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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吸鼻子,“你这么说我可是会当真的!”
“本来就是真话。”凌旭尧低头凝视着她漂亮的容颜,沉下了声道。
他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就着这个姿势把她直接抱了起来,她惊呼了一声小手很自然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凌旭尧抱着娇娇软软的小妻子,直接将人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睡吧!我明天最美的新娘——”
江舒夏抿唇笑,眼底映出来的也全是男人的模样。
他眼底的温柔宠溺,很容易就能让人溺毙在其中。
江舒夏点点头,乖乖地闭上了眼。
明天要做男人最美的新娘,这样的时刻更是马虎不得。
睡足了,明天才是最好的状态。
凌旭尧见着她闭上眼眸睡觉的模样,薄唇稍稍着一弯,掀开一旁的被子上了大床,而后身体便贴了上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才让人觉着满足。
按理说,结婚前一晚,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只不过两人都不在意,反而离了彼此就觉得睡不好。
便也没有人提起这点。
翌日上午九点三十五时,江舒夏已经在休息室内画好了新娘妆。
镜子里的女人眉眼弯弯,唇角笑意延绵得十分漂亮。
多了点修饰,女人的面容精致而秀美,属于新娘的娇羞将她衬得越发娇媚可人。
化妆师的是专业的,画个新娘妆完全将江舒夏最美的一面给衬托得淋漓尽致。
江舒夏穿着上次试过的那条婚纱,婚纱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特别地有味道,显得她气质高贵优雅。
她的手里拿着粉色香槟玫瑰的捧花,很浪漫的粉色。
整个休息室内就剩她一人,她是紧张的,哪个女人面对着这样一天的时候是不紧张的?
江舒夏拿着捧花的手稍稍着收拢,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的确是该紧张的。
生怕到时候若是做得不好,在大家面前丢了脸就不大好了。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练习着微笑,只想要把自己最美好的那一面给那个男人看。
突然听到的开门声,她收敛了笑容,朝着门口看去,是穿着一身黑裙的Zora。
Zora黑色的短裙包臀,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容,看上去性感得很,跟当初见到的那个小女孩差别大得很。
也对,现在Zora可不再是当初那个看着单纯可爱的小姑娘了,变化了也算正常。
江舒夏唇角的笑意一僵,她倒是还记得,这个所谓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对她的敌意貌似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之前的那一次见面,闹得如何的不愉快,她还觉得有些历历在目的感觉。
她抿了嘴角朝着Zora看去,声音冷淡,“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是新娘的休息室,不是杂人能进的,也不知道Zora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觉得心虚了?”Zora走过来,嘴角带着嘲讽。“当初不是表现得不在意吗?怎么?转眼就要了SR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知不知道百分之十的股份够你这样的人活好几十辈子了?你这样低贱的私生女,凭什么得到SR的股份?你还好意思收下,简直不要脸到极致。私生女就是私生女,不管怎么伪装都改不了私生女这个身份!见钱眼开,少在我面前装清高,忘了告诉你,我从来不吃你那一套。”
闻言,江舒夏眉头微拧了起来,这话听得她到觉得真的不是很舒服,不要脸?低贱?
抱歉,她可不是什么白白受了辱骂不会还嘴的小白兔。
她抬手将捧花放在桌前,抬眸直直地看向了Zora,“不要脸,低贱?不要忘了,Zora小姐,我身上流的一半的血可是你父亲的,我低贱,那你算什么?你觉得你很高贵?你若是高贵?还会说出这些低贱的话吗?Zora小姐,高贵如你却还在做着低贱的事,低贱是从一个人的行为谈吐中体现出来的而不是身上流淌着的血液所决定的。还有,你若是不赞同大可以找威廉先生说,让他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收回去,我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
她见着Zora变了的面色,唇角扬开笑来,“毕竟不是谁都跟Zora小姐一个样——”
“你,你竟然敢这么骂我?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在法国有公主的称号,你居然敢骂我,你这个低贱的私生女!”Zora放大了声音,眸子都快要瞪出来。
江舒夏耸肩,并没有将她的骂声放在眼里。
“你在法国有公主的称号那有能怎样?这里不是你的法国,要猖狂就回去你的法国。”
Zora瞪着江舒夏有些口不择言地骂,“你个贱女人,你妈妈是狐狸精,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下贱。”
江舒夏面色转冷,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地紧握。
她忍了忍,深吸了一口气,“出去!”
“恼羞成怒了?”Zora笑得得意洋洋。
江舒夏挽唇只觉得讽刺,她面色冷得厉害,声音却显得平静,“Zora小姐,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过,今天是我婚礼的日子,这里还是不欢迎你的!请出门!顺便帮我把门带上!”
这样的日子里,她并不是很想生气,但是只要Zora在,她控制不住,恨不得上前撕碎她那张嘴。
Zora看了一眼江舒夏身上的婚纱,不禁瞪大了眼。
这条婚纱是Mercedes设计的唯一一条婚纱,Mercedes这辈子就设计过这么一条婚纱,是因为这条婚纱成名的。
之后便放了话出去,她这辈子就设计这么一条婚纱,后来事实也证明了,她之后的设计作品都没有婚纱。
这条婚纱曾引起了一时的轰动。
因为少,而显得珍贵。
后来就算有人花大价钱去要求Mercedes为他们设计婚纱,到最后都是吃了闭门羹的。
只不过现在,这条婚纱居然出现在了江舒夏的身上,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多少的人想要这条婚纱,就连她也不例外。
跟威廉先生提起过几次,威廉先生算是应下了,只是现在是被江舒夏穿着的。
抬手指着江舒夏身上穿着的婚纱,惊讶地捂住了嘴,“这婚纱——这婚纱——”
江舒夏低了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婚纱,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是爸爸帮你弄来的吧?江舒夏,你还真是有能耐,不但拿去了SR百分之十的股份,还能让爸爸去帮你拿下这条婚纱!”Zora咬牙,眼眸里含着怒火。言辞间却全都是笃定。
江舒夏还没开口,Zora便扑了过来,江舒夏穿着高跟鞋往着一边一让,Zora扑了个空,直接撞到了华丽的椅子上,把椅子推倒在地。
江舒夏见状顺手拿起了手机按下了号码。
Zora会做什么,江舒夏大概是知道的,女人一旦疯狂起来,谁也挡不住。
电话还没接通,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凌旭尧穿着新郎西服,身姿笔挺,他就站在门口。
看到里面的情况,男人英挺的眉头不满地一皱。
Zora还没来得及从地上起来,凌旭尧便大步上前,将江舒夏搂到了怀里。
她见着凌旭尧来了,松了一口气。身子柔软地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很快,威廉先生和齐放也跟着进来。
威廉先生见着Zora,面色一沉,直接上前把Zora给拉了起来,声音冰冷,冷冷地看着Zora“谁让你过来的?给我回去!别在这给我捣乱!”
Zora委屈地撇嘴,咬牙,“爸爸,你怎么可以把我要的婚纱给了这个私生女?你就是偏袒这个身份低贱的私生女!不但给了这女人SR的股份现在还把我喜欢的婚纱拿来讨她欢喜,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她就是一个贱女人!一个小三生的身份卑贱的私生女……”
威廉先生见着她越说越离谱,抬手一巴掌便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啪!”的一声在休息室内格外地清晰。
Zora被打懵了,含着泪水难以置信地朝威廉先生看去。
“那婚纱不是我给的!”威廉先生咬牙。
Zora眼底的水光落了下来,威廉先生现在是为了这个私生女打了她。
他居然敢打她!居然敢打她!
威廉先生盯着她看,对上她眼底的恨意,眸色复杂而深沉,吩咐了秘书。“立马叫人把小姐送回法国,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
秘书闻言点头,带了保镖过来,把Zora给带走。
威廉先生朝着门口看了眼,Zora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里,他转而朝着江舒夏看过去。
“舒夏,是爸爸对不起你,没把Zora管好。让她到这样的地方闹事。”
威廉先生的眸底带着歉意和愧疚。
明明吩咐过的这段时间没有他的命令就不能让Zora出境,但是却没想到她居然现在就出现在这里,还是在这样的一天里。
江舒夏抿唇,她耸肩微笑,“没事,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
的确是什么都没发生,只不过是稍稍影响了一点心情而已。
威廉先生看着江舒夏,点点头,对这个女儿他愧疚得很,但是她却什么都不计较,像极了她对妈妈。
只是现在,她都要嫁人了,只是他却不能牵着她的手走进礼堂里。
威廉先生看了眼江舒夏的小手,眼眸渐渐着有些湿润,“舒夏,抱歉,爸爸不能牵着你的手进礼堂。”
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公开,这样的场合里若是让威廉先生带着江舒夏进入礼堂,想必是会引起不必要的轰动,现场的记者也在,所以江舒夏明白。
她挽唇,“没关系的,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说完她抬眸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一个形式而已,但是却让她觉得无比的欣喜。
凌旭尧对上她的视线薄唇微微上挑,温柔宠溺。
这时,有人过来通知婚礼快要开始了,马上去做准备。
凌旭尧垂眸看她,俯身在她的嘴角印下淡淡一吻,“待会见!”
江舒夏轻笑着点头,“待会见!”
婚礼的场地在岛上地势较高的地方,就是一道走上教堂的阶梯,白色的小教堂格外地雅致,阶梯两边,是用鲜花做成的花柱,呈现着扇形朝着四周放射,看上去非常的宽阔,放眼望去,全是粉色的香槟玫瑰,具有很强的画面感,让人觉着震撼。
这场婚礼隆重而又充满着浪漫的气息。
江舒夏挽着慕老爷子的手一步步地走入教堂里,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了主持台上。
教堂里坐满了宾客,伴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响起,江舒夏头顶着白色头纱,一步步地朝着红毯尽头的男人过去。
两道边有花童拿着花瓣洒向半空,纷纷落在了江舒夏的肩头身上。
江舒夏抿唇微笑地看向凌旭尧,眼底温柔暖意。
只是她却有些紧张,小手紧紧攥着手里的捧花,手心都出了细微的汗来。
她走到男人的面前,对上凌旭尧那双含笑的眼眸,心底的忐忑紧张也跟着放了下来。
有他在的地方,她会觉得心安。
知道把一切交给这个男人,她便什么都可以不用去害怕。
慕老爷子把江舒夏的手交到了凌旭尧的手里,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总算是看着音子出嫁了,他心底的牵挂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