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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她的,他都记着,想让她在众人的祝福中一步步地朝着他走来,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他凌旭尧的太太。
宣告主权或许还做得不够好,自家太太长得这么好看,自然是多的男人想要来招惹。
哪怕是生过了孩子之后,出去他照样能感受到他人落在自家太太身上的视线。
江舒夏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变得更加地勾人,容颜娇媚,带着以往不曾有的韵味,那种东西是对男人来说及其有吸引力的女人味。
他想她的好,她的美都只有他能发现才对,只是往往着,他并不能控制着别人的想法。
江舒夏愣了愣,男人的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的声音又灌入了耳中,“所以结婚吧!”
闻言江舒夏装转了身,那双盈盈的水眸看他,她不假思索地点了头。
距离这个男人跟她求婚之后一个半月的时间,这个男人跟她说举行婚礼。
她的小手跟着缠上了男人的脖子,这一次的婚礼,她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归她所有。
凌旭尧的长指碰了碰她的面颊,俯下身去吻她的嘴角。
最后,江舒夏在男人的要求下穿上了那条婚纱,男人的目测很准,这条婚纱在她的身上美得到是让人窒息。
不化妆也亦是如此。
他的太太向来都是不会差的,素颜皮肤也十分的好。
凌旭尧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唇角勾起,抬步朝着她过来。
江舒夏攥紧了身上的婚纱,有些小小的紧张,“好看吗?”
没自信是有点的,她才生完孩子四个月,虽然锻炼了,但总是有些觉得自己的腰还是不如之前那般的细了。
大概是心理在作祟。
鱼尾裙很显身材,虽然喜欢,但是却也害怕自己会hold不住。
所以格外地在意男人的想法。
男人双手抄在裤兜里,偏头打量了她一阵,唇角的弧度渐渐柔和了下来,他的目光最终却是定格在了她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他摇头。
江舒夏有些失望,对她的身材,信心是少了很多。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好像这么穿着还真是有些粗了,身材也不怎么好了,只不过是上围稍稍丰腴了一些起来,只是有些得不偿失。
凌旭尧看着她纠结的小模样,薄唇稍稍跟着一挑。
大步地上前,抬手将她扎在脑后的发给散了下来。
发带被男人拿在手上,他灼灼的眸光盯着她瞧。
没了束缚发丝散落了一肩头,黑色的发丝柔亮而漂亮。衬得她肌肤是雪白的模样。
凌旭尧俯下身在她雪白光滑的肩头咬了一口,嗓音有些低,“好看,我的太太怎样都好看!”
他说的实话,在他的眼中,自家太太真的是怎样都好看,不管是何种样子都足以勾动他的心,让他彻底沦陷不过分秒的事情。
江舒夏吃痛,骂他变态。
男人沉着笑开,低声着在她的耳边轻轻着说,变态就不只是这样了。
闻言,江舒夏羞得不行,的确,这个男人如果真的变态起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
婚期被男人安排在两周后的礼拜天,江舒夏问他,是不是太快了?
从他说结婚,只剩下两周的时间,婚礼只用两周的时间来准备,会不会有些仓促。
凌旭尧眯眼,俯下身在她的耳侧深吸了一口,“我还嫌慢!”
江舒夏“……”
他们其实除了没有办过婚宴,至于其他的却是都有了,结婚证,婚戒,孩子。
江舒夏看着在自己怀里蹭着的男人,小手蹭着男人的下巴,她轻轻着笑开,“急什么?不管怎样我们都是夫妻,这是不变的事实。”
夫妻,夫妻这个词,对彼此来说的确是意义不同,他们是夫妻啊——
“不一样!”凌旭尧看她,“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江舒夏是我太太。”
江舒夏抿唇,这点他们是想到一起去了。
或许他们真的是同一类的人,对待感情,对待爱的人,都有着及其强烈的占有欲。
不过,幸好,他们遇到的是彼此。
没有硬碰硬,而是惺惺相惜,甚至可以说是臭味相投的相似。
接下来的几天,男人很忙,常常忙到晚上八。九点才能回来。
她明白的,一个大集团,要管理起来其实并不容易,要腾出时间来也不容易。
江舒夏心疼,也明白凌旭尧是为了腾出时间来,到时候婚礼过了,他说了要陪着她去她去年去过的地方。
她日记里记录下来的点点滴滴,由他陪她回味。
没有他参与的旅途,要全部都补回来。
这个男人有些霸道地想要把她所有的回忆都填满。
只是她非但不会有半分的反感,只是觉得幸福,这是这个男人爱人时的表现。
圣庭酒店的走廊里,身材高大的男人有些踉跄着朝着前面走去。
男人高大的背影靠在走廊的墙上,他眯眸,喉间干涩得很。
身体里仿佛是有一个点,等着随时爆发出来,那样的感受只让人觉得不好过。
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江舒夏哄着宝宝睡下,已然是八点多了。
她起身来到客厅,开了电视,等着男人回家。
这个行为已经成了习惯,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小,这样的时候,她其实是会害怕的,害怕这种寂寞的感觉。
电话响起,江舒夏下意识地接通,将手机放在耳边,里面传来的是男人的声音,喝醉了,口齿间有些不大清晰。
江舒夏拧眉,看了眼时间,问了地址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个男人一向都是有分寸的,宴会上更不会把自己弄成这般狼狈的模样,江舒夏害怕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
就怕去得晚了。
她换了一身衣服,立马拿上手机和车钥匙出门。
靠在走廊上的男人,薄唇紧抿,身体有些发热,是从内里发出来的。
再迟钝大概都知道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样的事情有一天居然能落到他的头上。
他眼眸很沉,薄唇紧紧抿着。
不过,那个敢下药的人,也要有这个胆子付得起这个代价才是。
想要好好的,那就别让他抓到——
他勉强着看清了眼前的路,甩了甩头,一手撑在墙上,靠着墙朝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过去。
一路上,认识他的人不少,有服务生见着他这个样子,便上前想要来扶他,只是还没等碰到,男人吼出来的一声“滚”让人压根不敢多靠近几步。
男人继续朝前走了几步,依靠着为数不多的自制力。
“凌旭尧,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女人轻柔的声音带着点担忧。
但是这个声音到是有些像是江舒夏的,他抬眸朝着女人看去。
女人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一侧的头发被勾到了耳侧,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脖颈,她身上穿着白色一字肩的洋裙。
很漂亮的模样,眉眼带着盈盈的笑意。
凌旭尧抬手摁了摁眉心,疑惑着问出口,“舒夏?”
他继而又甩了甩头,大概是出现了幻觉,这个女人不会是江舒夏的。
他的舒夏,见到现在这样的状况不会是这种表现,相处了那么久,他怎么会不知道?
“嗯,你怎么样?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我们回家。”女人眨眨眼,伸出手去搀扶男人的手臂。
女人的小手还没等搭上男人的手臂,就被男人甩开了。
“滚——”
男人的声音犹如暴怒中的狮子,准备着随时上前把猎物咬死。
女人被推到在地,她有些退缩,眸里闪过一丝不甘,从地上爬起来,她不死心地凑了上去。
“凌旭尧,你发生么疯?我是舒夏啊——我带你回家,你都这个样子了。你睁开眼看看清楚,我是江舒夏啊!”
凌旭尧眉间浮现的是隐隐的怒气,因为身上的热,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显得男人格外地性感。
男人皱眉,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和他的舒夏一点也不像。
他的舒夏身上有好闻的奶香味,奶香味混合着发香,那种独特的气息,无法复制。
面前的女人近乎痴迷地盯着男人那张俊容看,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这个男人给吞入腹中。
这是她爱恋已久的男人,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的感觉实在太过的美好。
“我再说一遍——滚!”凌旭尧咬牙说。
“凌旭尧,我是江舒夏啊!你都这样了,我扶你回家休息。嗯?”女人贴了上来,固执着要过来扶他。
她尽量学着江舒夏的语气,尽可能地将打扮妆容,说话语气朝着江舒夏去靠近。
加上这款药,才有了七八分的把握,只是没想到现实和想象还是有区别的。
她抿唇,怎么现在还能分出来,她不是啊?她扶着男人手臂的手稍稍着有些颤抖,是害怕的,这个男人的眼神足以杀死一个人。
凌旭尧咬牙,身体上的忍耐几乎到达了底线。
他那双猩红的眼眸死死地瞪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滚不滚?”
“我不滚!”女人坚持,那双水眸盈盈的,“凌旭尧,你赶我走做什么?我走了你怎么办?”
凌旭尧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他伸手拿了手机,模糊的视线艰难地看清了手机上的号码。
他还没有动作,铃声便一遍一遍地响起。
他刚要按下去,手机便被女人大力地打掉,手机掉落在地上。
只是铃声还没有停下。
那特殊的铃声一遍遍着响起。
女人垂眸看了眼,顿时有些慌了,上面的显示,是江舒夏过来了。
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被江舒夏发现,若是发现了那么一切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江舒夏在楼下,刚才打电话也没来得及问是在哪里。
这会儿打电话给凌旭尧也没人接,她皱眉,不会是睡死了吧?
她连续着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想了想,她直接打了电话给齐放,问了宴会在哪里,便上去找人。
她的心都是悬起来的。
齐放了解到这边的事情了,也立马朝着这边赶过来。
要知道总裁做事情都是有分寸的,喝酒这方面他跟了他那么多年,还真的没在这样的场合见到凌旭尧有喝醉过。
更何况这段时间总裁打算要腾出时间来跟太太度蜜月,怎么会纵容自己这么喝醉了?
所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穿着白裙的女人,颤颤巍巍着架着要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人走在走廊里边,她有些吃力地抬头,朝着男人看过去。
男人紧紧地闭上了眼眸,只是身上的热度却是只增不减。
他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到了女人的身上。
他额前的汗水不断地落下来,俊美的五官,即使不睁眼也着实是让人有些难以直视,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个男人太帅了。
女人抿嘴,看了房间号,眼眸一亮,拿了房卡,刷了一下直接带着男人走进去。
她吃力地将男人推到在大床上,低了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勾唇,笑容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