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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中午到外面买东西,稀里糊涂被绑架,正想不通是谁绑架了她这个老婆子,最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了。
“是我很意外吗?”
王管家手腕被绑着,她扭动了几下:“二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叫人把我绑起来?”
“因为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你。”
贺南齐坐到一张宽大的沙发上,让纪官杰替她解了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她请坐。
王管家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狐疑与不解。
“我母亲一直以来跟谁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贺南齐此话一出,王管家霎时白了脸色,她目光惊蛰道:“哪有这种事,二少爷,你可不能像大少奶奶一样,净说些毁坏夫人名誉的荒诞话。”
“她还有名誉可言吗?”
贺南齐点了支烟抽上:“你不用否认,谁不知道在贺家,你与我母亲的关系一向走的最近,当初要不是她力举你,你一个女人又怎么能当得上大管家?”
王管家似乎越来越不安了,贺南齐会出现已经让她诸多意外,后来接受了事实,她就在心里想,他可能是要通过她来了解一些袁思怡的事情,毕竟袁思怡丢了孩子,而二少爷也丢了孩子,两者之间是有牵连的。
可现在看来,问题原不止这么简单。
尤其他开门见山就提到不正当关系这样让人惊惧的话题。
“二少爷,我没有包庇夫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夫人自从嫁到贺家来,这些来战战兢兢,唯老太太惟命是从,你也知道老太太不喜欢她,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了老太太不高兴更厌恶她,她又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那岂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她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知我知,我既然今天找上你,说明并不单单只是开始怀疑,而是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她跟男人苟合了,并且因为被我侄子珩珩看到,而将他失手推下楼,是吗?不,错了,不是失手,而是故意将他推下楼,只为了掩盖自己无耻的行为!”
贺南齐一想到这个事情,浑身的毛孔都充斥着要爆炸的愤怒。
他从顾槿妍嘴里听到这个事实时,已经不是震惊,而是羞愤,绝望……
他对自己的母亲彻底的绝望了。
“还有贺家后花园埋的那具女尸,也并不是被司机刘景强暴,而是你们将她灭了口对不对?说不定那尸体还是你亲手埋葬的!”
“不、不是的。”王管家被他逼问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二少爷,你这全是污蔑,没有这样的事情……”
“那女佣人是看到什么了?看到我母亲跟她的歼夫苟合了?还是看到她残忍的将自己的亲孙子推下楼了?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她会死就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
贺南齐已经逼到了王管家面前,王管家不敢看他的眼睛,但嘴巴仍然闭的死死的。
她什么也不肯透露,一味的否认。
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贺南齐早就猜到了,如果这么容易就出卖主人,也不会得到主人的信任了。
所以他原本就没打算今天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
“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这次我是认真的,贺家该清理门户了,虽然这种事情不该由我一个晚辈来做,但目前看来,无人能胜此大任。”
徐千娴一直到晚饭前都没见到王管家,疑惑的询问家里其它佣人:“王管家人呢?”
“夫人,我们也一个下午没见到她了。”
一名女佣恭恭敬敬的回答。
“一个下午都没见到了?”
徐千娴眉头一拧,摸出手机赶紧给她打电话,无论如何,王管家可不能出了事,她在贺家犹如是自己的一面镜子,往她面前一站,她原本是什么样子,一览无遗。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手机传来关机的提示,徐千娴一颗心立时提了起来。
要是平时联系不上她还好,这两天正是敏感时期,前一天袁思怡才说了那些话,虽然被大儿子指证为疯语,但她毕竟死了,总还要警惕小心一些为好。
一想到这个事,徐千娴又陷入了另一重焦虑。
这大儿子昨天怎么突然好好的替自己圆起场来了?
一直以来,她不待见大儿子是众所周知的事,贺南佑自己当然也清楚,因此与她这个母亲的关系向来不是很亲近,徐千娴知道他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肯定是有怨气的,所以昨天那种情形,她实在想不通,他有什么理由站在她这边维护她?
难道是为了笼络她的心?
如果是这个原因倒是好办了,以后对他小施一些恩惠即可。
就怕他还有什么其它的目的,比如,王管家此刻突然莫名的失踪了,会不会跟他有关?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徐千娴越想越担忧,晚饭也吃不下了。
就在她提心吊胆之时,已经很久没有回家的二儿子忽然毫无预兆的回来了。
她暂时将脑海里的烦恼抛之脑后,讨好的跟在二儿子身后,又是嘘寒又是问暖,又是问他吃饭了没有。
贺南齐上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徐千娴自然也跟了进来。
“儿子,你是今天要睡在家里吗?我让佣人替你把床单换一换!”
说着,她就要出去喊人。
“不必了。”
贺南齐目光深邃的望着她,“我今天不睡在这里。”
徐千娴有些失落。
贺南齐拿了些自己的东西,佯装随意的问了句:“你该不会还没发现,王管家不见了吧?”
徐千娴当即大惊失色。
因为太过惊讶,她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怎么知道?”
猛然想到一种可能,她惊慌的张大嘴:“难不成…难不成……”
“没错,我叫人绑了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千娴只觉得浑身都刺骨的冰冷。
“因为有些事情需要向她验证。”
心已经慌的完全乱了方向,徐千娴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要颤抖:“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找她验证?”
“恩,还只有她才知道的一些事,毕竟她也是我们家老人了,她若不知道,那还有方谁清楚呢?你说是不是?”
徐千娴都不知道儿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傻傻的伫在儿子的房间里。
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这时她大致已经可以确定,一定是袁思怡那天在医院里说的话传到了儿子耳中,否则他不会绑架了王管家。
她早该想到,家里其它人好忽悠,二儿子心思敏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蒙混过关。
他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人。
何况他早就知道自己一些过去的事,并且始终对她保持着监视和怀疑……
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态的严重,倘若真让他从王管家嘴里套出什么,那后果实在无法想象。
毕竟她做的事情太多了。
思来想去,趁着事态还未发展到一发而不可收拾的状况之前,她赶紧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是一个对方警示她,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打的号码。
非常时期,两人都需警惕。
电话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的用颤抖的嗓音说:“怎么办?要出事了……”
其实贺南齐并没有走。
他就立在门外。
一直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听到了母亲打电话的声音。
一张脸瞬时黑如苍夜。
他选择在今天来到家里,就是要得到这样的结果,透露王管家被他控制,也是他故意的。
他知道以母亲的个性一定会乱了阵脚。
母亲并不是那种有深谋远虑的人,一直以来她做的事能不被任何人发现,自然是有人暗中指点和操控。
他就是要逼她跟那个人联系,然后让他现身。
贺南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到底还是亲耳验证了,袁思怡没有撒谎,秦妈没有撒谎。
心中微弱的希冀,最后一丝苟延残喘的火苗熄灭了。
他知道,接下来他将要走上一条,再也无法回头的,大义灭亲之路……
…………………
咳咳,越来越精彩了哟,宅斗即将拉开盛大帷幕~~~~
☆、第299章 蠢妇的自我防御
连着二天了,王管家始终三缄其口,拒不承认贺南齐对母亲的指证。
她不但不提供任何有利的线索,甚至还不吃保镖送来的食物,她以一种顽强的精神对抗着。
第三天上午,贺南齐来到了会所。
这时,王管家已经饿的整个人几乎奄奄一息,她无力的靠在一个角落,眼皮缓慢的张合着,看着那个向她走近的人。
贺南齐蹲到她面前,先是出口表扬:“宁可饿死也不出卖我母亲,恩,这份忠心真是令人感动。”
接着又讽刺:“可惜有什么用,你再忠心,当她得知你已经被我控制,她也不可能再信任你了。”
王管家想说什么,但是没有力气。
“我早就跟你说了,这次我是认真的,并且我母亲那边已经乱了阵脚,说不定等不到你坦白出来,她自己就不打自招了。”
“你在我们贺家工作了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也知道我一向对家里的佣人宽厚,不像我大哥,动辄辱骂或者殴打,但这种宽厚前提建立在不触犯我底线的情况下,你包庇我母亲,容忍她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已经是触了我的底线,我本不该放过你,但念在你自小也照顾过我的份上,我也不忍心看你就这样饿死在我面前,这样吧,我放你走,但你能不能活着,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你……什么意思?”
王管家虚弱的从嘴里挤出一句问话。
“我刚才已经说了,你宁死不肯出卖我母亲,这是你的忠心。但你要知道,有钱人向来是凉薄的,她对你的信任并非如你想的那么多,你现在是什么也没说回去的,但她可不一定会这么想。”
贺南齐这是肯定也是暗示。
他对自己的母亲了解的近乎可怕。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保你性命无恙。”
王管家沉默不语。
“忠心是一种美德,但不包括愚忠,如果你的忠心只是为了帮助一个人做伤天害理的事,那就是助纣为虐,你已经把自己的大半生都贡献给贺家了,没必要在该安享晚年的时候还去盲目的赌上自己的性命。”
“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考虑,想好了叫人喊我,我就在隔壁。”
贺南齐起身,吩咐身后的保镖:“替她拿杯水进来。”
王管家这次没有拒绝,颤颤巍巍的接过杯子,一口气将一杯甘甜的水喝了个光。
10,9,8,7……
坐在隔壁包厢里,贺南齐数着秒表上的时间。
到0的时候,隔壁保镖准时过来汇报:“贺总,人睡着了。”
“开始。”
半个小时不多不少,王管家醒的时候,她还是在那间将她囚禁了三天的灰暗房间里。
贺南齐不知何时过来了,坐在沙发上,一抹影子投射在地板上。
“叫你吃饭不吃,到底还是饿昏了,我已经叫人做了吃的过来,还是先吃一些垫垫吧,别还没做出选择,人却