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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晚肩上一沉,侧头看到的是男人的大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肩头。
她的心却在一点点地往下掉。
这些戏,他逼着她配合,如果她能不犯贱那就好了,只是这个世界上却始终没有如果的那个词。
如果能不犯贱,她大可以任性地甩手走人。
“这才问了几句,就这么紧张着过来了!哥,你个小气鬼我跟小晚说一会话怎么了?”江舒夏横眼,小嘴稍稍着努起。
却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眉眼俏生生的,有些勾人。
“要叫嫂子,别没大没小的。还有,说话就好好说,问的是哪门子的问题?再问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暗恋我——”慕斯辰勾着笑,戏谑着说。
江舒夏听到最后那一句,差点把隔夜的饭都给吐出来。她拍了拍胸口,丝毫不给面子。
“你真自恋,你哪里有我家凌总好,我家凌总长得好,身材好,会赚钱,会疼人,关键还活好——“
说到最后,她的脸上染了淡淡的羞涩,养得很好的脸蛋艳若桃花。
配上她今天穿着的淡粉色针织衫,更像是个怀春的小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是刚生过宝宝的女人。
“是吗?”一道声音悠悠着传来。
江舒夏觉得熟悉,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她老实着点头,说当然啊。
随后她便发觉了不对劲,这话不是慕斯辰问的。
还没等转过头,凌旭尧那低沉的笑便在她的耳边跟着弥漫开来,“太太这是在夸我活好?”
江舒夏干干着笑,完了,这男人又要嘚瑟了。
她转身,美眸里透着盈盈的光,“老公——”
她的手跟着缠了上去,凌旭尧顺势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俯下身在她撅起的嘴上吻了一口,偷袭的感觉却显得格外地好。
“咳咳——”一声有意的干咳声冷不丁着响起。
江舒夏有些尴尬地松开男人的脖子,只是凌旭尧放在她腰间的手却没那个要松开的打算。
“虽然你们是在自己家里,也要考虑一下我们一屋子的人的感受。想亲热,回房间亲个够!”慕斯辰搂着自家妻子有些僵硬的身子,见着他们两个当众亲亲我我自然有些不爽了。
自家太太,这是要跟他闹的节奏。
江舒夏冷哼,“嫂子不是在你旁边吗?你想亲热也没人拦着你!”
“……”
慕斯辰淡定地看了傅小晚一眼,摸了摸鼻子,还是算了吧!
回去再好好收拾,不给她做痛快了,他的慕就倒过来写。
女人不是都这样的吗?做爽了什么都好说,生气了,要反悔了,多做几次,还不是得乖乖的往你怀里钻?
留着大家吃了晚餐,坐了会便都走了。
宝宝已经睡下,今天这一天,宝宝倒是收了不少的东西,样样都是贵重的。
这些个人儿,个个地都拿着最好的东西过来,给凌家这小太子过百日。
江舒夏戳了戳熟睡的宝宝的脸蛋,只说宝宝是个有福气的。
凌旭尧见着她亲昵地戳着宝宝的面颊,那动作虽小,但是这小祖宗也根本不是吃素的。
要是真把他给弄醒了,他哭得能把这屋顶给掀下来。
他走到她的身后,抬手将女人柔软的小手纳入了掌心,轻轻地揉捏着。
她的身体贴上了男人的胸膛温热而灼人,江舒夏皱眉,想要抽回手来。
男人却握着不放,他俯下身来,低声着在她的耳边说,“可别碰这小祖宗,把他吵醒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江舒夏也知道,男人说的全都是实话,这小祖宗把他吵醒了,绝对哭得比谁都要厉害。
男人爱怜着吻了吻她的嘴角,搂着她的身子,带着她朝着对面过去。
“我们还有正事没干呢!”
“什么正事?”江舒夏抬眸询问,脑回路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问男人这个问题时候的样子略显呆萌。
凌旭尧邪气挑唇,大掌揉捏着她的肩头,“还能干什么?白天太太夸了我活好,不表现表现,怎么担得起太太的这般夸奖!“
男人说得理所应当,那副坏坏的模样亦正亦邪,看上去邪魅又勾人。
江舒夏半边的身子都快软了,真的只需要男人这样的一个眼神。
她小幅度地挣扎了片刻,唇角的笑带着讨好的意味,“凌旭尧,我就那么一说。”
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她才不乱扯。
活好,的确是好,只是她说就算了,还要被男人逮了个正着,直接入了他的耳中,这点可是最最不好的了。
“就那么一说?”男人眯眸,将她堵在走廊里,男人高大的身躯直接挡去了她头顶的光线。
江舒夏想点头,但又觉得不对。
她就靠在墙上,咬着嘴角看着头顶的男人。
凌旭尧沉沉着笑,大掌轻轻地抚摸过她的面颊,“真的就只是那么一说?”
江舒夏的呼吸一滞,有些无法思考,她下意识地点头。
“那么现在是太太在嫌弃我活不好了?”他的声音透着一股穿透力,惑人。
“没有!”江舒夏摇头。
一着急,什么语言组织能力都跟着跑了。
她想表达的却也表达不出来,简直是要急死个人。
面色是红的,但应该是被憋出来的红,那点红却让人有了些想要蹂躏的冲动。
凌旭尧的声音有些喑哑,盯着她的黑眸沉沉着,却好似能滴出墨汁来。“没有?那到底是什么?还是说太太不确定我的活到底好不好?”
江舒夏思忖着男人话中的意思,她觉得,仿佛她一个不小心就能掉进男人为她设下的陷阱里。
一掉就是一个坑,也难为这个男人能想出那么多的坑来让她跳了。
“说话呀!”凌旭尧的大掌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不轻不重的。
江舒夏瞪他,那双似水含情目,她秀气的眉头蹙起来,小手捏住了男人的手腕,“我又不知道其他人的活怎么样,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所以——”男人拉长了声音,脸上有些风雨欲来的前兆,“所以,我的太太这是想要找别的男人试一试的想法?”
江舒夏呼吸一重,咬唇,自然地撇开了脸,“我没有——”
“那是什么意思?我的太太,你不解释解释?”凌旭尧紧盯着她不放,不肯放过她脸上的每一寸细小的表情。“太太,就算你真的有这个念头也趁早给我打消掉,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江舒夏刚想开口,男人便俯下了身,抱起她的腿直接把她小小的身体给扛在了肩头。
江舒夏忍住想要尖叫的想法,她蹬着腿,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凌旭尧抬手在她的小屁屁上打了几下,她发出了几声小小的闷哼声,果然是安分了下来。
她不敢大叫,一是因为宝宝在睡觉,二是因为现在阿姨还没走,她叫起来让阿姨看了笑话不好。
也正是因为知道她的顾虑,男人才显得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男人单手开门,进去之后长腿一勾,直接把门给带上了。
他的嘴唇,咬着她的耳朵,“太太,别人的我不管,你只要记住,你先生的活才是最好的,知不知道?嗯?”
江舒夏看着男人的样子,都快要哭了,这个男人这么这般较真。
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想要在慕斯辰面前争口气,结果被这个男人听了去,明明是夸了他,为什么要遭殃的还是自己?
她不服,很不服。
男人动作利落,渐渐迅猛了起来,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着女人睁开眼眸看他。
直到女人那双眼眸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觉着满意。
他的吻灼人,贴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夏宝宝,说,我老公最棒了!快说。”
江舒夏委屈,身子如同风中摇曳的小草,可怜兮兮的,这个男人折腾起来,她全身的骨头都要跟着错位。
入得深了,她倔强地抿嘴,听到男人的话,她有些说不出口。
那么露骨。
只是男人不肯放过她,非要从她的嘴里吞听到那样的话。
江舒夏委委屈屈地跟着男人的话说了一遍,便直接将小脸埋进了枕头里,羞人。
也只有男人才这么恶趣味,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凌旭尧见着她的鸵鸟行为,沉沉着笑出声,长指温柔地轻抚着她侧颜柔和的弧度,“叫得真好听,我家夏宝宝果然是个宝!”
光光只是这么叫了一声,就让人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太太要如何才不算是个宝呢?
这么一折腾,江舒夏最后是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凌旭尧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发顶,自家太太真的太惹人疼了。
疼得他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
安城的慕家大宅里。
慕老爷子先回的家,老人家喜欢早睡,等着慕斯辰带着傅小晚回来的时候老爷子已经睡下了。
慕斯辰垂眸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她的面色不好,漂亮的小脸蛋绷得紧紧的,看得出来并没有多好的脸色。
慕斯辰沉着气,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迈着长腿从车上下来。
他双手叉腰,在车旁等了一会儿。
车内的傅小晚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车前的男人,男人的身材很俊,衬衫西裤简单的搭配却被他穿出了卓尔不凡的气质出来。
也对,她想这个男人在她的眼底都是好的,喜欢了十年的男人。
从少女怀春到勇敢地去争取,时间不算短,她没想过,她竟然会喜欢一个男人整整十年。
得不到回应,什么都得不到,但偏偏她像是着了魔,疯了一般地迷恋着这个男人。
她吸了吸鼻子,她的爱情简单而纯粹,却没想过,他其实跟她不同。
这个男人娶她要她,只不过是可怜她——
她傅小晚,最不需要的便是可怜了。
但偏偏,这个男人要她,是因为觉得她可怜,半推半就着就被她给上了。
可笑而荒谬,却也让她的心冷了半截。
慕斯辰在车旁等了一会,没听到动静,薄唇抿得越发紧了。
也像是在隐忍着怒气,他是该发怒的,这段日子,这个女人越来越不乖,也越来越容易挑拨起他的情绪。
有些时候着急了,真的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掐死算了。
让她这么作妖,让她那么不乖。
对待不乖的女人该怎么办?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觉得打几下就好了,打几下还不乖乖地呆在你身边哪也不去,什么也不想。
只是面对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他就像是着了魔,这么都下不去手。
真是着了魔。
男人突然转了方向,迈开长腿朝着傅小晚这边过来。
他打开车门,长臂撑着车门,垂眸朝着里面的女人看去,他紧抿了薄唇,声音稍冷,“下来!”
傅小晚捏着胸前的安全带,她摇头,“不下来!”
慕斯辰静静着看她,车库内的灯光是暖暖的橘色,男人往着她的面前一挡,她头顶的光线全部被男人挡了过去。
在这样的氛围下,男人唇角勾起的淡淡笑意,让她心底发虚。
小手无意识地紧了紧安全带。
慕斯辰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