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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一家人在吃饭的时候,说起宁子晨已经是太子了,君正民夫妇很高兴,对于曾经在他们家住过几天的孩子以后会成为皇上,如何能不高兴。
就算是以后说出去,这栋房子也是曾经皇上住过的地方啊。
晚上,回到房里,两人先是洗了个澡,这才坐在屋里说着话。
“皇上准备在今年宫宴的时候,将皇位传给晨儿,咱们就年底成亲吧。”
“明年也好啊,正好新皇登基,图个喜庆。”
“明年会很忙,新皇登基,各朝礼拜,藩王进献,一忙就是好几个月,不好。”
看着一本正经的宁月谨,君媱笑着点头。
“你说了算。”
宁月谨无语,要是真的是他说了算,她现在早就是自己的正牌王妃了,还用耽误这么久。
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瓜果也都要熟了,今年我就准备在京城开一家茶楼。”
“好,我给你找间铺子。”
“嗯!”
“这次咱们回去就直接去鹿鸣山庄吧,我对那里很是好奇,就是不知道那山庄到底有多么的富有,正好晨儿也快要登基了,那里面的银子到时候都捐到国库里面,免得树大招风。”
“你舍得?”宁月谨笑道。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是喜欢银子,可是也喜欢做好事啊。”从小到大的经历,让她做不到为富不仁。
而且宁子晨是个好孩子,登基之后势必要采取一系列的抚民政策,这没银子怎么行。
“依你。”
“我总觉得此次去鹿鸣山庄会很危险,那四大护法的武功着实很高,虽然我并不太懂,但是也足以称得上是深不可测了,我是没功夫,你可要小心了。我总觉得,前几任庄主的意外死亡,绝对和这四人脱离不了关系。就是不知道是为了钱,还是别的什么。”
“放心吧,我会多带一些人的。”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偶尔去山上看看,偶尔会带着两个孩子去小溪里捉鱼,这样的日子,让一家人很是开心,闲适安逸。
一直在君家住了半个月,君媱他们才决定离开。
因为他们都还有事情,并且等这次的事情忙完之后,两人就会成亲,所以这一次送他们走的时候,君正民夫妇别提多高兴了。
两个外孙也出落的特别喜人,无忧越来越像他爹了,一举一动都颇有贵气风范,而巧儿则是皇上亲封的和硕公主,身份尊贵不说,长得更是漂亮的过分。
杨氏还偷偷和丈夫说起过这个事情,女孩子不能长得丑,否则嫁不出去。
可是也不能长得太漂亮,这样同样不好嫁人。
看着那张还没长大就已经初见端倪的美艳小脸,夫妇俩心里都很是担忧,这长大以后可怎么办啊。
回去的路上,无忧在江郾城和他们分开了,他这次要在锦绣山庄多住几日,陪陪先生,依照宁月谨的意思是就让宋先生跟着一起回京,等新皇继位,他依旧可以入朝为官,无忧直说会劝劝先生。
至于巧儿,则是和他们夫妇在京城外的岔路口分开,他们去鹿鸣山庄,她则是驾车回府。
这一次不同于上次,等来到丛林边上,莫如风,楚沧澜等人已经等了两天了。
见宁月谨两人到来,忙起身迎了出去。
“准备的如何了?”宁月谨问道。
“都准备好了,因为夫人是庄主,所以可以带人进去。”楚沧澜道。
“那就动身吧。”君媱点点头,走向那边的木屋。
北门福抱拳迎上来,“参见庄主。”
“福老请起。”
“谢庄主,庄主请!”
密道再次打开,一行人依次进入,最后北门福跟在后边。
依旧是那条诗廊,只是如今却空空如也,庄主已经有了,这条诗廊也就没用了。
等站在鹿鸣山庄前,看着那大气磅礴的建筑,不少人都不禁咋舌。
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庄的鹿鸣山庄,单就是这一大片的建筑群,都足以和皇宫媲美。
因为庄主回来,庄子里的所有人都出来迎接,看到君媱身边的宁月谨,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
“庄主,这位是……”
“我家王爷。”君媱淡淡说道。
王爷?
众人大惊。
没错,新任庄主正是当今谨王的正妃,可是没想到这位王爷是一位如此出色的男子,更让他们惊骇的是那种气势,睥睨天下的气势压得不少人心里发颤。
坐在主位之上,君媱看着下面的一干庄子下人。
“四位长老,有件事我需要现在问清楚。”
“庄主请讲。”四人躬身道。
“记得临走的时候,你们和我说身中毒蛊,武功无以传给子孙,可以据我所知,你们中的却是长生蛊,一种可以延长寿命的蛊术,这作何解释?”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君媱是如何得知的。
“还有那本乾坤志,到底里面记载着什么,我想四位长老应该是知道的。”
见他们低着头不说话,君媱最后问道:“能否告诉我,前几任庄主为何被人一剑断喉?”
听到最后那四个字,大厅里所有人都全部抬头,惊骇的看着上面的君媱。
“庄主到底想要说什么?”北门福静静的看着君媱,眼神幽暗。
君媱敛眉轻笑,“这正是我要问的,是你们想要告诉我什么。”
“庄主何不自己亲自找到答案?”
“我怕找到了之后就是我的死期了,我可不想步他们的后路,被人断喉。”
“庄主答应我等四人,要找出乾坤志,难不成庄主是要反悔?”北门禄怒声道。
“是你们有意欺瞒,想想也是,你们四人守护山庄近百年,如何能为了区区一个后来的庄主而让他凌驾于你们之上,必定是欲除之而后快才对。”
“庄主切勿随意给我等四人定罪,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北门喜冷声道。
随着这句话一说出来,君媱这边的人都变了脸色,只有宁月谨依旧淡然。
“这么说,前几任庄主,真的是你们杀得了?”
“不错,是我们没错,谁让他们不道义,不过是看到书房那些金子就想暗中除掉我等,如此见利忘义之人,不杀不足以泄愤。”
君媱皱眉,“按照你们的意思,他们是该杀,可是居然在我第一天继任庄主,就对我撒下大谎,这也是为了泄愤?我倒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们。”
事情真的就只有这么简单?君媱不相信。
“请庄主恕罪。”
“不敢,毕竟我是外来,而你们才是鹿鸣山庄的半个主人。”君媱冷笑。
“还请庄主恕罪,隐瞒庄主确实是我等四人的过错,可是人心不足,我等不得不为了山庄考虑。”
“说的很豪气,只是对他们采取灭门手段,小孩妇孺都不放过,若是真的为了山庄,那不要也罢。”
“庄主!”四人大惊,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月谨皱眉,看着下面的四人。
“你们是想压制蛊毒?”
“王爷误会了,我们四人是想拔掉蛊虫。”
他们不是*十岁,而是每个人都已经有一白多岁了,从第一任庄主到现在,悠久的岁月让四人并没有多高兴,反而觉得无奈。
儿子孙子都死了很多了,每一次的白发人送黑发人都让他们痛苦万分,却也无可奈何。
四个人都曾经是孤儿,被第一任庄主救起之后,传授武功,之后就跟着他打拼,最后成为这鹿鸣山庄的四大护法。
就在一百多年前,一场诡异的变故在山庄发生,庄主连带着家人在内的一百多口人,全部一夜之间消失,只留下一封书信和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信上说让他们把这个孩子送去外边,以后永远都不许回来,但是他们却发现襁褓中有一张密道图。
最开始,他们以为透过这张图能找到密道,说不定庄主一家人都在里面,可是任凭他们找遍了整座书房,却没有一点踪迹,无奈之下,只得将那个孩子送了出去。
之后,鹿鸣山庄就开始在天下公开,寻找有缘的下任庄主。
只是每一次的惊喜换来无尽的失望,他们看到那十几箱的金子,干脆别的就不做了,整日的吃喝玩乐,四人不断的催促,可是却换来最后的暗杀。
活了一百多岁,他们太明白金钱对一个人的影响力了,每一位庄主都是由好变坏。
鹿鸣山庄就好似一直巨大的猛兽,不断的唤起他们心底的贪婪和*。
最开始,他们听说书库下面有密道,也会拼命的寻找,不过最后却都放弃了。
虽然也想有更多的银子,可是找不到也没法不是,反正面前已经有了十几箱的金子,这可是花也花不完的。
就好比第二任庄主,在鹿鸣山庄十九年,来的时候孑然一身,死的时候却有妻妾四十多人,每一位都是美艳绝伦,子嗣更是不少。
如此的恶性循环,让四位老人心如死灰,他们心里很明白,庄主一家人都不在了,可是却不想放弃,他是好人啊,天下难得的好人。
前朝从中期就开始战乱不断,若不是庄主在背后力挽狂澜,前朝绝对会早十几年灭亡。
若不是他当年的想救,他们四人何来现在的一世逍遥。
他们都明白,这是一种执念,可是执着有什么不好的?
四个人现在无非就是想搞清楚第一任庄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只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婴童。
听到四人缓缓的叙说,在场的人都垂下了头,君媱和宁月谨相视一眼,为他们的主仆情深而动容。
“若是你们说的是真的,我就帮你们达成夙愿,不过我也有条件。”
“庄主请讲。”
“待事情结束之后,庄内所有的金银珠宝,我全部带走。”
“这是自然。”北门福道:“现在山庄都是庄主的,银子于我等也无多大用处,一切全凭庄主决断。”
之后,庄子的人都离开,两人直接去了书房。
看着里面那丰厚的藏书,就连宁月谨都不禁瞪大了眼。
“这些书,等咱们全部搬回府,无忧和巧儿都用得上。”君媱笑道。
“嗯!”很多都是他听过却没有的书,更有许多是见都没有见过。
之后,君媱拿出那张密道图,放到桌上。
“找不到入口,这怎么可能。”
看了两眼,宁月谨指着中间的一个位置,点了点道:“在这里。”
“你怎么知道?”
“直觉!”
君媱拧眉,直觉要是管用,还要理论作什么。
不过,既然都没有方向,那就试试吧。
两人丈量着位置,最后看到了中间的那座书架。
“在这下面。”宁月谨道。
之后就看到他绕着书架四周转了一圈,没有任何的机关什么的。
“来人!”
“主子!”苗若等人走进来。
“把这些书都搬走。”
“是!”
之后四人就把中间这书架上的书全部搬走,然后就在左边的位置,看到一个隐藏在书架上的机括。
宁月谨看着君媱,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他就按了下去。
“咔嚓……”
随着一声细微的响动,中间的书架缓缓向两边挪开,然后露出下面一块很明显与周围不同的铁板,上面有一个凹陷。
他俯身按下,然后向后退了两步,铁板向一边缩进去,就露出了一条黑洞洞的入口,一条宽约一米的阶梯,直通下面。
宁月谨走到一边,取来一只手臂粗的蜡烛,点燃之后站在入口处,问道:“你也下去?”
“当然!”不过她会走在后面,免得遇到什么危险,拖了后腿。
苗若等人连同莫如风和楚沧澜率先走在前面,人手一个宫灯,所到之处,将通道映衬的极其明亮。
走下很深的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