,江舒夏根本没有当回事。
“我说的是不是假的,你听了这个就知道!”凌老爷子起身,去了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只录音笔。
“这段音频,你可以说它是造假的。但事实就是这样的,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找当事人问问!”
录音笔被丢到江舒夏的面前,那只笔形状的录音笔在茶几上滚了几圈被茶杯挡住,才作罢。
这算是证据?江舒夏盯着录音笔,有些不敢确定了起来。
如果是真的呢?后果她不敢去想象,人太容易被片面的假象给蒙蔽过去,她担心听了,就中了凌老爷子的圈套了。
她需要保持冷静。
她并没有伸手去拿,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朝着凌老爷子看过去。唇角带着轻嘲,“凌老先生凭什么认为我应该相信你?连上次说我绑架裴小姐的事都能做出假的证据出来,这次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凌老先生在我这里毫无信任可言!”江舒夏补充。
能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她不该相信的,为了嫁祸她,假证都能做得出来。
她的话说完,预料之中的看到了凌老爷子沉下来的面色。
大概她这样的人,实在太过于不知好歹。
凌老爷子对上她的眼神,轻笑了起来。“你觉得同样的伎俩我会用两次?还是听听吧!还是说,你不想相信眼前的事实?你现在不但嫁给了害死你母亲的人的儿子,而且还怀了他的孩子。江小姐,你是有点小聪明的,相信你这次也能分清楚现状!”
“意气用事不过是在把事实真相推远。”
闻言,江舒夏的脸色极差。
放在膝盖上的手不断地紧握,她这是在把事实真相推远吗?
她蹙眉,有些不确定地将手伸向了茶几上的录音笔。
她的小手在发着颤,若是凌旭尧的母亲,真的参与了那样的事,她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