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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航班?”
司南下车接过行李放入后备箱,拍拍手走到她们身边,然后在她的注目下顺其自然地搂上了安然的肩。“喏,我女朋友告诉我的。”
后者脸颊一红,微微挣扎却没有推开。
女、女朋友,什么情况?
她的目光在两人间不确定地来回游荡,结结巴巴问道。“你们……额,有人能告诉我这五天我到底错过了什么吗?”
司南得意地扬扬眼角。“本少爷可不想自己媳妇在冷风里吹,先上车吧。”
“胡说什么呢……”安然红着脸。“微微,你别听他瞎说。”
她挠挠头,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伸手去开车门却被人拍开。
“后边去,副驾是给我女朋友的。”他打开车门绅士地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安然的脸更红了。
“不好意思,走神开错了而已。”
几天不见翻脸的速度太快了吧?
瞪了他一眼,白微钻进了后座。
“我和微微一起坐后面。”安然说着就要去开后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你干嘛呢?”
“你看打不开,说明它想让你坐前面。”司南揽着她往副驾送去,细心地系好安全带。
安然回头抱歉地看着她。“微微,我……”
白微摆摆手。“瞧某人得瑟的,然然你得替我治治他!”
“微微呀,别带坏我家小然。”他看了眼后视镜中的人,打趣到。“话说,你速度也可以,这么快就把陆彦给拿下了。”
“我们才不是……”脱口要出的话在想起陆彦的叮嘱后又咽了回去,换成了句“彼此彼此。”
司南没有注意到她突然转折的话锋,一双眼睛注意着前面,一颗心满满地扑在了身边的安然身上。
“冷不冷,温度要不要再高一些?”
“坐了这么久飞机累了吧,靠在那儿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听歌吗?这里面的音乐都是你喜欢的。”
“……”
声音简直温柔的要溺死人,白微挠挠耳朵。“前面的,你够了……”
驾驶座的人眼都不抬一下。“后面的,你不要说话。”
“……”
安然叹了一口气。“你们别吵架。”
到宾馆附近,碍于身份司南没有同她们一同下车,被蹲附近的记者逮住,指不定怎么胡乱杜撰。
“把我家然然借你会儿,到时候得一根头发不少的还给我。”
“那我谢谢您。”
“不客气。”目光依依不舍追着安然。“晚点给你打电话。”
安然还不太适应两人间角色的转换,总觉得这样太快了些,何况身边还有微微,可是看到他的目光却说不出,支支吾吾应了便拉着白微进了宾馆。
一进房间,白微便拉着她坐在床边,一本正经地端坐着,颇有官老爷审讯的架势。
“呐呐呐……交代吧。”
她张了张唇,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其实没什么……”
白微明显不信,忧伤地叹气。“然然你重色轻友!”
“没有没有。”
“我、我开不了口。”安然平日多淡定的一姑娘,今天脸红的次数比她认识这么久都多。
看来有内情,联想到不好的,她蹭地从床边弹起。
“是不是司南那厮威胁强迫你的?丫的我去找他算账!”
“不是不是……”安然连忙解释,却是越描越黑,白微一想到狐狸的前科就觉得肯定是他使手段了,打算去找他问个清楚。
然然是个好姑娘,是她在这里最好的朋友,决不能被欺负!
胳膊被人拉住,房间里响起安然短而极速的话语。
“是我强了他——”
白微迈出的脚步生生转了个弯,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然然,你……”
☆、陆泽之言
“去录节目那天晚上Boss发消息说你有事暂时不回剧组; 让我先回公司。碰巧C市有几个朋友在那儿; 我们就去吃了顿饭,因为太久没见面,一激动喝的多了些; 我也不知道怎么遇上了他; 等第二天睁开眼时……”
安然的脸涨的绯红,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就、就发现我们躺在了一张床上……”
“所以也是他说的是你强的他?”
她很少喝酒,自己喝断片到底是什么样的她也不清楚。
醒来时就看到司南攥着被角“可怜兮兮”地要自己负责。
安然当然不会相信,可当他拉开挡在身上的被子; 她迟疑了……
一道道暧昧的抓痕遍布脖子、肩膀,顺着胸前的腹肌一点点蔓延进平角裤中。
她难以置信,虚虚地指了指自己。“我干的?”
司南点头; 控诉的目光像是刚刚经受野兽摧残的麦田。
难道自己昨夜真的兽性大发,扑了人家?
尽管不愿承认,赤。裸裸罪证在那儿,大概是了……
“然后就变成现在的关系了……”
好你个臭狐狸; 这不明摆着趁人之危嘛。
简直太无耻了!
“那你喜欢他吗?”
安然咬唇; 脑海中过往一幕幕闪现。
错进房间那晚他撑在她身上,目光交错; 拥挤的空气中他在耳边喑哑地叮嘱。
“今晚的事,你知,我知。”
转角处他慵懒地挡在路口,噙笑地打量着她,
“哟; 换了副眼镜?无框的,很适合你。”
每晚定时送到房间的橙汁……
明明第一印象这个叫司南的人就被自己订上了讨厌两个字。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拍戏时站在一旁的她,目光会不由自主地被牵引,因为他稍稍一句话就红了耳根,甚至期待着晚上那杯橙汁的出现……
还未察觉前她轻轻点了点头,白微倒是惊讶不小,不过毕竟他们两个的事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
她好奇的是“喜欢是什么感觉呢?”
安然诧异地看着她。“你不是和Boss在一起了吗?怎么会不知道?”
她心虚地摸摸鼻尖。“就想听听你说嘛~”
“唔……”安然思忖了会儿,盯着天花板上亮晶晶的水晶灯。“喜欢一个人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一靠近你,你就会心跳加快、觉得口干舌燥。”
白微眨眨眼,不太理解。
她见到仙文院的最严厉的掌阅师父时也会紧张地心跳加快,口干舌燥说不出话……
“见到会开心,见不到会想念,他开心,你也开心,他难过,你也跟着难过……”
那不就相当于失去自我,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吗?
喜欢什么的果然不靠谱。
————
高级加护病房中,生产完身体还很虚弱的乔若雨靠坐在枕前,陆泽坐在一旁细心地喂妻子喝着粥。陆邵川夫妇在医院守了两天,毕竟年纪大了,只能先回家休息。
小腹处的伤口隐隐作痛,她摇头。“不喝了。”
看着妻子苍白的脸色,陆泽眼角酸涩,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握住她纤细的手放在唇边。
“谢谢你,小雨。”
乔若雨唇角微牵,掌心贴上一片温热,她看向抵首在自己手中的男人。
高大的脊背微不可见的抽动,抬起头时眼眶湿润。
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不没说。
陆泽温声。“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她点点头,缓缓闭上眼睛。
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他最爱的女人为自己生下了孩子……
接到妈打来的电话,得知小雨受了刺激有早产迹象,满心焦急地赶到医院。
手术室外亮起的灯,他屏住呼吸看时钟走过一个又一个小时,直到门打开,载着她的病床被推出。
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眼角还挂着泪,他在床边坐了一整晚,对着沉睡的妻子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
门口传来轻微的叩门声,陆泽眨了眨眼睛,抬眼看去。
“阿彦……”
陆彦点头,看了眼病床上熟睡的人示意出去说话。
一道玻璃相隔,里面的恒温箱里躺着他的儿子,陆泽温柔地凝视着安静的小家伙。
似乎感觉到了父亲的目光,粉粉的手掌微微挥动。
“长的很像你。”陆彦开口。
“只有八个月,还没有足月,这么小小的一团是我陆泽的孩子,是小雨经历剧痛为我生下的孩子……阿彦,我真的很高兴。”
左肩轻动,他看向落在肩上的手掌,两兄弟相视一笑。
“名字想好了吗?”
“和小雨想了很久,如果是女孩儿就叫陆之乔,男孩子的话爸说叫陆逸霆。”
“男孩挺好的,孩子会平安无事的。哥,恭喜你。”
陆泽哽咽,重重点头。“谢谢。”
两道同样高大的身影伫立在育婴室外,静静地看着护士为孩子检查。
陆彦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小的生命,不由得看的入神,耳边蓦地响起陆泽的声音。
“阿彦……”
他转过视线。
“谢谢你。”
两声谢谢代表的含义却不一样,他沉默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陆泽望着玻璃内的孩子,伸手在玻璃上描绘轮廓。
“其实很早之前我就知道自己不是爸妈亲生的。或许,我应该叫他们大伯,大伯母……”
“哥。”陆彦敛眉,隐约觉得他要说的不止是这件事。
“明明我是哥哥,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总是你让着我,想要知道原因并不难。亲身母亲因为生我难产而死,父亲没多久在房间里烧炭陪着她走了,爸妈抱养了弟弟留下的孩子。为了让我懂事后不会因为自己的出生导致父母过世而愧疚,就一直当成自己亲生的,甚至对我比你还好,最后连公司都交给了我。”
“有些东西可以让,有些却不能……我们和小雨一起长大,可她的眼里永远追逐的是你,而我则是默默的站在她身后充当着哥哥的角色……”
“等我留学回来,你们的关系更好了,其实只要用点心都能发现。我知道若雨18岁生日时你们悄悄去了兰佩杜萨,我知道你一直带在身边的Cat是和她一起收养的,还有你当初放弃设计进了娱乐圈也是小雨希望的……”
“在你向爸妈坦白前我先开了口。因为我知道乔氏集团出了危机,巨大的资金缺口能提供援手的只有陆氏,所以两家的联姻顺其自然,而当时身为陆氏总经理的我如愿地娶了小雨。”
“婚礼前一晚你和爸妈大吵了一架,然后离家三年没有回来过……小雨没有提过你们的事,可总在电视中出现你的画面时发呆,我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她,她脸上笑着,我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你…… 佣人告诉我小雨受刺激是看了一份报纸,而报纸上的内容是你和另一个女明星的绯闻。”
陆彦想如果是三年前的自己在听到这些话时也许会愤怒地质问;可三年后,时过境迁,内心却掀不起半点波澜。
现在的他没有资格也不会再去介入三个人的僵持。
“她已经嫁给了我,我们还有了孩子,我该感到知足了……”
“阿彦,对不起。”
陆彦垂眸看着恒温箱里的小侄子久久不语。
陆泽知道谁都无法做到大度的原谅,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至少轻松了。
“逸霆一个人挺孤单的……”他诧异地抬头,对上弟弟的目光。“过两年再给他生个弟弟妹妹吧。”
他点点头,陆彦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阿彦。”
走出一段距离后,身后响起陆泽的声音,他回头。
“路上小心。”
“嗯。”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